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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二十四孝貼心相公
溫暖最後同意了。

於是,神聖去寢室的裏間搬過一張軟榻來,軟榻一米多長,實木雕琢成的,分量可想而知,他搬起來很費力氣,可眸底跳躍著歡喜,像是在做一件多麼值得期待的事。

他把軟榻放在離床最近的地方,鋪整好,從櫃子裏又拿出一床被子,然後脫去外袍,很自然的躺下了,沒有任何憋屈,腿似乎還垂在外面一截,他也不覺得難受。

他側著身子睡,俊俏的臉對著溫暖,笑得滿足,「暖兒,這樣我們就像睡在一張床上一樣了,你再靠外一點,我就能摟到你啦。」

溫暖才不會聽他的,睡下的時候,緊貼著床裏面,兩人中間隔了近兩米的距離,不過彼此身上蓋著的被子相互疊壓著,沒有空隙。

如此,倒是像大被同眠的既視感了。

就聽那貨道,「暖兒,我們中間都能睡下二弟和三弟了,你這是提起給他們就留好位置了嗎?我沒意見,可能不能讓我離的最近點啊?我睡相最好啦……」

「閉嘴!」溫暖閉著眸子,輕斥一聲。

神聖嘿嘿笑了一會兒,自我解讀成人家這是害羞了,部落裡的習俗都是兄弟幾人輪著暖床,可也有晚上耐不住獨自寂寞選擇一起擠的,擠擠更健康嘛,以後可以試試,不過要重新做一張寬敞些的大床了……

他腦子裏開始yy,望著人家留給他的背影,深情款款的道,「晚安,暖兒,做個好夢,夢裏要有我喔。」

回應他的是平緩安然的呼吸聲。

神聖無聲的勾起唇角,這一刻,他隻覺得歲月靜好。

良久後,他還是維持著那個凝視著她的姿勢,似乎堅定成瞭望夫石,可以守她到天荒地老。

……

翌日,溫暖是被調戲醒的,臉上癢癢的,像是被什麼東西不停的騷擾著,她皺眉揮開,可那東西不死心的又粘過來,還有悶笑聲隱約響在耳邊。

她不堪其擾,終於睜開眸子,就見某人放大的臉近在咫尺,鼻子幾乎貼著她的,那長的過分的睫毛不停的眨動著,她瞬間清醒,不會剛剛那騷擾她的就是這個吧?

她一把推開他,「神聖!」

神聖順勢躺在她身邊,笑意盈盈的跟她打招呼,「早啊,暖兒。」

溫暖坐起身,看了眼旁邊的軟榻,早已收拾的不見蹤影,而他還穿著裏衣,那麼……「你昨晚睡在哪兒了?」

神聖眼眸眨啊眨,「軟榻上啊。」

溫暖眯起眸子,「那軟榻呢?」

神聖理由很充分,「搬回去了啊,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取笑我沒睡到媳婦兒,比如阿獃,比如神出,我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虐我呢?」

「什麼時候搬走的?」

「我睡醒了就搬走了啊。」

「那你什麼時候睡醒的?」當她好忽悠呢。

「啊?這個啊,讓我想想,是幾更天來?」神聖裝模作樣的想著,他打死都不會承認他等人家睡熟就跳上床了,媳婦兒就在旁邊,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當然,摟著睡的滋味也是銷魂,痛並快樂著啊,他應該煎點清心寡欲的葯吃了降降火了。

溫暖盯著他,「繼續裝。」

神聖無辜的笑,「哎呀,人家真的是記不得了,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又睡得迷迷糊糊,哪裏還記得去看時辰呢,再說,那個也不重要不是麽?」

滿臉討好的笑著,去摟她的胳膊,溫暖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甩開,「你就裝吧。」

「人家哪有啊?」神聖又嬉皮笑臉的纏上去,「暖兒,這麼美好的早晨,我們就不要說那些無關緊要的事啦,你小腹還疼不疼?我熬好的糖水,放在灶上熱著呢,給你端來好不好?」

不等她開口,就鬆開她跳下床,急著往外走。

「鞋子!」溫暖本不想理他,可看他踩在地上,最後還是沒忍住。

神聖立刻頓住,再慢慢迴轉身子,笑得無比燦爛,「我就知道暖兒是關心我、喜歡我的。」

「……」溫暖暗暗磨牙,這隻腹黑的大尾巴狼,感情剛剛是故意的?

他嘿嘿笑著,走回來穿好鞋子,那神情簡直不要太得意,見溫暖面色不善,故作不懂,「啊?是不是沒對暖兒說謝謝惹你不高興了?有的,有的,還是實質性的……」

說著,忽然出其不意的傾過身來,唇貼在了溫暖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一般,稍做停頓,便離開了,然後眼神就開始亂竄,耳根也紅了。

他那模樣,就跟驚慌的小鹿一樣,看的溫暖懊惱又無語,她才是被親的人好不?這是搶了她的反應去了?額頭上似乎還停留著柔軟的濕潤,印記一樣,怎麼擦都擦不去。

「神、聖!」

「啊?我好忙,我要去端糖水啦,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某貨一陣風的跑出去,半響都沒回來。

溫暖抬手摸了額頭一下,心緒複雜片刻,便神情自若的起身了,穿戴洗漱好後,那貨才端著碗回來,沒事兒人一樣的笑著道,「暖兒,快喝,我又熱了一遍。」

溫暖白他一眼,卻沒有跟自己的身體過去,接過來碗喝掉。

見人家領了自己的情,神聖眉開眼笑,忽然又從懷裏拿出一樣東西,略有些彆扭的遞給她,「這個也給你。」

溫暖放下碗,目露不解,「這是什麼?」

神聖羞澀的垂下眼,「暖兒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見他露出這幅模樣,溫暖直覺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外面有布包裹著看不到,她接過來三兩下打開,然後……眼眸倏的瞪大。

那,那是什麼?長長的,中間還墊的很厚實,溫暖不止眼疼,連頭都疼起來,這不會就是傳說中古代女人用的月事帶吧?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從哪裏弄來的?

「暖兒,你看著可還好?」神聖還在羞答答的說著,「要不你去試試?」

「噗……」溫暖惡寒了一把,黑著臉問,「你從哪兒弄的?」

要是買的她也忍了,可千萬不要去跟姬風華借啊。

誰知,他的回答更驚悚。

「我自己做的。」神聖俊俏的臉都微微泛紅了,雙手還不停的絞著,那樣子就像是個小媳婦,看的溫暖又是一陣惡寒無語,外加想吐血。

「你,你自己做的?」她也是服了他了,真敢啊!

「對啊。」神聖紅著臉點頭,「暖兒,我是第一次做這個,沒有經驗,你覺得哪裏不對可以告訴我哈,我會改進的,以後再給你準備的時候就懂了。」

溫暖簡直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罵也不是,人家畢竟是一片好心,看看,都體貼到這份上了,那些給女朋友去買姨媽巾的男人在他面前都弱爆了,可誇……她也張不開嘴啊。

神聖見她臉色不停的變換著,不由緊張的問,「暖兒,難道你不喜歡?我,我昨晚做了很久才弄好的,還被針扎了好幾下呢,你不信可以看看……」

他舉起手指,果然有幾個細小的針眼。

溫暖見狀,更罵不出口了,嘆息一聲,無力道,「謝了,神聖,只是……我用不上。」

神聖一愣,「啊?你流一晚上就流乾淨了?這不科學啊……」

溫暖瞪他,「閉嘴。」

「暖兒……」神聖撇嘴,有些委屈了,「我就是想對你好,當一個二十四孝的體貼相公,你就給我機會嘛。」

溫暖揉揉頭,「神聖,我的意思是,我不用這個,我有東西用,從外面帶進來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只要不是人家拒絕他的好意就行,神聖又復血滿滿、陽光燦爛了。

「嗯,所以你以後……不要做了。」看的她眼疼,拿著都燙手。

誰知,這貨卻搖頭,「這不一樣啊,你買的是你買的,我做的是我做的,心意不同,再說買的是別人做的……天啊,暖兒,這麼一想,我更要給你準備,我怎麼能讓你用別的男人做的呢?」

溫暖,「……」

神聖一臉難以接受,「不行,絕對不行。」

溫暖嘴角抽了下,「神聖,你夠啦。」

神聖還振振有理,「暖兒,我這是在捍衛自己的土地和權利!」

「噗……」溫暖把手裏的東西包吧包吧扔回他身上,「滾蛋!」

「嘿嘿,暖兒,會罵人了。」

溫暖黑臉,碰上這貨,總有辦法破壞她淡定帝的形象,這樣衝動的她是陌生的,卻又讓她為之悸動,「罵還是輕的,你再不滾,我就動手了。」

神聖配合著做出驚恐狀,「啊?暖兒,我做錯什麼了你要家法伺候?」接著語氣一轉,又腆著臉湊上來,「不過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暖兒,你再踹我幾腳吧……」

「……」

溫暖不再理會這貨,急步離開,再跟他纏下去,她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神聖沒有立刻追上去,凝視著她的背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如春日的水,溫柔而安寧,比起那個淡然嫻靜的她,他更喜歡這樣鮮活的她,會動氣,會瞪人,表情豐富的讓他越陷越深了。

他或許還不知道什麼是愛,他卻無比清晰的肯定,他對她不會放手,哪怕是用這樣無賴的手段去纏著,他也甘之如飴。

……

其實溫暖的心裏是剔透的,她只是不願去深想罷了,有神權和姬風華那樣的父母,神聖怎麼會是個簡單的人?可他現在願意這麼對她,甚至做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到的事兒,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然而……

也只能是感動,真心……她現在還不敢付出。

去裡院的路上,遇上阿獃,他頭上空還撲棱著一隻鳥,一人一鳥都好奇的打量著她,那目光跟探照燈一樣。

溫暖在其他人面前,是雲淡風輕的,根本看不出什麼異樣的情緒。

阿獃請安問好,「少夫人,早啊。」

溫暖微笑點頭。

阿獃不死心,故作不懂的問,「大公子怎麼沒和少夫人一起啊?」

溫暖挑眉,「我把他甩了。」

阿獃懵逼,「啊?」

溫暖從容不迫的離開,阿獃留在原地,喃喃自語,「甩了是什麼意思?」

神出幸災樂禍的嘎嘎兩聲,「就是拋棄了。」

阿獃眼睛驟然大亮,「不會吧?還有這樣的喜事兒?」

聞言,神出嘴角歪了下,「大公子要是聽見了會搞死你。」

阿獃忙四下看了眼,還好,沒見某人的影子,他嘿嘿傻樂著,「你說,會不會是大公子暖床不力被少夫人嫌棄了?所以才被拋棄的?」

神出翻白眼,「我怎麼知道?」

阿獃看著它,一臉不信,「你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靈鳥嗎?」

神出呸了聲,「現在知道我是靈鳥了?欺負我的時候怎麼不怕天打雷劈啊?」

阿獃無辜臉。

神出鄙夷的哼了聲。

阿獃實在好奇,又拉下臉笑著問,「神出,你就說說嘛,我們好歹是共患難的戰友。」

「嗯?」

「被大公子欺負的時候,難道我們不是同病相憐?」

神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了,確實,她就鬥不過大公子,若不然當初也不會被他抓回來了,真是人生一大恥辱啊,它惡意道,「肯定是暖床不力。」

雖然它沒見,可它就是要中傷他、詆毀他,哼。

阿獃惡劣的「喔……」了一聲,不管真假,反正先爽到了。

被神聖虐待慘了一人一鳥,自欺欺人的彼此圓滿了。

等到神聖慢悠悠走近的時候,才倏然從美夢中驚醒,彼此對視一眼,嘴巴都閉的緊緊的。

神聖笑吟吟的看著他們,「早啊,阿獃,神出,你們是特意等在這裏要恭喜我的嗎?」

神出望天。

阿獃垂頭裝死。

神聖也不惱,不怕他們作,就怕他們作的讓他虐起來沒成就感,他咦了一聲,走近兩人一步,「你們的聽力難道都下降了?不會吧,最近我也喂你們亂七八糟的葯吃啊?」

聞言,阿獃頓時虎軀一震,滿目驚悚。

神出也綳起鳥身來,緊張的防備著。

神聖已經伸手從袖子裏往外拿葯了,「別擔心哈,就算是聾了,我也能讓你倆起死回生,來,把葯吃了……」

又是這招!

阿獃生不如死的盯著他手裏的黑色不明物體,飛快的搖頭,神出則考慮自己要不要趕緊跑路。

神聖笑吟吟的問,「怎麼?還要我親自喂你們?」

阿獃忙擺手,眼珠子急速轉動著。

神聖呵了一聲,「別在我面前用腦子,我的智商會碾壓的你們連渣都不剩,說吧,是自己識相的抹脖子還是我送你們一程?」守著暖兒的面,他還含蓄一點,暖兒又不在,他還用跟他們客氣?再說了,昨晚憋得火得找個地方發泄出去才好,唉,真是憂傷惆悵啊,摟著媳婦兒吃不上肉……

阿獃冷汗涔涔,大公子今天怎麼不依不饒了?他不懂欲求不滿的男人火氣大唄,說到底,還是沒修鍊成老司機,神出倒是了解幾分,可它不敢提,它怕火上加油把自己的鳥毛燒了。

「那個大公子,少夫人剛剛過去,您還不快去追啊?」阿獃憋了半響,擠出這一句。

「這招不好用,我剛被暖兒家暴了,你還催我追上去,這是嫌我被家暴的不夠?」神聖似笑非笑的磨磨牙。

阿獃傻眼了,感情這是在少夫人那裏吃了虧要從他身上找補回來啊?「……」

神出已經準備跑路了,神聖也不阻攔,只是慢悠悠的道了聲,「也該給鬼沒找個伴了呢,一個人睡太可憐了,晚上有媳婦兒摟的感覺不要太好。」

聞言,神出的翅膀就僵住了,悲憤的瞪著他,「你果然有這樣陰暗的心思!」

神聖呵呵了聲,「以前沒有,不過多虧你提醒我了啊。」

「你……」它那時是去找他撕逼,才不是提醒。

「哎呀,給鬼沒找個什麼樣的鳥好呢?嫵媚的?可愛的?還是豐胸細腰的……」

神出尖叫,「它才看不上那些小妖精。」

神聖同情的搖頭,「你啊,果然不了解男人,這世上還有不偷腥的貓?男人啊,無所謂忠誠,只是誘惑不夠,誘惑夠了的話,呵呵……分分鐘撲倒。」

話落,神聖看向阿獃,「是不是呀,阿獃?」

阿獃沒節操的點頭。

神聖攤手,「看吧,阿獃現身說法了,你該信了吧?」

阿獃默默忍下這莫須有的罪名。

神出被他說得緊張起來,卻還不甘心認輸,它的一世英名啊,都要毀在他身上了。

神聖又氣定神閑的補了一刀,「再說了,我手裏還有葯喔,就是無欲無求的神仙吃了都能化身為狼,何況是獨守空房、憋了好幾年的鬼沒?呵呵……」

神出聞言,終於哭喪著臉耷拉下腦袋,認命了,它果然只能背後逞英雄。

阿獃也喪眉搭眼的,一副任其發落的模樣,以後他盡量背後也安分點吧。

見狀,神聖憋的那股邪火總算紓解了些,哎呀,這滿是惡意的人生,果然就要這樣的治癒最有用,看他們苦逼了,他就心裏平衡了。

於是,他神采煥發,打賞了葯後,愉快的說了句,「不用謝恩,跪安吧。」,然後,邁著輕鬆的步子,施施然離去。

阿獃和神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等他不見了人影,趕緊把葯找個地方處理了,可手碰到的地方卻不可避免,抓心撓肺的癢起來。

阿獃生無可戀的哀嚎,就知道躲不過去。

神出咬牙切齒,「啊啊啊,欲求不滿的男人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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