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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七十章 阿獃的母親是誰
溫暖一直淡然優雅的吃飯,不管幾人說的再無節操,她也練就出彷彿置身事外的超凡脫俗來,吃飽了,擦拭下嘴,不緊不慢的起身,「婆婆,我吃好了,我去外面等你。」

姬風華擺擺手,把碗裏的粥端起來兩口喝掉,隨意擦了下嘴,站起來就走,「不用等,我也吃好了,咱們走。」

「好。」

等姬風華走近,溫暖伸出手,很自然的挽住她的胳膊,姬風華身子一僵,只是一瞬間,便放鬆下來,唇角下意識的勾起來,神色卻有幾分不自在,大概是不太習慣,卻又莫名的喜歡。

「咳咳,兒媳,我們坐馬車去吧。」姬風華的聲音都不自覺的溫和了幾分,最讓人驚訝的是用的還是商量的語氣。

「嗯,都聽婆婆的。」溫暖淺笑著道,

溫暖的乖巧,讓姬風華心裏很是熨帖,都說女兒是娘的貼心小棉襖,果然如此,比那幾個混小子強多了。

兩人親昵的挽著胳膊,背影親昵的靠在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了,留下滿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覷。

直到人家不見了人影,神勇才急著想去追,被神權用眼神製止,「坐下。」

神勇臉色焦急,「大哥,小華華都走了。」

神權面無表情的道,「然後呢?」

「然後……」神勇也不知道然後是什麼,就是忽然對剛剛的那一幕不習慣。

神化幽幽的道,「華兒就這麼走了?」

神權看向他,「不然呢?」

神化魅惑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茫然,「不知道,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不對勁。」

神聖指點迷境,「因為娘這次沒搭理你們,和暖兒走了,你們一下子被冷落,所以無所適從了。」

聞言,神勇和神化恍然,對了,好像就是這樣,以前華兒出門,都是他們送到門外,再依依不捨的惜別,可這一次,人家都沒看自己一眼。

神勇不由的有點慌亂,「是不是小華華生氣了?剛剛我們那麼作騰,她嘴上沒說什麼,可心裏定然不惜吧?她最煩後宅不寧了。」

神化沉吟著道,「應該不至於吧,依著華兒的脾氣,要是不高興早就發飆了,還會滿面春風的離開?」

神勇搖頭,「小華華滿面春風是因為兒媳好不?跟我們可是沒有半毛錢關係。」

神化忽然頓悟,「我知道了,問題出在兒媳身上。」

神勇忙問,「怎麼講?」

神化懶洋洋的道,「你忘了是兒媳先站起來,嬌滴滴的說了一句在外面等華兒,華兒才急忙走人的?還親熱的挽著華兒的胳膊,華兒什麼時候讓人這麼親近過?當時肯定腦子懵了,哪裏還記得我們?」

聞言,神勇也越琢磨越覺得是這個理,不由奇怪的問神聖,「聖兒,你媳婦兒都跟著你娘走了,你怎麼不著急啊?」

神聖笑吟吟的道,「著急有什麼用呢?我攔或是不攔,結局都是一樣的,即是這樣,我為什麼不表現的雍容大方一點呢?」

神勇瞅著他那雍容大方的樣兒,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可真夠雍容大方的。」

「呵呵,謝二叔贊。」

神勇心塞的不想說話了。

神化這時忽然開口,「我覺得,以後我們得防備兒媳了。」

這話出,神聖立馬激動了,一副不能接受的樣兒,「什麼?」

神化白他一眼,「淡定。」

神聖苦大仇深的扯扯嘴,「你都要防備我媳婦兒了,我還淡定的起來嗎?」

神勇翻白眼,「哼,果然男人一有了媳婦就成了叛徒,看看,還沒睡到呢,這心就偏的沒影兒了。」

神聖毫不客氣的指出,「二叔,您當年也是這麼對待爺爺的。」

神勇不說話了。

神化這才懶懶的道,「你聽我解釋完,我說的防備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我是說,看現在華兒對兒媳的態度,你們不覺得太有危機感了嗎?」

聞言,神勇如臨大敵一般,「對啊,我怎麼才發現啊,小華華什麼時候用那種語氣跟我們說過話?也從不徵求我們的意見,直接大手一揮就自己做主了,剛剛是問兒媳了吧?」

神化點頭,「對,這就是重點。」

神勇緊張道,「難道以後我們的情敵又多了一個?這次還是個女子?」

神化,「……」

二哥的腦子怎麼又跑偏了呢?

偏偏神勇還不自知,繼續道,「那我們怎麼辦?難道還是老辦法,輪番上陣?大哥用拳頭去教訓她,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我再用賢惠和廚藝去壓榨出她的自慚形穢,三弟最後用美貌去碾壓她,讓她無地自容,最後主動放棄?」

神化聞言,簡直不知道說說他什麼好了。

神聖呵呵兩聲,「二叔,我還在呢。」

神勇懵逼臉,「啊?難道你也想參與一份?」

神聖,「……那是我媳婦兒,你想出這麼完美的計劃真的好麽?」

聽著人家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聲音,神勇總算回過味來,乾笑兩聲,「呵呵,二叔鬧著玩呢。」

神聖又呵呵兩聲,「要我說,多情敵也是我多了一個,我都沒急,看把你們給嚇得,果然啊,這小鮮肉一旦成了老臘肉,身價就跌了,也難怪自信心這麼脆弱……」

神勇臉黑下來,起身就要跳過去打,神聖忙站起來就往外跑,邊跑邊喊,「二叔,你還是快想法子怎麼收回我娘的心吧,可別讓她真的被暖兒迷住了……」

「死小子!」神勇氣罵了聲,又跟神權告狀,「大哥,你看聖兒,連我都欺負。」

神權涼涼的看他一眼,「你都要用賢惠和廚藝去壓榨兒媳了,還能指望聖兒對你笑臉相迎?」

神勇,「……」

他剛剛是不是吹牛吹過了?不然怎麼聞到了酸味?

神化插了一句,「大哥,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還是該引起重視。」

神聖波瀾不驚的道,「放心,只要你們不作的太過,兒媳婦就不會搶。」

還不是人家聽不下去了,才拽著風華一起躲開的?風華不過是將計就計,當然也順便給幾人一個警告,看來目的達到了。

……

溫暖和姬風華出了院子,阿獃殷勤的迎上來,「夫人,少夫人。」

姬風華看著他問,「有事?」

阿獃笑著搖頭,「沒事兒啊,見您們要出去,我就想著問問您們坐不坐車,我可好去準備。」

姬風華哼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阿獃故作驚恐的道,「啊,夫人,您可千萬別害我,這話要是讓幾位爺聽到了,能扒了拆了我的骨頭熬湯喝,切了我的肉當化肥用。」

姬風華笑罵一聲,「貧嘴,快滾去準備吧。」

阿獃笑嘻嘻的應了一聲「好嘞。」,轉身就飛奔而去。

姬風華笑著搖頭,「明明和往兒走的最近,可一點才學都沒學到,卻跟聖兒染了一身嬉皮笑臉的毛病,又和小三兒從小打到大,真是不知道隨了誰去,看看柳伯,一年到頭你都聽不見他說幾句話,可這小子嘰嘰喳喳的能折騰著呢。」

溫暖從她的語氣裡不難聽出縱容和疼愛之意,心下不免有些奇怪,姬風華的性子大大咧咧,絕對是豪爽的女漢子型,在感情上不拘小節,很少聽到她用這樣感性的聲音說話,甚至她在說起神聖三人時,也沒有這樣,她不由的問道,「婆婆,我只見了柳伯,怎麼從來沒人說起過阿獃的母親?」

聞言,姬風華臉色黯了黯,見狀,溫暖忙歉疚的道,「對不起,婆婆,我是不是問了什麼不該問的?」

姬風華搖搖頭,勉強笑道,「不是,是我想到些不愉快的舊事。」

話音頓了下,神色飄遠,像是沉浸在回憶裡,「當年,你公公三人在部落裡的男子中絕對是佼佼者,很多女人仰慕他們,想要嫁入神家為妻,其中,最追的最熱情的就是姚沉魚,她是夢沉的妹妹,還有一個叫姚落雁,沉魚落雁,你可以想像她們的美貌是多麼驚人,尤其沉魚,性情高傲,是部落裡第一美人,向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所有男子都拜倒在她的裙下,可她偏偏喜歡阿權。」

溫暖靜靜的聽著,似乎陪她一起回到了那個崢嶸風流的歲月。

「她喜歡阿權,想當然的以為阿權也該迷戀她的美貌,可阿權對她無意,這無疑傷了她的驕傲和自尊,她找過我,要和我決鬥,我迎戰了,我也喜歡阿權,自然不會讓給她,那次我們打的很厲害,最後我贏了,再一次把她的驕傲踩在了腳下,於是,她便離開部落了,喝了忘塵水,闖了生死陣,頭也不回的走了。」

姬風華說到最後,聲音有些沙啞,從來豁達的眼底也瀰漫上哀傷。

溫暖拍拍她的胳膊,安撫道,「婆婆,你做的沒錯,是她心胸狹隘,鑽了牛角尖。」

姬風華苦笑一聲,「兒媳你不知道,我其實和沉魚的關係還不錯,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只是沒想到最後會反目成仇,她算是因我而離開,雖然夢沉從未怪過我,可落雁從那以後,卻和我疏遠了,落雁嫁到了陶家,就是陶謙,陶謙還有個妹妹陶紫……」

說到這裏,姬風華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溫暖知道,終於到正題了。

「陶紫也和我們一起長大,她和我跟沉魚、落雁不一樣,沉魚驕傲美艷,落雁溫婉大氣,我大大咧咧,而陶紫長的乖巧,性情又柔和,是我們幾人當中最善解人意的,誰鬧彆扭了都是她來說和,而不管誰有不開心的事也喜歡找她傾訴,可誰知道……」姬風華頓了下,冷笑,「原來她才是最有心機的那個,也是藏得最深的那個,我竟然不知道,她一直都惦記著神家,最後還用了那樣不恥的手段。」

姬風華緩了緩情緒,才又繼續道,「阿權他們三個,只有阿勇不會武功,所以最有機會接近,陶家世代燒製陶器,經常去後山運土,對後山很是熟悉,陶紫也經常跟著一起去,竟然讓她找到了雙戀花,這種花不是尋常的春藥,一旦服下,就只能委身對方,除此無解,她便趁著來神家找我玩的時候,把葯撒到了茶水裏,給阿勇喝了。」

溫暖驚訝。

姬風華冷笑一聲,又道,「阿勇是喝了,可她的計謀卻沒得逞,因為阿勇寧願死也不碰她,而陶紫不想死,最後說出了一個辦法,就是讓一個武功高深的人把阿勇身上的葯過度到自己身上去,最後,柳伯……犧牲了自己。」

聽到這裏,溫暖心頭唏噓不已,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原來阿獃的身世還有這麼一段狗血的劇情,算是陰謀之下的意外結果。

這時,背後忽然響起一聲,「夫人,不必愧疚!」

聞言,溫暖驚了一下,柳伯都聽到了?

姬風華倒是淡定,慢慢轉身,嘆息道,「柳伯……」

柳伯打斷,「夫人,我當年被老爺所救,這條命就是神家的,不過是替二爺睡了個女人罷了,實在不足掛齒,況且,我是男人也不吃虧。不要說還有了個兒子,有阿獃在身邊,其實我一直都感激和慶幸當年二爺給了機會給我,所以您實在不必仔放在心上,我不是犧牲,我是贏家!」

柳伯難得說這麼一長串話,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寬慰話,姬風華都心頭曖暖的,「行,我知道了,看在阿獃的份上,我就放下了!」

「是!」柳伯勾起唇來,「我去看看阿獃怎麼還沒準備好車。」

姬風華擺擺手,「去吧!」

柳伯躬了一下身,悄無聲息的飄走,灰色的衣袍微微飄動,那一頭灰白的發很是惹眼。

溫暖忍不住問,「婆婆,柳伯多大年紀了?」

「比阿權還大好幾歲,明年就是花甲之年了。」

「喔。」那阿獃只有十幾歲,難道是……

果然。

姬風華冷聲道,「陶紫不但心機深,還非常能忍,她一直沒出手,就算在我和沉魚決鬥時,她都按耐不動,她是在等一擊必中的機會,甚至不惜錯過女人最好的年華,那時候我都嫁到神家生了三個兒子了,她竟然還沒有放棄,她才是追的最瘋狂的那個,只是一直沒顯露,藏的太久,成了她的執念和心魔,不達目的不罷休!」

「那她現在呢?」溫暖想起那句不瘋魔不成活。

「困在陶家的作坊裡,終身不出。」

溫暖驚訝。

姬風華又解釋,「她當年做了那樣不恥的事,阿權如何能饒她,阿勇更是恨不得撕了她,依著部落的規矩,浸豬籠都不為過,陶謙沒有求情,只是誰也沒想到她會懷孕,部落裡對生命都是敬畏的,所以便決定等她生下阿獃後再處置,再後來,唉,阿獃生出來時,很輕,比老鼠大不了多少,我抱過來的那一刻就心軟了,陶紫再不堪,她也是阿獃的娘,我下不去手,最後便只是困住她,留了她的命。」

「婆婆大義,宅心仁厚,會有福報的。」溫暖真心贊道。

姬風華看著她笑了笑,「嗯,你看阿獃多可愛,就算知道有那樣的身世,卻從來沒有怨恨過誰,還有,老天爺還把你送到我們神家來,我的福報確實不淺。」

溫暖也笑起來,她也很有福氣,可以有幸遇上這樣的一家人。

……

阿獃駕著馬車終於過來了,姬風華見了笑罵道,「混小子,怎麼磨蹭了這麼久?你是現做的車還是現生的馬啊?」

阿獃趕緊喊冤,「夫人,這不怪我,是神出纏著我,我才耽擱了這麼久的。」

「神出又怎麼了?」

「哎呀,它不是被三公子打傷了翅膀嗎,結果不服氣,背後在大公子面前惡意中傷了一大堆謠言,三公子知道了能饒的了它?嘿嘿,於是,它就躲著不敢出門了,可鳥也有三急啊,所以就求我給它保駕護航去茅廁了,怕三公子在那兒偷襲它。」

聞言,溫暖無語的望天。

姬風華也嫌棄的罵,「一個個的整天就知道瞎折騰,沒個省心的,哪天老娘煩了全收了他們,你以後別管,讓他倆使勁掐。」

「好嘞。」阿獃答應的那叫一個痛快。

姬風華和溫暖上了馬車,阿獃坐在前面駕駛,不緊不慢的出了神家。

馬車裏,陳設很簡單,卻很溫馨舒服,上好的古木打造,有種天然的清香氣,下面鋪著軟軟的墊在,坐在上面一點都不硌得慌,兩邊還開了很大的窗戶,姬風華一上來就推開,風吹進來,舒爽清涼,還能一路賞景,溫暖很喜歡,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她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馬車,新鮮的很。

馬車慢悠悠的晃著,外面阿獃還愜意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姬風華手裏撚著水果曬乾的脯,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兒媳……」

溫暖笑著應了一聲,「哎,婆婆。」

「這幾日住在家裏都習慣了吧?」

「嗯,挺好。」

「聖兒很纏人,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兒媳可別煩了,煩了也沒事,使勁踹兩腳出氣就是,我不心疼。」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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