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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表哥失控
他明知道她身邊已經有了別人,已經不再事事需要他了,可他還是寧願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才是她心裏最重要那一個,無人可以取代。移動網

然而,此刻,她遭遇襲擊,這麼嚴重的事情,他卻都要等到問起她才告訴,還有對付金家,他一直都在部署,從那晚他們對她出手開始,他就沒打算放過金家,可現在,他忽然覺得自己被摒棄在外,她的事情參與不了,他費心所謀劃的那一切也成了笑話。

神家那三兄弟都很強大,是的,很強大,可以保護她不再受人欺負,那麼他呢?是不是意味著就這樣狼狽的出局了?從此在她的生命中徹底退出?

她在花都,他在南城,他不找她,她就不會主動聯繫他,就這樣漸行漸遠、以至不相往來?

不,他做不到!

他寧願墜入地獄,受七道輪迴之苦,也絕不會放手!

他說完,再次閉上眼睛,遮擋起眼底的痛楚,還有幾欲毀天滅地般的瘋狂。

氣氛再次僵死。

這回,連簫流景都不知道怎麼圓場了,若是溫暖和溫柔不在,他都恨不得想停車揍這個發瘋的人一頓,看能不能把他揍醒,真是瘋了,越來越不掩飾心思了。

溫柔卻不能不管,她臉色沉下去,「雲逸,怎麼說話呢?」

「媽,我有點累,所以心情不好,對不起……」

「你……」

「我想安靜一會兒。」

溫柔氣恨的從後面戳了他一下,甩了手,罵了一句,「懶得管你!」

「謝謝媽。」

「……」

溫暖見她臉色不鬱,拉起她的手,勉強笑道,「姑,您坐飛機也累了,歇一會兒吧。」

溫柔望著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了一聲,點點頭,靠在後面,閉上了眼睛。

……

另一輛車裏,卻是相談甚歡。

傅家是書香門第,琴棋書畫自小都培養,可謂是信手拈來,在南城也一直是學富五車、才華橫溢的代名詞,尤以傅博翰為首,他兼任好幾所大學的教授,年輕時被公認為第一才子,可現在當著神往的面,他真是覺得自己那個第一才子的稱號受之有愧了。

人家才是真正的學貫古今、博覽群書,當真有經天緯地之大才啊!不僅如此,這風度修養亦是絕佳,容貌更是天人之姿,一時,傅博翰對他隻覺相見恨晚。

簫曾雖是醫學世家出身,可對古學也很是有造詣,這也是他能和傅博翰關係親厚、玩到一塊的原因之一,如今見傅博翰看神往那眼神就跟挖到寶貝一樣,不由的感懷,看來以後人家兩人成了忘年交,自己這個老友兼表兄都得『打入冷宮』了。

……

最後面那輛車裏,簫封一家正在跟接送他們的司機旁敲側擊打探著消息,最沉不住氣的便是簫明月,「溫暖,不是,我表姐,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從哪家店定製的?」

司機是溫家派來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簫明月皺眉,明擺著不信,「你會不知道?」

司機道,「大小姐沒跟我們一路,我們是先到機場的。」

簫明月撇了下嘴,酸不拉幾的咕噥一聲,「有什麼了不起啊,不就是穿了件旗袍嗎,還用的著藏著掖著的不讓人知道從哪裏定的啊?我多稀罕似的……」

「咳咳……」簫封咳嗽一聲,暗暗警告她。

簫明月收斂了下臉上的表情,換上笑容,「那你知道剛才接我們的那個帥哥是誰嗎?」

「是神家的二公子,叫神往。」這都算不上什麼秘密,司機說出來倒是沒有壓力。

「神往?還真是人如其名,美成那樣,誰不神往?」簫明月下意識的喃喃了一句,眼裏閃過一抹亮色,卻被坐在她旁邊的喬琴暗中扯了下衣服。

「媽,您幹什麼?」簫明月猶不自知,被扯了衣服,便顯得很不高興。

喬琴臉上畫了妝,卻依然遮不住那絲病態,她疲憊的道,「少說兩句。」

簫明月不滿的撇嘴,「我說什麼了?不就是誇了兩句嗎,那也是事實啊,我又沒……」

簫封聲音一厲,「閉嘴。」

簫明月這才訥訥的低下頭去,心裏卻是惱個半死,她真是煩透了這樣的日子,總是看人臉色,哪怕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她也受夠了。

她渴望自己說了算,自己掌握命運。

簫明軒這會兒忽然笑了一聲,自詡風流倜儻的拿了個打火機在手裏把玩,問出來的話帶著幾分曖昧,「那個神往是溫暖的什麼人?」

司機愣了下,像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簫明軒說著,將手裏的打火機揣進司機的口袋裏。

司機身子一僵,卻沒拒絕。

簫明軒就笑了,笑得有些自得,「很難說?」

司機搖頭,「不是,神二公子算是大小姐的小叔子吧。」

「小叔子?」簫明軒玩味的挑眉,「你確定?」

「是啊,神家大公子是大小姐的男友,老夫人認可了的,那次開家族會議都請了他參加,神往是神往的弟弟,可不就是小叔子嗎?」

簫明軒嗤笑,「我怎麼就瞧著不像呢?他倆那眼神,一看就有姦情,嫂子和小叔子?呵呵……」

司機有些如坐針氈,「明面上就是這樣,至於私底下……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簫曾這時警告道,「明軒,這些事都和我們無關,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是,爸……」

……

三輛車子先後到達溫家大宅,就跟掐好了點一樣,溫暖等人剛下車,對面的車也緩緩停下,那可不是普通的豪車,而是加長限制版,全世界沒幾輛,銀色的車身光芒閃耀,門把手上還鑲嵌著鑽石,連車輪胎都被貴金屬包裹了一圈,處處透著豪氣衝天。

不僅如此,後面還跟了幾輛車,上面的人清一色的黑衣保鏢,訓練有素的站了兩排,當先的一人去開車門,恭敬的請上面的人下來。

這氣場和派頭,浮誇的跟拍電影一樣。

不用想,溫暖也猜到裏面的人是誰,但她現在懶得管。

溫柔鄙夷的輕哼一聲,「當自己是國家元首呢,整這麼大陣杖,還有那車,不是租來的吧,真不明白,為什麼一定要打腫臉充胖子、徒惹笑話?」

溫暖這會兒心情低沉,便沒有接話。

車子走了個對頭,如此一比,誰更體面,似乎就不言而喻了,可守在門口的王進源心裏卻一點都不覺得暢快,更沒覺得費家這邊打了對方的臉,倒是顯得這般做作,好像跳樑小醜一樣。

等到那幾人從車裏下來,再看那穿衣裝扮,他更是覺得眼疼了,不明白溫家二爺那麼有心計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蠢的妹妹呢?

女人打扮的很貴婦,男人打扮的很紳士,可怎麼看怎麼彆扭,不由得讓人想起那句話,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偏偏人家自我感覺良好,見到溫柔等人,還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哎吆,大姐,姐夫,你們也剛來啊,那邊是大表哥和二表哥一家吧,呵呵,有些時候不見了……」

她自詡招呼的周到得體,卻不想溫柔根本不買帳,敷衍的應了一聲,就拉著溫暖往門裏走,溫嵐臉上的笑僵了一下,她都主動開口了,溫柔那是什麼態度啊?還當自己是溫家的嫡女呢?嫁到傅家有什麼了不起啊?她還嫁到費家呢,明明她嫁的更高好麽?

她惱恨的不行,甩了下袖子,也懶得再跟其他人好臉色看,直接沖王進源問,「我大哥呢?」

王進源陪著笑臉道,「我已經讓人去跟二爺說了,二爺馬上來……」

溫嵐哼了聲,就等在大門口。

傅雲逸早就在溫暖進去的時候,跟在了後面,簫流景也緊隨其後,不過好笑的視線不留情的打量了費家那幾分一番,還真是會端架子啊,有意思麽?人家溫家正兒八百的嫡女都進了,你一個庶出的裝什麼裝啊?若不是他看傅雲逸臉色不對,怕他失控,他真想留下擠兌費家幾句。

神往連眼神都沒往那邊給一個,彷彿當那些人不存在,他對著傅博翰和簫曾做了邀請的姿態,「姑父,大表舅,二表舅,請進。」

「好,一起走著……」

王進源見狀,趕緊過來笑著見禮,他原本還以為這幾人也等二爺出來呢,結果人家壓根不在乎,這麼一來,還真是有點尷尬了。

可傅博翰幾人都神色如常,說笑著進了門去。

王進源是留也不是,跟著走也不是,左右為難。

簫明月走在最後,她瞥了那輛豪車一眼,眼神有些熱,不過放在溫嵐身上時,又忍不住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還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見狀,溫嵐打扮貴氣的臉上就閃過一抹氣恨。

費金龍卻盯著簫明月的背影看的津津有味,簫明月長得不錯,尤其那身材凹凸有致,曾經被星探相中力邀她拍戲,卻被家裏攔了下來,加上今日又精心打扮,走起路來風情萬種,跟個妖精似的。

「這妞不錯,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簫金鳳聽了這話,處於女人的嫉妒心,很不悅的道,「不錯什麼啊?不就是胸大了點,屁股翹了點?你們男人也就這點品味,一看那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

簫金龍聞言,卻笑得更歡,「我就喜歡**……」

「哥,你還嫌身邊的狐狸精不夠騷啊……」

「呵呵呵,越多越好,我寧願精盡人亡,也不能一日無肉……」

「金龍!」溫嵐戳了他腦袋一下,卻沒捨得下重手,「這話能亂說嗎?你以前怎麼玩我不管,可現在你給我收斂點,要是被劉家聽到了……」

費金龍不屑的打斷,「聽到又如何?我還怕了不成?我要是連個女人都壓不住,那娶回來做什麼?」

溫嵐壓低嗓子,「你說娶回來幹什麼?劉家給他們女兒準備了多少嫁妝你不知道啊?有了那些錢,媽和你爸也就不用受你奶奶數落了,你也能跟費清揚爭個長短了……」

聞言,費金龍不耐的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會當著劉芳菲的面玩的,我又不傻……」

「金龍……」溫嵐還想繼續勸說兩句。

費伯北皺眉打斷,「行了,都少說兩句,金龍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怎麼辦,再說了,男人在外面哪能沒個應酬,豪門裏誰家都這樣,劉家不會不懂。」

溫嵐一噎,瞪著他很是有些不甘,「你這是在為自己辯白吧?你整天應酬,身邊花花草草不斷,你倒是給我應酬點銀子來花花啊?」

費伯北眼眸一厲,「在費家是缺了你還是少了你的啊?比起溫家,你過的是正經少奶奶的日子,怎麼?還是你更喜歡在溫家當個庶女?」

溫嵐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你,你……」

費伯北不耐煩的擺手,「你什麼你,看你辦的這些事兒,明明剛剛跟著進去就行了,非要擺譜,現在好了,你大哥呢,肯定在路上碰上傅家那邊,先去接待他們了。」

溫嵐被斥責的眼圈就紅了,哽咽道,「我願意嗎,我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費家的體面……」

「行了,你閉嘴吧,讓我安靜一會兒,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死要面子活受罪。

「費伯北……」溫嵐也上火了,在自己娘家門前還要吃男人的氣,她怎麼受得了?門口還有下人在呢,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費金鳳隻好和稀泥,「好啦,爸,媽,有什麼好吵啊,至於嗎,白讓人看熱鬧。」說完又瞪費金龍,「都怨你,看你惹的事兒。」

費金龍眼睛一瞪,「管我什麼事兒?我不就是好奇那小妞是誰嗎……」

簫金鳳哼笑,「知道是誰你也泡不上。」

「呵,瞧不起你哥?」

「不是瞧不起,而是那女人意不在你。」

「你怎麼知道?」

「嗤,剛剛她那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美男呢,早被被吸了魂去,豈會屈就你?」

「我日,小白臉有什麼好的?繡花枕頭一個,哪有老子弄的爽……」

倆兄妹口無遮攔的,溫嵐管不了,費伯北又懶得管,門口的下人都恨不得自戳雙目,這都是什麼一家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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