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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七十九章 罰二房一家
蕭玉蘭的話,讓廳裡的氣氛再次沉悶起來,如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那刻,每個人心頭都似壓著什麼,呼吸不暢,沒錯,若是溫雅陰謀得逞,那麼現在毀的就是溫暖了。《〈《

神聖這時收起素常的嬉皮笑臉,正色道,「奶奶說的對,暖兒這次有驚無險,是因為事先得知溫雅假孕,才躲過這一劫,試想一下,暖兒若是沒有呢,那會是什麼下場?肯定比今天上演的鬧劇嚴重多了,謀害姐妹骨肉,不但傷了溫家的顏面,還得罪了卓家,鬧不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還有之前暖兒在慈善會上所做的一切,會毫不留情的全部被否認,你做十件好事,只需錯一回,便前功盡棄、再難翻身,老爺子覺得我說的可有理?」

溫正仁緩緩點了下頭。

神聖又繼續道,「暖兒可是溫家嫡出的大小姐,最能代表溫家的顏面,她要是背上那樣的罪名,被毀的體無完膚,那溫家的聲譽呢?可想而知,定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想,溫雅在謀劃之時,肯定有想到後果,可她還是做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根本是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完全棄溫家於不顧,是她先拋棄的溫家,如今,諸位還要為她求情,是否認同溫家的聲譽和她比起來,是無足輕重的?」

這話可就誅心了。

溫正仁臉色沉的厲害。

溫良面色一白,急聲辯解,「怎麼可能?在我們心裏,自然是溫家的聲譽高於一切,我只是,作為一個父親,實在捨不得小雅,她還小,難免有犯錯的時候……」

神聖冷聲打斷,「她不小了,早已成年,所做所為便該負起責任,沒錯,是人就會犯錯誤,就是聖人也不例外,可錯誤有大有小,打碎個瓷碗,會心疼一會兒,過後可以修補,或者會留下痕跡不再完美,可到底還能用,或者直接扔了再買更好的,可現在打碎的是溫家的聲譽,我想問問二叔,這要怎麼修補的沒有痕跡?恕我直言,就算今天打殺了溫雅,逐出家門,平息了這場鬧劇,也會令溫家蒙羞。」

話音停頓了下,他又失望的搖搖頭,「我原以為二叔是再明白理智不過的人,卻不想今日居然會為溫雅求情,自古皇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這是天理。」

溫良臉上漸漸浮上頹然之色,低下頭去。

傅雲逸這時也一字一句道,「外公,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溫家百年的聲譽,任是誰都不能玷汙,更別說,今晚之事已經穿得人盡皆知,若沒個交代,讓花都的人以後如何看待溫家?還有溫家的子孫,是不是以後都會效仿?如此,兄弟睨牆,姐妹相殘,實在不是溫家之福!」

聞言,溫正仁老眼一眯,像是做出了決定,他看向溫暖,意味不明的問,「暖兒,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溫暖掩下心裏的蒼涼,淡淡的道,「一切但憑爺爺做主。」

「這次是你受了委屈,你想怎麼懲罰溫雅都可以說,我會給你個交代。」

溫暖默了一下,那跪在地上的幾人像是看到了曙光又像是惶恐的在等待宣判,齊齊看向她,金美琳眼底甚至含著一抹無聲的祈求,溫暖壓著心軟,視而不見,她知道這會兒不能聖母,因為就算她輕輕揭過,那些人也不會感激,甚至以後會更變本加厲的害她,她閉了下眸子,再睜開時,裏面平靜無波,「多謝爺爺為我討公道,只是,有溫家列祖列宗定的的規矩在,孫女斷然不敢自己亂說,就依著家法辦吧。」

這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那根稻草,金美琳晃了晃身子,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溫良張口欲言,又攥攥拳咽了回去。

溫雅忽然嘲弄的勾起唇角,盯著溫暖,冷笑道,「家法?呵呵呵,是,我是做了羞辱溫家聲譽的事,該用家法,可你呢?你又能好到哪裏去?你所作所為難道就維護溫家的聲譽了?」

聞言,溫正仁像是抓到了什麼,厲聲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溫雅也知道自己絕無被原諒的可能了,可她墜入地獄,她也要拉著溫暖一起,「爺爺,溫暖明知我有孕是假,卻不揭穿,非要等到今晚慈善會上,眾目睽睽之下再揭開此事,她又是安得什麼心呢?不過是想給我致命一擊,逼的您不得不用家法動我,這樣才能一舉把我攆出去,她做這些的時候,可有考慮過溫家的聲譽?沒錯,我陷害她是不對,那她呢?當眾戳穿我就讓溫家面上好看了?她若真的有心,為什麼不避開?」

這話出,溫正仁眉頭皺起來,就是蕭玉蘭都變了下臉色,想說什麼,還是忍了回去,老爺子最多疑,溫雅這時說出此番話,真是誅心的很。

一直灰敗著臉沉默的溫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聲道,「對啊,爺爺,您想想,溫暖為什麼早不揭穿,晚不揭穿,非要選這種時候?就算小雅害她,她為了自保要反擊,完全可以低調處理,依著她的本事能做到吧?可她呢,非得鬧出那麼大動靜,甚至還處置了溫氏醫院的醫生,連帶著把醫院的名聲也卷了進去,她才是置溫家的聲譽與不顧!」

溫正仁眸光銳利的看向溫暖,聲音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暖兒,你怎麼說?」

溫暖冷嘲的一笑,「爺爺,您覺得我需要解釋嗎?我若是真的置溫家的聲譽與不顧,之前我就不會費盡心力的去維護,我回溫家的時候,醫院是個什麼狀況,您也是知道的,我為此做過什麼,您心裏也該清楚,直至今晚,我列出的那些善舉,是為了什麼?我摒棄大房的利益,求得不過是溫家的聲譽更上層樓,那些善舉引起的轟動、帶來的美名,也不是落在我溫暖的身上,受益的是溫家!百年之後,花都甚至全國的人都在感懷溫家的善舉,卻誰還能記得我們大房為此犧牲的利益呢?」

溫正仁面色緩和了幾分。

溫暖又道,「甚至,為了成全和幫助孫女,神聖他們還捐出了無價之寶,爺爺也當聽說了,幾十億的數額,他們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為的什麼?不過是為咱們溫家錦上添花!我如此籌謀,您還要懷疑我的用心嗎?我就是再蠢,也不會自打臉拆自己的台!」

最後一聲,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溫正仁咳嗽一聲,有些尷尬,「暖兒,爺爺並不是懷疑你什麼,只是溫雅這麼說了,總要你解釋一二,免得不懂的人冤枉了你。」

溫暖冷笑道,「我原本以為不用說大家也都能理解,既然如此,那我就解釋一下好了,我是事先知道溫雅沒有懷孕,至於為什麼沒戳穿,不過是不想鬧得姐妹不和,我知道她假孕的目的是想進卓家,我若不顧一切的說了,不但卓家對我們生了不滿,還會惹得二叔和二嬸覺得我多管閑事吧?我想著,溫雅將來等進了卓家後,自會有辦法解決掉這個謊言,所以才選擇了無視,可我沒想到,她解決的辦法是想連我一起毀了!」

頓了下,溫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才看著溫雅繼續道,「當我猜到她的打算時,也是勸過的,我讓她不要拿溫家的聲譽做賭注,可她根本聽不進去,一心想置我與死地,我也想著拉她找個沒人地方悄悄解決,可沒等我出手,她忽然就自己倒地了,想來是吃的那葯起了反應,再也兜不住了,事情這才一發不可收拾,我也沒想到她會那麼狠,做戲做的不留餘地,讓我想救場都來不及……」

聞言,溫正仁厲聲問溫雅,「暖兒說的可都是真的?」

溫雅眼裏的光彩散去,有氣無力的道,「爺爺心裏不是早就有了定論嗎,何必再問我?」

溫正仁拿起旁邊的杯子就扔了過去,啪的摔在地上,碎裂成片,嘣起的一片打在溫雅的脖子上,瞬間就見了血,「孽障,我溫家怎麼就生了你這樣的不孝女!」

溫雅摸了下脖子,疼痛已經麻木,「我隨爺爺處置吧,就是別給我破了相就行。」

溫正仁重重拍了下扶手,「來人,帶溫雅下去,鞭刑二十,之後,逐出溫家,永不許她再踏入半步,從族譜上除名,我溫家沒有她這樣的子孫!」

「爸!」

「爸……」

「老爺……」

淒厲的哀求聲還有哭聲響起,都無法撼動溫正仁分毫,他面無表情的端坐在那裏,看著溫雅被他的人帶下去,眼底沒有半分不舍的波動。

溫雅被帶走時,沒有任何掙扎,甚至面色已經變得平靜,只是這樣的平靜讓人更加不寒而慄,她對溫良和金美琳道,「爸,媽,你們以後多保重,就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吧。」

「小雅,嗚嗚……」金美琳崩潰的大哭,妝容毀的一塌糊塗。

溫良囁喏了下唇,閉上眼,似不忍再看。

溫雅最後看向溫暖,一字一句道,「我不會輸的!」

溫暖對她的挑釁,只是淡淡一笑,「隨時恭候。」

蕭玉蘭見狀,卻是氣的手都哆嗦,「聽聽,都到這種時候了,她居然還不知悔改,還想著跟暖兒爭個高低,這是不死不休啊……」

溫正仁冷聲道,「再加十鞭!」

「是,老爺!」

溫雅被帶走了。

「啊……」金美琳忽然淒厲的喊了一聲,受不住心疼和打擊,一下子暈了過去。

江雲秀原本也想暈,可現在見金美琳暈了,倒是暈不了了,隻捂著胸口,一副呼吸困難的樣子,她身後的人遞給她顆藥丸吃了下去。

金美琳的暈倒,在場的人似乎都沒什麼意外,甚至無動於衷。

溫正仁默了片刻,掃了眼溫馨,「還不帶你媽回去?」

一直置身事外的溫馨這才走出來,她練過武,力氣有一些,很輕鬆的扶起金美琳,溫正仁又道,「你媽最近太勞累了,這段時間就讓她留在院子裏好生歇著吧,沒事就別出去了。」

這是禁足了。

溫馨點點頭,「是,爺爺。」

話落,並不看其他人,攙扶著金美琳灑脫的離開。

溫正仁又看向溫情,溫情這會兒早已面無血色,攤在地上,見老爺子看過來,嚇得一個激靈,語無倫次的道,「爺爺,不管我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溫正仁沉聲問,「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溫情搖頭擺手,慌亂無措的道,「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陪著小雅一起而已,我也不知道她存了那樣的心思,我若是知道,一定會阻攔的……」

這樣的說辭,在場的誰也不信。

可是已經處置了一個……

溫正仁看向溫暖,「暖兒,覺得呢?」

溫暖淡淡道,「爺爺定會有明斷,孫女聽爺爺的。」

溫正仁點點頭,「好,如此,就鞭刑十下,以作懲戒吧。」

「爺爺……」一聽要抽十鞭子,溫情身子都顫了起來,她雖然沒受過刑,可那鞭子是見過的,每一鞭子下去,都是皮開肉綻啊,而且爺爺的人親自行刑,絕無徇私情的可能。

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溫正仁眯起眼,「怎麼?你難道還不服?還是要我連你一起逐出家門才能消停?」

溫情忙搖頭,「不,我不要……」

「那就去受罰!敢做就要敢當!」溫正仁厲聲喝到,「帶溫情下去!」

「是,老爺。」

又有人從後面走出來,走路無聲無息的,足見武功不錯,這些人平時根本不現身,只有這時候才露面,這都是溫正仁培養的暗衛,護著每一代溫家家主。

溫暖也是第一次見,心裏不由一動。

「爸,爸……」溫情可沒有溫雅的骨氣,被帶走時,沖著溫良哀求。

溫良頹然的低頭,沒有開口。

溫正仁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兒子,嘆了一聲,「子不孝、父之過,你去祠堂跪上三天贖罪吧。」

聞言,江雲秀不敢置信的喊了一聲,「老爺,您要阿良跪上三天?那裏濕冷,阿良已經不年輕了,他那身子哪裏受的住啊?二房如今沒了小雅,還得阿良撐著呀。」

溫正仁不理會江雲秀的哭求,看著溫良,「你可有異議?」

溫良搖頭,直起腰來,「兒子甘願受罰。」

「既如此,去吧。」

「是!」

「老爺……」

「誰再求情,就跟著一起去祠堂吧。」

「……」

溫良離開後,大廳裡安靜了片刻,誰也不再開口。

半響,溫正仁忽然看向韓水月,「水月,今晚溫雅設計陷害暖兒的時候,你怎麼沒站出來勸和兩句,任由事情發展到這麼不可收拾的地步?」

韓水月聞言,面色一白,「老,老爺,我那會兒正好不在,所以……」

溫正仁淡淡的問,「不在?那你去哪兒了?」

韓水月強自鎮定著,「玉兒想去院子裏看看,您也知道,大廳裡都是大人們在應酬,他還小,待得久了覺得無聊,所以我就陪他出去逛了逛。」

「這樣啊,那倒是情有可原了。」溫正仁聽不出什麼情緒的道。

韓水月低頭,「總歸我也是不對,還請老爺責罰。」

溫正仁擺擺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謝,謝老爺。」

韓水月腳步僵硬的離開,溫暖想到剛剛的話,免不了多了個心思,之後,江雲秀也借身子不好,由著傭人攙扶了下去,彷彿一時間,老了十幾歲。

大廳裡,冷清下來。

不過,氣氛似乎輕鬆了不少。

神聖帶了一絲笑,對溫正仁道,「老爺子出事果然公正公允,不愧是一家之主啊。」

溫正仁扯了下唇角,「談不上公正公允,不過是依著家法行事罷了,倒是你,今晚讓我刮目相看了。」

神聖故作不解,「嗯?我什麼地方讓老爺子刮目相看了?」

溫正仁不緊不慢的道,「我真是沒想到,你會捨得捐出那本醫書去,不管是你二弟捐出的名畫,還是你三弟捐出的古劍,都有價有市,可那本醫書……」

神聖笑眯眯的接過話去,「那本醫書也有價有市啊,拍了二十個億呢。」

溫正仁屈指敲了下扶手,「二十個億確實不是筆小數目,可你莫是忘了,咱們溫家是靠著什麼攢了這麼些家業的?你這樣做,豈不是在拆暖兒的台?」

神聖誇張的道,「怎麼會?一本醫書而已,有我在,抵得過上百本醫書了呀,那不過是九牛之一毛罷了,老爺子您難道覺得我不如那醫書更重要?」

聞言,溫正仁眸光閃了閃。

神聖又道,「費家拍了那本醫書去,研製出藥物來,也是需要醫院幫著去消化啊,這跟咱們醫院並不矛盾嗎,再者,有了那二十個億,暖兒想怎麼發展醫院都有了資本啊,老爺子難道不想讓醫院更上層樓?」

溫正仁沉默片刻,忽然哈哈一笑,「聖兒說的對,什麼都不如人最重要,有你在,是暖兒的福氣。」

一聲聖兒,聽的溫暖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神聖心理素質比較強大,硬是能自得的笑著道,「呵呵呵,英雄所見略同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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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一更哈,假期期間,木禾忙的沒空碼字,過後就會恢復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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