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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從未及格》第五十七章 慾望之火,莫名其妙長了痘痘
女人都是有味道的,李儀是桂花香,杜娜是玫瑰香,而眼前手指上頂著牙膏在我額頭上來回撫摸的鄭雪莉在她的身上有一點淡淡的薄荷味兒,她一定很喜歡貓。

鄭雪莉小心翼翼的將牙膏塗抹在了我的痘上,有點涼,還微微的有點痛。

鄭雪莉說,夜雨,怎麼樣,我擠痘痘的技術還不錯吧。

我說,不錯是不錯,就是有點疼。

以前我都沒怎麼正眼瞧過鄭雪莉,現在她就站在我的眼前,她很李儀不一樣,單單就以外貌而論她就輸得一敗塗地,在我的審美觀裡,僅僅也就屬於中等偏下的水準。

女人最怕什麼?無非就是矮,胖,醜,在矮胖醜上鄭雪莉佔了兩點,矮和胖。

有人說上帝在關上一扇門的同時他也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這一句話恰當的映照在了鄭雪莉的身材上面,人一矮再那麼胖一點這個胸它就大了起來。

這是一條很奇怪的規律,一個女人身材高挑臉蛋漂亮那麼她的胸一定不大,反而胖矮醜的女人她的胸就特別大,這條規矩不單單針對個人,許多人就是這樣,當然也有例外。

從李儀身上就可以看出來,當時在花園裏我太緊張了隻感覺到了硬,現在回想起來恐怕那時候我還沒正真摸到李儀的胸,也許就是隻碰到了一層障眼法般的殼兒,在那殼的下面很有可能隱藏的是空氣。

「王夜雨,你看什麼看,流氓。」

不知不覺我就盯著鄭雪莉的胸入了神,經她這麼一提醒我才尷尬的收回了目光。

鄭雪莉沒好氣的將牙膏扔在我桌子上手一伸說,一盒牙膏六塊錢,我幫你買的,給錢。

最後我給了鄭雪莉五塊錢,我說你丫的服務態度不好,要扣一塊錢,鄭雪莉拿了五塊錢然後又把牙膏拿走了說,擠痘痘手工費她要收五塊錢。

拿走就拿走吧,懶得理她,我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今天的天氣很好,晴朗中又不悶熱,我始終感覺自己身上陰氣沉沉,想出去曬曬太陽。

這幾天我還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不管是誰的課我總會睡覺,每次醒來的時候身下那凹凸之物是充滿了生機。

在一節歷史課上我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近距離看了鄭雪莉的胸以後,我這次睡得特別香。

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在一間不知名的房間裡,我看著鏡子裏面西裝革履的自己很是滿意,稍微打理了一番,我習慣性的來到了餐桌前,那上面放了一份報紙,牛奶是熱的,盤子裏面還有麵包,我端起牛奶輕輕的喝了一口,看著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間,我陷入了沉思,我?這是在哪裏?我在這裏幹嘛?可是我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對我自己所做的一切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朦朧間反而心裏隱隱還有一些期待,我在期待什麼?

反正無所事事的我也不知道要幹嘛,喝完牛奶一個人盯著手裏的報紙發獃,報紙上的內容一片模糊,我想看清楚上面的內容,看了半天才發現上面全是英文,我一個也不認識。

思緒混亂間在窗枱邊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我過去,彷彿只要我不過去就會錯失掉什麼東西。

放下了看不懂的報紙我來到了窗枱邊,黑色的窗簾遮住了整片玻璃就像是一個人被卡住了咽喉,我呼吸有點困難,心裏難受至極,我想我再不拉開它我會悶死在房間裏面。

嘩啦一聲,我用力將窗台上的黑色窗簾給扯到一邊,新鮮空氣撲面而來,我得到了解脫,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我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陽光下的我變得有些孤獨起來。

陽光灑進了房間,黑色房間變成了雪白的天堂,陽光不刺眼,窗外儘是一片春色,好像我每天都會重複著的做這一件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做它,每次在拉開窗簾的一瞬間我總是在期盼一個身影的出現,好像等了很久很久她都沒來。

今天她還是沒來,記憶中她的樣子模糊,我隻記得她留著長長的頭髮穿了一身白色的婚紗。

「叮,叮,叮。」一陣悅耳的鈴聲由遠而近傳入到了我的耳中,那是....那是自行車的喇叭?

我抬頭望去,在一條花路上,一位身穿白色婚紗的女子腳踏單車進入到了我的視線之中,長發飛舞間她笑著對我揮了揮手,身後一隻蝴蝶翩翩起舞,我有些呆了,她好美。

她是?她是誰?我怎麼感覺在哪裏見過,好熟悉的感覺。

一時間我沒有想起她的名字,她是不是來找我的?我怕她看見我在偷窺她於是把身形往後挪了挪,悄悄的拉下窗簾隻留下一條縫隙供我偷窺欣賞。

「王夜雨躲什麼躲!我看到你了!快下來啊!」

單車上的女子叫著我的名字,她在笑,她在向我靠近,她是?...我的腦袋嗡嗡作響,終於我知道她是誰了,她不就是那個我等了多年的女子麽?她在今天來了,她叫李儀。

「李儀!等我!我馬上就下來了。」

幸福沖昏了我的大腦,激動之餘我轉身就往樓下跑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胸口之上多了一朵大紅花。

李儀就站在我的面前,她的胸口上也有一朵鮮艷的大紅花,大紅花在陽光之下栩栩如生。

我沖了上去一把抱起李儀哭著對她說,你終於來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了多久,你再不來我會死掉的,我以為,我為你你這一輩子都不會來找我。

李儀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傻瓜,我這不是來了麽?

我拉著李儀的手上了樓,房間變成了婚房,它是紅色的,門口還貼了一張大大的喜字,天也黑了下來,兩隻紅色的蠟燭忽明忽滅的燃燒。

李儀就坐在我的對面,顫抖之中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臉上說,李儀,給我生個孩子吧。

李儀嫣然一笑,她把手按在了我的手背之上說,夜雨,你看清楚了,我是杜娜。

杜娜?杜娜又是誰?我茫然的看著「李儀」的臉,她變了樣子,又變成了另一張臉,她說,夜雨,我要給你生一個孩子。

我們擁抱相吻,我的手盤上了她的腰,她扭動著身軀媚眼如絲的脫掉了我的上衣。

(本來他媽逼的這種事兒我可以寫個十萬字,畢竟我以前是寫小H文出身的,為了社會和諧,你們自己憑空想像吧。)

.....................

激情過後,我摟住她的胳膊,兩人相偎在一起,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上一圈一圈的畫著圓圈。

她說,夜雨,你愛我麽?

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整個世界轟隆一聲如同晴天霹靂在我心裏炸響,床架轟然倒塌,懷裏的女子不見了,房間突然變成了怪獸的嘴巴,婚床變成了森森白牙,被子變成了蠕動的白蛆,我被它們啃食,我好痛........

「不要!!!」

「夜雨,你傻啦?」

原來是一場夢,王岩的手還放在我的肩膀上,他正一臉驚愕的看著大夢初醒的我。

我說,你大爺的王岩,我睡個覺你吵什麼吵。

王岩說,你都睡了三節課了,現在都吃下午飯了,我本想著叫你起來吃飯,沒想到你還給我嚇了一跳,到底怎麼回事兒,做噩夢啦?

我煩躁的拍掉王岩放在我肩頭上的手說,滾,我現在心情不好,要吃你自己去吃別他媽的來煩我。

王岩嘀嘀咕咕的罵了我一句神經病又繼續說,行,你是大爺,我他媽的以後再叫你我是孫子。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王岩走後我趴在課桌上心空空的,心中的慾望已經完全消失患得患失間有淡淡的憂傷,失落感佔據了我的心扉。

突然,窗外的一身白衣無聲無息闖進入到了我的眼裏,來得太急來得太巧,不經意間我手足無措的躲避,那是李儀,她今天穿了身白裙子。

夢裏的她是李儀還是杜娜?我努力回想卻只能想起那一身潔白如雪的婚紗,至於穿婚紗的人是誰,我不知道。

李儀慢慢的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我長長的舒了一口,伸了一個懶腰,渾身舒坦,睡一覺過後果然精神上是好了許多,人也清醒了,不再那麼煩躁。

摸了摸肚子也是有些餓了,剛才是我太衝動了,也不知道王岩他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有時間還是要跟他解釋一下。

我站起身來就準備去吃飯,就在我站起身來的那一剎那,心裏頭一種不詳的預感蔓延全身,我是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被人發現我的異樣。

牛仔褲襠部已經濕了一大片,我敢肯定那絕對不是尿,我都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腥臭味兒,除了傳說中的精.....y還會有什麼?我...夢遺了。

(審核沒通過,本章節中間做夢那裏是刪除了再修改的,有什麼看不懂的地方不要怪我,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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