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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九章 美色就是最厲害的武器
隨著這一撥人進來,大廳裡的圍觀群眾們那臉上的驚異也是擋不住,以周老爺子為首,身後那十幾個人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且自持身份,尋常根本不參加宴會,這次能來,與其說是給溫老爺子面子,不如說人家就是看中了雅士室那個地方想聚會聊聊而已……

現在怎麼忽然都湧進來了?

難道都知道這裏鬧事?那也不對啊,人家豈會是那愛湊熱鬧的主,看他們的臉色,明顯的都對烏煙瘴氣的大廳很是不悅,看金子那幫人眼神裡都是鄙夷和輕蔑,壓根不屑為伍。

那此刻這是……

金子等人更多的是震驚和不安,不過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們不發,這會兒要是離開,那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的不能再丟臉了。

所以,哪怕心裏各種忐忑緊張,卻還是強自撐著,不過叫囂的聲音明顯的弱了幾分,畢竟眼前的都是大人物啊,他們還不敢太放肆。

繞是如此,周老爺子也皺起眉來,滿滿的厭惡之色。

神聖這時,便笑著道,「老爺子,您和諸位先去暖兒那邊坐著喝茶,我去把那些礙眼的東西打發了,咱們再繼續聊。」

周老爺子點點頭,很給面子的,帶著一群人往溫暖那邊走去。

見狀,溫暖禮貌的笑著站起來,順便扯起還在思考人生的神奇,美男不用她提醒,已經很有風度的和她一起迎接貴客了,兩人落落大方,得體而周到,贏得一群人暗暗稱讚。

嫡女便是嫡女,這才是豪門世家小姐該有的姿態。

……

神聖沖著溫暖眨了下眸子,交換了一個心神領會的眼神,便漫不經心的走向大廳坐著的那群人,故作驚訝,「哎呀,你們怎麼摔的這麼慘啊?」

金子眼眸一凶,沖著他警告一聲,「少管閑事!」

神聖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委屈來,「我看你們一個個的都快病入膏肓了,本著治病救人、普度眾生的信念,想救你們一把的,誰知好心當成驢肝肺,如此,那就隨了你們的願,自生自滅吧。」

說完這句話,他無奈的搖搖頭,同情的揮了下袖子,瀟灑離開。

眾人還在不解,就這麼完事了?

金子等人也一時懵住,不過等人家走出去五米遠後,他們忽然覺得渾身癢了起來,像無數隻螞蟻在爬,很快便演變成抽搐,五官都扭曲起來,一個個再也控制不住,滾倒在地,聲音顫抖著,「救我,救救我……」

那種滋味實在太難受了,就連金子也忍無可忍,他反應的最劇烈,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來,鼻涕眼淚一起流,模樣慘不忍睹,嘴裏呻吟著,「啊啊……」

那些女人倒是癥狀稍好一些,但也醜態畢露,痙攣著躺在地上哀嚎,想要拚命的去抓些什麼,滿滿的到後來,渾身哆嗦,猶如被丟進冰窖。

這些癥狀一暴露,圍觀群眾就都明白了,原來真是嗑藥了啊,這是癮上來了吧?

眾人鄙夷的退後幾步,唯恐被這些人給沾到。

……

神聖走回來,周老爺子臉色已經很是不好看了,看著大廳裡的那一幕,忍不住冷斥一聲,「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這都是哪家的敗家子?」

有人便解釋道,「為首的是金家的獨生子,其他都是跟他在一起玩的些紈褲子弟,平時就喜歡流連娛場所,仗著家裏有錢,玩的很瘋。」

周老爺子冷哼,「私下怎麼玩是他的事兒,現在是什麼場合,他也敢撒野,真是沒家教!是誰放他們進來的,一點眼力介都沒有!」

這話一出,可就重了。

王管家不停的抹汗,臉上蒼白。

神聖見狀,就訝異的道,「哎呀,王管家,你怎麼流這麼多汗啊,不會跟他們一樣,毒癮也犯了吧?快,快到他們中間去,物以類聚!」

聞言,王管家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趕緊解釋,「這位貴客說笑了,我可沒有吃什麼葯,我是,我是有點熱。」

神聖語氣遺憾,「原來沒吃啊,那你想吃嗎?」

王管家嚇得退後一步,他也不是傻的,金子等人本來好好的,怎麼這人一去,就都毒癮犯了呢,定是他做了什麼手腳,可現在抓不住把柄,只能認倒霉,他可不敢再被他暗算了,他看大廳裡的人都縮成一團顫顫發抖,他像是找到了一個脫身的借口,「小姐,我,我把他們這就送到醫院去。」

溫暖冷笑,「送到醫院哪管事兒,給戒毒所打個電話,讓他們派幾個專業的醫生去,還有警局那邊,也別忘了,嗑藥可是犯法的。」

聞言,王管家一驚,「大小姐,警局那邊就不必了吧?」

溫暖冷嘲的看他一眼,「出了這麼大的事,你難道還想幫金家瞞著?你覺得能瞞的住嗎?你問問今天來的客人,誰能容忍這麼烏煙瘴氣的醜行?」

王管家被逼無奈,只能點頭,「是,大小姐。」

溫暖擺了下手,「速去辦吧,再讓人把這裏收拾乾淨,我不想看到一點骯髒的東西,還有吩咐門房的人,今天嗑藥的這些人,從此後不許再踏進溫家大門一步!」

王管家心裏一震,倏然抬眼看著溫暖,這是要和金家劃清界限了?那可是二夫人的娘家,這是赤果果的打二房的臉面!「大小姐,這,這不好吧?」

溫暖神色堅定,「他們公然欺我、辱我溫家,難道還要我溫家包庇隱忍不成?溫家百年聲譽,是一代代祖輩付出汗血掙下的,可不是讓後輩拿來糟蹋的,溫家有祖訓,品行不端者,不與之結交,王管家可以忘記我溫家祖訓,可我時刻記在心上,斷不敢忘!」

「說的好!」周老爺子贊了一聲,「這樣不入流的東西就該打出去!」

「謝老爺子。」

至此,王管家面色如灰,喏喏的退了下去,指揮著人,把金子等人一個個抬了出去,那畫面狼狽不堪,輸的灰頭土臉、一敗塗地。

再多的不甘,也抵不過身體上的煎熬痛苦,此時此刻,他們恨不得跪下去求救命了,哪裏還記得什麼。

暗處,溫情看的直跺腳,「丟臉,真是太丟臉了!」

溫雅咬著唇,嘴裏都嘗到了血腥味,「我早就說過,這些人不堪大用,只會壞事,看吧,以後連溫家的門都進不來了,這不是打媽的臉嗎?不對,還有我們的!」

溫情恨不得尖叫,「那怎麼辦?就這樣忍下這口氣?我做不到!」

溫雅恨恨道,「做不到也得做到,你敢再輕舉妄動,那就等著當炮灰吧,你要是還不甘心,就去看看溫馨的下場,若不想跟她一樣斷了幾根肋骨,那就忍著。」

想到躺在床上的溫馨,溫情盯著神奇的視線帶著痛恨還有恐懼,「這人,這人就是個怪物!」

溫雅卻看著神聖,冷笑,「怪物還好對付,那個人才是真的可怕,披著天使的外衣,骨子裏卻住著個惡魔,他一定會用毒,一定會。」

溫情嫉恨的想要瘋掉,「溫暖到底是什麼好運氣,為什麼出去一趟沒有死掉,還帶回來這麼厲害的幫手?不是說無憂谷都是有去無回的嗎?她為什麼是個意外?」

溫雅眼眸眯起來,「找人問問就知道了。」

「找誰問?」

溫雅卻不說話了,溫情逼問的急了,她才不耐的道,「自然是問爸爸。」

溫情驚疑不定,「問爸?他會知道?」

溫情嘲弄的看她一眼,自己這個大姐總是自持聰明,卻實則沒腦子,還不如溫馨精明,她哼了聲道,「你忘了那個惡魔對爸爸說的話了,你以為那都是他胡編亂造的?」

「難道……是真的?」

「我也不確定,可至少有些是真的,爸爸也派了人進了無憂谷。」

溫情咬著唇,沉思起來。

溫雅不動聲色的勾起唇,她當然不會傻得自己去問,所以就辛苦這個傻大姐去當出頭鳥了。

……

王管家辦事效率倒是很高,很快,金子等人就都抬走,大廳裡也重新整理收拾好,彷彿剛剛的烏煙瘴氣都不曾發生過,只是氣氛一時還調整不過來。

若是這般,溫家其實也有些處境尷尬的,畢竟是主家,待客如此,就算有千般理由,終究還是會惹來些閑話,以後再辦宴會,只怕人家來就會都存些顧慮了。

溫暖能想的到,溫家其他的人自然也想得到,但是一個出面的都沒有,她知道,這是都躲在暗處等著看她的笑話,她心裏不是不悲哀的,難道溫家只是自己的責任嗎?

為了打擊她,簡直置溫家顏面於不顧,也真是可笑。

可溫暖縱然再氣惱,她卻不能撒手不管,她可以灑脫視溫家如無物,可想到過失的父母,想到一生都在為大房籌謀的奶奶,她就狠不下心去。

她心裏嘆了一聲,緩了下情緒,正想怎麼調整氣氛,站的離她最近的神往忽然低聲道,「你屋裏有沒有古琴,借我用一下!」

「你……」溫暖怔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心頭一暖,卻有些捨不得,「你不必如此的,我也可以。」

神往寵溺一笑,「可我想為你做些什麼。」

「可是,你不是不喜歡出風頭嗎?」溫暖還有些猶豫,人家隻想安靜的當個美男子,她也覺得那樣甚好,可現在,卻願意上台表演了。

「為了你,所有的不喜歡都可以變成歡喜。」

卒不及防,又撒了一把糖,把空氣都撩撥的甜了起來。

神奇耳力好,把兩人的悄悄話聽的清清楚楚,眉頭就皺了起來,二哥和她當著大哥的面都敢這麼膩歪了?那他想吃她的肉也不算太獸性吧?

神聖也不是聾子,模糊也聽到了,捂著嘴,一副酸到的樣子,幽怨的小眼神就一個勁的往溫暖身上瞟,我還在呢,你倆純潔點行不?

神往垂下眉眼,暗暗捏了一下她的手。

溫暖輕咳一聲,吩咐傅雷和傅雲,「你倆去玫園,把我書房裏的那架古琴搬來,對了,還有那套我收藏的茶具,一道拿來,記得帶紫色罐子裏的茶葉。」

傅雷、傅雲領命而去。

很快,兩人便回來了,一個小心翼翼的搬著古琴,一個端著一套精美的茶具。

周老爺子等人見了,便起了些興緻,溫暖讓傅雷搬著古琴隨神往去了二樓,這座大殿有兩層,一層是寬敞的大廳,挑高的頂看起來更氣派些,坐在二樓彈奏,更有利琴聲播散。

她則親手泡製起功夫茶,嫻熟的茶藝,猶如美麗的一道風景畫,只是看著,便覺賞心悅目,那茶水再品到嘴裏,已然通體舒泰、心境悠然了。

這時,樓上傳來琴聲。

只是輕輕的一個撥弄,大廳的眾人不管當時正在幹什麼,皆怔住了,像是被施了某種魔法,良久身子才會動了,卻又不受控制的轉向那人的方向,隨著流水般的潺潺之聲,一個個變得眼神癡然、神色沉醉,不知今夕何夕。

溫暖也聽的癡迷,她知道美男彈的好,卻也沒想到會到這般令人神魂顛倒的忘我境界,如冰雪初融的流水,動聽悅耳,如吹拂過柳枝的春風,搖曳多姿,如飄落在湖上的花瓣,盪起一圈圈的漣漪,如清涼的雨,滴滴打在芭蕉上,扣人心弦、撩人心扉……

這是一種魔力,排山倒海一般,席捲了所有人的感官,無人可以倖免。

琴聲好聽,端坐在那裏的人更是美的顛倒眾生,傾國傾城的一張臉,早已超越了美的範疇,如仙如妖如魔,就是不似塵世間的凡人。

他微微垂著眉眼,神色專註,白皙如玉的一雙手,從容的撫弄著琴弦,超然世外的風姿,伴隨著琴聲流淌,不知道迷醉了多少人,想要拜倒在他的腳下。

他卻渾不在意般,隻淡然一笑,便又是一陣傾倒聲,淪為他美色的奴隸,甘心為他所驅使。

神奇驚訝感慨,原來二哥的美色都可以當武器來用啊,不費一兵一卒,就全部陣亡了,他想到什麼,忽然看向溫暖,這女人不會也陣亡了吧?

這一看,他就哼了聲,豈止陣亡了,那陶醉的模樣恨不得像是要死在二哥身上,不對,是身下,男上女下,這一點常識他還是懂得。

------題外話------

不出意外,下午五點左右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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