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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三十三章 這樣的懲罰可好?
吳用和鍾翰林還在硬著頭皮苦苦堅持著,一個是為了溫暖,他作為保鏢,就算丟了性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欺負而不管,那是他不忠。

一個則是為了周不寒,他真是害怕公子發瘋了啊,然後不顧一切的欺負了人家,現在是爽了,可爽過之後呢?那幾個男人還不得急眼?真打起來,輸贏先不說,肯定是兇殘的兩敗俱傷。

他不要看到那樣無可挽回的局面!

周不寒漸漸如被激怒的獅子,忽然出手,快如閃電,那兩人還沒來得及防備,頸後就傳來一陣悶痛,然後身體軟軟的往下滑去。

兩人的表情俱是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他們不是不信公子會出手,他們只是沒想到公子如今的功夫已經這麼厲害了,只是一招,便製住了他們,那速度讓人生畏。

溫暖心口也跳了跳,知道他肯定身手不弱,只是不想,原來這麼強!這要是跟神奇打起來,誰輸誰贏還真是不好說,不過,她面上還鎮定如初,只是手心悄悄握緊,等下真沒轍了,轉頭就跑能來得及不?

「扶住他倆!」周不寒冷喝一聲。

周圍有人應了聲「是,公子!」,然後出列,架住吳用和鍾翰林的胳膊,又恭敬的退了開去。

如此,再沒有阻擋在兩人之間了。

周不寒自始至終目光沉沉的盯著她不動,眼神越來越暗,越來越深,裏面翻滾著她看不透的情緒,複雜難辨,又讓人心悸。

他忽然又往前一小步,與她近在咫尺了,他比她高很多,那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溫暖身子繃緊,心裏也漸漸開始發慌,她有點扛不住的想退後,卻被他的雙手按住肩膀。

她一下子動彈不得,臉色變了變,「周公子!」

周不寒低下頭看她,這樣的近距離,她的一切都被放大,無從遁形,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好的連毛孔都看不到,她長而卷翹的睫毛閃動的厲害,像蝴蝶的翅膀正在拚命抖動著飛起,她眸低的那汪秋水也不再是寧靜的,晃動著令人心醉的波紋,她的鼻子挺翹的有些可愛,她的唇美麗如盛開的花瓣,嬌艷欲滴,等著被人採擷,他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受控制,彷彿受到某種魔法的召喚,他的頭越來越低。

「周不寒!」溫暖厲聲喝止,聲音有些顫,暗暗後悔早知道就不跑到這僻靜的地方打電話了,關鍵時候,連個人都沒有。

而此刻,比賽場上正在表演勁歌熱舞,激烈的音樂掩蓋了一切呼聲。

一陣風出來,溫暖的頭髮一綹髮絲吹拂到臉上,輕輕蕩漾著,周不寒像是著了魔,抬手撩起來,卻沒像上回那樣塞到她耳後,而是用手指纏繞著把玩。

這姿態,也是曖昧的沒誰了。

任是誰見了,都會毫不懷疑的以為他在調戲她。

當然,溫暖那表情也很配合,羞惱的俏臉通紅,可她試著掙扎了,他的手落在她肩上彷彿有千金重,她竟動彈不得,她好歹也有神權給的二十年內力,可在他這樣的高手下,還是遠遠不夠用,「周不寒!」

她又強自鎮定著嚴厲喊了一聲,想要喚醒他的理智。

周不寒卻無動於衷,修長的手指不厭其煩的把玩著她的頭髮,懶洋洋的問,「喊爺做什麼?」

溫暖看他這幅沒事人的樣子,就氣不打一出來,偏偏奈何不得,隻得咬牙警告,「請自重!」

聞言,周不寒總算起了點反應,嗤笑一聲,「這就叫不自重了?那你的所做所為呢?又該如何定義?風流多情?花心輕浮?」

溫暖眯了下眼。

周不寒冷笑,心裏的鬱結之氣不吐不快,他顧不上自己的形象,說的很是尖酸,「跟神往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卿卿我我,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一邊跟他秀恩愛,一邊還不忘和神奇玩歡喜冤家、相愛相殺……」

溫暖深呼吸一口,不得不辯解,「我沒有!」

和阿往秀恩愛她認了,可這妖孽哪隻妖精看到她和神奇相愛相殺了?這個鍋她可不背。

周不寒呵了一聲,「還不願承認?你以為你們偷偷摸摸做的那些別人都看不到?你當別人都眼瞎麽?」他頓了頓,才有力氣繼續說,「他親了你對不對?而你的態度呢?半推半就、欲迎還拒?呵呵,最後還在他腰上摸來摸去的挑逗,你們也真是……太猖狂了!」

溫暖咬牙,「我沒摸他,那是掐!」

真是見鬼了,怎麼都認為她是在摸他?她有那麼饑渴和不要臉嗎?

「掐?呵呵,那你掐的還真是夠銷魂蕩漾、讓人想入非非的?你也掐我一個試試!」

「……」

周不寒還在催促著,「你掐啊!」,說著主動把腰往她手上送。

溫暖無語至極。

周圍的人都默默低下頭去,公子這樣子,還真是不忍直視啊,總有種投懷送抱、自薦枕席的既視感,噗,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周公子嗎?

「不掐?呵呵,是不敢還是心虛?被我說中了對不對?之前你分明就是在摸神奇挑逗他,還要狡辯偽裝成是掐,溫暖,你可真虛偽!」周不寒對她的無動於衷,說不來是失望還是遺憾,反正心裏更惱恨了。

溫暖氣極反笑,「我虛偽?好,你不信是吧?非要我掐一把給你看看是吧?行,既然你非要找虐,我就成全你!」說著,抬手恨恨的掐上他的腰。

他穿著大衣,溫暖當然不會傻得隔著大衣就掐,那更不痛不癢像是在鬧著玩了,所以,她直接從他懷裏伸進手去,他裏面隻穿了一件襯衣,方便掐。

因為有之前掐神奇的經驗,知道他們這些練武天才們腰上的肌肉太結實,掐的多了根本就掐不住肉,所以,她隻捏了一下,這樣掐起來還疼的厲害點。

她絲毫沒客氣,捏了一點就旋轉起來。

誰知……

周不寒的表情是變了變,卻不像是疼的,反倒像是在隱忍什麼似的,片刻後,他莫名吞咽了一下,聲音沙啞的宣佈,「你之前果然是在挑逗他。」

溫暖,「……」

「溫暖,你真是太放肆了,撩撥一個神往伺候你還不夠,還要再去挑逗的神奇也為你神魂顛倒,你就那麼喜歡征服男人?」

溫暖氣的不行,「你少胡說八道!」

周不寒咄咄逼人,「我胡說八道?我倒是寧願冤枉你了,可惜,不是,你左擁右抱都不滿足,還給傅雲逸和神聖打電話說各種甜言蜜語撩撥,溫暖,你就那麼喜歡男人嗎?不管走到哪兒都要有男人跟隨?少了男人就活不了?」

溫暖氣笑了,話也說的尖酸起來,「是,我就是這樣,恨不得天下所有美男都匍匐在我的腳下,時時刻刻身邊都要有美男相伴,怎麼?周公子要自薦枕席嗎?」

周不寒瞳孔一縮。

溫暖嘲弄道,「可惜,我沒看上你!」

周不寒面色一變,暗暗磨牙,「溫、暖!」

溫暖呵了聲,不懼的抬眸看他,「莫非你看上我了、真的想自薦枕席?」

周不寒喉嚨輕滾,按著她肩膀的手一緊,纏繞著她發的指尖去輕撫著她臉,然後緩緩挑起她的下巴,「若是我說是呢?」

溫暖蹙眉,他挑著她下巴的姿態讓她沒來由的生出落荒而逃的衝動,她不得不更努力的鎮定,才能讓自己不落下風,「我剛才說了,我沒看上你。」

「所以呢?你會拒絕?」

「是!」

周不寒猛然欺近,他的唇和她的幾乎貼在了一起,偏偏不緊壓上,就這樣似有若無的觸碰著,隨著他一張一合的說話,唇瓣就那麼掃過她的,像是羽毛劃過,酥麻顫慄,一直癢到心裏去。

他說,「這可由不得你!」

溫暖不敢張嘴說話,因為她一說話,唇瓣就會碰到他,就像是主動撩撥他一眼,她甚至連呼吸都停下了,睜大著眼想瞪他,卻被他那雙桃花眼深深的吸了進去。

那真是一雙瀲灧無雙的眸子,如詩中所讚美的桃花潭水,又如夜空繁星點點,深邃無垠,一旦被吸進去,便再難抽身而退。

他不再進一步,卻也不再退一步,就那麼惱人的跟她保持著樣的姿態。

這才是玩曖昧的最高境界啊!

周圍的保鏢們都深深驚嘆一聲,對自家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離得太遠,勾不到你的魂,給的太多,你容易不珍惜,這樣不遠不近最好,既讓你品到那麼一點點的甜頭,挑起你的胃口,卻又吊著你的胃口不讓你吃個痛快,多麼魔人的妖孽啊!

當然,顏值不夠的人玩這一手就顯得無聊可笑了。

吳用和鍾翰林幸好被敲暈過去了,不然看到這一幕,一樣恨不得暈死過去才好,啊啊,終於還是欺負了呀,公子到底沒忍住!

溫暖的手機忽然響起,聽起來聲音急迫又尖銳。

溫暖開始用力去推他,可他紋絲不動,她狼狽的想撇開臉,卻不小心擦過他的嘴和臉,聽到他低低的吸氣聲,她越發羞惱的掙扎,「周不寒,你是不是瘋了?」

周不寒輕笑了聲,「也許吧。」

「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

「周不寒,你憑什麼跟我提條件?」

「就憑你現在在我懷裏。」

「你……」

「如何?」

「你,你太無賴了。」

「呵呵,那總比看你墮落強,」

「好,你說,你想怎麼樣?」

「我想拯救你。」

溫暖氣笑,「怎麼拯救我?」

「以後在大庭廣眾下,端莊矜持些,不許跟任何男人打情罵俏,秀恩愛、發狗糧什麼的更不要做!」

「管你什麼事?」

「爺看了眼疼,當然得管!」

「我要是不答應呢?」

周不寒把撇開的俏臉又扳了過來,跟她面對面,或者說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觸著鼻尖,唇貼著唇更貼切,「你不答應,爺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比如,我們就這樣在這裏耗上一下午如何?」

「你真是瘋了!」

「呵呵……」

「他們會出來找我的,你就不怕神奇跟你打起來?」

「爺這輩子就沒有怕過任何人、任何事,神奇武功再高,也奈何不得我!你若不信,大可一試,在這裏,到底是誰說了算。」

溫暖知道,他這些話不是嚇唬自己,更不是危言聳聽,而是事實,他身邊的保鏢不是神奇的對手,可他武功太高深莫測了,還有那些武器,還有他的地位和影響力,真要打起來,警局都會出動,無一例外的,槍口會對準神奇,要是再反抗,那就跟謀反無異了。

她不得不暫時咽下這口氣,先化解了眼下的危機再圖以後,「好,我答應。」

「不是忽悠我?」

「我說話也是一言九鼎的。」

「好,我就姑且信你一回,若是你反悔……」周不寒聲音頓了下,然後猛然摟著她的身子往懷裏狠狠一帶,「爺有的是法子懲罰你。」

最後那一句,說是威脅,卻偏偏意味深長的令人遐想萬千。

溫暖羞憤又惱恨,暗暗想著回去後一定要跟神奇討幾招防身之術,之前在部落學的那套拳法,她其實也沒落下,每天都會練一遍,但是用在此時,卻沒多大用處。

鈴聲還在執著的響著,不但如此,周不寒的手機也響了一下,他終於放開她,似戀戀不捨,又說不出的瀟灑隨意,勾唇懶笑,真真如妖孽一般讓人又愛又恨。

溫暖只有惱恨,見他總算撒手,揪著的心暗暗鬆開,她快速的拿出手機,見是神往打來的,穩穩心神,接了起來,「阿往。」

「暖兒,你在哪兒?」

「啊,我找了個僻靜的拐角,說不出是哪兒,你找我有事兒?」

神往哀怨的嘆道,「大哥還沒哄好麽?」

溫暖這才想起自己跑出來是幹什麼,「咳咳,好了,我這正準備回去呢。」

「嗯,快些,比賽已經開始了,我還給你剝好了松子……」

「好,好……」

溫暖掛了電話,轉身就走,可周圍一圈的人牆堵著,她氣惱的回頭瞪他,周不寒擺擺手,那些人往兩邊散開,讓出一條路來,她毫不猶豫的離開。

「吳用不要了?」周不寒在她身後,慵懶的調侃著。

溫暖腳步頓住,深呼吸一口,「還得勞煩周公子救他過來才好。」

周不寒輕笑了聲,給了屬下一個眼色,很快便有人掐住吳用的人中,一分鐘後,吳用緩緩睜開眼睛,初始,還茫然不解,幾秒後,渾身激靈了下,完全清醒,「公子,小姐呢?你把小姐怎麼了?」

那模樣,簡直嚇得魂不附體,就差撲上來揪著周不寒的領子問了。

周不寒臉色一沉,沒說話。

吳用那個緊張啊,臉色都變的慘白,溫暖隻得喊了聲,「吳用,我在這兒呢,沒事。」

吳用急慌慌的跑過去,上下打量著,看溫暖衣著整齊,臉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感激還是慶幸,「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們走!」

「好,好……」

兩人走後,鍾翰林才被救醒,他懵逼了很久,似乎不願醒來面對什麼,直到周不寒受不了的踢他一腳,他才嗷的一嗓子,眼神清明了,然後就是四下尋摸,卻沒看到人影。

刷的一下,他臉都白了,顫著聲問,「公子,你把溫小姐怎麼了?」

周不寒表情更加不悅,「為什麼都問這一句?爺能把她怎麼著?」

「你能……」你能把她上了,然後再毀屍滅跡啊,那可就麻煩大了。

擱在之前,鍾翰林要是敢這麼揣度,周不寒能踢死他,可現在嘛,他的心情莫名暢快,尤其是想著剛剛他摟著她,那麼親密曖昧,他玩她的發,他摸她的臉,他額頭跟她相抵,他的唇還貼著她的唇,那麼柔軟香暖,那麼馥鬱芬芳,世上最美的的花兒也不過如此,他情不自禁的有些沉醉,什麼鬱結煩悶都消散了,隻留下指尖的溫度和細膩,還有唇上的酥麻跟顫慄。

原來,是那樣的滋味!

「公子?公子?」鍾翰林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內心驚悚不已,艾瑪,他看到了什麼?公子現在的表情能稱之為是傻笑嗎?噗

周不寒回神,一雙桃花眼裏居然是柔暖的,好脾氣的問,「你想知道什麼?」

鍾翰林又是內心狠狠驚悚了吧,公子莫不是中邪了吧?居然這麼好說話?他若把握不住機會也是傻瓜,於是,趕緊好奇的問,「你和溫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

周不寒輕描淡寫的道,「她挑逗了我,我懲罰了她,就這樣。」

鍾翰林倒吸一口冷氣,「溫小姐會挑逗你?她怎麼挑逗的?」

周不寒懶懶的斜睨他一眼,「你覺得那麼羞恥的事我會告訴你?」

「噗……」連羞恥都用上了,這過程是有多限制級啊,鍾翰林不怕死的又問,「那你是怎麼懲罰的她呢?」

周不寒勾起唇角,一個勾魂攝魄的笑便誕生了,「我加倍挑逗了回去,這樣的懲罰可好?」

鍾翰林,「……」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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