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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爺駕到束手就寢》第十章:三王爭美
不,分明有傷口的。紫湘還想再問,蕭景姒突然問道:「他呢?」

他,主子所指欽南王世子,近來,主子時常問起。紫湘回道:「南地氣候溫潤,適合修養,常山世子安好。」

蕭景姒又問道:「宋長白可有消息?」

「長白醫仙居無定所,完全無跡可尋。」這醫,自然是為常山世子那位病美人尋的,只是紫湘不甚明白,主子與那人,何時扯上了乾係。

「明日給國舅府的暮詞姑娘拜貼。」

國舅府蘇暮詞,年少時便以醫術聞名大涼,是長白醫仙的入室弟子,主子此番去下拜貼,定還是為了那病美人。

紫湘不多言:「是。」

是夜,雨後,月牙兒竟鑽出雲層,朦朦朧朧的光暈,將這炎夏的夜,溫潤了幾分,安遠將軍府內,種了大片大片的杏林,正是花敗之季,落了一地的杏花。

書房裏,油燈劈啪響了一下,靜謐了許久。

「今日之事,徹查。」秦臻合上摺子,如此道。

章周領命:「是。」

片刻沉吟,秦臻又道:「讓會池去文國公府侯著。」

會池是將軍的影衛,功夫極好,自將軍習武起,便跟在身邊。嗯,將軍對七小姐一貫大方的沒有底線。章周順應道:「是。」

這時,夜鳶落下窗枱,章周走過去,取下夜鳶腳下的信箋,臉色微變:「將軍,宮裏有動作了。」

秦臻握筆,筆墨暈染,他抬眸。

「戌時,太子與晉王先後進了永延殿。」

「所為何事?」

章周頓了一下:「請旨賜婚。」

筆尖一顫,墨色暈開,紙上一團雜亂的濃黑,猶如此時秦臻眼底的暗影。

當夜,太子晉王面聖順帝,秉燭夜談了許久。

次日,市井便有傳聞,繼文國公七女的名帖送去周王府後,不待婚書送往,太子晉王皆請旨求娶。

一時間,三王爭美的傳聞,在涼都不脛而走,要問這文國公府七小姐有何能耐,竟引的天家三位王爺兄弟相爭,有道,蕭七小姐能令二十萬戎平軍巾幗不讓鬚眉,有道,蕭七小姐能徒手誅殺刺客本事通天,也有道,蕭七小姐容姿美艷不可方物。

茶肆裡,三兩成群議論的可都是這位蕭七小姐。

雅間裡,梳著丫鬟髮髻的年輕女子笑笑:「這蕭七小姐倒被傳神了,莫非真有三頭六臂的能耐。」

座上,女子一襲竹綠的襦裙,眉間點了一抹曇花,不施粉黛,朱唇染緋,她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坊間傳聞不可信,還是百聞不如一見。」女子抬首望去,道,「蕭姑娘見我,不知所為何事?」

身側的丫鬟聞之,瞧門口看去,只見一女子著一身白裳,發間別了輕紗,遮住半邊容貌,一雙烏黑清亮的眸子,似清臒潺潺的溪水。

好個剔透的女子,這一身氣度,倒世間少見。

蕭景姒走近了,取下面紗,道了二字:「尋醫。」

面紗下,好一副驚華的模樣。

蘇暮詞放下茶杯:「暮詞醫術淺薄,只怕有心無力。」

蘇國舅府的暮詞姑娘,十三歲便醫絕天下,這淺薄二字,自然是推拒之詞。

紫湘卻是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這蘇暮詞,倒不僅醫術了得,還生了一副好容貌,難怪大涼世家子弟趨之若鶩者數不勝數。

蕭景姒開門見山:「我尋的是蘇姑娘的師父宋長白。」

蘇暮詞端詳了一番,有些探究:「師父雲遊四海居無定所,我也已有半年未曾見過他老人家。」言辭有禮,端的是世族女子的氣度,「恕暮詞多言,不知蕭姑娘是為何人尋醫?所求何患?」

蕭景姒抿了一口茶:「無可奉告。」

蘇暮詞被折了面子,卻也不惱,疏離有禮:「是我失禮了。」

茶涼了,話已至此,蕭景姒起身:「若有宋長白的消息,我必重謝。」轉身,朝外而去。

「蕭姑娘等等。」蘇暮詞喚住蕭景姒,「若有師父的下落我必相告,只是暮詞也確實有一事相求蕭姑娘。」

蕭景姒微微駐足,唇邊淺笑。

下午時分,蘇暮詞便差人給蕭景姒傳了信,信上只寫了四味藥名,不明緣由。

蕭景姒請來衛平侯府的軍醫查看,隻道是治心疾的藥材,名貴至極,實屬罕見。

「主子要給蘇姑娘尋葯?」紫湘不解,主子盯著那藥名瞧了許久許久。

蕭景姒將信箋折好,放在梳妝案台上的鏡盒裏:「不必。」她笑,「我要的東西她已經送來了。」

國舅府蘇暮詞,戀慕常山世子多時,當日常山世子突染惡疾,以致落了心疾,蘇暮詞便自此關了醫署,潛心製藥。

與上世一般,蘇暮詞情傾楚彧。

是以,求醫是假,求葯為真,這不,藥方便送來了。

紫湘一知半解,隻覺得自家主子似乎在謀算什麼。

嶸靖南地,正是夏雨綿綿,南地多陰雨,七八月的氣候,已有涼意。

欽南王府裡,已經鋪了暖玉,只因世子爺十分畏寒,這才夏日,便關門閉戶,生怕這風吹著了金貴的世子爺,稍有個頭疼腦熱,王爺非得拿下人練劍不可。

世子爺側臥暖榻,手裏抱著幅畫,也不知道畫上是何?瞧都不讓人瞧上一眼,寶貝得不得了,醒時要抱著,睡時也要抱著。

菁華偷偷瞧過一眼,只看到了一抹裙角,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他捧著書信,事無巨細地念著探子剛從涼都送來的信:「七月二十三日,」瞧了一眼世子爺,正一臉急切,菁華趕緊加快語速,「蕭姑娘早膳用了銀耳湯,晌午多吃了小半碟水晶餃,晚膳——」

菁華頓了一下。

楚彧立馬坐直了,一副大事臨頭的模樣:「如何了?」

不過是頓晚膳,至於嗎?來南地的這些日子,世子爺日日夜夜盼著涼都的信,可來來回回就是那點子雞毛蒜皮的事,可世子還聽的津津有味。

菁華不敢再賣關子:「晚膳隻飲了些花釀。」

楚彧追根究底:「什麼花釀?」

這重要嗎?很重要嗎?菁華如實回道:「杏花釀,是將軍府送去國公府的。」

瞬間,屋子裏的氣壓冷了一分。

每次提到將軍府,世子爺就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欽南王府可有會做杏花釀的廚子?」

菁華想了一下:「沒有。」看了看信上的內容,「那杏花釀不是廚子做的,是秦將軍自個釀的。」菁華不以為意得很,「一個大男人,又是將軍,不舞刀弄棍的,居然做這等——」

話還沒說完,楚彧命令:「明日請個會做花釀的廚子來府裡。」

「王爺想嘗?」也不奇怪,這些天,信上說蕭七姑娘吃了什麼,世子就要吃什麼,

世子爺沒答。

菁華愣了一下,世子爺不是想學吧?像秦大將軍一般?

------題外話------

禮物鳴謝:謝謝黎小酒兒與明媚兩位美人的票子與禮物。

南砸:杏花,你再不回涼都,你媳婦就讓人給拐走了!

杏花:我等阿嬈翻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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