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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一百零六章 高調喂狗糧
那份親子鑒定書已經出來了,結果顯示,神聖的卜算是正確的,林溫言確實是父親的親生兒子,而她……和溫家原來真的沒有半分血緣關係。

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可當看見那白紙黑字,溫暖承認,還是有些失落和哀傷,若說三歲之前的記憶不夠深刻,父母的影子還很模糊,可她畢竟喊了二十多年的奶奶和姑姑,卻原來也不屬於自己。

自此後,每當別人喊她一聲溫大小姐,於她心上都是一種刺痛,輕微卻難以忽視,這些日子,她甚至不願多看林溫言一眼,因為看到他,便會喚醒那個無可更改的事實。

在溫正仁眼裏,她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而在林溫言眼裏,她是鳩佔鵲巢吧?

其實,她有僥倖的期盼過,期盼她也是父親的女兒,和林溫言是同父異母,這樣的結果與她更能接受,然而,現實卻不成全她。

她終是和眼前的男子沒有任何關係。

他才是這家醫院最合法的繼承人。

她並不貪戀醫院所給她帶來的權勢和地位,也不在乎溫家給她帶來的榮耀和光鮮,她只是捨不得那三年裏模糊卻也溫暖的愛和回憶。

其實,她也同情眼前的林溫言,她還可以有三年能回憶,而他,只怕連三天都從來沒有過,在他的生命裡,父親只是個遙遠的稱號吧?

如今,他卻坐在這裏,懷揣著難言的滋味,與她周旋。

溫暖見他終於驚異的褪去了那層溫潤平和的偽裝,忍不住一嘆,「林醫生,我剛才所言皆發自肺腑,不用去懷疑什麼,也無需揣度什麼,只要做好你自己,將來,該是你的總歸還是你的。」

林溫言動容的看著她,聲音破碎,「溫暖……」

溫暖笑了笑,「以後就這樣喊我名字吧,或許你現在還不信我,不過不要緊,還有時間,你可以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心去感受,就是不要被別人的評判牽著走,這對上位者來說,是大忌,因為你要做的是掌權者,而不是耳目不明的傀儡。」

林溫言心裏跳的越來越激烈,胸腔中有什麼東西驟然炸裂,顛覆了他之前二十多年的認知,他放在桌下的手一遍遍攥起又鬆開,掙扎著,碰撞著,半響後,緩緩歸為沉寂。

溫暖說完,便低頭吃飯,一臉的雲淡風輕,彷彿剛才那些令他天崩地裂的話不曾說過。

林溫言忽然問,「我聽說神聖會卜算是麽?」

溫暖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很準嗎?」

「**不離十。」

林溫言眸底閃過什麼,似瞭然,似釋懷,最後又複雜的糅合成苦澀,他看著她,遲疑了片刻,低聲問,「那有機會可否為我卜算一卦?」

聞言,溫暖停下吃飯的動作,抬眸瞥了他一眼,「你相信這個?」

「你不是說很準嗎?」

「準或者不準,其實都是必然的,不會因為你事先知道而發生改變,你躲過禍事的同時,也失去了福氣,豈不是得不償失?」

「所以呢?」

「我從來不算自己的命運,一切順其自然。」

林溫言沉寂的眸光又晃動了下,片刻後,忽而無聲的笑起來,如黎明前陽光衝破地平線那一剎的明媚,又如暗夜裏期待許久的花開,這樣的笑,不再同於以往那種流於表面的彬彬有禮,而是發自骨子裏的歡愉,一時間竟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溫暖恰好看到,不由一怔。

怔然中,又有遙遠的記憶湧來,那樣的微笑何其相似?似陽光雨露,似曇花一現,留給你驚艷,等到想觸碰時,卻又成了鏡中月。

「有人說,我這般笑起來很好看,看來是真的。」林溫言戲謔的道,語氣親昵。

溫暖倏然回神,強自鎮定道,「的確很有感染力。」

這話似乎更取悅了他,他笑得更開懷,意有所指道,「若是如此,那我以後定要多微笑了。」

溫暖沒說話,只是扯了下唇角。

這時,食堂大門口忽然一陣喧嘩,還夾雜著驚奇的喊聲,溫暖原本沒在意,直到聽見那一聲「神醫」,她才募然看過去,就見神聖高調走過來。

一看便是風塵僕僕,卻擋不住他看到她時的神采飛揚,他手裏捧著一大束花,俗氣卻也熱情如火的玫瑰,那艷麗的嬌媚,濃鬱的芳香,如他的人,疾奔而來。

卻也都不及,他臉上燦爛欣喜的笑意。

都說小別勝新婚,神聖把這話演繹的淋漓盡致,他本就不太避諱在人前和她恩愛,此刻,更是秀到了無恥的境界,他撲過來,不由分說的拉起她緊緊摟住,柔軟的身子填補了這麼久的空虛,他滿足的喟嘆一聲,又熱烈的在她耳邊呢喃,「暖兒,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溫暖甚至來不及回應,便又被他迫切的吻住,他用手裏的玫瑰花遮擋著眾人火熱的視線,他的吻也火熱,似要把她燃燒了,整個大廳都跟著沸騰起來。

眾人各種起鬨叫好,掌聲如潮。

神聖親的如癡如醉,根本忘了周圍的一切,只有懷裏的人兒,還有唇下香甜溫軟的美好,不曾分離,就永遠不知道想念是如此磨人,不曾分離,就永遠不知道相見這般幸福甜蜜,一日不見便如隔三秋,對他來說,這些天就是幾個生生世世,每一秒每一刻,他都想長上翅膀飛回她身邊。

他終於知道,原來我不能沒有你是這樣的感受!

「嗷嗷……」熱吻繼續,叫好聲不斷。

整個食堂大廳都似被感染,充滿了春的氣息。

溫暖從一開始的被動,到閉上眸子回應,今天,她也是豁出去了,大概熱情會傳染,來自他的那些洶湧澎湃的情緒,讓她也心緒激蕩,無法平靜。

隻除了,跟著他一起燃燒沉淪。

……

溫暖原本所在的位置是靠牆的,比較僻靜,神聖用玫瑰花遮擋,也算是擋了很大一部分人的窺視,可唯獨林溫言,從頭至尾,看的清清楚楚。

兩人相擁在一起,郎才女貌,唯美動人,彼此的臉上都洋溢著相聚的歡喜悸動,那麼耀眼逼人,唇齒交融,吻的更是忘我投入,情意綿綿,那些幸福甜蜜,簡直要刺痛他的眼。

他一直以為,溫暖是清冷而理智的,即使面對危機和壓力,她也可以面不改色、雲淡風輕,他覺得,在她身上有種超乎年齡的淡然平靜,就像是秋日的湖水,永遠無波無瀾,寧靜、澄澈、悠遠,卻原來,這只是他的以為,真實的她,原來也可以這麼熱情如火。

他們在親熱時,她會更熱情吧?會像是妖精一樣緊緊的纏著他嗎?

發現腦子裏居然想到了這些,林溫言募然驚醒,背後已是起了一層冷汗,他在幹什麼?他居然會yy這些?他怎麼可以對她有那種心思?

……

喂完了狗糧、撒完了糖,神聖牽著溫暖的手春風得意的走了,徒留一眾圍觀群眾表達著羨慕嫉妒恨,還有林溫言複雜難言的僵在那裏。

離開食堂後,溫暖的臉上還是滾燙的,想嗔他兩眼,一雙春水盈盈的眸子也沒什麼力道,倒是讓他笑得更開懷,「暖兒,別拋媚眼勾引我啦,我好不容易才剋製住。」

溫暖便無言了。

回了她的辦公室後,神聖一進去就鎖門,然後抱起她就直奔休息室的大床,整套動作乾淨利索,一氣呵成,好像練習了無數遍,其實,神聖是在腦子裏幻想了無數遍,如今,總算是落實了。

溫暖想抗議,可抵不過一個禁慾多日的男人那急迫的心思,就像是出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還是大戰了幾百回合,才算是紓解了多日的相思之情。

事後,神聖擁著她,滿足的在她耳邊嘆道,「可算是活過來了。」

溫暖被他折騰的腰酸背痛,渾身像是散了架,她可算是知道什麼是小別勝新婚了,感情是利滾利的都攢著一塊討回呢,跟惡狼一樣的兇猛,她差點沒交代出去,所以,聽到他那話,沒好氣的道,「你倒是活過來了,我卻快要被你累死了。」

聞言,神聖低低的笑起來。

溫暖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還有臉笑?」

神聖**的嘶了聲,然後又沒臉沒皮的開始抱怨,「暖兒,你有沒有覺得我腰上都瘦了?這些天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好,真真是應了那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了,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溫暖輕哼一聲,在他腰上不輕不重的又捏了兩下,「瘦了麽?我怎麼覺得還是那麼多肉肉?」

聞言,神聖一臉誇張的被冤枉的委屈表情,「怎麼可能?明明我就是瘦了,除了小弟弟還依然壯觀偉大,我其他部位都明顯縮水了好麽?」

溫暖羞惱的嗤了聲,「滾。」

神聖邪惡的又笑起來,摟著她的手也不老實,湊到她耳邊火辣辣的撩撥,「暖兒深有體會對不對?說,這些天,你有沒有想它?嗯?」

溫暖身子忍不住輕顫,趕緊用力推他,「別鬧,我還累著呢。」

神聖不依,作勢又要翻身壓上去,溫暖忙用手擋住,語氣也軟下來,「神聖,讓我歇一會兒,你也剛坐飛機回來,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神聖眨巴下眼,「暖兒真不想?」

溫暖紅著臉搖搖頭。

神聖嘟起嘴,「可我想。」

溫暖忍著羞惱道,「剛剛不是折騰了兩次嗎?」

神聖無恥的道,「可還是沒吃夠,我都餓了那麼多天,就兩回怎麼能解饞?」

溫暖,「……」

「暖兒……」神聖哀求著。

溫暖也哀求,「神聖,等晚上好不好?」

「那晚上,你得由著我!」神聖藉機提條件。

溫暖無奈答應,其實不答應,最後的結果也是如此,別管他之前對她有多百依百順,只要上了床,他就成了禽獸,完全被**所主宰。

神聖這才狀若遺憾的嘆了聲,「好吧,我就暫時先放過你,誰叫我心疼你呢。」

溫暖都想呸他一聲了,剛剛在床上往死裡折騰的人是誰?那時候怎麼不心疼?男人啊,呵呵,床上床下,完全就是兩個物種!見他眼神裡還有些暗潮未褪去,她不再腹誹,趕緊轉了個健康的話題,「怎麼不見傅雷跟著你?」

「喔,他啊,我讓他直接拎著行李回瑰園了。」

「你自己打車來的?」

「對啊,路上還順便買了一大束玫瑰花……」

溫暖氣惱道,「你自己一個人多危險啊。」

「暖兒,我不是剛來花都的傻小子了,放心吧。」

「那也不行。」

「好啦,就這一次,我帶的行李太多,這才讓傅雷先送回去,都是給大家買的禮物喔,每個人都有份,也有暖兒的,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什麼?」溫暖配合著問。

神聖笑眯眯的道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個字,溫暖瞬間俏臉充血,「你還真是……」

神聖接過話去,「我很有情趣和追求對不對?」

「滾,我不要穿。」

「暖兒,我也有一件的,我先穿給你看,這樣好不好?很性感喔,網狀的,透明的,布料用的還很簡約……」

「閉嘴。」

「嘿嘿……」

溫暖見樓又歪了,隻好努力再擺正回去,「小三兒呢?他跟你一起回來了嗎?」

「沒有,他在部隊上,開飛機開的上癮了,要再過幾天。」

溫暖皺眉,「那妖孽也真是放心,就由著他這麼折騰?」

神聖哼笑,「小三聰明著呢,一學就會,普通的飛機根本就不當回事,他現在開的是戰鬥機,那妖孽也狡猾的很,剛好部隊上有個什麼演習,他不知存了什麼心思,居然讓小三也參與了。」

溫暖聞言,吃驚道,「這不是胡鬧嗎?」

戰鬥機是誰都可以開的嗎?就算會,也不是都有那個資格好麽?

神聖又哼道,「他的地盤他做主啊,有權任性。」

聞言,溫暖抬眸看了他一眼,「這次帝都之行,讓你知道權勢的強大了對麽?」

神聖點了下頭,眉眼有些沉重。

溫暖幾乎沒見過他這幅樣子,不由怔然問,「怎麼了?」

------題外話------

下午盡量二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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