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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打臉二 兩口子氣跑了
這番話一出,周圍的人都聽的驚呆了。

而金美琳幾乎是立刻就相信了,再不懷疑,她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性子,她最清楚不過,冷漠且無情,能揪著他心頭肉的只有兩件事,一個是庶出的身份,另一個便是兒子。

庶出的身份那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他唯一還能求的便是兒子,這些年她還以為他都要死心了,原來瞞著她,照舊在尋著法子……還有女人。

這一刻,她心底的憤恨猶如岩漿翻滾,被她死死的壓著不發,便只能燒灼煎熬著她自己,咬碎了牙也得吞下去。

而溫良這次也心頭動搖了,理智上,他是相信自己派去的人絕對不會出賣他的,但是神聖說的那些話又如何解釋?他可以私下找人查關於自己的所有信息,這點並不難做到,然而想知道他意在那生兒子的神水,就不是誰都可以的了,那絕對是秘密!可現在……人盡皆知了。

溫良顧不上心裏的驚疑不定,也顧不上臉上的難堪和羞辱,他最需要做的,是平復這種揣度,否則多年積累的形象只怕都會毀於一旦,他只能否認到底,「你肯定是記錯了,我絕沒有讓人做過這樣的事,我們溫家就有自己的醫院,醫術高明,我怎麼會去迷信什麼神水?再者,我年紀已長,有三個女兒足矣,不會再有其他的心思。」

神聖啊了一聲,疑惑道,「可老樹也能發新芽啊,不然暖兒也不會有那麼年輕的小叔叔了,虎父無犬子,二叔,你還是非常有希望的。」

遠處,韓水月聽了這話,眼底閃過一抹難堪。

江雲秀若是在平時,見了這樣,定會覺得快意,可現在自己的兒子兒媳也在被羞辱一列,她就高興不起來了,但她自持身份,是不會出面去撕,隻好低聲祈求,「老爺,您看……就由著暖兒帶人來胡鬧嗎?今晚可是您給溫玉辦的慶生宴,暖兒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呢?這不是打咱們自家的臉嗎?」

她說了半響,自覺的已經講明了利害關係,然而,溫老爺子無動於衷,坐的穩如泰山,站在周圍的人見了,心裏就有數了,看來老爺子再怎麼給二房權力,再怎麼對三房寵愛,卻還是始終維護著嫡子的尊嚴和地位啊。

溫暖不動聲色的往老爺子這邊看了一眼,心裏卻是涼薄一笑,什麼維護大房的地位?呵呵,她可感動不起來,真要維護,又怎麼會置她和奶奶於不顧、在今晚辦什麼宴會?

若是她沒猜測,老爺子這是見她平素低調,忽然露出鋒芒,帶給他意外了吧。他之所以按兵不動,不過是想試試自己的深淺罷了,知彼知己,才能一擊必中。

她內心悲涼,臉上便笑得越發燦爛。

而溫良的卻是裝笑都裝不出來了,他瞪著神聖,顯然動了怒氣,「你若是再這般言語不忌,胡攪蠻纏,我隻好讓人請你離開了,我們溫家不歡迎……」

神聖無辜的喊冤,「我哪有啊?你看我的眼神,多麼真誠善良,老樹發新芽,這是多麼美好的祝福啊,你難道真的不想要兒子嗎?哎呀,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溫良冷笑,「我坐得正、行得直,無愧於心。」

神聖攤手,「好吧,既然你堅持有女萬事足,那麼,那人讓人從部落偷帶出來的神水看來真不是給你的,那我等會兒去告訴她,讓她別給你送了,免得送錯了人,害的你再生了兒子,那可就罪過了。」

溫良,「……」

神聖還在嘆著,「唉,真可惜啊,本來我聽暖兒說你沒有兒子還挺同情,雖然從部落帶出神水不合規矩,可我看在你是暖兒二叔的份上,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知,唉,白白給別人做了嫁衣裳,那神水是真的很靈驗啊,幾千年來還從未有過意外呢……」

他嘮叨著,見溫良面色都隱忍的扭曲了,又笑道,「哎呀,還是二叔豁達啊,其實我也喜歡女兒的,真的,女兒是小棉襖,多貼心呢,唉,就是以後會穿在別人的身上,一旦嫁出去了,就是潑出去的水了,哎呀,二叔,咱們不說這麼傷心的事啦,你別難過……」

金美琳忽然扭頭就走,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站在這裏,被那麼多人圍觀,指不定怎麼被當成個笑話看呢,左右都是丟臉,她何必還在這裏給人當猴耍?

「咦?這位大嬸怎麼跑啦?去給自家老公找神水了嗎?哎呀,可真是賢惠啊,可還在路上呢……」神聖還在火上加油。

金美琳差點沒踉蹌了。

溫良陰沉沉的看了溫暖和神聖一眼,冷聲道,「暖兒,管好你的朋友,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該有個分寸,這裏不是部落,不是所有人都像二叔一樣,對小輩寬容,好自為之。」

撂下大義凜然的一番話,他也轉身走了,擺的姿態高高的,一副不和小輩計較的樣子,為自己贏得一份支持。

神聖卻咕噥了句,「說不過人家就跑,都這麼大年紀了還使小性子,唉,難道他以為我會去哄他嗎?我又不是他的潘金蓮,他的潘金蓮在路上呢……」

「噗……」周圍有人綳不住,噴了。

其他人也在努力憋著,假裝不在意,假裝很正經,假裝都沒看笑話。

一齣戲演完,圍觀人群散去。

這會兒,是沒有誰敢去和溫暖打招呼的。

神聖低聲笑著邀功,「暖兒,我剛剛那打臉打的可好?」

溫暖點點頭,嗯,每一巴掌都打在點子上,老奸巨猾的二叔都好幾次變了臉色、露出尾巴了,經過這一回,就算他再會偽裝,他那個君子的形象只怕也很難再讓人深信不疑了。

神奇這時煩躁的抱怨道,「可累死老子了,不讓隨便說話,也不讓我帶著劍,也不能到處跑,就這麼直挺挺的站著,還得聽那些噁心巴拉的話,特麽的宴會就是個禍害人的玩意?」

神往低聲寬慰,「三弟,再忍忍。」

神聖白了他一眼,「你只需當個門神往後面一站就好啦,你還覺得累?那我和暖兒呢?我們衝鋒陷陣豈不是得辛苦的吐血啦?」

神奇辯白,「老子寧肯看誰不順眼跟他大戰三百回合,也不願當什麼門神。」

神往自我調侃道,「那也總比我當背景布好吧?」

神聖補道,「還是塊漂亮的背景布,被全場辣麽多女子火辣辣的看著,二弟都沒被點燃了,看看,多不容易,咦,不對,是之前我給的葯管用吧?」

神往聞言,就略有些不自在了,暗暗提醒,「大哥,我哪有吃藥?」

神聖卻沒配合,下意識的道,「就是我們在明月軒吃的降火的葯啊,我們仨不是看了暖兒的胸後,都……」說著,他頓住了,眼神閃爍起來,卻不躲開,他發現了一個居高臨下看春光的好位置了,啊啊,山巒起伏一線天,比進出部落的峽谷口還幽深……

溫暖挽著他胳膊,暗暗掐了一把,他**的倒吸了一口氣,「暖兒,我什麼都沒看見。」

溫暖咬牙,「真的?」

神聖正經臉,點頭,「嗯,因為我掉溝裡了。」

掉進那道深深的溝壑裡,他醉的神志不清,腦袋都被掏空了。

溫暖,「……」

真是耍的一手好流氓。

神奇還在不解,「掉溝裡?這裏哪有什麼溝?」

神往美顏都熱了,輕咳起來。

神聖曖昧的笑著,「嘿嘿嘿……」

一聽這嘿嘿嘿,神奇就頭皮一炸,直覺的那溝不是什麼好溝了,然後,眼神不小心的一瞥,不知道怎麼滴就落在了她的那處,於是,看到溝了。

轟,血液逆流。

「哎呀,小三兒,你要不要再來一顆葯?」

神奇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隻死死的運功抵抗。

溫暖恨不得一個人給他們一腳,這時,正有服務生端著酒水經過,她招招手,「給我三杯冰水。」

那服務生愣了下,不過很快便去準備了,一分鐘後,三杯冰水就送過來,溫暖先給了神奇一杯,盯著他喝,他一開始還嘴硬,「老子不需要。」

可溫暖呼吸一急,那胸口就洶湧了下,他立刻端起冰水一飲而盡了。

神往也紅著臉接過去,喝的沒有神奇那麼豪爽,隻優雅的抿了幾口。

神聖不喝,「暖兒,我不用吧,我內心一片純潔,不信你看,沒流鼻血,小怪獸也沒抬頭……」

「閉嘴,讓你喝就喝。」

「喔,好吧,未雨綢繆也是好的。」

「……」

喝過冰水,溫暖看著坐在那邊黃花梨木上的幾人,知道不去打個招呼是說不過去的,她再不喜,名義上也都是她的長輩,太冷淡了,難免落人口舌。

可神奇死活不去了,溫暖知道他忍了剛剛那麼久,已經是到了極限了,想了想,便同意他不跟著,卻給了限制,「那你不許亂跑生事。」

神奇不悅,「當老子是三歲孩子啊?」

溫暖不理他,又交代傅雲,「你看著他,別讓他和別人打起來。」

聞言,傅雲內心一抽,他能看的住嗎?可小姐的命令又不能不聽,隻好點頭。

神奇還不意呢,「草,你要不要給老子畫個圈?」

溫暖哼道,「我要是有金箍棒,早就給你畫了。」

還會讓你這麼不省心?

神奇怒了,「聽聽,這女人一旦不穿衣服了,說話都是這麼冷。」

溫暖嘴角抽了下,對他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再囑咐了傅雲一遍,便帶著神聖和神往走了。

神奇還憋著火,看什麼都不順眼。

傅雲見狀,內心十分忐忑,便小心翼翼指著旁邊,提議道,「大俠,你要不要吃點東西?」

把悲憤化成食慾,他就放心了。

旁邊的長桌上擺著各種美食和飲品,花花綠綠的很是好看。

神奇本來不想吃,他氣都氣飽了,還能吃下飯?不過,他扭頭掃了一眼,然後看到喜歡的東西了,於是,大步走過去,拿起那把刀來。

見狀,傅雲眼睛一瞪,嚇得趕緊跟過去,大俠握著刀的畫面實在好血腥,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了,剛剛自己提議什麼不好,幹嘛把刀往人家手裏遞啊?

「這是什麼刀?」神奇比劃著問。

傅雲忙重點解釋,「是切肉的,切牛排肉的。」

神奇點頭,表示明白了,「原來是凌遲用的,難怪這刀口這麼鈍,嗯,這樣一刀刀割肉才會疼,不錯。」

傅雲,「……」

這都是什麼神思維?

神奇拿著刀子,耍著花活,漆黑如墨的眸子掃射著整個宴會場,像是在尋找著凌遲的對象,很快,被掃到的人就脊背冷颼颼的,有種淪為待宰羔羊的莫名恐慌感。

傅雲也是壓力暴漲,看的心驚肉跳,隻暗暗祈禱小姐快點回來,親自看守這位大俠。

溫暖這時,正在和溫老爺子打招呼,「爺爺。」

她語氣疏淡,臉上雖掛著笑意,卻無半分親昵,眼前的老人是她親爺爺,可她就是親近不起來。

溫老爺子也沒有多少熱切,端坐在那裏,儼然一副大家長的姿態,「嗯,回來了。」

溫暖勾唇一笑,「是啊,再不回來,指不定會被揣度成什麼樣呢,我倒是不怕忌諱,只是惹的奶奶住了院就是不孝了,還是爺爺身體好。」

還有心情在這裏辦宴會。

溫老爺子面不改色,「謠言止於智者,我從來不信。」

溫雅,溫暖心裡冷笑,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還是爺爺看的明白,不過事關自己親人,又有幾個人能保持冷靜和理智呢?萬一不是謠言,是事實呢?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溫老爺子平靜的道,「是事實又怕什麼呢?我溫正仁的孫女難道沒有那個平安回來的本事?敢一個人獨闖無人之境,豈是只能憑匹夫之勇?」

這話說的,聽著句句在理,卻也透出一股淡漠和涼薄,也許作為一個合格的大家長,就該有這樣的冷血,因為在他眼裏,他的子孫就該都是優秀的,而沒本事的,淘汰便淘汰了。

最後留下的人,才是他中意的繼承人。

就算她是嫡女也是一樣。

她心頭一片悲哀。

神聖這時拍了下手,驚嘆道,「哎呀,這位老爺爺可真是機智啊,懂得好多為人處事的哲理,果然活到了古來稀的年紀,什麼都見過了……」

聞言,溫暖看著他,靜待下。

就聽他繼續道,「暖兒,你爺爺這是對你寄予了厚望啊,要不然他那麼多孫女,為什麼就但但放心你一個人出去闖呢?還在聽了關於你遭難的傳言後,堅持相信依著你的能力肯定能逢凶化吉,為什麼,因為他看重你啊,他賞識你啊,不然他是你親爺爺還能無情無義的不管你?這簡直是喪心病狂、泯滅人性嘛……」

話落,他對著溫正仁,笑著問,「我說的對不對啊,老爺爺?」

溫正仁犀利的眼神盯著他,卻沒說話。

神聖坦蕩蕩的被他審視,笑得面不改色。

旁邊,江雲秀卻是暗暗著急,這人說的這些話,老爺子要是不反駁,可就坐實了啊,這算什麼,本來是要丟大房的面子,到頭來還給正名了?

還說的好像溫暖多厲害,溫家這麼多孫女,就放了她一個人出去磨練,為什麼,還能為什麼,是個人都會想,這是在為繼承人做準備呢。

可這個時候,她不適合開口,兒子兒媳又都被氣跑了,她便遠遠的給自己孫女使眼色,讓她們趕緊過來,可別給了溫暖討好老爺子的機會。

溫馨就挽著羅旭往這邊走,溫雅也低聲跟卓爾商量,沒想到,卓爾根本不用她請求,兩條腿就像是管不住了一樣,失神的走過去。

溫雅恨的心彷彿能攥出血來。

溫馨卻沒動,她無趣的往這邊瞥了一眼,眼底閃過不屑,又繼續和武館的人喝酒。

見狀,韓水月也拉著兒子的手,不動聲色的走過去。

眾人一見,內心的陰暗再次興奮,又有好戲看了。

溫暖配合著神聖,便對著溫正仁,說了一聲,「如此,多謝爺爺一番厚愛和栽培,孫女幸不辱命,完好無損的回來了,一番歷練,倒也收穫頗多。」

聞言,溫正仁意味不明的道,「嗯,確是收穫很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果不其然,暖兒出去這倆月,長大了,也更有見識了。」

溫暖淡淡道,「謝爺爺誇讚。」

溫正仁又看向神聖,「最有收穫的,還是多了幾個朋友。」

神聖接過話去,「哎呀,老爺爺眼光真好,一眼就看透了事物的真相啊。」

溫正仁多年的浸染,早已是八風不動的性子,不受神聖話的影響,自始至終他掌控著主動權,「你們從無憂谷來?」

神聖點頭。

「你們世代都住在那裏嗎?」

神聖再次點頭。

「那就是說,你們是北城人了?」

神聖這次搖頭了,「我們是神氏部落的人,不屬於哪個城。」

溫正仁眯了下眼,「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佔據著北城之地,不屬於北城,難不成你們還想自立為王?」

這話說輕就是一句玩笑話,可說重,那就形同造反了。

溫暖心裏一沉。

------題外話------

明天繼續,薑還是老的辣啊,期待明天三兄弟如何鬥智鬥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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