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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時空胖商人》0327 你來幹嘛?我來送劍(端午節四更)
?那道人道:「雲散皓月當空,水枯明珠出現。」

帝辛聞言,轉怒為喜,朝身旁劉墉道:「賜坐!」

劉墉躬身退下,領著人搬了個蒲團上來,放在大殿左邊的案幾便,這才恭恭敬敬請那道人坐下。

那道人也不客氣,沖帝辛笑了笑便坐下了,眼睛瞥見帝辛身旁端坐的陶寶時,眼底不覺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只有短短一瞬,神色又恢復正常。

因著剛剛兩人交談比較愉快,帝辛心情不錯,對那道人的態度也有所改觀,見人坐下了,笑問道:

「不知先生住何處洞府,因何而見孤?」

那道人神情一肅,正經道:「貧道住終南山玉柱洞,雲中子是也。因貧道閑居無事,到高峰上採藥,忽見有妖氣橫與朝歌,怪氣生於禁闥,道心不缺,善念常隨,貧道特來朝見陛下,除此妖魅!」

帝辛聞言,笑臉頓時消散,「深宮秘闕,禁闥(宮廷)森嚴,防範更密,又不是塵世山林,妖魔從何而來?先生此言,莫不是看錯了!」

雲中子笑道:「陛下!若知說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惟陛下不識這妖魅,他方能乘機蠱惑,久之不除,釀成大害。」

怕帝辛不信,他又補充道:「貧道有詩為證,艷麗妖嬈最惑人,暗侵肌鼻喪元神,若知此是真妖魅,世上應多不死身。」

帝辛聽得有點心慌,忍不住往身旁陶寶身上看去,得到她回以甜甜一笑,心裏這才放心些,生怕當真有妖魅在宮中傷到陶寶,他又看向雲中子急沖沖問道:

「宮中既有妖氣,該如何鎮壓?」

雲中子揭開花籃,取出松枝削的劍來,拿在手中,對帝辛道:「陛下不知此劍之妙,聽貧道道來。」

「松樹削成名巨闕,其中妙用少人知;雖無寶氣沖牛鬥,三日成灰妖氣離!」

雲中子說罷,起身上前,雙手舉劍,把木劍朝帝辛遞過去。

離得近了,忍不住又多看了陶寶一眼,卻並沒有在她身上看到妖氣,並且木劍已經離得如此近,若當真是妖怪附身,恐怕早就受不住,便知道那妖氣來源恐怕還另有其人。

帝辛接過木劍,雖然看起來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劍,但是目光瞥見雲中子手上那小小籃子,想著這比籃子還長的木劍從裏面拿出,就知道不是凡物。

「此物鎮於何處?」帝辛把劍交給身後的劉墉拿著。

雲中子道:「掛在分官樓三日,自有應驗。」

帝辛立刻便對劉墉吩咐道:「將此劍掛在分官樓前!」

劉墉領命捧劍離去,帝辛看雲中子氣質超然,言談也和自己合得來,生了愛才之心,請雲中子坐下,試探著問道:

「先生有這等道術,明於陰陽,能察妖魅,不如來孤大商,孤封你為侯爵,以先生之才,必定名揚後世,豈不比在那終南山上默默無聞來得美?」

雲中子起身道了謝,婉拒道:「蒙陛下不棄幽隱,予貧道侯爵,奈何貧道乃山野慵懶之夫,不識治國安邦之法,日上三竿猶睡穩,裸衣洗足任遨遊,無官心,多謝陛下抬愛,這實在不是雲中子所求悠閑日子,還望陛下勿怪。」

他越躲帝辛越不想放手,不死心的再次道:「便是如道長這等,又有什麼好處?比得上衣紫金腰,封妻蔭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說完,見雲中子還在搖頭失笑,頓覺無力,看向陶寶道:「愛妃,你說,哪一樣好?」

陶寶先看了看搖頭失笑的雲中子,又看了看一臉氣鼓鼓的帝辛,好笑道:

「聽起來自然是大王你說的好,但是人各有志,大多人喜歡榮華富貴,但也有如雲中子道長這般喜歡過那閑雲野鶴的悠閑日子,道長既無心朝廷,大王你就不要強求了。」

聽得有人為自己開脫,雲中子簡直是感激泣零,沖陶寶無奈的笑了笑,朝帝辛拱手道:

「娘娘所言極是,多謝陛下抬愛。如今貧道劍已送到,事了,這便走了,陛下好自為之。」

說罷,轉身跨步往殿外走,一步踏出,人已經到了殿門外,再踏一步,便不見了蹤影。

帝辛感慨道:「果然是自在悠閑吶,說來便來,說去便去,愛妃,仙人都是這般逍遙自在?」

他忍不住問出心中疑惑,本以為陶寶會點頭認同,沒想到她卻嘆道:

「什麼逍遙自在,都比不過天道,做個凡人挺好的,什麼也不知道,也就什麼都不用煩惱了。」

她就是知道太多,看著這封神世界的事情一件件發生,心裏煩躁著呢。

雲中子進劍,本是殺狐妖的,現在狐妖不在,他還是來了,說明這后宮中,怕是還有妖魅,只是不知道是哪位這麼倒霉,剛好碰上了。

見陶寶說完便盯著某處發獃,帝辛滿眼困惑,再次把人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

「愛妃知道什麼?可是在為先知煩惱?」

他倒是沒忘記陶寶昨晚上的攤牌,原本還擔心雲中子說的妖魅是她呢,現在見她一點事也沒有,本來要放下的心又因為她現在的神情擔憂起來。

即便知道她是妖,恐怕他也離不得了,雖不過相處兩日,他卻已經愛她深入骨髓,離不得!

陶寶搖搖頭,「我也沒什麼先知,萬事萬物,一丁點小的改變就會使原先的既定軌道偏離,現如今,我也是雙眼迷茫,先看看三日後到底是何妖魅再說吧。」

說著,不放心的對帝辛叮囑道:「大王這三日還是別離我身比較好,免得中招。雖然我也不會什麼大法術,但尋常妖魅也是不敢近身的。」

聽見陶寶前面的話帝辛還有點不明白,現在聽到後頭這句,頓時就笑了,摟著陶寶硬是在她脖頸蹭了一頓,在陶寶要爆發前一刻才抬起頭來。

「孤知道了,就算愛妃不說,孤也不會捨得離了你的,愛妃大可放心。」

聽著頭頂上某男人的大笑聲,陶寶滿頭黑線。

鬼知道這個男人把她說的話做了何種奇怪的解釋,她根本就沒有其他不正經的意思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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