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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爺駕到束手就寢》第一百四十二章:與阿嬈生貓崽的日常
楚彧眸色一沉,盯著她許久,不發一言,捧著她的臉便狠狠吻下去,發了狠地吻。她卻順從極了,張開嘴,伸手攬住了楚彧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他用力吮吸,舌尖纏著她的舌,時而廝磨,時而啃噬,嘴角有晶瑩的銀絲來不及吞咽,他便一點點舔舐,用牙齒啄她的唇瓣,他卻似乎不滿足,輕吟了兩聲,越發用力地含著她的唇。

「嗯。」

蕭景姒皺眉,唇瓣有些發麻,被楚彧咬破了。

好似懲罰,他咬完便又用力吮那一處滾燙的地方,唇齒間有些腥甜。

貼著她嘴角,他睜眼,近在咫尺地凝視她水汽氤氳的眼,啞著聲音問她:「疼不疼?」

蕭景姒搖頭,抿了抿嘴角,有些微的紅色血珠從她唇瓣滲出。

很性感,很嫵媚,他的阿嬈原來也這般撩人心神。

楚彧下意識吞咽了一下,捧著她的臉,湊過去,一下一下舔舐她嘴角的嫣紅,極其耐心地一點一點舔過去。

本想懲罰她的,卻不想便只是一個吻,叫楚彧心猿意馬。

許久,他將她的唇吻得殷紅,微微有些腫,這才放開她,摟著她的脖子,埋在她脖頸裡重重喘息了片刻。

楚彧啄了一下她的脖子,落下一個紅色的吻痕:「你說你想我的,可是你不跟我走。」

語氣悶悶的,他有些惱她。

蕭景姒伸手環住楚彧的腰,脖子被他蹭得有些癢,卻也不躲,身子軟綿綿地依偎在楚彧懷裏:「我既來了這裏一趟,便不想空手而歸。」她輕聲在他耳邊說,「楚彧,我最擅長的領域不是疆場,是爾虞我詐。」

若論謀略,世間誰都比不過他家阿嬈。

她啊,要替他謀,朝堂、戰場、天下江山她都會替他奪,次次親力親為,不遺餘力。

楚彧有些心疼她,抱著她的腰將她放在榻上,然後與他挨著坐,蓋一床被子:「阿嬈,這些我都去做。」

「太子楚衡多年經營,素有仁君之稱,深得民心,而你,無朝臣擁立,無臣民擁戴,若要拿下這西陵江山,最立竿見影的辦法便是強取。」

確實,他打算強取豪奪。

楚彧喜歡這種省時又直接的手段,順者昌逆者亡,弱肉強食的世道,暴力,往往最有用。

蕭景姒歪著頭,枕在楚彧肩上,說:「強取豪奪固然有效,可我不想你背負篡位的罵名。」揚起臉,她在楚彧下巴啄了一口,眸光寵溺地看著他。

她說:「上一世,你便為了我擔了大涼叛軍的罪名,這一次,我要助你堂堂正正的成為西陵的九五之尊。」

上一世,楚彧為她遠赴倉平,單槍匹馬血洗夏和二十萬兵馬,被生擒,被扣上了亂臣賊子的反叛之罪。

到他死,到楚家沒落,他一身汙名也不曾洗去。

楚彧曾說,他不在乎,只是,蕭景姒捨不得,這一世,她怎會再容這亂世詬病他半句。

她心中所想,所顧忌,楚彧都懂。

他用手背輕輕拂她的臉,涼涼的,楚彧有些愛不釋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臉。

「阿嬈,勾心鬥角我也會,不過是懶得籌謀,你若是不喜我身負罵名,我設法尋個冠冕堂皇的由頭便是。」他放軟了聲音,「我做什麼都可以,可要我放你在別人寢宮,即便你安然無恙,我也不願意,阿嬈,我會被醋酸死的。」

哦,歸根結底,是一壇陳年老醋的問題。

蕭景姒笑,眉眼彎彎的:「可我想幫你,我想快些。」

楚彧看她:「什麼快些?」

她脫口而出:「我在等你娶我。」

他來西陵時,她對他說過,待他歸來,便江山為聘,為她鋪萬裡紅妝。

蕭景姒三言兩語,便狠狠戳進了楚彧的心窩子,她總能這樣輕而易舉地抓住他的軟肋。

楚彧抱住她的腰,蹭啊蹭:「阿嬈,你真狡猾。」

他說:「我降。」

蕭景姒笑得眸光明媚,揉了揉楚彧的頭,寵溺地說:「乖~」

楚彧臉一拉,抓著蕭景姒的手,稍稍用力捏了一下,不滿地說:「阿嬈,我現在不是杏花。」

蕭景姒輕笑,攬住楚彧的脖子,湊過去咬了一口他的喉結。

「嗯~」

他輕吟了一聲,似舒服似難受,一雙漆黑的眸清潤得能滴出水來,便那樣媚眼如絲地看著蕭景姒。

蕭景姒手繞到他身後,順著他的背往下,碰到那白絨絨軟綿綿的一處,她笑出了聲:「嗯,杏花的尾巴露出來了。」

說著,捏了捏那白色的貓尾。

楚彧哼哼了兩聲,臉紅了,脖子也紅了一大片,喘著氣粗著嗓子:「別撩撥我,阿嬈,我、我經不住。」

蕭景姒鬆手,便不逗弄他了:「好。」

見她如此聽話,楚彧便又有些不開心了,抓著她的兩隻小手,又放回自己腰間:「阿嬈~」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悶悶不樂地說,「我們這麼多天沒見,你都不想跟我親昵嗎?」

蕭景姒愣:「……」不是他不讓她撩撥的嗎?

楚彧懲罰似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便帶著她的小手輕輕拂著自己的尾巴,輕輕喘息著,眼眸浮現幾分魅惑的藍色。

她乖乖不動,靠著楚彧:「楚衡給我餵了葯,我身子有些乏力。」

楚彧聞言,眸色冷了冷。

那隻人類,他記下了!

「閉上眼睛。」楚彧輕聲輕語。

蕭景姒聽話地照做。

他又說:「張嘴。」

嗓音低低沉沉的,有些暗啞,帶了致命的誘惑,蕭景姒順從他的話,微微張開嘴,然後,唇被他含住,溫熱濕滑的舌頭鑽進她唇間,一點一點往她喉嚨裡探,似有暖暖的東西淌過,身子便也微微發燙。

蕭景姒睜開眼。

楚彧拍拍她的背,安撫地舔了舔她的唇角:「莫怕,是我的內丹在吸食你體內的葯。」

然後,她便不動了,乖乖微啟唇瓣,任他的舌頭,一點點深入,心口熱度攀升,那股灼熱感許久才平息。

楚彧意猶未盡地又親了親她,這才放開她。

蕭景姒愣了許久,才道:「楚彧,是不是親吻可以取出內丹?」

楚彧笑,反問她:「你要試試嗎?」

她立刻點頭:「要。」

他便依著她,笑著湊過去,任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肆意妄為。

也沒有章法,不懂技巧,便學著方才楚彧那般,用舌尖試探,深入,有時吸幾下,有時吮幾下,不知輕重,似乎好奇,她沒完沒了地與楚彧廝磨。

這下好了,楚彧被她弄得心癢極了,耳朵軟軟地耷著,搖著尾巴,紅著脖子,嗓音沙啞得厲害。

「阿嬈,我癢,你用力些。」

蕭景姒胡亂點頭,卻固執地想要找到攝取內丹的法子,繼續沒輕沒重地胡來。

楚彧的呼吸越發亂了,已然動了情,重重喘息著,呻吟了幾聲,他便捧著她的臉反客為主,索取了一個深吻,知道懷裏的女子氣喘籲籲才罷休。

蕭景姒嘴有些麻,紅通通的,嬌艷欲滴的模樣,她趴在楚彧身上,有些懊惱地說:「親吻好像不行。」

嗯,楚彧能取出她體內的內丹,她卻吐不出來。

蕭景姒正深思著,聽得楚彧用嘶啞低沉的小貓音說:「阿嬈,我們交配吧。」

她怔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說:「外面全是楚衡的人,你不要叫。」

床底間,楚彧他喜歡叫,不管是舒服了還是難受了,都喜歡用小貓音叫著,一聲一聲,委實勾人。

楚彧笑,乖乖點頭:「我不叫,我若是沒忍住叫出聲來了,阿嬈你吻我便是。」

她說好。

然後楚彧將紗帳放下,帳外,燭火搖曳。

當然,楚彧還是叫了,只是,這屋子早便被他設了屏障,他既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已然也能肆無忌憚地在裏面為所欲為。

月色妖嬈,春色撩人,這長夜,漫漫,卻也過得極快。

天翻魚肚白,已至卯時。

蕭景姒推了推緊緊抱著自己的男子:「楚彧。」

「楚彧。」

楚彧抬頭,非常本能地埋頭在她胸前,蹭了蹭。

這剛睡醒時的反應,和杏花一模一樣。

蕭景姒哭笑不得,又推了推她:「楚彧,天亮了。」

他不開心,蹭了許久才放開蕭景姒:「阿嬈,我捨不得你。」

蕭景姒頷首,起身給他穿衣服,楚彧乖乖張開手讓蕭景姒穿衣。

楚彧看了看外頭,紙窗外,有晨輝落進來,他耳力好,聽得見屋外的腳步聲,大抵是楚衡的人在交接巡視。

若非他撚了個妖法,外頭那群人怕是早就闖進來了,只要一想到他家阿嬈身處此地,周圍都是楚衡的人,楚彧便很是不爽,他軟磨硬泡:「將你留在楚衡這裏,我不放心。」

蕭景姒沒應他。

他繼續撒嬌:「我帶你走好不好?」

「阿嬈~」

蕭景姒拍了拍他的頭:「杏花乖,聽話。」

說完,她湊過去,在楚彧嘴角啄了啄。

這哄杏花的一套,甚是溫柔寵溺。便是再不爽,楚彧也沒法了,只能乖乖聽話:「我晚上再來。」

說完,楚彧便那樣憑空消失了……

蕭景姒愣了許久,才回過身來,嗯,她家楚彧是一隻妖,晚上他若再來,便要叮囑他不準再來了,妖族催動妖法,都極耗元氣,更何況楚彧沒有內丹。

關押蕭景姒的院子是太和殿的偏殿,往裏,便是楚衡的寢殿,整個太和殿外,守衛很嚴,宮人與侍從大抵都是經過了訓練的,更不必說隱身在暗處的人。

楚衡倒是下了血本。

「爺,您在看什麼?」

妖王大人正落在太和殿的一棵參天大樹上,瞧著那間他已經待了一整晚的屋子看了很久,菁雲落在另一根枝丫上,順著楚彧的視線望過去。

那關押國師大人的院子的屋簷上,有一個黑影!

「那是夏喬喬?」菁雲仔仔細細審視一番,還真是夏喬喬,功夫不錯,吊在屋簷上,縮成一團正在啃乾糧,應該是魚乾,反正那傢夥身上常年都散發出一股魚味,難怪妖王大人會不喜歡他。

菁雲由衷地說了句:「國師大人在哪他就在哪,他倒是隻忠誠的妖。」

楚彧不以為意:「野妖精。」

菁雲不說話了,妖王大人不喜歡的人,他不敢誇。

「你看不出他的原形?」

菁雲被楚彧問到了,有些窘迫,很是沒有底氣地說:「夏喬喬修為極高,被封印了妖法還能有那等身手,除了北贏那幾位妖尊,菁雲倒想不出還有哪路妖精能有這樣的能耐。」

菁雲是兩百年的大妖,在北贏也算一等一的高手,他都看不出來修為,對方修為肯定在他之上,數來數去,北贏也就那麼幾隻老東西而已,這夏喬喬還真不知是馬路妖精。

楚彧沉默了片刻,命令菁雲:「你留在東宮。」

留在東宮?那豈不是要像夏喬喬那樣憋屈地藏頭藏尾?菁雲不大願意,更何況國師大人留在這裏當人質也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國師大人那手段那本事,哪用他守。

菁雲說得很委婉:「臣下怕打草驚蛇壞了國師大人的事。」

楚彧置若罔聞:「楚衡有個側妃,喜歡養寵物,你這隻紅兔子剛剛好。」他直接命令,「你一邊當寵物一邊盯著東宮的動靜。」

菁雲:「……」他能說不嗎?並不是所有的妖精都像妖王大人一樣喜歡給女人當寵物好嗎?

下午,太子的門客來東宮拜訪,給太子側妃送了一隻寵物兔子,據說毛色很不一般,是罕見的紅色,太子側妃對那隻寵物兔甚是喜愛,一直愛不釋手地抱在手裏。

夕陽西落,黃昏時候,楚衡來了。

「殿下。」

黃弭與綠榕白天一整天都寸步不離地守在屋外。

楚衡揮退兩人,單獨走進殿中,見屋內女子,驚愕:「你——」他端詳了一番,「你還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

蕭景姒坐在椅上,安安靜靜地:「你困不住我,繩子便罷了。」

兩條繩子,被她隨意扔在了地上。

楚衡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冷冷俯視著:「別妄想逃出去,你若走出這個屋子一步,要是刀劍無眼傷了國師大人,就莫怪本宮心狠手辣了。」

屋外,黃弭綠榕守在門口,屋頂上,圍牆上,全是楚衡的暗衛,這天羅地網便是一隻蒼蠅也放不出去。

她若要安然無恙地走出去,自然不大可能。

「太子放心,比起鋌而走險,本國師更偏向萬全之策。」

楚衡盯著她看,視線灼熱,似乎要從她眼底窺探出什麼,目光太過專註。

他笑:「本宮突然覺得楚彧的眼光不錯。」

這個女子,不管是能耐,還是氣度,對人確實有致命的吸引力,像裹了華麗外衣的毒藥,明知碰不到,卻按捺不住。

蕭景姒眼色頓時便冷了:「你的眼神太放肆了。」

楚衡不怒反笑,落座在蕭景姒身旁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是涼的,便又放下「昨日陵都外駐兵三萬,才過了一個晚上,那些人便潛伏進了陵都,神不知鬼不覺,一點蹤跡都查不到。」他抬眼,似笑非笑地凝著蕭景姒的眼,「楚彧好本事啊。」

蕭景姒沉默不語,眼潭似清秋深井,染了冷霜,古水無波。

她如此淡然沉穩,臨危不亂實在不像這般年紀的女子。楚衡審視了一番,又道:「就是不知道那三萬人馬,是為了西陵而來的,還是為了你?」

她還是不言不語。

楚衡說了許久的話,多數是圍繞楚彧,近來楚彧在西陵朝堂的一些動作,他既敢告訴她,也必然對楚彧的動作了如指掌,而且有恃無恐。

楚衡走時,吩咐了門外的黃弭送了一壺熱茶過來。

雖說蕭景姒是人質,這楚衡除了派人看守她,倒也沒為難她。

楚衡剛走,楚彧便來了,興許,早便來了,大妖除了會瞬移,還有種術法可斂氣息,楚彧從屏風後走出來,然後徑直走過去,將那剛送進來的茶盞端在手裏,很是氣惱的口吻:「我想把楚衡的眼睛剜下來。」

他手裏的茶壺,頓時便碎成了一攤碎片,水汽在他指尖升騰。

他臉色不大好,又白了些。

蕭景姒立馬抓住他的手:「不準胡來,你不可以隨著性子用妖法。」仔細看了看他的手,確定沒燙傷才又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到那時你想剜便剜。」

楚彧哼了一聲,顯然很是不滿,那楚衡看他家阿嬈的眼神,熾熱得讓他想殺人。

他張開手,十分傲嬌的口吻:「過來,我要親你。」

這又是酸到了,性子上來了,便任性得很。

蕭景姒笑了笑,也不忤逆他,主動偎進楚彧懷裏,他端起她的下巴,親了好幾下才滿意。

楚彧說:「阿嬈,我查過了,你的猜測沒錯,是中毒。」

西陵帝纏綿病榻已半年之久,西陵太醫都藥石無醫,且一直查不出病因,隻道是勞心過度。

西陵皇室,一向善於用藥,亦善於用毒。

西陵帝不比楚衡狼子野心,一貫便是保守做派,斷斷不會打破這三國鼎立之事,而楚衡野心勃勃,他要逐鹿三國,西陵帝反而是他的阻力。

再者,西陵這一年,邊關駐軍練兵越發頻繁,又與夏和結盟,如此想來,便不難猜測西陵帝的病有蹊蹺。

蕭景姒問:「是誰?」

西陵帝病了半年,這毒顯然是慢性的,那麼西陵帝身邊必然有一人為太子衡潛伏已久。

「禦前女官,連雛。」

蕭景姒笑了:「果然。」

太子衡的良娣便是連氏女呢。

一絲不差,與蕭景姒猜測的全部吻合。

楚彧開心地抱她,誇讚道:「我家阿嬈料事如神,最最厲害。」話鋒說變就變,楚彧湊到蕭景姒耳邊,「阿嬈,我要留下來過夜。」

蕭景姒想了想,皺眉頭:「明夜不準來了。」

楚彧不悅:「為何?」他每天都想跟他家阿嬈一起睏覺,現在是春天,那種時時刻刻都想跟阿嬈親熱的獸類癥狀異常明顯,不僅沒有緩解,還越發加劇。

蕭景姒耐著性子安撫他:「你身子不好,不可隨著性子催動妖法。」

外面全是楚衡的守軍,楚彧每次進來,都是撚了妖法,雖說是很小的小妖術,蕭景姒還是擔心得不得了。

最近天氣熱了,楚彧倒不怎麼咳嗽了,可體溫卻還是很冷,蕭景姒不敢大意。

楚彧便說了:「我身子很好,昨夜我還——」

蕭景姒立刻捂住他的嘴,紅著臉嗔怒:「不準說。」

楚彧雖害羞,但在蕭景姒面前,什麼話都說,尤其是閨房之事,極其大膽,蕭景姒臉皮薄,經不住這般口無遮攔。

楚彧拿開她的手,拽在手心裏:「阿嬈,我不跟你睡便會失眠的,而且,」他語氣格外得認真,很是嚴肅地說,「阿嬈,我想快點生一窩小妖崽。」

他不是不喜歡貓崽子嗎?尤其是小公貓。

蕭景姒不解:「為何?」

楚彧鄭重其事地口吻:「菁雲說,你若懷了小杏花,便會安心在我身邊養胎哪也不去了。」

蕭景姒不好回答了,她記得楚彧說過,人族與妖族要繁衍後代,並不容易。

是以,楚彧就說了:「阿嬈,明天我也要來,那樣才能早些下貓崽子。」

蕭景姒:「……」她有些不適應,畢竟,她不是母貓。

菁華說,妖的本源是獸。

嗯,蕭景姒有些深刻地領悟到了。

她正想地出神,楚彧將一張俊臉湊近:「阿嬈,我現在就要同你歡好。」

蕭景姒:「……」她臉皮薄,除了臉紅,就剩脖子紅了。

楚彧也臉紅,貓耳朵都紅通通的,眸子水光氤氳的,攬著蕭景姒的腰,軟磨硬泡地撒嬌:「好不好?」

輕輕軟軟的小貓音,最是嬌氣,尾巴一搖一搖,眸子霧氣瀲灧,仿若那你滴出水來。

這模樣,與杏花撒嬌時如出一轍。

蕭景姒投降:「好。」

誒,春天啊!就是這蕩漾的春天啊。

再說這兗州城裏,現下也正值春日靜好,平亂戰火消停了,安遠將軍班師回朝,頤華長公主收了叛軍,便留兗州整兵善後。

因著溫伯侯手臂上的『毒血』被吸出來了,也沒性命之憂,第五日,頤華長公主才回城。

溫思染得了消息,說鳳十七半個時辰後就回府,便將溫軍醫傳來複診了。

溫大爺很是慵懶地側躺在床榻上,一隻手撐著臉,受傷的那隻手捂著心口:「溫軍醫,本侯的貴體如何?」

溫軍醫在軍隊裡行醫幾十年了,什麼病痛一掐脈就知道,很是從容淡定地說:「侯爺放心,只是皮外傷,又吃了幾日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再修養幾日便無大礙了。」

溫思染眉毛一挑:「你確定?」

溫軍醫很確定:「下官行醫多年,治刀傷箭傷無數,自是不會誤診,侯爺大可放心,容下官再開幾副葯給侯爺調養身子便好,保證幾天之後侯爺就能活蹦亂跳了。」

溫思染咳了一聲,喘了幾口氣,很是無力地樣子,躺在榻上,掐著細嗓說:「你說本侯並無大礙,那本侯爺為何胸口疼痛難忍,呼吸不暢,傷口更是火灼般刺痛?」又捂著心口揉了揉,「你還說你沒誤診?」

傷的是手臂,捂心口作甚。

溫軍醫很是不解:「不可能啊,侯爺您的傷口不深,怎會——」罷了,為了穩妥起見,溫軍醫小心行事,「容下官再給侯爺診診脈。」

溫小侯爺病美人一般無力緩緩地將手腕伸出來,一隻手捂著嘴咳嗽。

溫軍醫一番探脈,仔仔細細地又望聞問切了一番。

溫思染蒼白著小臉:「可診出來了?」

「侯爺脈相平穩,氣血兩足——」

某侯爺打斷:「本侯爺許是餘毒未清,是以傷勢嚴重。」他一副很懂的表情。

「餘毒?」溫軍醫絲毫不猶豫地搖頭,很確定的口吻,「侯爺的脈相併無中毒的跡象啊。」

溫軍醫年紀大了,為了刻板,對自己的醫術卻是相當自信的,再三確定:「侯爺就是皮外傷而已,絕不可能是中毒,而且侯爺身子骨好,不出三天定——」

溫思染一個鯉魚打挺,炸毛了,吼道:「你這老古板,怎還不開竅!」

六十好幾的溫軍醫一愣一愣的,很是不明所以:「還請侯爺明示!」

這溫伯侯小祖宗,眾所周知,很難伺候啊。

溫思染就明示了:「待會兒長公主問起本侯爺的病情,你便說我餘毒未清,需臥床修養,時刻要人仔細照料著。」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眸光裡有得逞的小詭計,說,「還有,你就說我手腳無力,不宜大動,衣食住行都要人親自服侍。」

溫軍醫一臉懵逼:「額……」小祖宗鬧哪樣啊?他年紀大,不懂年輕人的玩法。

溫思染沒耐心:「聽明白了沒有?」他惡狠狠地恐嚇,「照我說的做就是了,你要敢瞎說什麼實話,本侯爺就拔了你的鬍子!」

這一臉春心,氣色好著呢,裝什麼病人!

這小祖宗啊!

溫軍醫為了他的寶貝鬍子,就屈服了:「下官明白。」

半個時辰後,頤華長公主回城,直接便來了溫伯侯下榻的府邸,火急火燎地先找了軍醫詢問溫思染的病情。

長公主問:「溫伯侯的傷勢如何了?」

溫軍醫捋了捋鬍子,眼珠子轉開,老人家有點氣虛:「回長公主,侯爺他……」

待詳詳細細詢問完,又去廚房親自給溫思染熬了葯,這才進了溫思染的屋子,他一見鳳昭芷,眼睛都亮了,本來趴在床榻上,立馬起身,笑得很是璀璨:「鳳十七。」

鳳昭芷身著一身戎裝,還未褪下,可見一路風塵,束髮都有些亂,她端著葯碗走過去,言簡意賅:「躺下。」

溫思染很聽話地躺回去。

鳳昭芷坐在他榻旁,把碗遞給他:「喝葯。」

嗯,說不上溫柔,動作也不淑女,不過語氣還是很軟的。

想來,她還是心疼他的傷的。

溫思染有模有樣地咳了兩聲:「我餘毒未清,四肢無力,手抬不起來。」他俊臉看似蒼白,靠著床沿,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憐兮兮又一臉期待地說,「十七,你喂我吧。」

要是平日裏,依照鳳昭芷的脾氣,肯定一葯碗砸過去。

今時不同往日了,鳳昭芷不僅沒怒,還真一杓一杓喂他,耐心得不得了,動作雖然粗魯,不過,很是小心。

溫思染覺著心裏開了花似的,喜滋滋的,全程一副癡迷臉看著鳳昭芷,也不喊碗苦,要是平時,這金貴的小祖宗才不喝呢。

某人呢,嘗到了甜頭,然後便得寸進尺了,先是說傷口疼,惹得鳳昭芷心疼,便留下來陪他,難得好耐心地聽他絮絮叨叨,不僅如此,還當起大爺來。

一會兒說:「十七,我要喝水。」

一會兒說:「十七,我餓了。」

鳳昭芷哪裏伺候過人,也忍了,一臉彆扭地伺候完他吃喝,天色也晚了。這小祖宗還不消停,非鬧著說手疼,動不了,然後很心安理得地使喚鳳昭芷。

「十七,給我擦臉。」

鳳昭芷紅著臉,還是忍了。

「十七,給我寬衣。」

鳳昭芷耳朵滾燙,也忍了。

溫思染變本加厲了:「十七,我體寒,榻上冷,你給我暖暖。」還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沒什麼血色的臉,便顯得更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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