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哢哢乖乖的跟著爸爸走，等著媽媽你來接我回家呦~」

哢哢並沒有喬一一想像中的哭鬧，反而乖巧的讓人心疼。

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喬一一有一種愧疚的感覺。

她點了點頭，哢哢就伸出了手，「媽媽，我們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你一定要來接哢哢回家，否則的話，媽媽就是一隻小狗呦~」

喬一一笑了。

她蹲下了身體，伸出了手，跟哢哢拉鈎。

哢哢認真的看著她，「媽媽，你說過上行下效，意思就是媽媽做什麼，哢哢就做什麼，所以媽媽不可以說話不算數啊~」

喬一一一愣。

盯著哢哢，她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後，她緩緩開口道：「哢哢，你要記住，答應別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記住了嗎？」

哢哢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好了，乖孩子，跟著爸爸走吧。」

喬一一摸了摸哢哢的頭，哢哢就點頭，跟著陸南澤往外走的時候，邊走邊回頭。

到了門口處，她揮舞著小手，「媽媽，你快點來接哢哢，哢哢很懂事的，再也不哭不鬧了，媽媽，其實你上班的話，哢哢也可以一個人去學校的。媽媽，哢哢什麼都不要，哢哢只要你……」

她奶聲奶氣的話，讓喬一一的笑容都差一點就綳不住了。

等到哢哢和陸南澤終於消失在門口處的時候，喬一一再也忍不住，失魂落魄的坐在了沙發上，盯著前面發獃。

她第一次忍不住去想，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

媽媽已經去世了，她卻為了媽媽，就要捨棄自己的女兒嗎？

可是，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

時間很快就到了周三。

喬一一一大早，就起床，收拾了自己。

她將一身緊身衣穿在了裏面，外面又穿上了正常的衣服，然後對著鏡子看了很久，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臉，大步往外走。

李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眼神陰狠，走到門口處，剛好看到陳言笙來接她。

陳言笙看見她的樣子，什麼話都沒說。

只是開著車，帶她去了俱樂部。

在俱樂部下了車，陳言笙開口道：「我跟客戶約好了時間是下午一點見面。我們在305包間，李航在405包間，我觀察了一下，包間裡為了保持空氣的流暢，窗戶都是開著的。以你的伸手，從305到405很簡單。而我會想辦法，讓李航一個人呆在405當中，不過，我只能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時間夠嗎？」

「足夠。」喬一一開口道。

陳言笙點頭，半響後，他才看著喬一一，「這次的事情不能留下任何痕跡，我會在包間裡等著你，而事發之後，我就是你的證人，可以證明你沒有殺人的證人。」

喬一一再次點頭。

陳言笙就深呼吸了一口氣，「那我們開始吧。」

喬一一低著頭，跟在陳言笙的身後。

兩個人往305包間走，路上，喬一一注意到，俱樂部裏面很多工作人員，似乎都不太對勁。

哪怕他們極力偽裝，可是在喬一一面前，也無處遁形，這群人，都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