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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貴女:邪皇,勾勾纏》198.第198章 離開(萬更求打賞,求推薦,求月票)
「不,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啊!」看到司音的樣子,陳孟義隻覺得自己胸口湧起一股熱血,他此時也顧不上自己所受的傷了,「司小姐,你放心好了,今天我們一定能夠在這個包廂裏面用膳的。」

不管怎麼樣,今天他都不可能讓司音就這樣回去,否則,他就真的什麼機會都沒有了。而且,雖然陳家和司家相比,或許顯得不入流。可是陳家怎麼說也是雲渺之境裏面的一個大家族,其實這小小蒼茫城裏面的人可以相比的。

要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那他陳家以後還怎麼在雲渺之境裏面立足啊!不管是為了攀上司家,還是為了陳家的名譽,今天他都絕對不能就這樣離開。

「陳公子,你沒有必要這樣。」司音搖了搖頭,輕聲開口道,「不過是一間包廂而已,沒有必要這麼較真。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陳孟義起身,隨後再次朝著包廂就走了進去,「我今天倒要看一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膽子,不把雲渺之境的司家和陳家放在眼裏。」

說話間,陳孟義再次走了進去。不過,這一次他更加小心了,就是擔心會再次被打飛。雖然他嘴上說得這樣大義凜然,可是他的心底還是在打鼓的。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是他這個當事人是最清楚的了,剛剛房間裏面的人對著他出手的時候,他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的。

要不是因為對方本來就不打算要他的命,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不在了。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是絕對不能退縮的,尤其是現在還是在司音的面前。而且,他就不相信對方在知道他是雲渺之境的人以後,還敢這樣對待他。

哼,等一下,他絕對要那包廂裏面的人給他賠禮道歉。不僅如此,剛剛的仇,他也一定要報。

這一次,陳孟義並沒有被打飛出來了,他走進去包廂以後,就看到一男一女坐在桌子前。兩人似乎並沒有因為他走進來而有任何的異常。

看到陳孟義走進了包廂,卻被沒有被打飛出來。司音眼底閃過一絲暗茫,隨後也抬腳,跟著走了進去。當然,她也看到了坐在桌子前的那一對男女了。

在看到慕容傾顏的時候,司音的眼底閃過一絲輕蔑。本來她還以為坐在裏面的人只有囂張,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身份。現在看來,不過是一個醜八怪而已。她對於這醜八怪,可是沒有任何的興趣。

不過,當司音轉過頭,看到坐在慕容傾顏身邊的皇甫玨的時候,她不禁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天人之姿的男子。即使是司家未來的繼承人——司煌,本來已經是很出色的了。可是和眼前的男子一比較,那簡直就是完全透明的存在了。

即使這個男子究竟是什麼人,她還是可以知道這個男子的強大的。可是,為什麼這樣一個男子,會和一個醜八怪坐在一起。

想到這裏,司音看向慕容傾顏的時候,眼底不僅僅是有著不屑了,現在多了一絲的嫉妒了。

皇甫玨這個傢夥還真的是一株人形桃花啊!怎麼儘是招蜂引蝶呢?

慕容傾顏看了皇甫玨一眼,不斷在心裏腹誹著。不過,她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和皇甫玨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只要是在包廂裏面的人,都能夠輕而易舉地發現司音的不妥了。陳孟義自然也發現了,他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了。本來他今天把司音約到這裏,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現在司音的表現,讓他感到格外的難堪。

不過他不會把氣撒在司音的身上,因為司音的身份是他得罪不起的。所以,他現在所有的氣全部都撒到了皇甫玨的頭上。

「就是你們搶了我們的包廂。」陳孟義直接開口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不過是蒼茫城裏裏面的小人物,居然敢得罪我們雲渺之境的人。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

「雲渺之境?」聽到陳孟義的話以後,慕容傾顏嗤笑出聲,「就算你是雲渺之境的人,那又怎麼樣?還有,不是我們搶了你們的包廂,而是你們想要搶走我們的包廂吧!」

「你——」看到慕容傾顏在聽到雲渺之境以後,並沒有俯首做小,陳孟義更加氣憤了,「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敢在這裏強詞奪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還真的是笑話。」慕容傾顏一副被逗樂的樣子,「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再說,你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你這個醜八怪。」陳孟義直接伸出手,指著慕容傾顏就開口大罵道,「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們,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不會害怕的。」

「啊——」就在這個時候,正在說話的陳孟義突然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而他的手上都已經全部都是血了。本來指著慕容傾顏的那一截手指已經不在他的手上了。而地上則是多了一節的斷指。

這樣血腥的一幕,讓司音都不禁感到心驚了。剛剛走進來,怕出事的掌櫃,在看到這一幕以後,差點就要昏倒了。

雖然他很不喜歡陳孟義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可是不管怎麼說,這陳孟義都是雲渺之境的人。現在人就在他們酒樓裏面受傷了,他還真的是倒霉啊!

「陳公子,你先不要著急。」雖然在看到陳孟義的樣子以後,司音的心裏也有點害怕,不過她還是上前,直接拿出手帕,給陳孟義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掏出一顆丹藥,遞給了陳孟義。

陳孟義在服下了丹藥以後,斷指處的血終於停住了,不過他的臉色依舊是很白。在看到地上的斷指以後,他的臉色顯得格外猙獰。

「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居然敢這樣對待我。」陳孟義臉色猙獰地大聲開口吼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報上名來,我們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家嗎?雲渺之境的陳家?」聽到陳孟義提起陳家,慕容傾顏的臉上倒是多了幾分的興趣,「你真的是陳家的人嗎?」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陳孟義以為對方這是害怕了,他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得意,「沒錯,我就是陳家的人,而且還是陳家家主的兒子。你們居然敢這樣對待我,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雖然陳家在雲渺之境裏面算不上是太大的家族,可是他陳孟義也是嬌寵著長大的。尤其是他的父親還是陳家的家主,自小以來,就沒有人敢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現在居然有人敢直接切斷他的手指,他是怎麼樣也吞不下這口氣的了。要說之前,他還只是想要讓對方難看,那他現在就是想要讓對方死了。

「陳家家主的兒子嗎?」聽到陳孟義的話以後,慕容傾顏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這還真的是我今年以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陳家有陳孟義這個人。還有,按照你的年紀,也不可能是陳家家主的兒子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的身份嗎?」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陳孟義頓時氣急,「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們。」

一旁的司音倒是聽出了慕容傾顏話裏面的意思了。她皺著眉,看向陳孟義。一時間,她都有點懷疑,今天答應和陳孟義一起出來,是不是錯做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呢?

不過,要不是今天出來了,她或許還遇不到這位出色的公子吧!這樣一想,她就覺得,或許今天出來,也不是一件什麼壞事。

「陳家在雲渺之境裏面可是大家族。」慕容傾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還有,陳家的人作為煉藥世家,陳家的人應該都都會煉丹才是吧!你連一顆生骨丹都拿不出來,還敢說著自己是陳家的人。」

聽到慕容傾顏的話以後,陳孟義的臉頓時就漲得通紅。他現在也終於明白慕容傾顏的意思了,不過,就是因為明白,所以他才會感覺更加難堪。

雖然他也是姓陳,他們的家族也是陳家。可是此陳家非彼陳家。煉藥世家陳家,可是雲渺之境的大家族,不是他區區一個小家族可以比擬的。原來慕容傾顏諷刺他不是陳家的人,是認為,他不可能是煉藥世家陳家的人。

可是,就是因為想明白了,所以陳孟義才會覺得更加難堪。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的家族一點地位都沒有。

「你放肆。」陳孟義咬著牙,狠狠地瞪向慕容傾顏,「你以為你在這裏胡說八道就可以掩飾你們的罪行了嗎?你們居然敢切斷我的手指,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要是你敢再說顏兒一句壞話,那你的其他手指也別想保住。」皇甫玨冷淡的聲音響起,「還有就是,滾——」

皇甫玨的聲音就像是寒冰一樣冰冷,讓聽到的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而且,你絕對不會懷疑他只是說說而已,他真的會做到的。

不過,也正是因為皇甫玨的話,大家終於知道,原來剛剛出手的人,是皇甫玨。這樣的事實,讓眾人不禁感到一陣心驚膽戰。剛剛皇甫玨出手的時候,他們似乎沒有誰是能夠察覺到的。同樣,這是不是說明,要是皇甫玨想要殺了他們,他們也會毫不察覺啊?

「原來是你做的。」聽到皇甫玨這樣的話以後,陳孟義頓時變得雙眼通紅,那樣子就像是隨時要上前殺了皇甫玨一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了你。」

說話間,陳孟義已經直接把劍,就想要衝上前,去直接殺了皇甫玨。一旁的人在看到以後,馬上都驚慌失措了。他們想要上前阻止陳孟義,可是似乎來不及了。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陳孟義還沒有接近皇甫玨,就在一次被扇飛了,這一次,他並沒有跌出門外,而是直接撞到門上,才停了下來,隨後趕到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光了一樣。

陳孟義站起身,想要說什麼,可是還沒有開口,就直接吐了一口血。

「陳公子,」司音上前,關切地看向陳孟義,「你沒事吧!」

陳孟義是不是有事,她是一點也不在乎的。不過現在她既然和陳孟義出來了,那有一些事情,她就沒有辦法做到視而不見了。現在陳孟義受傷,就算是裝模作樣,她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關心。

「我沒事。」對於司音的關心,陳孟義還是很受用的,即使現在他的五臟六腑都在痛,可是依舊強撐著,開口道,「謝謝司小姐的關心。」

說完,他看向皇甫玨和慕容傾顏的時候,眼底已經充滿了殺意了,「兩位,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和我們雲渺之境的人作對了,是嗎?」

「你覺得,你能夠代表雲渺之境嗎?」慕容傾顏笑道,「還有,難不成雲渺之境的人,在知道我們傷了你以後,還會為你報仇不成?」

慕容傾顏的話,讓陳孟義氣結。不過,他卻沒有辦法反駁,「哼,就算雲渺之境的人不會為了我對付你們,可是你們以為自己這樣就能夠逃掉嗎?」

對於皇甫玨和慕容傾顏,陳孟義是起了殺心的,今天所受到的恥辱,他是怎麼也忘不掉的。斷指之仇,羞辱之仇,他是吞不下這口氣的。

「司音小姐是司家的嫡系小姐,我是陳家的少爺,你們今天做的事情,就是得罪了我們兩個家族。」

陳孟義的話,讓司音不禁皺眉。對於陳孟義這樣私自把司家拉下水的行為,她是很不高興的。雖然對於這兩個人佔了她的包廂,她是很不高興。可是卻也不喜歡陳孟義這樣的行為。而且,她也不想要讓那位公子以為她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

想到這裏,司音上前一步,看向皇甫玨,淡淡地開口道,「這位公子不要誤會,我司音並不是那種仗勢欺人的人,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我們司家是不會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為難兩位的。」

司音說話的時候,看向皇甫玨的眼神清澈動人,臉上的表情更是嬌媚多姿。只要是男子,在看到一個女子,尤其是一個容貌姿色不俗的女子這個樣子,只怕都會升起憐惜之心吧!

在沒有看到皇甫玨之前,對於佔了自己包廂的人,司音是沒打算放過的。可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雖然她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什麼人,可是她卻看得出,這位公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雖然看到這位公子和這個醜八怪坐在同一個包廂裏面,可是這也不能說明兩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啊!再說,即使兩人真的有什麼關係,也不要緊。她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在她這樣的大家小姐和一個醜八怪之間,都是會選擇她的。

看到司音完全不顧自己的存在,向著皇甫玨暗送秋波的樣子,慕容傾顏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好,還是該氣好,她朝著陳孟義的方向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眼,隨後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陳公子的所有行為,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本來還以為你們是一起來的,現在看來是我弄錯了啊!你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一番話,讓陳孟義本來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包廂裡,弄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博得司音的歡心。可是現在司音卻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她劃得一清二楚,這讓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像個跳樑小醜一樣。

司音並沒有看到陳孟義難看的臉色,不過即使看到了,她也不會在乎的。在她看來,陳家不過是一個三流家族而已,她今天肯答應和陳孟義出來吃飯,已經是陳孟義天大的福氣了。至於陳孟義有什麼樣的想法,她一點也不在乎。

「呵呵,這位所謂的陳公子,那不知道你有什麼樣的想法呢?」慕容傾顏看向陳孟義,笑眯眯地開口道,「現在看來,你在司小姐的眼裏,似乎什麼都不是啊!所以,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裏自取其辱嗎?」

一番話,讓陳孟義的臉色全部黑了下來,他看向皇甫玨和慕容傾顏的時候,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處之而後快,「哼,就算沒有司家,我們陳家想要解決你們兩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唉,看來陳公子,你真的是太沒有自知之明了。」說話間,慕容傾顏本來帶著笑意的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眼底更是散發出一絲銳利的光芒,「別說你一個小小的陳家了,就算是加上司家,我也從來不會感到害怕。」

慕容傾顏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可以看得出,她說得都是認真的。似乎在她的面前,不管是陳家,還是司家,都是不堪一擊的存在。

「你好大的口氣啊!」陳孟義聽到這樣的話以後,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臉上帶著一絲被看輕的屈辱,「希望你在面對陳家和司家的報復的時候,還能夠這樣輕鬆。」

「你能夠代表司家嗎?」慕容傾顏的語氣裏面帶著一絲的不屑,「或許,你連陳家都代表不了吧!」

「你——」陳孟義轉過頭,看向司音,「司小姐,現在有人這樣看輕你們司家,你是怎麼想的呢?」

雖然不喜歡陳孟義扯上司家,可是聽到慕容傾顏這樣看輕司家,司音也是很不高興的,她看向慕容傾顏,開口道,「這位姑娘,我想,你應該不是很清楚我們司家在雲渺之境的地位了。雖然我們司家不是四大家族之一,可是,在雲渺之境,我們司家也是一流的家族,容不得你這樣汙衊。」

「你能夠代表司家嗎?」慕容傾顏看向司音,淡淡地開口道,「即使你是司家的嫡系小姐,你應該也沒有辦法代表司家和我在這裏說話吧!」

她並不是看輕司音,而是在訴說著一個事實。這個司音即使是司家的小姐,也沒有辦法代表司家。除非是像司煌那樣的繼承人,才有資格代表司家說話。這個司音,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雖然慕容傾顏說得是實話,可是司音卻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一直以來,因為她是司家的小姐,所以不管走到哪裏,她都是別人追捧的存在。可是現在慕容傾顏卻點出了她的身份不足以代表司家,這讓她難以接受。

「這位姑娘,即使是我沒有辦法代表司家,可是我是司家的小姐,這是事實。」司音看向慕容傾顏,一臉高傲地開口道,「你已經冒犯到我了,相信司家很樂意為我討回一個公道的。」

「是嗎?」聽到司音帶著威脅的話,慕容傾顏不僅沒有一絲的害怕,反而是輕笑出聲,「要是真的是這樣,那你就回去好好問一下司煌,看他是不是願意為了你,向我們討一個公道。」

此言一出,司音頓時愣住了,她沒有想到會在慕容傾顏的嘴裏聽到司煌的名字。司煌是誰,她自然是最清楚的了。司煌是她的堂哥,也是司家下一任的繼承人。這在司家已經是大家公認的事實了。

現在她居然從一個女子的嘴裏聽到司煌的名字,而且聽這女子的語氣,和司煌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簡單。要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真的認識司煌,那她剛剛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的眼裏,是不是都是一個笑話呢?

「你是怎麼認識司煌的?」司音看向慕容傾顏,眼底全是懷疑,「還是,你只是從哪裏聽說過他的名字?」

「呵呵,我從來不會說一些只要一查就會被拆穿的謊話。」慕容傾顏微笑著開口道,「你要是不相信,就隻管回去問一下司煌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做慕容傾顏的人。還有,讓他記住,之前他可是代表司家,欠了我兩個人情呢!」

看著慕容傾顏的樣子,其實司音的心裏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了。眼前的女子只要不是傻子,就肯定不會說這種一下子就可以被拆穿的謊話了。這種事情,只要她回去一問,就肯定會穿幫的。

而且,聽這女子的語氣,和司煌似乎很熟悉一樣。甚至她都提到了司煌代表司家欠下兩個人情的事情。

如果這個女子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她是無論如何都奈何不了眼前的女子的了。可是,今天她在這裏受到的羞辱,讓她就這樣算了,她又吞不下這口氣。而且——

司音朝著皇甫玨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底帶著一絲絲的情誼。

這是她第一個看上的男子,難道真的要就這樣算了嗎?

「這位司小姐,麻煩你收回自己那噁心的視線吧!」還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在看到司音的舉動以後,慕容傾顏毫不留情地開口道,「你現在看著的是我的男人,沒有我的允許,我可不希望別的女子這樣看他,你這樣會讓我很想要揍你的。」

聽到慕容傾顏這樣直白的話,司音的臉上全是難堪。她的確是看上了那個男子,可是卻沒有想到,慕容傾顏居然就這樣把她的心思全部說出來了。作為一個女子,她真的感到很難堪。

轉過頭,司音看向皇甫玨,臉上全是委屈和楚楚可憐。她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皇甫玨開口,為她討回公道。要不然,即使是開口為她說一句話也是好的。只可惜,皇甫玨就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此時皇甫玨的眼裏心裏都只有慕容傾顏一個人而已。當聽到慕容傾顏那樣霸道的話語的時候,他唯一的感覺不是生氣,而是感到喜悅。尤其是聽到慕容傾顏說他是她的男人的時候,他更是打心底裡感到高興。

也是因為此刻喜悅的心情,所以即使是面對司音那讓人噁心的眼神,他都沒有生氣。

「司小姐,人貴有自知之明。」慕容傾顏看向司音,眼底帶著嘲諷,「你難道看不出來,他一點都看不上你嗎?」

司音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一臉氣憤地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即使是你和司煌是舊識,也不能這樣汙衊我。」

說完,司音氣憤難耐,轉過身,就直接離開了包廂。

她的心裏很清楚,要是繼續留下來,那只會讓自己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而已。現在藉著這個機會離開更好。要是平常的時候,她肯定會好好報復這樣羞辱自己的人的,可是現在聽到那個女子說起司煌,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那個女子究竟是不是真的認識司煌。要是這個女子說得是真的,那她就必須把今天的氣都給吞到肚子裏。可是,要是那個女子說得是假的,那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那個女子說過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即使不知道那個女子的身份,司家想要查也還是很容易的。到時候,她是不會輕易放過那個女子的。

包廂內,陳孟義依舊站在那裏,處境看起來十分難堪。本來他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給司音搶到包廂的,只是現在司音已經離開了,他卻還留在這裏。

不僅如此,他今天還受了不小的傷,不僅受了內傷,還被斷了一節手指。可是即使是這樣,他想要報復,卻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剛剛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眼前的這一對男女的身份似乎不簡單,而且還認識司家未來的繼承人司煌。不僅如此,似乎司煌還代表司家,欠下了這個女子人情。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他陳家,在這兩個人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他不僅沒有辦法報復了,而且還要防止這兩個人對陳家進行報復。

「你走吧!」看著陳孟義的樣子,慕容傾顏淡淡地開口道。

「什麼?」聽到慕容傾顏突然開口,陳孟義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在聽清楚慕容傾顏的話以後,他感到懷疑,「你就這樣放我離開?」

「要不然呢?」慕容傾顏看向陳孟義,皺眉,「難不成,你還想要留下來用晚膳嗎?」

「我現在馬上就離開。」似乎聽出慕容傾顏話裏面並沒有繼續為難的意思,陳孟義馬上開口回道。

隨後,陳孟義轉身,飛快地離開了包廂,生怕慢了一步,慕容傾顏就會後悔一樣。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麼報仇的事情了,更加不敢拿什麼陳家來壓人了。

看著陳孟義那迅速離開,完全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慕容傾顏感到無語,隨後轉過頭,看向皇甫玨,「玨,你說,我有這麼可怕嗎?」

「顏兒不可怕。」皇甫玨伸出手,摸了摸慕容傾顏的頭髮,笑著開口道,「顏兒很可愛。」

看著皇甫玨這樣親密的舉動,慕容傾顏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自在,她轉過頭,看向還在包廂裏面的掌櫃,開口道,「掌櫃,我們點的那些菜還沒有好嗎?」

「啊——」聽到慕容傾顏的問話以後,掌櫃連忙開口回道,「好了好了,我現在馬上讓人送上來。」

說實話,在看到過陳孟義斷指的血腥場面以後,掌櫃對於皇甫玨和慕容傾顏已經產生了一股畏懼的情緒。在看到這兩人時候,他都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敬畏的情緒。而且,剛剛陳孟義和司音私自闖進包廂,他也擔心這兩人會歸罪到她的身上。

「好了,你先出去吧!」慕容傾顏淡淡地開口道,「還有,讓人進來清理一下。」

說話間,慕容傾顏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斷指和鮮血。

「小的馬上就讓人上來清理。」掌櫃連忙回道,在看向地上的斷指和鮮血的時候,他又再次忍不住想起剛剛的畫面了。

很快,掌櫃就離開了包廂。

打擾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沒過一會兒,小二便上來清理了地上的東西。飯菜也很快就上來了。

皇甫玨和慕容傾顏安靜地用著晚膳。

另一邊,青龍學院,白箬在這個晚上也迎來了一個客人。

煉丹比試結束了以後,白箬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過,她的臉色很不好,眼底還帶著一絲絲的恨意。即使是拿到了煉丹比試的第二名,她也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因為她還是輸給了慕容傾顏。

就在白箬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的時候,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在聽到了敲門聲以後,白箬愣了一下,她想不到,這個時候什麼人會過來看她。自從上次和慕容傾顏的比試以後,她這裏就變得很冷清了。即使是在養傷期間,也沒有什麼人過來看過她。

打開門,在看到門外站著的人的時候,白箬愣了一下,「師傅,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白箬也沒有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師傅——萬祖壽。不過想想,也覺得這是正常的,今天師傅在煉丹比試中擔任評判。現在比試已經結束了,過來看一下她也是常事。

不過,在看到師傅以後,白箬的心裏還是閃過一絲不舒服,因為今天的比試中,她輸了。所以,現在她覺得自己有點難以面對師傅。可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可能讓師傅一直站在門口的,所以她很快就把師傅迎進了房間。

「師傅,你怎麼會過來的?」白箬臉上強撐起一絲的笑容,開口道,「你過來以前,也不和我說一聲,讓我好做一下準備啊!」

「我是你的師傅,過來看望你,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哪裏需要做什麼準備啊!」萬祖壽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開口道,「對了,這段時間,你在青龍學院裏面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白箬點了點頭,笑著開口道,「在這裏有很多人,我也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師傅,我不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過得怎麼樣呢?」

「我也挺好的。」萬祖壽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白箬,眼底帶著一絲的探究,「對了,白箬,我想要問你一件事情,之前的時候,你怎麼好端端,就想到要來青龍學院學習的呢?是跟在我的身邊有什麼不高興嗎?」

「沒有的事情。」聽到萬祖壽的話以後,白箬連連搖頭,「我跟在師傅身邊很開心,而且師傅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我很感激。我之所以想要來青龍學院,只是因為我也想要感受一下在學院裏面學習是什麼樣的感覺而已。現在看來,還是很不錯的。」

說話間,白箬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就是希望師傅能夠相信她說的話。她總不能直接告訴師傅,她來青龍學院,就是為了要殺了慕容傾顏的吧!要是真的是這樣,那師傅肯定會馬上就讓她離開的。

「是嗎?」對於白箬的話,萬祖壽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不過,這一切都不阻礙他所做的決定,「這段時間,你在青龍學院應該也學了不少的東西了。而且,你也體驗過了學院的生活,所以,你還是跟著我離開吧!」

聽到萬祖壽的話以後,白箬愣了一下,隨後馬上開口道,「師傅,你為什麼突然要我跟你離開啊!我不想離開學院,我在這裏過得很好。」

她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的,或許該說,在除掉慕容傾顏眼前,她是怎麼也不會離開青龍學院的。只要除掉慕容傾顏,她就可以進入宋家了。而且即使不是為了進入宋家,她也不想要讓慕容傾顏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

只要有慕容傾顏的存在,她就會被阻礙,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慕容傾顏擋住了她的路,那她就一定不會放過慕容傾顏的。所以,現在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青龍學院的。

看到白箬的樣子以後,萬祖壽不禁皺眉,「白箬,你為什麼一定要留在這裏呢?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沒有別的原因。」白箬強做鎮定地開口道,「我只是不想要這麼快就離開學院而已,師傅,你就讓我在學院裏面多待一段時間吧!等過一段時間,我再和你離開。」

白箬越是這樣說,萬祖壽就感到越是奇怪,「白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當初一定要進入青龍學院。可是我發現,這段時間,你在青龍學院裏面似乎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你似乎有了不小的變化。所以,我覺得,你還是跟我離開的好。」

「師傅!」白箬拉著萬祖壽的手,開口撒嬌道,「師傅,我真的很喜歡學院的氣氛,你就讓我多待一些日子吧!要不然,你就讓我再留一個月吧!我保證,一個月以後,我馬上離開學院,回到你的身邊。」

不管怎麼樣,白箬都不允許自己就這樣離開。要是她就這樣離開,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回到宋家的機會了。不僅如此,只要慕容傾顏還活著,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威脅了。她絕對不容許這樣的威脅留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她是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的,只要再拖一個月,她肯定能夠找到機會給慕容傾顏下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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