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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九十章 我在想你 一更
人群圍起來的圈子裏,風秋霜和陶祺像兩個女戰士,打的不可開交,為了避免難以挽回的傷亡,所以依著習俗,兩人都沒用武器,赤手空拳,殊死較量。樂文小說

衛素晴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倒是讓人猜不透她是什麼心思,站在這裏當這個見證人又是何目的?難不成是誰的授意?眾人揣度著,也興奮著,恨不得這池水越攪越混才好。

這就是人的劣根性,自古使然,看熱鬧總是不嫌事兒大。

車裏,溫暖心不在焉,眼神落在打鬥的兩人身上,思緒卻早已飛過千山萬水去,直到手心被不輕不重的捏揉了幾下,她才回神,不過看向神往的眸底還帶著幾分茫然。

神往又捏了她一下,語氣不似以往的淡漠,頗有些情緒,「你不專心。」

溫暖眼眸閃了閃,「有嗎?」

神往肯定的道,「有,你剛剛走神了。」

那語氣裡淡淡的抱怨,一剎那讓溫暖失笑,眸子清明起來,促狹的眨了眨,「我走神了嗎?那也是學你!」

「什麼?」被反將了一軍,神往還有些沒悟過來。

溫暖看著他揶揄的輕笑,拉長了音,故意慢悠悠的道,「我聽有人說,書院裏的老師上課時喜歡走神了,有時候連書拿倒了都不自知呢……」

神往呼吸一滯,對上她眸子裏的戲謔之意,不由懊惱的撇開臉,「這個金玉,又四下胡說、造謠生事了。」

「喔,真的是造謠麽?」溫暖笑眯眯的,美顏湊近了些看他,那肌膚如玉真是令人羨慕嫉妒啊,漸漸的那肌膚像是染了一層胭脂,綻放出更窒息的瑰麗來。

溫暖不由看呆,情不自禁的又靠近了些。

神往羞惱不已,又有幾分狼狽,距離那次兩人親密,已經過去二十多天,這期間雖有些小動作,可都是在桌面下進行的,明面上再不曾這般親近過,而那一晚也是意外,他也是被逼急才會……

此刻,青天白日,沒有遮掩,車窗甚至都還敞開著,她卻越來越近,那清甜的呼吸灑在他臉上,酥酥麻麻的癢著,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晚馥鬱溫軟的美好。

「溫暖!」他剋製著聲音的顫抖,低喚了一聲,心裏暗暗罵著自己沒出息,人家不過是靠的近了些,他便心懸意馬,開始胡思亂想了,他的聖人書真是白讀了。

「啊?」溫暖回神,尷尬的咳嗽一聲,她是不是湊的太近了,不知不覺,她都快貼到人家美男臉上去了,果然再次驗證美色惑人這個詞,她都快成色狼了吧?

她坐直了身子,見人家低垂著頭,一副被調戲輕薄後羞惱不已的模樣,眼眸閃了閃,為了化解尷尬,她故意又用輕鬆的語調調侃了句,「怎麼了,小叔子,喊我有事兒?」

一聲小叔子,讓神往霍然抬起頭來,盯住她的臉,目露幽怨,「不許喊這三個字。」

溫暖挑眉,漫不經心問,「為什麼?」

神往抿唇不語,只是握著她的那隻手不再掩藏在袖子裏,兩手交纏,十指相扣,溫暖止不住心口顫了顫,她曾經覺得,情人之間最美好的事,不是擁抱,也不是親吻,而是牽手,她看過很多白髮蒼蒼的夫妻牽手相互蹣跚著走過,她便覺得那是人間最幸福的畫面了,每每見之動容,也曾幻想過會是誰牽著她的手走在身邊,從春到秋,從黑髮到白首,不離不棄,此刻,他就安靜的坐在那裏,眉眼溫柔而專註。

他又覆了一隻手上去,開始摩挲著她的手背,如同愛不釋手的寶貝,一點點的把玩,直至最後,摸過每一寸的肌膚紋理,他才輕柔而堅定的包裹住。

溫暖不由的笑了,這算什麼?不說話玩她的手?無聲的抗議?含蓄的鬧彆扭?她往回抽了下,沒抽動,另一隻過去幫忙,卻又成了他的俘虜。

溫暖頓時好氣又好笑,「幹什麼呢你?」

神往還是不語,再次把玩她的另一隻,動作更輕柔耐心,不含**,卻自有一股撩人的味道,她不由的想入非非,假若他和女子做那最親密的事,是不是也能這樣仔細的愛撫、做足了前戲?而不是急不可耐的直奔主題?

直到手心被什麼勾了下,她才倏然回神,對上他不滿控訴的眼神,尷尬的笑,「那個,你不回答就算了哈。」

神往卻沒理會這茬,而是抱怨著,「你又走神了。」

溫暖這次心虛起來,她為什麼走神啊,還不是你的美色禍害了她啊,腦子裏想了些少兒不宜的,這讓她如何說得出口?

見狀,神往聲音低啞下去,「和我在一起,就那麼不願嗎?」

「啊?怎麼會?」溫暖趕緊否認。

神往臉色落寞,「那不然呢?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走神?你心裏分明是在想著別的……」

溫暖強詞奪理,「沒有。」

「有!」

「真的沒有啦。」

「你就有!」

兩人跟個孩子似的爭起來,溫暖見他難得玩這種幼稚的把戲,忍不住又笑了,「好吧,我承認走神了,可走神也不能說明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不願的啊?你在書院上課走神,難道是不想和那些孩子們在一起?你那會兒心裏又是在想些什麼呢?」

聞言,神往眼神就飄忽了起來。

溫暖見狀,不由起了惡趣味,逗弄到,「說啊,你在想什麼?」

神往耳根紅了起來,唇卻抿的更緊。

溫暖莫名的就是想撬開,於是,誘惑道,「你要是跟我說了,我也會跟你說我剛剛在想什麼走神了,如何?」

聞言,神往睫毛眨了下,「真的?」

溫暖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神往默了片刻,像是在醞釀某種勇氣,溫暖玩味的看著他,氣定神閑的等著,她的淡定不知為何就刺激了他,憑什麼他心裏如小鹿亂撞,而她如此平靜?

於是乎,他脫口而出,「我在想你!」

溫暖懵了下,「嗯?」

神往見她傻愣愣的瞪著自己,心裏舒坦了些,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在想你。」

「咳咳……」溫暖假意咳嗽起來。

神往唇角溢出淡淡的笑意,繼續道,「我上課的時候,想到你了,看書的時候,想到你了,和良緣下棋的時候,也想到了,所以我才走神了。」

溫暖心裏那個亂啊,明明剛剛她佔了上風,正調戲的不亦樂乎,誰知道人家說逆襲就逆襲,還如此大尺度的卒不及防,讓她一時真沒招架之力。

他想她了,所以走神了,咳咳,這表白太來的太突然了,容她先冷靜下。

美男不給她緩衝的機會,又逼問道,「那麼你呢?你剛剛為什麼走神了?我已經說了我的,你不許反悔,更不許隨便尋個借口敷衍我。」

溫暖不自在的呵呵了一聲,「那個,你先鬆手,我再告訴你。」

神往拒絕,「不要。」

「為什麼?」

「大哥說,握著手說話,就可以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溫暖無語,「神聖那貨說的話你也信?」

神往眸色閃了下,「大哥說的,我自然都是信的。」

溫暖笑罵了一句,「是他說的那些但凡可以佔便宜、耍流氓之類的話,你都信了吧?」

如此,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拉手了,還可以把罪名轉嫁到神聖頭上去,他還是那個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

哼,悶騷男。

果然,她這一調侃,神聖就咳嗽起來。

溫暖順勢收回手,要笑不笑的睨著他漸漸又紅起來的臉,「你大哥,還跟你說什麼了?」

神往端起桌上的杯子,淺淺抿了一口,才穩住了聲音,「你莫要轉移話題,我還在等著你的答案呢?」

溫暖這會兒的注意力卻落在他端著的杯子上,惡趣味的提醒,「你喝的是我用過的杯子。」

聽說,他相當潔癖,從不和別人共用一樣東西,就是家裏親近的那幾個人也不行。

聞言,神往果然身子一僵,剛剛他沒多想,就是下意識的一種行為,他當然知道放在她面前的杯子是她的,可被她這麼一提醒,那感覺就……

溫暖等著看他不舒坦,結果,人家默了片刻後,優雅的又喝了兩口,這下子輪到她驚呆了,「哎,我說這是我用過的杯子。」

神往淡淡的反問,「那又如何?」

溫暖被問的噎住,半響後,才道,「你不潔癖啦?」

神往垂下眉眼,一字一句道,「隻對你。」

「呃?」溫暖又懵逼了,這是表白再次來襲?能給她點準備嗎?

他緩緩解釋,「隻對你不潔癖。」

「呵呵,為什麼呢?」她不想處於被調戲的下風啊,明明美男是害羞的,怎麼一下子有如神助、如此放得開了?

神往轉過臉,認真的看著她,很是正經的道,「親都親過來,還會在乎這一點點的口水嗎?」

溫暖,「……」

說好的悶騷呢?說好的禁慾呢?你不迂腐君子啦?你不偷偷搞事兒了?就這麼搬到明面上來真的好麽?

溫暖腦子一抽,就又喊了聲「小叔子」,藉此想提醒一下兩人的關係,讓彼此冷靜冷靜,結果,剛張開口,這三個音還發的模模糊糊,就被傾過來的唇吞下去了。

------題外話------

先傳三千字,中午再傳二更,早上太忙了些,碼不出來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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