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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三更送上 這次不哭了,改壁咚了
屋裏,兩人正吻的忘乎所以,早就屏蔽了一切視聽,只有唇舌間輾轉的香甜和溫軟,還有彼此的指尖顫抖著撫摸過的寸寸玲瓏和美好……

神聖忽然的闖入,猶如平地響起一聲驚雷,驚飛了無數偷情的野鴛鴦。

神往和溫暖慌亂的分開,然後手忙腳亂的坐起來,雙雙挽救著衣衫不整的凌亂畫面,那表情跟偷情被抓包有一拚了,一個美顏潮紅,一個眼神躲閃。

神聖就站在門口,抿唇不發一言。

兩人手腳不利索的整理完,就擺出一副準備承受暴風雨襲擊的認罪狀。

神聖這時幽幽的開口了,「二弟,軟榻睡著舒服嗎?我和暖兒都沒擠過呢,純潔的我以為只能在床上,原來你背後又開闢了另一條路。」

神聖趕緊起身走下去,很老實的喊了一聲「大哥。」

神聖輕哼,「你還知道我是你大哥?你挖我牆角挖的不要太兇猛!」

神往知道,這時候,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的,其實他也沒做錯啊,她是他嫂子,卻也是他的女人,可這時候講理是愚蠢的,他還是老實的讓大哥發泄吧,氣撒夠了,就天下太平了。

誰知,神聖這次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看到那火熱的一幕,他心裏的醋罈子至少打破了好幾個。

他斜睨著他,「你知道我怎麼找來的嗎?」

神往不語,卻升上不好的預感。

果然。

下一秒,神聖很是惡劣的道,「是你的紅顏知己跑去告訴我的,它醋火中燒,又拿你們這對野鴛鴦無奈,就拉我來捉姦了!」

實際上,白狐啥也沒幹,就往他窗口一現,他立刻就聞到姦情的味了。

聞言,神往頓時有些急了,「大哥,我哪裏來的紅顏知己?」

神聖哼唧,「你養了人家好幾年,朝夕相伴,怎麼,暖兒一來,你就打算不認帳了?」

「大哥!那是一隻白狐!」說的好像他養了個妾室。

「嗤,白狐怎麼了?白狐也是個雌性,又不是不能行夫妻敦倫……」

「大哥!」見神聖越說越離譜,神往慌了,緊張的去看溫暖的反應,解釋著,「不是大哥說的那樣,你知道的!」

溫暖這會兒漸漸平靜下來,臉色淡淡,看不出信了還是不信。

神往心裏不禁鬱悶。

神聖還在火上加油,「二弟你莫要否認啦,整個神家誰不知道白狐喜歡你啊,你若是也無心,怎麼會由著它在你身邊那麼多年?分明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神往簡直百口莫辯,不是口拙,而是他解釋的越多,大哥就會越往死裡虐他。

神聖見他不說話了,哼了聲,這才朝著溫暖走過去,「看吧,二弟默認了,暖兒,走,我們不和這種三心二意的負心漢在一起!」

溫暖乖覺的隨著他離開,這個時候,她要是敢幫襯美男說話,無異於是火上澆油,所以不摻和是最明智的。

兩人出了門,神聖就拉著她一路疾走,彷彿有多麼急不可耐的事,溫暖也想不出來,隻好被動的跟著他,等到進了他的院子,她知道了。

一進了他的地盤,他幾乎一秒都忍不了的就摟著她抵在了牆壁上,唇急切的吻上去,帶著幾分力道和酸氣,親的好不狂野霸氣。

溫暖懵了,被壁咚了?

懵的何止她一個?

見神聖拉著她暴走,神出和阿獃就趕緊跟著過來看戲,結果就看到這麼熱血沸騰的一幕,同看的還有神奇,他也是個倒霉催的,路上正好撞見了兩人,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誰知大哥就像是沒聽到似的,那急迫的樣子跟他那天裝尿急有一拚,他不由的好奇,所以也跟來了。

結果,兩人一鳥就被狠狠喂狗糧了,吃的那個飽啊。

神出消化不良的摸肚子,「還要不要讓人活啊?我想過一百種死法,卻唯獨沒想過會撐死!」

神出喃喃驚嘆,「這是什麼花式親法啊?」

神出一副看土包子的眼神,「壁咚懂不?」

「壁咚?」阿獃重複了一遍,又嘆,「還以為二公子那種餓虎撲羊的親吻就已經登峰造極了,不想大公子也不遑多讓啊,壓在牆上就親了,嘖嘖……」

神奇本來看見這一幕,就已經覺得五雷轟頂了,結果又聽到阿獃那一句餓虎撲羊,頓時整個人更不好了,俊顏黑透,綠雲罩頂,「二哥還對她餓虎撲羊了?」

阿獃下意識的道,「對啊,親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神奇攥拳攥的咯吱響,「草,那不是大哥也吃了二哥的口水?」

聞言,阿獃滿腦子的旖旎激情都成功的粉碎了,大公子吃了二公子的口水?大公子吃了二公子的口水?嘔……

見神奇把阿獃給誤導了,神出忍不住發言,作為一個資深腐鳥,它怎麼能容許不健康的愛情觀出現呢?於是,它激動的糾正道,「三公子,你不懂啦,兄弟相愛相殺的多有愛啊,互相交換一下口水怎麼了?還有抱在一起翻雲覆雨的,那才是腐界中的極品……」

神奇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阿獃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顫抖著看著神出,彷彿它是一隻來自外太空的鬼。

神出見引不起共鳴,哼了聲,「真掃興,連個一起**的小夥伴都找不到,還是喂狗糧吧。」

兩人一鳥又繼續看起那場吻的熱血沸騰的壁咚戲。

神奇終究是不行,再看下去,他非氣炸了不可,於是,扭頭就走。

神出喊,「別走啊,三公子,還等著你看完了大公子的壁咚,醋火中燒之下,也當一回霸道總裁,拉著少夫人找個地方來一場驚天動地的深吻呢。」

神奇羞惱成怒,從地上撿了顆石子就扔了過來,神出頓時驚嚇的嘎嘎飛走。

神出功夫好,成功躲開了,咦,他若是沒看錯,三公子是不是玩了回一箭雙鵰啊?那小石子瞄準的可不是只有神出,還有正在傾情演繹壁咚的兩人。

神奇當然不敢打神聖和溫暖,所以那小石子就是擦著兩人頭頂上的牆壁劃過,頓時,灰塵撲簌下來,眯了神聖的眼,他不捨得鬆開,揉了兩下,四下看看,卻沒有半個人影,神奇幹了壞事早竄的不知蹤影了。

阿獃為了不被冤枉,也閃的遠遠的。

神聖沒找著罪魁禍首,不免鬱悶,溫暖卻暗暗感激,騷擾的真是太是時候了,再不打斷,這貨就想青天白日的撩她裙子了,吃醋的男人果然不好惹。

「暖兒……」他沙啞的喃喃了一聲,又想親上來。

溫暖忙抬手擋住他,「神聖,讓我喘口氣。」

聞言,神聖就酸酸的哼了聲,「二弟壓著你在軟榻上翻雲覆雨時,你怎麼不喊停啊?二弟又不比我輕多少……」

溫暖還在喘息著,這不是原因好麽?原因是美男親的溫柔纏綿啊,你親的狂風暴雨,她能受的住才怪了,不過這次……「嗯?你這次怎麼沒哭啊?」

心念所至,她一時好奇,忍不住問出聲來。

神聖撇起嘴,「會苦惱的孩子有糖吃,可霸道總裁有肉吃,我不能總是吃糖吧?偶爾也要葷一下!」

溫暖,「……」

神聖還在不依不饒,「暖兒,你說你現在唇上是誰的味道?」

溫暖立刻識相的道,「你的,都是你的!」

「那你說是二弟的嘴巴甜還是我的唇更好吃?」

這個嘛,倒是為難住溫暖了,她能說各有千秋嗎?

當然不能。

某貨一副風雨欲來狀,她隻好違心的道,「還是你的。」

「那你說是他的技術好還是我親的妙不可言?」

「咳咳,你!」

「那你是在他的身下欲仙欲死還是在我懷裏神魂顛倒?」

他越問越離譜,溫暖終於沒法配合了,佯怒的推開他,「別鬧啦,我還要去收拾東西呢。」

「暖兒……」他還要糾纏。

溫暖趕緊跑,「好啦,都是你,都是你……」

神聖也不管這話有多少誠意,至少暫時治癒了一下,然後又想想峽谷口外還在心碎的表哥,嗯,心情更好了些,追著她也進了屋裏。

溫暖原本下午用來收拾整理東西,然後再跟神家長輩們告別,誰知道,午飯後,姬風華就拉著她進了神家祠堂,其他人都跟隨在後。

溫暖一開始有些訝異,也隱約有些緊張,進祠堂意味著什麼,她還是清楚的,這是要讓她見神家的列祖列宗了,那也是確定了她神家媳婦的身份。

所以,每一步她都走的很沉重遲疑,直到到了祠堂門口,看到那莊嚴又神聖的門匾,她亂糟糟的心忽然就變得平靜了,那扇門就像是無聲的召喚,讓她再無任何猶豫。

神權走在最前面,一眾人皆神色肅穆,無人言笑。

待到進去,溫暖就看到正前方的桌子上,擺滿了一個個的牌位,上面刻著一個個的名字,最上方是一個石像,雕琢的很粗糙,卻讓人肅然起敬。

若是她沒猜錯,那是神家的老祖宗吧?一手創建了部落的那位奇人,原來生的如此慈眉善目!

神權點了三炷香,恭敬的拜了下,插在香爐上,然後帶頭跪了下去,其他人皆跟隨,溫暖也虔誠的跪了下去。

------題外話------

今天有點小發燒,若不是太喜歡字,又捨不得你們的期待,木禾簡直懷疑自己是在找虐受啊,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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