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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一百零二章 找你約會
周不寒跟鍾翰林的關係是進門不需要敲的,尤其現在還聽到那麼驚悚的尖叫聲,他更顧不上什麼了,直接一腳踹開沖了進去,身後還跟著七八個人,氣勢很壯觀。網

誰知……

「啊,都出去,出去!」鍾翰林氣急敗壞的喊。

「翰林!」周不寒皺眉喊了聲,屋裏沒開燈,但他目力好,能清晰的看到鍾翰林造型十分詭異,腰上圍著條浴巾,上身**,可偏偏頭上捂的很嚴實,他仔細看,才發現那是個頭套,只露出兩隻眼,那眼神也不對勁,綠油油的,十分可怖,他忍不住問,「你在搞什麼?」

鍾翰林這會兒壓根什麼都聽不進去,隻一個勁抓狂的喊,「出去,讓他們都出去。」

他這幅儼然受了什麼刺激的樣兒,讓跟著周不寒進來的那幫子屬下也是茫然不已,在他們印象裡,鍾翰林平時雖嬉皮笑臉的看著不著調,可也算是條硬漢,在部隊訓練受傷是常事,有一回挺嚴重的,他嘴裏哎吆哎吆的喊疼,可眉頭都不皺一下,然而現在,這是遭受了什麼嚴重的虐待才能崩潰成這樣啊?

「出去啊!」鍾翰林還在失控的喊著,就差扔東西攆人了。

見狀,周不寒終於擺擺手,示意後面的人都退了出去,並關好門,鍾翰林這才冷靜了些,只是他剛想開燈,卻又被驚恐的阻止,「不要!」

周不寒眉頭狠狠擰起,卻也沒繼續,沉著臉走過去,見他一副慌亂想躲的樣子,猛然出手,抓住他胳膊,「到底在搞什麼?」

鍾翰林捂住臉,使勁想掙脫開,結果,掙扎來掙扎去,圍在腰上的浴巾掉落了,他又嗷的一嗓子,下意識的去護著重點部位。

周不寒也是一臉黑線,微微用力,把他推搡到床上,拉過一旁的被子給他遮蓋住,他卻抓著被子連頭一起蒙住。

周不寒深深不解了,冷著聲逼問,「說,到底怎麼回事?半夜三更的不睡,你在玩什麼把戲?還有,你戴著個頭套幹什麼?」

鍾翰林躲在被子裏嗚嗚的哀嚎,就是不說話。

周不寒沒了耐心,「說不說?不說我就摘了你的頭套!」

這話出,鍾翰林猛地抓緊被子,「不要!」

周不寒沒好氣的低吼,「那就趕緊說,爺沒時間陪你玩!」

鍾翰林知道早晚躲不過去,終於嗚咽著道,「我沒臉見人了!」

聞言,周不寒愣了下,接著便是嗤笑,「你會沒臉見人?就你那臉皮,就算剛剛被人強暴了,這會兒也能活蹦亂跳的怎呼著再強暴回來!」

「噗……」鍾翰林真想哭一場啊,「公子啊,我也是有羞恥心的好麽?你就別再往我心上扎刀子了,給我留條活路吧。」

「別廢話,趕緊說正經的,到底怎麼回事?」周不寒才不會信他還有什麼是難以啟齒的,隻以為他在整什麼麽蛾子。

鍾翰林內心那個痛啊,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公子,我是真的沒臉見人啊,你當我喜歡這樣扭扭捏捏啊?」

聞言,周不寒總算是聽進心裏幾分,想到什麼,面色變了變,「你難道被人劃刀子了?」

鍾翰林點頭又搖頭,生不如死道,「比那個還嚴重。」

他寧願被人在臉上劃幾刀子,也不願被人畫上那些花,劃幾刀子,就算猙獰,可也是男人,走出去,還能多幾分兇悍的氣勢,可現在算什麼,滿臉的花,那大俠說是玫瑰花啊,啊啊,那是什麼玫瑰花啊,真的很像菊花,還是藍汪汪的,更要命的是,他原本以為這是惡作劇,誰知,那花居然是洗不掉的,不管他用什麼都洗不掉,臉上都快被搓下一層皮了,想到以後的人生就要頂著滿臉的菊花過了,他就頓時生無可戀。

周不寒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扯被子,「給我看看,你這張臉上到底是怎麼了?比劃刀子還嚴重,難不成被人潑硫酸了?」

「不要啊,求放過!」鍾翰林使勁拽著,可他沒有周不寒力氣大,最後被子還是被扯開,他又去護頭套,玩命的抵抗,跟那貞潔烈婦在面對流氓時一個德行。

周不寒怒喝,「再鬧就給爺滾回帝都去!」

這話一出,鍾翰林總算不掙扎了,而是豁出去似的,自己拿下頭套,崩潰的道,「看吧,讓你看個夠,但是你不能取笑我,你要是敢笑一聲,我就去死!」

周不寒哪笑得出來啊,他被那滿臉藍汪汪的東西給驚呆了,大的,小的,形狀各異,額頭上,臉頰上,下巴上,但凡能落筆的地方都畫滿了,他辨認了半響,也不敢確定那是什麼鬼東西,忍不住問,「這是什麼?」

鍾翰林見他沒取笑,一時倒是平靜了些,幽幽的反問,「你說呢?」

周不寒蹙眉,試探著問,「胎記?」

「噗……」鍾翰林又想崩潰了,「你家胎記長這麼奇葩啊,這是畫上去的!」

聞言,周不寒嘴角抽了下,抱臂看著他,「你真有才,半夜三更的還有心情玩人體藝術?」

鍾翰林索性不要這張臉了,統統都說出來,「誰有才啊?是那倆人有才,我再變態也不會在自己臉上亂畫,還畫的這麼醜不拉幾的,真是造孽啊。」

周不寒總算聽懂了,眉眼一眯,「是誰闖進來給你畫的?」

敢在他的地盤上囂張,膽子夠肥的啊?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還不知道,可見來者武功很高,竟能躲開他的屬下,還有那些高科技的防禦措施。

至此,他心裏已經隱隱有了懷疑對象,果然,鍾翰林咬牙切齒道,「是神家那個老三。」

「神奇?」周不寒喃喃了一聲,「看來他武功確實深不可測。」

鍾翰林瞪眼,「公子,這不是重點好麽?重點是他畫傷了我的臉啊,這比打臉還恥辱啊,他這是誠心讓我以後沒臉見人了,狠,真狠!」

這比他慫恿公子給溫暖送玫瑰花還狠,那種打臉你要是不認真其實也不算什麼,最多就是添堵,可現在,這是要他一輩子都藏著做人呀。

周不寒又瞥了他一眼,很快就受不了的閃開,「他這是畫的什麼鬼東西?」

「玫瑰花和滿天星。」鍾翰林咬牙道,「還是十二朵,寓意是,我的玫瑰情人,我要挑逗你,誘惑你……」

周不寒黑著臉打斷,「行了,別說了!」再聽下去,他都要吐了。

鍾翰林哭喪起臉,哀嚎,「公子啊,我這可都是為了你才遭此大難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他們這是完全不給你臉啊。」

周不寒沖他擺擺手,「你先去洗乾淨臉再說話。」

聞言,鍾翰林哇的一聲哭出來,「嗚嗚,洗不掉了,真成胎記了。」

周不寒,「……」

……

翌日,溫暖上班後不久,就接到周不寒的電話,「溫小姐,現在有空嗎?」

那聲音懶洋洋的,像是剛起床,偏又性感撩人的很,通過手機傳遞過來,溫暖眉頭就忍不住皺了下,「周公子有事嗎?」

「嗯,有。」

「什麼事兒?」

「想你了。」他理所當然的說著讓人震驚的話。

溫暖,「……」

這妖孽吃錯藥了吧?

周不寒也不管她是怎麼想的,又繼續強勢的道,「因為想你了,所以,我要去見你,然後我們一起約會,至於怎麼約,你隨意,我盡量配合……」

溫暖不得不打斷他的幻想,「周公子,我很忙。」

周不寒嗤道,「我也很忙,所以我們都抓緊點。」

溫暖,「……」

怎麼過了一晚,這妖孽的病又升級了?

「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那我……」

溫暖趕緊道,「對不起,周公子,我是真的沒時間,所以,你不用來了。」

周不寒呵了聲,慢悠悠的道,「晚了。」

「什麼?」

「我已經在你門口了,你可以出來迎接了。」

「……」

溫暖機械的掛斷電話,就聽到門外傳來吳用驚奇的一聲,「公子,您怎麼來了?還有您身後這位是……」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吳用只顧著好奇了,這是誰啊,遮擋的這麼嚴實,不會是有什麼傳染病吧?

他正想躲遠點,誰知,那人卻湊了過來,在他耳邊咬牙,「是我。」

吳用都驚呆了,剛要開口,就被他捂住,「別喊。」

吳用拉開他的手,使勁的瞅著他,就見他頭上戴著帽子,帽簷壓得很低,幾乎看不見眼,而下半截臉捂著口罩,也是半分看不到,吳用納悶了,「你搞什麼?」

鍾翰林忍著內心無限的屈辱,「我想低調。」

吳用見鬼一樣的瞪他,「你想低調?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又不是哪個人氣明星,這是要唱哪一出?」

鍾翰林恨聲道,「西廂記。」

「啥?」吳用聽不懂了。

鍾翰林攥拳,「裏面的是崔鶯鶯,外面站著張生,而我就是那紅娘。」

吳用,「……」

鍾翰林催促他,「趕緊稟報啊,你讓公子在外面等多久?」

聞言,吳用才回神,可還是覺得腦子不夠用,他看著站在門外的周不寒,今天似乎刻意倒持了下,反正比以往那顛倒眾生的樣子還魅惑了幾分,肩上披著軍綠色的大衣,腳下是程亮的黑色皮鞋,手上戴著副皮手套,腰上還有槍,這炫酷的造型,一路走過來,不知道要迷死醫院多少白衣天使了,他卻隻覺得壓力排山倒海的湧來,「公子,您真的要找小姐嗎?」

周不寒斜了他一眼,「不然爺站在這裏做什麼?爺又不暗戀她。」

鬼使神差的他居然說出這一句,說完,眉頭下意識的蹙了下,幸好,吳用這會兒腦子不夠用,倒是也沒多想,只是愁苦道,「公子,您找小姐有什麼事?不會又送花吧?」

周不寒哼道,「送花?那種招數爺會用第二次?」

「那您是要……」

「找她約會。」

「……」

這比送花還驚悚呢,吳用僵那兒了,遲遲不敢敲門稟報,他若是敢引狼入室,那幾隻還不得吃了他?昨晚的逼問現在他還心有餘悸呢。

鍾翰林不耐的又催促,「快點啊,沒聽見公子說要約會啊?」

吳用木然的看著他,幽幽的道,「你不才是紅娘嗎?既然唱的是西廂記,這會兒該出馬的人是你,我又不會唱這一齣戲。」

鍾翰林,「……你行。」

吳用裝傻。

鍾翰林深呼吸,果然有異性沒人性啊,這麼快就叛變他們的兄弟情了,他悲憤的道,「好,我唱就我唱……」他上前兩步,敲了門,那神情掩藏在帽子下,十分有英勇就義的既視感。

裏面沒動靜。

溫暖又不耳聾,早就聽到他們說的話了,除了無語就是心累,她想理會才怪了,不過,她也納悶,昨天就算他們幾個先招惹了那妖孽,可到了晚上那妖孽也打擊報復了啊,一來一往,不是該扯平了?

怎麼今天又變本加厲了呢?

她回想著早上在瑰園的時候,那幾人的臉色都很正常,不像是背著她搞小動作的樣子,要說真有什麼古怪的,就是阿獃了,他倒是沒說什麼,可就是表現的太安靜了反倒是不對勁。

可阿獃能做什麼呢?

阿獃對花都尚且不熟,想對付那妖孽本事也不夠啊。

溫暖百思不得其解,這會兒,門外敲得更大聲了,且還響起吟誦詩詞的聲音,「月色溶溶夜,花陰寂寂春;如何臨皓魄,不見月中人?」

溫暖,「……」

好歹她也是個化人,自然聽過這首詩詞,就是出自西廂記裡,張生在月下見到崔鶯鶯,對她心生愛慕,所以即興做出這首詩詞,外面這二貨是誰?

吳用也是無語極了,他以前是知道好友不著調,喜歡玩鬧,可此刻,這節奏明顯的是要瘋啊,說的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酸死了。

「翰林,你冷靜點……」

勸他冷靜這話沒錯吧?

鍾翰林卻聲音悲痛的道,「崔鶯鶯不回應,我這紅娘當不成,我就沒法冷靜。」那倆混蛋,不是報復他嗎,那他也豁出去了,非要撮合這對史上最不可能的男女了,反正他以後也沒臉見人了,就專註做紅娘了卻殘生吧。

吳用雖還不太明白好友到底是抽什麼風,不過意思搞懂一點,那就是,好友貌似也被刺激到了,還刺激的挺嚴重,人生觀貌似也扭曲了。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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