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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三更送上 比賽 三
這話出,圍觀的群眾裡就有人噗嗤笑出聲來。︾︾︾小︾說

薑子離那臉色黑成了鍋底,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難堪屈辱,就要拔刀,風落雪面無表情的製止,「坐下!」

「娘……」

「坐下。」風落雪還是不輕不重的兩個字。

薑子離再多的不甘惱恨,也只能暫且忍下,沖著神奇惡狠狠的一瞥,神奇冷笑,忽然又揚起手,兩指之間還夾著一枚綠色的葉子,惡意滿滿的道,「準備好了嗎,老子又想扔著玩了。」

薑子離面色一白,咬著牙坐下去,身子下意識的縮在薑子期的遮擋中。

神奇鄙視,「老子最瞧不起明明沒本事卻嘴上耍狠鬥勇的孬種了!」

聞言,薑子離那臉都漲成豬肝色了,被逼到這份上,他要是再不起來還是男人嗎,下意識的他就要起身,去被薑子期按住,「三弟,我們可是來為傾城加油的,不是跟野蠻人一樣打打殺殺的。」

說著,還自持風度翩翩的看了神奇一眼,眼裏透著不與之為伍的高雅和矜貴。

神奇受不了的搓了下手臂,特麽的真噁心,他能對付的了薑子離的囂張,卻拿薑子期的裝模作樣無解,他看一眼就想吐,趕緊轉過身子。

姬無雙了解,悶笑著給他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

神奇也沒客氣,不過選了離著溫暖最遠的位置,彷彿多麼不願意跟她挨著似的。

溫暖也不以為意。

姬無雙倒是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再坐這邊不合適了,於是起身,坐到衛素晴的另一側去,讓出離著溫暖最近的那把椅子,衛素晴無聲的拍拍女兒的手。

溫暖仿若未覺,視線落在款款走來的美男身上,那樣的風姿,那樣的顏值,那樣的氣度,驚為天人,頓時碾壓了在場的任何一位男子,他無需作態,無需表現,只需露個臉,萬眾皆服。

所有的雄性都感受到了森森的惡意和壓力,心理素質差的就自慚形穢的想藏起來了,面對人家,就是嫉妒都沒資格,姚初遠苦笑一聲,而之前還感覺良好的薑子期頓時有些灰頭土臉的狼狽感,因為幾乎所有的女子目光都迎著神往看過去,像是黏住了一樣,帶著深深的癡迷,跟魔怔了似的,他胸腔禮部右的氣血翻滾。

既生瑜,何生亮?

若是神奇聽了這話,估計又得呸他一臉,你們兄弟倆都愛往臉上貼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神往走近,對著神聖道,「大哥,還站著做什麼,我們不是來陪嫂子比賽的嗎,莫要被閑雜人等耗去了時間,讓嫂子坐在那裏等。」

他絕對深諳自己的聲音是多麼的好聽,好聽到又是一把碾壓眾人的利器。

於是,女子皆醉,男子皆陷入更深的羞慚當中。

而作為閑雜人等的薑子期又被打了一把臉,他剛才那自詡優雅不凡的談吐此次被比到塵埃裡去了,不是說神往最是淡漠不喜說話嗎,為什麼一張口就這麼多?

神聖對兩隻弟弟的自覺助攻很是欣慰滿意,笑道,「言之有理,我差點就為了個小芝麻,丟了西瓜,暖兒,我來啦,你等急了沒有?」

他撲過來,當仁不讓的緊挨著溫暖坐下,笑得那個溫柔體貼、深情款款。

溫暖不動聲色的微笑,「還好。」

神聖拉過她的手,緊緊握住,「暖兒,你不要緊張喔,隨便發揮一二就夠秒殺一切的,切記不要累著哈,不然我是會心疼的,我心裏一疼,就很可能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來,比如撒個藥粉什麼的……」

聞言,圍觀的人就默默吐血了,這是在警告誰呢?

台上,正在講話被打斷後就一直被無視徹底的姚夢沉終於開口,「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決鬥就開始吧。」

他端的是好涵養風度,哪怕被涼在台上半響,還是微笑著。

神聖喊了一聲,「姚叔叔,您可要公正公允,不能因為是人家的姨夫就偏心眼啊。」

姚夢沉笑道,「那是自然。」

神聖眼眸一轉,又道,「當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一條,你是可以銘記在心的,若是你想趁機報恩什麼的,相信大家都不會有意見。」

姚夢沉還是笑著,「聖兒放心,你的救命之恩,我也是不會忘的。」

神聖呵呵一笑,「那就最好不過了。」

「那麼,現在就請兩位要決鬥的人上台吧。」姚夢沉說完,轉身坐到台中間的椅子上,站了這麼久,他便有些體力不支的氣喘了。

見狀,溫暖不由的皺眉,這身體素質是不是也太差了點?

「暖兒,上台啦。」神聖提醒,還跟著她一起站起來,且神出手臂,溫暖最初不解,在他不斷的示意下才明白,感情這是要紳士的送自己上去?

溫暖有點感動,也頗無語,這貨就不能低調消停點,讓她好好比賽嗎?

她低聲拒絕,「不用。」

神聖卻固執的不收回胳膊去,幽怨的道,「難道暖兒是覺得別人更合適?」

溫暖就無奈了,隻好把手輕輕搭在他的手上,氣場十足的往台上走,腦海裡便想到老佛爺出場的派頭,只是他的表情很違和,不是諂媚的,而是挺胸抬頭,非常的驕傲,溫暖隻瞄了一眼,就趕緊目不斜視了,她怕笑場。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忍了他,卻沒防備住神出。

就聽神出開始自動伴奏音,「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噗……」溫暖若不是神聖扶著,差點崴腳,這是婚禮進行曲吧?

神聖聽了,更加眉飛色舞。

可其他人就痛苦了,一臉驚悚的額望著不請自來的神出,這是要幹啥?好好的比賽不行嗎,為什麼要搞笑呢?搞笑也就罷了,可你搶戲了知道嗎?

今天的重點是比賽!

阿獃立在神往的後面,生無可戀的看著這一幕,問神往,「二公子,你還好麽?」

明明是讓你風光的決鬥,卻硬是畫風突變,扭曲成這樣,還真是……

神往默然不語。

神奇倒是嘀咕了一聲,「幸好不是為了我啊,大哥和神出一聯手,真是太可怕了。」

台上,姚夢沉哭笑不得,卻沒有製止。

而姚家的一側,姚初遠見了,笑得很是誠摯,姚玉姝卻暗暗流露出幾分不屑來,見狀,姚初遠就收斂了笑意,意味深長的道,「玉姝可是不喜這樣?」

姚玉姝下意識的道,「難道大哥喜歡這樣?很丟臉好麽?」

姚初遠失望的搖搖頭,「你覺得誰丟臉?神聖還是溫暖?你錯了,部落裡哪個男子能做到神聖這樣的地步?眾目睽睽之下,送自己的女人去決鬥場,這是一份無人可及的寵愛,更別說她還不是為了他而決鬥,若是你將來能得一人為你做到如此,那麼你這輩子也算沒白活,不然,你便沒資格嘲笑溫暖,你該羨慕她。」

聞言,姚玉姝臉色頓時難堪了,「大哥,你怎麼能這麼抬舉別人、小瞧自己的妹妹?」

姚初遠沉聲道,「我不是小瞧你,而是你確實不如她。」

「大哥!」姚玉姝身子都顫了下。

風雲茹不滿的斥責了一聲,「初遠,哪有你這麼幫著外人數落自己妹妹的?」

姚初遠嘆了聲,「娘,溫暖也不是外人。」

風雲茹冷笑,「也不是自己人。」

姚初遠不再說話,神色落寞下去。

這會兒,在神出的伴奏下,溫暖已經如女王一般站在了台上,和薑傾城面對面隔著兩米對峙著,所不同的是,她孤零零一人,而自己身邊多了個護花使者。

姚夢沉無奈笑著開口,「聖兒,你是不是該下去了?」

神聖拍拍溫暖的手,依依不捨道,「暖兒,那我在下面仰視你,等你凱旋歸來。」

溫暖點頭。

神聖下了台坐好,神出飛過來邀功請賞,「大公子,我剛剛的配如何?」

神聖贊了一聲。

神出就得意的飛回樹上,等待著下一個表現的機會。

此刻,全場寂靜無聲。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台上站著的兩位女子身上,忍不住暗暗比較,要說容貌,都是美的讓人驚艷,要說氣質,也都是出塵脫俗的仿若不食人間煙火,要說區別,一個清冷淡漠,一個嫻靜安雅,一個目光沉沉不知道其中承載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一個眼神澄澈悠遠、天高地闊、風淡雲清。

高低立現。

當然也有不喜溫暖的人在心裏暗暗不屑,能單槍匹馬的闖部落,又能簡單到哪裏去呢?

姚夢沉看了兩人一眼,心裏微微嘆息,明明都是世間少有的絕色聰慧女子,卻命運如此不同,究竟是造化弄人,還是自己的選擇?

他壓下紛亂的心緒,溫聲開口,「傾城,侄媳,既然你們選了鬥,那麼無非就是琴棋書畫,琴,棋,書畫一體,比試三場,三局兩勝,你們意下如何?」

薑傾城淡淡開口,「但憑姨夫做主。」

溫暖也含笑道,「侄媳聽姚叔叔的。」

二人的回答,就是兩種態度,一個疏離,一個親昵,台下神聖就笑逐顏開的拍手,「我家暖兒就是懂禮貌。」

這聲音高高的,唯恐那誰誰誰聽不到一樣。

薑家一排上,風落雪的眼神就冷了幾分,其他人敢怒不敢言,憋屈的難受,誰要是敢挑釁表達憤怒,神奇就捏著樹葉一臉傲嬌的給你看。

姚家一排上,風雲茹的臉色也不好看,冷冷的笑著,心裏揪的難受,不過是人家的兒媳,他都這般另眼相看,對那個人的偏心可想而知了。

姚夢沉對溫暖的態度也很受用,點頭笑道,「好,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第一場就比棋吧。」

兩人應了聲「是」,便分別坐到桌子的兩邊,姚夢沉親自拿過一副棋去,黑白玉石的棋子一亮相,便贏得了一陣驚嘆聲,姚家對琴和棋的打磨可是無人可出其左右,這一露面,果然名不虛傳。

姚夢沉放下棋子,含笑道,「不管今日三場決鬥的勝負如何,隻棋這一局,你們誰若勝了,這幅玉石棋子便贈與誰。」

薑傾城面色依然淡淡,道了聲謝,看不出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對她這副樣子,姚夢沉似也習慣,不以為意。

溫暖卻是眼眸一亮,毫不掩飾對棋子的喜愛之意,「沖著姚叔叔這幅棋,侄媳也要全力以赴了。」

聞言,姚夢沉就笑得誠摯了些,任是誰見了人家喜歡自己的作品都會欣慰高興,那眼裏流露出來的是貪婪還是欣賞,他還是能分辨清楚的,如此,便越發對溫暖有好感了。

台下,神聖看了眼神往,嘆道,「唉,原來二弟還不如一副棋啊?」聽聽,人家都要全力以赴了。

神往只看著台上不語,心裏拉拉扯扯的不知道是什麼情緒,看她笑顏如花,他滿足又歡喜,卻又因為那樣的笑容不是自己給的而失落吃味。

而見狀,薑家一排中,薑子期就皺了下眉,「傾城就是嘴巴太不討巧了,對姨夫這麼冷冷淡淡的,難免不會招人喜歡。」

薑子離不贊同,「我覺得姐就很好,該有這份矜貴和驕傲,拍馬屁誰不會啊,嗤,自降身份。」

薑子期想的更多,不由的看向風落雪,「娘,您覺得呢?」

風落雪沒理他那茬,隻複雜的道,「我還真是小看她了。」

女兒和她一比,決鬥尚未開始,便接連輸了幾次,輸在氣度和心性上,如今,連性情都似被比下去幾分,以前她怎麼就沒覺得女兒這樣冷淡有什麼不好呢?可現在跟溫暖一比,好像真的不討喜了。

偏偏溫暖的那股討喜,不招人厭,因為她不是故意諂媚討好,而是自然流露出來的喜好,只會讓被親近的人心生暖意,看姚夢沉的反應就知道了。

「好了,開始吧。」姚夢沉坐到一邊,明顯的身子在溫暖的那一側,顯然是對她如何全力以赴更感興趣。

薑傾城選了白棋,溫暖執黑子,所以先走,她很隨意的拿了一顆落下,那態度像是看都沒看棋盤,鬧著玩一樣的輕鬆,卻讓薑傾城如臨大敵,脊背緊繃起來。

------題外話------

不容易啊,終於開始比賽了,捂臉,表拍木禾,木禾就是這龜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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