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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二十五章 要發過節福利了
奈何他親的哪怕柔情似水,她依然心亂如麻,只是她的躲閃和抗拒在他面前,毫無用處,他像是上了癮,不顧一切的在她唇上輾轉吮吸,流連忘返。++

這些日子壓抑的思念,悉數傾瀉在她的唇上,心裏的空蕩、焦灼、酸澀,直到此刻,才得到了暫時的紓解,她就是他的葯,他從不懷疑。

良久後,他才抬起頭,手臂卻沒有鬆開,溫存的將她摟在胸前,大手撫弄著她的長發,一下一下,似在梳理著彼此的心緒。

溫暖身子僵硬,卻沒再做無謂的掙扎,呼吸著屬於他的味道,悶悶的道,「我想回家。」

他大手一頓,片刻,又繼續輕柔的撫摸,聲音沒半分起伏,「明早送你回去。」

溫暖一驚,猛然從他懷裏抬起頭來,「不要。」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為什麼不要?」

溫暖撇開眼,他給她的壓迫感太強烈了,讓她說話都有些虛弱,「這還需要為什麼嗎,我從來不在外面過夜。」

「是麽?」

「自然是。」

「那當初你為什麼可以在外面一住就是兩個月?兩個月都可以,一夜卻不能忍嗎?還是說……是因為睡在身邊的人不同?」他咄咄逼人,面具後的眼眸裡閃著壓抑的沉痛。

溫暖呼吸一窒,「你說呢?我為什麼要允許一個只見過一回的陌生人睡在身側?你是我的誰?我們有關係嗎?你說啊?」

她篤定他不會說,即使兩人都心知肚明。

因為不撕開那層面紗,他就可以隨心所欲,一旦說破,卻又不得不退回到遠點。

他沙啞的道,「怎麼會沒有關係,我救了你,之前那場車禍是人為故意造成的,就是阻擋警察趕過去,那些人手裏都拿著刀,想對你下手。」

「所以呢,你救了我,就要我以身相許?」

「有何不可?」

「你……」溫暖咬咬唇,這樣的他太陌生了,在她的記憶中,他從來都是溫柔可親的,對她幾乎有求必應,可此刻,他霸道而強硬,竟有些讓她心悸。

他不再給她猶豫的機會,直接喊了人進來,發動了車子,很快飛速離去,一個與溫家大宅相反的方向。

溫暖心裏慌的不行,握著手機,想要撥出去,卻被他拿過去直接關機,「如果你是擔心家裏,那完全不必,我已經讓人通知了。」

「……」

半個多小時後,車子進了一處僻靜的莊園,溫暖沒心情欣賞,等到車子停下,她才四下看了眼,猶如世外桃源般的存在,恍然如在夢裏般。

她不覺欣喜,反而更加慌亂無措。

他準備的越是充分,她就越害怕。

他拉著她的手進了一間屋子,剛指給她在哪裏沐浴睡覺,她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進去,且乾脆利索的從裏面反鎖住,這才舒出一口氣,疲憊的靠著門板,緩緩的劃了下去。

今晚發生的一切超乎了她的預料,更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表哥離開的這些日子,她也不安過,猜測他到底去做什麼了,可千想萬想,也想不到他會以那樣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

更不會想到,他終究還是碰了她。

那麼多年的隱忍克制,終究還是功虧一簣,以後他們要如何相處?她又如何去面對姑姑?她不敢想像,傅家被流言蜚語唾棄的畫面,姑姑和姑父潔身自好了一輩子,她如何忍心毀在這一場孽緣裡?

就算隱在暗處又如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想的頭疼欲裂,他在外面又何嘗不是肝腸寸斷,她急於逃開自己的模樣,就像是一把刀子,毫不留情的穿過心臟,痛到麻木。

她就那麼厭惡自己嗎?

她的心裏全都給了他們,就一點位置都不留給他嗎?

明明他才是陪伴她最久、愛她最深的人,就因為一個身份,就要判他的死刑嗎?

何其殘忍?

他五指攥起,腳步剛抬起,身後有人走上來,低聲勸道,「少爺,您還是再等一會兒吧,欲速則不達,別讓小姐生了排斥。」

他苦笑一聲,帶著幾分悲涼,「我等的還不夠久麽?十幾年了,若我不這樣做,不逼她一下,我就只能遠遠的看著她自虐。」

「今晚不是有進步了嗎,小姐明知是您,卻沒有揭穿,這便是心裏有您,可畢竟事出突然,您得給小姐一些時間去消化,」

「你覺得……她心裏真的有我嗎?」

「自然是真的。」

「……好。」他轉身去了書房,開始處理公務。

今晚的事,他要背後的人付出代價,就算沒有傷到她,可有那個心思,就罪該萬死。

……

這一晚上,註定是不平靜的。

發生在影院前面的車禍,造成的影響很大,當晚就上了新聞,畫面裡,一輛輛的車子撞擊在一起,損失嚴重,地上到處是血跡斑斑,搶救中心的車來回拉了好幾趟,才把受傷的人全部送到醫院。

癱瘓的交通疏通了一個多小時才恢復正常,事後盤查才知,肇事車輛裡的人是喝了酒,才造成這麼惡劣的事故,再往深處挖,卻是沒有疑點了。

根據相關法律規定,罰款收押判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可是,這一事件,卻沒有壓下來,相反,在有心人的操控下,反倒是越演愈烈。

有人爆料,那醉酒駕車的人是受人指使,目的就是為了造成混亂,給那些暴徒可乘之機,另外,阻擋警察的施救,其心可誅。

還有人爆料,影院前面也發生了襲擊事件,在眾人忙著逃命擁擠中,很多不明分子拿著刀見人就打,疑似是恐怖組織,至於其最終目的,還在調查中。

也有人說,他們是為了謀害誰誰誰。

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讓人眼花繚亂,真假難辨,一時人人自危,夜裏不敢出門了,這給了當局很大的壓力,上面放下話來,一定要嚴查到底,揪出背後的兇手。

於是,那醉酒之人再次重審,躺倒在影院前面的恐怖分子也收押嚴厲盤問,整個花都,湧動起一股暗流,不知道誰會被吞沒其中。

然而,審訊卻停滯不前。

不管用什麼招數,那些人的嘴巴都閉的死死的,半分不吐露,刑警那邊也是無可奈何,軟硬兼施,都不奏效,再加上來自某些人的壓力,案子便有些懈怠了。

與此同時,網上也有人開始惡意炒作,試圖壓下之前的事件,人們的新鮮感總是消失的很快,伴隨著其他新聞的出現,某些惡劣便被不動聲色的掩蓋了。

三日後,那晚的事,變成了一個過去。

一切似乎平靜下去。

然而,卻在此時,有人提供了一種藥物,服用後,可吐露一切真相,專門對付那些頑固抵抗分子,於是,審訊有了突破,且逆轉而上。

對那晚的罪行,那些人供認不諱,不但如此,還爆出了背後指使,還又牽扯出一樁樁的醜聞,有關陷害的,有關交易的,目的卻都是一致,就是溫氏醫院。

這則新聞一經批露,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原來,之前溫氏醫院接二連三的發生醫鬧事件,是有人背後操縱、陷害,故意為之啊,就是為了抹黑醫院、造成不好的影響。

結果後來神醫來了,粉碎了他們的陰謀,可他們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生了謀害之心,居然對神醫行兇,還不惜造成重大事故,連累了那麼多無辜的吃瓜群眾,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一場討伐蓬勃而起,箭頭都瞄準那背後居心叵測之人。

背後的人也被揪了出來,是花都有名的紈褲子,也是溫家那晚宴會上跳舞鬧事的人,跟金子關係交好,他作案的動機,也不言而喻了,打擊報復。

這是關方說法。

至於真相,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桿秤。

至此,外界關於這起事件,已經了結了,人們的憤慨也隨著對當事人的判刑,而漸漸消散,不過在溫家,一切卻是剛剛開始。

蕭玉蘭隱忍許久,終於爆發了。

她是當家主母,加之多年溫正仁對家事全權放手,從不過問,所以蕭玉蘭從來是說一不二,很有威懾力,又因為牽扯到醫院的事,她就更有話語權了。

於是,在溫暖回來這麼久後,第一次召開了家族大會,所有人都必須參加,連七歲的溫玉都不例外,溫正仁也出席,瑰園裏,溫暖隻帶了神聖一個人去。

按說,還未婚嫁,神聖是沒有資格參加家族大會的,不過蕭玉蘭點了名,溫暖更是有意讓他露面,於是,無人敢在質問。

會議大廳就設在福祿院,從瑰園去的時候,兩人牽著手,傅雷和傅雲這次沒跟著,只有神出愛湊熱鬧,非要去看看戲,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

溫暖想著心事,很少回應。

準確來說,這些日子,她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那日她焦灼不安的在莊園過了一夜,什麼都沒再發生,她卻生不出絲毫的放鬆,回來後,沒有人問她關於夜不歸宿的事,像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不問,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索性,便成了誰也不願提及的一個雷區。

只是這樣,她總有些心累,也有些對不住他們,她在腦海裡反反覆復的想了很多,兩邊都不捨得辜負傷害,結果便成了把她自己架在了火上烤。

她知道,她該有一個決斷了。

不然,最後誰都不好過。

「少夫人,再過幾日就是中秋節了,你想怎麼過啊?」神出的這句話,把溫暖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她看了眼四周的景緻,一副深秋的模樣,不知不覺,就到這個節日了。

中秋節,闔家團圓。

她捏捏神聖的手,語氣不自覺地放軟,「想回部落看看嗎?」

神聖卻搖搖頭,裝模作樣的感慨,「壯志未酬,媳婦沒睡上,我哪有顏面回去見江東父老啊?」

他這般一嬉鬧,傷感的氣氛倒是淡了,溫暖自是知道他的心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要是做到這兩樣呢,你就回去過節了?」

聞言,神聖眼眸噌的大亮,像是暗夜裏點燃了兩盞燈,聲音都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暖兒,你剛剛說什麼?那個話是什麼意思?」

溫暖不自在的撇開眼,「聽不懂就算了。」

神聖猛地頓住腳步,拉起她的手,緊緊的攥著,「暖兒,暖兒,你這是要給我發過節福利了嗎?是嗎?一定是的,必須是的。」

溫暖掙不開,笑罵,「什麼過節福利?醫院早就給每個人都準備了好麽?」

神聖不要臉的笑著,「我不是神醫嘛,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對待天才,怎麼能用給凡夫俗子的待遇就打發呢?當然要有特殊福利才是。」

溫暖忍著羞意,問道,「什麼樣的福利是特殊福利?」

神聖眨眨眼,曖昧的道,「此處省略一萬字。」

溫暖望天。

神聖纏上來,晃著她的身子,撒嬌賣萌的哀求,「暖兒,我就要那個福利,好不好嗎?你都說了,不許反悔!」

「我只是隨便提一下。」

「可我當真了,你就不能收回去了,不然我的小心肝受不了會碎。」

「嘔……」神出作勢掐住脖子,一副想吐的樣子。

神聖也沒心思理會它,繼續哄求,溫暖終於半推半就的鬆口,「等會兒開完會,我問過奶奶,奶奶若是應了,那麼就……」

「就如何?」他故作不懂,非要她說出口。

溫暖佯惱的推開他,抬步就走,他笑吟吟的追上來,湊過去就在她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就洞房是不是?嘿嘿,暖兒你真好。」

溫暖不語,隻臉上滾熱,這便是她的決斷,既然註定是神家的媳婦,那就不該再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更別說那人還是自己的親人。

她把自己交出去之後,表哥就會斷了所有的念想吧?

神聖一臉喜色,神出見了,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大公子總算是苦盡甘來了。」

神聖眉飛色舞的瞅它一眼,「我允許你羨慕嫉妒恨,越猛烈越好。」

神出猛翻白眼,也不知道前些天是誰整日一副怨婦狀,這會兒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就開始得瑟了,哼,以後還有吃苦的時候呢,等著吧。

------題外話------

今天出門走了個親戚,結果就磨蹭到現在了,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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