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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三更送上 送人給她
有溫老爺子坐鎮,席面上,沒再出現什麼撕逼的不和諧畫面,隻溫嵐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話,不過眾人也都了解她是什麼性子,無人理會。『『『小『說

宴席一直吃了近倆個小時,結束時,簫封忽然捂住胸口呻吟了幾聲,那難受倒不像是假的,額頭上都冒出冷汗來,簫明軒忙緊張的問,「爸,您怎麼了?」

簫封一副強忍的痛苦表情,嘴上卻道,「我沒事。」

簫明軒埋怨道,「還說沒事?您臉都發白了,這還叫沒事啊?年初您才做了手術,不是說以後都不能碰酒了嗎,看吧,一喝就出事了……」

「我就喝了一杯。」簫封喘氣都開始困難了,靠在椅背上,自己費力的順著胸口,詭異的是,都沒個人過去幫忙,像是集體忘了。

「一杯也不行啊!您說,這怎麼辦吧?」簫明軒一副懊惱又無奈的樣子。

聞言,喝的醉眼朦朧的費伯北笑著道,「這還不簡單啊,咱們這裏還缺醫生嗎,你們蕭家不就是醫學世家,還能被這點小事難倒了?呵呵……」

「是啊,醫生還好幾個!」費金龍也喝了不少,大著舌頭附和了一句。

溫良這時也得表態,看向簫曾,「表兄,不若你給二表兄看看吧,需要用什麼葯,你隻管開,溫家也常備各種葯,都不缺的。」

簫曾卻面色難看的搖搖頭,「二弟的病我也看不了,動了手術本來癥狀都緩解了,誰知道……」他也不傻,他已經懷疑簫封是故意喝酒刺激發病了,為了達到目的,不惜這般折磨自己,也是個狠的。

蕭玉蘭和溫柔也都心裏明白,之前她們擋下喬琴,結果,兩口子還有這麼一手,看那嚴重的樣子,她們要是再攔,可就是不近人情了。

溫嵐這時酸溜溜的怎呼了一聲,「哎吆,不是聽說咱們花都出了個神醫嗎,醫術堪稱華佗再世,就讓他去看看唄,說不定就能看好了呢。」

沒人應答,韓水月垂下的眸子裏閃過諷刺的笑意,蕭家二房就等著有人遞話呢,在場的誰也不傻,遞話就等於得罪蕭玉蘭和溫暖,這位傻大姐倒好,又顯擺她那點蠢了。

溫嵐不知,見沒人回應她,不由有點火大,沖著傭人們嚷嚷起來,「都還愣著幹什麼啊?這長病還能耽誤嗎?你們眼都瞎了,不知道趕緊去準備車送病人去醫院啊?」

傭人們自然不會看溫嵐的臉色,都把詢問的目光看向蕭玉蘭和溫正仁,溫正仁沒說話,臉上情緒不明,蕭玉蘭冷笑一聲,看了眼簫封,又看向喬琴,「既然如此,你們一家就都去吧,好好讓聖兒幫著看看,誰也別落下。」

這話裡的映射的深意,幾乎要說破了。

可在場的人都不是尋常人,竟然也不覺得尷尬,都裝作不懂,開始熱心的幫著安排車、扶著人,一直送出大門去,不知道的,還以為彼此感情多好一樣。

簫封一家四口離開後,宴席也就散了。

溫正仁和蕭玉蘭都說累了,回房歇著,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去,費家自然跟著去了二房那邊的院子安歇,傅家和蕭家跟著溫暖去了瑰園。

在瑰園裏就自在多了,幾人喝了一會兒茶,聊的話題也親近了些,溫柔卻總有些心不在焉的,想找機會旁敲側擊一下,便讓溫暖陪她去明月軒看衣服。

溫暖也應了,可臨走時,蕭玉蘭派了人來喊她,說有要緊的事,這下子,溫暖沒法去了,傅雲逸知道他媽的心結,便開口說他陪著去。

簫流景跟著起鬨,說是要去見見那位心靈手巧的美女,一起坐車離開了。

神往陪著傅博翰和簫曾在書房裏寫字作畫,倒也顧不上其他,長輩們伺候好了,有百利而無一弊,尤其是傅博瀚,對溫暖來說,形同父親的角色,那對他來說,就是嶽丈,他能不上心嗎?

溫暖一個人去了福祿院,路上神出跟著,這會兒它也不貧了,直接開口說正事兒,「老夫人知道網上視頻的事了,還有早上你遇襲的事,喊你過去,估摸著就問這個。」

溫暖點頭,「嗯」了一聲。

「咦?你不再問我點別的?」神出有點鬱悶,「我可是千裡眼、順風耳,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怎麼都不好奇多掃聽點什麼呢?你這樣讓我很沒成就感啊!」

最重要的是,它到處聽來的那些八卦跟誰分享啊?憋著很難受好不?

溫暖不由好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好奇心很貧瘠。」

神出憤憤,咬牙,「這個可以豐盛一點。」

溫暖見它憋的都臉紅了,哭笑不得道,「好吧,你說說,最近又聽了什麼好玩的八卦或是姦情來了?」

神出哼了一聲,有心拿捏一把,奈何人家興緻缺缺的樣子,它拿捏起來都沒勁,到底還是主動湊上去,小聲道,「溫情讓費金龍幫她拉皮條了。」

「嗯?」溫暖聽到這個,還真是訝異了下,「你確定?」

神出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當然,我親耳聽到呢,溫情還真是心大啊,她都瞧不上花都的男人了,手想伸到帝都去,還指明必須要位高權重的。」

溫暖冷笑,「位高權重的?在帝都,能稱得上是位高權重的也就江家和周家了,可據我所知,那兩家的太子爺都是名草有主的。」

神出附和,「誰說不是啊,再說了,就她那身份,給人家提鞋也配不上啊。」

「所以呢?費金龍給她尋摸了誰?」

「這個我暫時不知,不過聽著費金龍那口氣,此人想來手裏的權利也很大就是了,嘿嘿,年紀也很大,比你那個二叔還老呀,哈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

溫暖蹙眉,「依著溫情的驕傲,她能願意?」

神出嗤道,「願意,她為了壓過你也真是拚了,現在金子指望不上,她那點心眼在你面前更不夠看,她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找棵大樹好乘涼唄。」

「那祝她早日得償所願。」

「噗哈哈,少夫人,你還真是,哎呀,話說你都不怕啊,人家找了厲害的靠山,一定會出手對付你噠,你打算怎麼接招啊?大公子再厲害,也獨木難成林啊,手裏沒權沒勢的,哎呀,少夫人,你要不要也從帝都找一個太子爺來給你撐腰啊?」

溫暖瞥它一眼,「這話我會學給神聖聽的。」

「呃?」神出像是被人掐住脖子,激動的尖叫起來,「我是鬧著玩的,我不是認真的,那些冒出來的花花草草都被剪掉了,都剪掉了……」

溫暖眯起眸子,「你說什麼剪掉了?」

「啊?」神出趕緊捂嘴,眨巴著大眼睛裝無辜。

溫暖又問,「什麼被剪掉了?」

神出搖著頭,揮動著翅膀,「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說,哎呀,我去找大公子,幫你看著他,免得他被那些人給拐跑了。」

話落,嗖的飛走了。

溫暖望著它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知道為什麼,她一下子就想到那盆春色滿園。

……

去了福祿園蕭玉蘭的寢室,裏面只有她一個人,見溫暖進來,忙從軟榻上坐騎,招呼她過去,「暖兒,快過來,奶奶有話問你。」

溫暖笑著走過去,坐她旁邊,「奶奶,什麼事這麼急啊?」

蕭玉蘭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嗔怪道,「你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居然還瞞著奶奶,你這是成心不讓我好過啊。」

「奶奶,我是怕你擔心,再說,有驚無險,我這不好好的回來了嘛。」

蕭玉蘭卻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奶奶聽了後,真是嚇死了,金家也真是大膽妄為,竟然敢買了殺手去襲擊你,多虧你福大命大,這才躲過一劫,要不然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活下去了。」

說著,蕭玉蘭紅了眼眶。

「奶奶!」溫暖忙抽了張紙巾給她。

蕭玉蘭擦了下眼角,拉起她的手,「暖兒啊,奶奶只有你了,當年你父母車毀人亡,奶奶就把這輩子的堅強都用光了,才挺了過來,你可不敢再出一點的事了。」

「奶奶,我保證,會好好的一直陪著您的。」

「好,好……」

溫暖又安撫了幾句,蕭玉蘭才平靜下來,想到金家,語氣嚴厲起來,「這次說什麼我也不會放過他們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出手,當我是死的嗎?」

「奶奶,您彆氣,我已經報復回去了。」

「是網上那個視頻嗎?你讓人弄得?」

「嗯,是金子和一些女人亂來的視頻,現在整個花都都傳遍了,以後金家都沒臉見人了。」

蕭玉蘭卻搖搖頭,「暖兒,這個辦法好是好,卻還是動不了他們的根本,臉面這個東西,你以為他們會多在乎嗎?丟臉也只是一時,過後該怎麼囂張還怎麼囂張。」

「奶奶放心,我還有後招的,這次,一定讓金家翻不了身。」

「什麼後招?」

溫暖笑著賣關子,「暫時保密,奶奶隻管等著看好戲就行。」

蕭玉蘭嗔她一眼,「跟奶奶還玩心眼?好,奶奶不問了,你能解決,奶奶是再高興不過了,奶奶不插手,不過,奶奶給你準備了幾個人,你一定得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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