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簡直是讓沈涼川沒辦法回答。

喬戀憋著壞笑，坐等他的答案。

可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就聽到他開口：「你不知道？」

她知道什麼？

剛想要問，就忽然意識到……他的意思是說……他跟自己是第一次？！

她一下子就驚呆了，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挖到了什麼天大的秘密。

沈影帝雖然潔身自在，可到他這個年紀，竟然沒有過女人？

娛樂圈有多亂，她一清二楚！

她震驚的幾乎都要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開口，「我，我是真沒想到……」

她這話，讓他愈發感覺到尷尬，於是兇巴巴涼颼颼的語氣開口：「睡覺。」

喬戀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可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她悄悄側頭，卻看到他平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看著像是睡著了。

那副安穩的樣子，讓她忽然也覺得，歲月靜好。

他今天的溫柔，讓她原本堅定了要離開的步伐，忽然變得遊移不定。

似乎，如果她願意留下來的話，他們也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胡思亂想中，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睡著了。

等到她的呼吸勻稱起來，沈涼川才忽然睜開了眼睛，扭頭看向她。

小喬，你已經忘記了517是什麼日子了嗎？

他苦笑一下，原來，一直對過去念念不忘的，從來都只是自己。

—

喬戀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沈涼川已經不在她的床邊。

她打了個哈欠，坐在床上，還覺得精神恍惚，似乎昨晚上，她跟沈涼川溫馨的場景，都是一場美夢。

她搖了搖頭，不想了！

先上班！

起床，快速洗漱，等到穿戴整齊來到樓下的時候，發現沈涼川已經坐在餐桌上。

她走過去的時候，沈涼川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讓她忽然想到了昨晚上的問題，頓時忍不住抿住了嘴唇，強忍住笑意。

沈涼川則是眼觀鼻，鼻觀心，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得，繼續吃飯。

喬戀學著他，面無表情的吃好早餐。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帶著一種莫名的讓人覺得和諧的尷尬，就連氣場，都透出幾分曖昧。

沈涼川都透出幾分不自在，「我上樓拿個文件。」

喬戀乖巧的回答：「嗯，我等你。」

他送她上班，幾乎已經成了習慣。

她站在客廳裡，看著沈涼川上樓，進入了書房，忍不住揚起笑容。

她總覺得，她跟他之間，似乎帶著幾分情侶之間才會有的莫名尷尬。

正在思考著，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她下意識隨手拿起手機，等到按了接聽，這才發現，這手機不是她的，是沈涼川的！

電話已經接通，她就往樓上走，順便將聽筒放在耳朵上，打算說一句請稍等一下，對面就傳來了一道男聲：「沈先生，您好，您的結紮手術安排在這周五，您看時間上合適嗎？」

喬戀聽到這話，腳步一頓，身軀一僵！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美夢果然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