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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美男親她了
「當然不對!」

神往脫口而出後,就移開視線,心臟跳的太厲害,砰砰砰的像是要蹦出來,他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喉結便上下滾動著,因為藏在豎起的領口裏,於是,那股禁慾般的性感撲面而來。

溫暖盯著那處風情,有些被迷惑了,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下去,「哪裏不對?難道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神往咬了一下唇,這會兒有些氣恨自己沒有大哥的伶牙俐齒和無敵臉皮了,所以才會如此被動,「你明知道的……」

溫暖打斷,「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

神往被噎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平復半響,才豁出去似的道,「你是我嫂子,是我神家的媳婦,我們之間……早就有扯不開的關係了。」

「所以呢?」

「所以,不必分你我。」

溫暖默了片刻,忽然問道,「之前,你為什麼那般態度?可是怕我惦記你的鳳琴?」

神往愣了下,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態度?」

溫暖輕哼了聲,「姚初遠明明要告訴我鳳琴在你那裏,可你卻幾次三番的阻止打斷,這是為何?還真怕我去搶你的啊,小氣鬼……」

神往聽著她最後那一聲嗔惱,心臟居然不受控制的顫了下,忽然想起父親和母親之間那些打情罵俏來,以前他從不理解為什麼在他看來無聊至極的話父親卻說的樂此不彼,原來竟然是這般滋味,小氣鬼……他才不是,只是要他如何解釋那時候的慌亂呢?

見他不說話,溫暖莫名更氣,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他胸口一下,「還真被我說中了啊?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啊……」嘴裏一邊說著,手指氣惱的戳了他好幾下。

神往終於開口,「不是,我不是。」

「不是什麼?我看就是!」溫暖又去戳他,一下一下的,隔著柔軟的布料,他的胸口硬硬的,卻起伏的厲害。

神往再受不了她那隻作亂的手繼續煽風點火,忙從她腰上撤回手,一下子抓住她的,掌心相抵,兩人的身子均是一顫,他的聲音募然沙啞下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才不會怕你惦記我的琴,我只是那時候……有些緊張。」

溫暖故意忽略自己的手還被人家抓著不放,盡量隨意的問,「緊張?你有什麼好緊張的?」

話說,她現在才是有點緊張起來了,太曖昧了有沒有?

神往幽幽的道,「鳳琴和凰琴是一對。」

「啊?就這樣?」

「你不懂?」

溫暖似懂非懂,卻下意識的不去深想,她搖搖頭,覺得手心火辣辣的,有些灼人。

神往忽然懊惱,「你不懂便算了。」

話落,閉上了眸子不再看她。

溫暖挑眉,這是生氣了?既然生氣了,是不是該放開她的手?

她試探著抽了下,卻紋絲不動。

兩人就這樣誰也不再說話,狹小的空間裡,隻聞清淺的呼吸聲。

半響後,神往動了,抓著她的手緩緩往自己腰上放,一點一點,把自己圈進她的世界,直到她的手臂將自己全部霸佔包圍。

溫暖心口一震。

做完這一切,他再次伸開手臂,摟住了她的腰,微微用力,她便妥善的在他懷裏安放好,不多不少,剛剛容納她一個人的位置,溫柔而堅實,還有好聞的味道和有力的心跳。

溫暖忽然覺得哪裏不對了,他這是,這是……

「神往?」

「嗯?」

「你知道在外面是一夫一妻製嗎?」

「嗯。」

「那你知道嫂子和小叔子要是胡來就是亂倫,會被認唾棄的嗎?」問出這一句,溫暖也是內心崩潰的,果然美色害人,她隻想著調戲,忘了本質。

「……這是在部落,部落裡沒有這樣的規矩。」神往默了一下,才堅定的開口道。

「可我總要離開的,你們不是也要出去?到時候該怎麼面對別人的指指點點?」溫家那三姐妹還不得罵她是銀盪豪放女啊,想想都醉了。

「我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他似不以為然。

「可我沒法不在乎。」她要是真敢領了三個男人回去,還這麼不清不楚的玩曖昧,外面那些人能用口水淹死她。

「……所以呢?」他心揪起來。

「咳咳,我覺得我們還是該保持距離比較好。」這話說的實在沒有底氣,且虛偽啊,現在才想到,很晚了好麽?

果然。

「晚了!」神往咬牙擠出一句。

「啊?」

「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保持的了距離嗎?」他不知道是懊惱她,還是懊惱自己。

「那個,這是意外,等明天,我們都忘了便好了。」

「你能忘得了?」他的聲音情緒忽然不對勁起來。

溫暖還來不及細想,只是下意識的道,「有什麼忘不了的啊,我們也是無辜的,再說我們之間純潔又乾淨……」

天,她在說什麼鬼?

她的懊惱沒持續兩秒,腦子忽然死機了,變得空茫茫一片,只有唇上溫軟的觸感,那麼震撼而強烈的襲上來,心臟都忘了跳動,直到他離開,她還睜大著眼,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神往也不比她好到哪裏去,低下頭吻上去的那一刻,他想他一定是瘋了,根本就不受控制,沒有思考,完全是憑著一股意念和衝動,現在親完了,他也慌了、亂了、無措了,再被她獃獃的盯著,那感覺恨不得藏起來才好。

可是沒地方能讓他躲。

他只有用力把她的臉壓向自己的胸口,如此,她便再不能盯著他了。

他心跳如鼓,喘息著在她耳邊道,「現在,我們不無辜,不純潔,不幹凈了吧?」

「啊?」溫暖還是怔怔的,也或者是太難以置信了,所以一時無法面對發生的事實。

「我們現在……有肌膚之親了,就再也撇不清、忘不掉了。」說完這一句,他揪著心終於鬆開了些,就像是完成了一件重大而神聖的事,而且,因為這件事的完成,從此以後,兩人就像是打上了烙印,再也分割不開。

他的話逼著她意識回籠了,下意識的反駁,「什麼肌膚之親啊,在外面……」她原本想說,在外面,親一下是不用負責的啊,就是滾了床單也有很多分手的,婚姻都不能保障兩個人的關係永遠穩固了,所以,真的不必太認真。

可顯然,神往不那麼想,他急切的打斷,「我知道,在外面,親吻就是蓋了章,你被我蓋上章、打上烙印,你不會不承認吧?」

溫暖眨眨眼,原來美男真的親了她啊,那溫軟的、濕潤的,帶著雪蓮清香的觸感,原來是他的唇,她還曾經yy過,絕世美男的唇會是什麼味道,沒想到,現在居然真嘗到了。

蜻蜓點水,驚鴻一瞥,一剎,卻足以銘記一生。

「溫暖!」他見她不語,喊了她的名字,帶著三分緊張,三分悸動,還有四分的柔情。

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隻覺得這兩個字原來是這麼讓他柔腸百結。

溫暖聽著自己的名字從他嘴裏說出來,也是愣了下,聽起來……感覺不錯,然而,迎視著他的目光,她腦子一抽,乾笑道,「你是不是該叫我嫂子啊?」

神往幽幽的盯著她,氣也不是,怨也不是。

溫暖尷尬了,咳嗽一聲,「那個,天很晚了,睡吧。」

神往此刻卻有如神助,也不羞了,也不慌了,步步緊逼,「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話。」

「啊?」溫暖裝傻。

神往美顏湊近,鼻尖都要抵在一起了,「蓋了章,你也不承認嗎?或者說,你覺得這裏蓋章還不夠,還想要更深刻的才算數?」

話音落,他摟著她的腰豁出去一般的往自己身上一撞,讓她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努力避開她的原因所在,那些隱忍的羞恥從不曾消停,時刻折磨著他,偏偏她還這般氣他。

如此讓她知道也好。

「啊……」溫暖驚呼一聲後,臉色奇異的變了變,然後,不敢動了。

她要是再動,就是傻了。

玩火自焚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只是,謫仙美男跌下神壇,原來是這麼禽獸啊?那蓄勢待發的強度力度……她閉上眸子,不敢再想像,不然今晚甭想睡了,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所以驚慌失措什麼的還不至於,但她也不是閱盡千帆、身經百戰的少婦啊,所以,老實些總是沒錯的。

於是,當他再次問的時候,她乖乖點頭了,「嗯,承認,承認了。」

「蓋章有效嗎?」

「嗯,有效,有效。」

「你還會忘嗎?」

「不會,我記憶力很好。」

「那我們……是不是不再純潔乾淨了?」

「……對。」

一個被窩都睡了,還純潔個鬼?雖然啥也沒發生,不對,親了一下。

「溫暖。」

「啊?」

「……你是我嫂子,可也是我的女人,這是上天的安排,我不排斥了,你也不許掙扎,我們都不逃避了好麽?」

「……」溫暖沒說話,然而心裏卻飆起風浪。

「我知道,你從小受山外的那些規矩約束,有些事讓你一下子接受很難,可是……那些都是無法逃避的,就像你來部落,隔著千山萬水,你還是來了,天命盤的選擇,誰也抗拒不了,所以,你會住進神家來,我父母他們會接受你,大哥會那麼喜歡你,這一切的一切,你不覺得都太順利的匪夷所思了嗎?你捫心自問,你那麼謹慎而冷靜的性子,為什麼會輕易的就住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家裏?你不擔心害怕嗎?」

溫暖窩在他的懷裏,沒有開口,是啊,當時,她那麼輕易的就隨著神聖來了神家,還說住就住下來,沒有半分的掙扎猶豫,那是為什麼?

她又不傻,不衝動,不隨便,唯一的解釋,便是她聽從了心的召喚,在這個家裏,她感受不到危險,甚至第一次來,就有種莫名的歸屬感。

神往又緩緩道,「還有我父母的態度,他們更不是衝動的人,卻在看到你的時候,就從心裏接受了,母親還把神家世代祖傳的墨玉珠給了你,墨玉珠也認你為主,這又是為什麼?還有大哥,我們三兄弟中,我和三弟都對女子不喜,厭而遠之,大哥看似溫和有禮,其實對女子也從來親近不起來,可他對你卻時時刻刻想纏粘著,這又是為何?」

溫暖心裏一陣陣的嘆息,還能為何?天命盤的召喚指引唄,她在他們身上看不到別有用心,所以才對他們的親近和示好不防備排斥。

雖然這一切聽起來是那麼玄幻,可現在,她好像被洗腦了,天命盤的選擇是真的吧,神聖的預言也是真的吧,她來部落和他們相遇相識也是老天的安排吧?

那麼,她其實是屬於這裏的吧?所以,她收了他們三兄弟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吧?她該坦然接受吧?

只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那三個男人是什麼?她的三觀再次碎了一地,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睡吧,別急,慢慢來。」

「嗯。」

原本她還以為自己都糾結成這樣了,今晚上肯定是甭想睡著了,誰知道,在他道了晚安後,在他輕輕的拍打中,沒過幾分鐘,她就找周公下棋去了。

他卻很久都不能安睡,因為她在他懷裏。

倒不是她睡相不好,相反,她睡得跟個孩子一樣香甜乖巧,他就那麼凝視著她,遲遲捨不得閉上眸子,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說的是不是這種感受?

一夜而過。

翌日,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她迷迷糊糊的忘了兩人是被卷在一塊的,所以翻身的動作大了點,摩擦著他的身子,就起了火。

早上的男人多半都是禽獸,除了老年人和未發育完全的孩子。

神往的身體被喚醒了,他壓抑著呻吟一聲,摟著她的手臂倏然收緊。

溫暖睜開眸子,還有些茫然,片刻後,神智清醒,尷尬了,「咳咳,早啊。」

神往回應她的是難耐的喘息,狹小的空間中,聽起來尤為清晰。

溫暖推了推他,「那個,你是不是想去如廁了?」

聽說早上男人這樣,都是因為沒有小解,憋得,去放水後就舒緩了。

她的好心建議,卻換來他羞惱輕斥,「不是。」

「啊?那不然呢?」

「你說呢?」

「呵呵……」溫暖乾笑著,轉移話題,「啊,該起床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她還沒忘了昨晚被子讓人做了手腳,她說這一句不過也就是換個氣氛罷了,誰知道,胳膊那麼隨意的伸展了下,被子居然展開了。

咦?解放了?

神往也愣了下,等到她激動的坐起來,他懷裏驟然的空蕩,才讓他清醒,心裏頓時漫上失落,很想再把那人摟過來填補那份無可名狀的空虛。

「天,總算是從漁網裏出來了。」溫暖掀開被子,檢查著周圍,卻沒發現什麼天蠶絲。

神往定了定神,視線從她白皙的胳膊上劃過,不由坐起身,拿過她的外衣給她仔細披好,「早上天涼,穿好再下去。」

溫暖下意識的道,「不涼啊……」

神往替她攏著領口處,不讓衣服滑下去,「萬一阿獃闖進來呢……」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獃砰的推開門,興沖沖的闖進來,「二公子,您起來啦?咦?少夫人,您也在啊,呵呵呵……」

溫暖,「……」

見過裝傻的,沒見過這麼裝傻的!她為什麼在,還不是他和神勇一手促成的?

神往有些不悅的輕斥,「怎麼不敲門?」

阿獃撓頭,「啊?還要敲門?以前我也……」

神往大約是察覺到剛剛自己的情緒太過了,平復了下,才淡淡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阿獃茫然眨眼,「為什麼啊?」

神往不說話了,只是把她披著的衣服攏的更緊,嚴絲合縫,不露半分春光。

見狀,阿獃恍然大悟,「啊,原來你是怕我撞破你和少夫人在演激情戲啊,嘿嘿嘿……」

神往驟然臉紅,「阿獃,莫要胡說。」

阿獃捂著嘴,還在猥瑣的笑著。

「阿獃!」

見神往急了,阿獃才道,「好啦,你沒有和少夫人演激情戲,是我想多了,可少夫人……嘿嘿,沒穿衣服吧,你是怕我看了去嗎?喔……我知道了,你原來是吃醋啦!」

神往,「……」

這是事實,他沒法反駁了,眼神幽怨的看向溫暖。

溫暖懵逼,什麼意思?還怪我了?

阿獃見兩人癡癡對望,咳咳,在他看來就是這樣的解釋,他又嘿嘿的笑起來,在神往斥責之前,飛快的跑了出去,邊跑還邊喊,「二公子吃醋啦,二公子吃醋啦……」

神往,「……」

溫暖見他那美玉無瑕般的臉隱約變黑的節奏,忍不住撲哧笑了,他頓時羞惱,「你,你也笑我?」

溫暖笑著搖頭,「沒有啊。」

「那你還笑?」

「呵呵,就是聽說你吃醋了莫名覺得喜感……」

聞言,神往似羞似惱的瞪她一眼,掀開被子下了床,腳步略有些急切的奔裏間去了。

見狀,溫暖又樂不可支的笑了一會兒,調戲美男的感覺不要太爽啊。

只是下一刻,她就爽不起來了,屋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人是神聖,頂著一張怨夫臉,哀哀戚戚的撲過來,「暖兒,我來捉姦了!」

溫暖,「……」

------題外話------

美男獻出初吻啦,嘿嘿,那暖兒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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