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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妖孽的震懾
「名正言順?」周不寒意味不明的咬著這四個字,心底生出些惱恨來,惱恨他們搶先一步,也惱恨老天安排他和她相遇的太遲,更惱恨自己,為什麼不能痛快的放手?

她完全顛覆了他對女人最重要的那條要求,這也就罷了,他大不了眼瞎認了,可她身邊還圍著好幾個男人,好幾個不一般的男人,且這些男人對她又執著的很,她對他們也是用情至深,但凡他有一點理智,就該瀟灑轉身,天涯何處無芳草,可是,他居然做不到!

他何嘗不懂,這樣糾纏下去,最後的結果或許是兩敗俱傷?即使他成功抱的美人歸,代價也一定是巨大的,若是失敗,更是不堪設想。

然而,無數個該離開的理由不及一個想靠近她的借口!

名正言順,擋在他和她之間的就是這四個字,他只是遲了一步,便隔了萬水千山。

「是,我是暖兒名正言順的男人,即使是大哥和表哥也沒有任何理由阻止。」神往的語氣並沒多少炫耀的成分,不過說的很有底氣。

聞言,周不寒心裏一縮,脫口而出,「所以呢?你就以為你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神往反問,「難道不是?」

周不寒呵了聲,散漫而慵懶的靠到椅子上,可周身的氣勢卻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危險而優雅,「當然不是,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今天你名正言順,明天或許就是不相乾的陌生人。」

這話出,神往眸底閃過一抹冷意。

周不寒自然是不懼的,勾了下唇角,又慢悠悠的道,「別說你們還沒領結婚證、沒辦婚禮,就算領了證、行了禮,哪怕孩子都生下來,也不會是牢不可破,也會說散就散。」

四周一片靜寂。

吳用頭都開始疼了。

鍾翰林也在心裏腹誹,公子雖說這話說的挺霸氣,可貌似不厚道吧?

阿獃直接點贊,「這真是史上最囂張狂妄的詛咒了!」

周不寒不覺得自己說的是什麼詛咒,當然他內心還是挺陰暗的期待,但明面上,他絕不會承認,「這可不是詛咒,我只是在陳述一種有可能發生的事實,而且,這種事實,也不是我憑空想像的,而是一種社會上的普遍現象,花都市的離婚率高達百分之四十,未婚的男女分手幾率就更是高的離譜,隨便從大街上拉個人問問,誰這輩子還沒分過一次手呢?」

他說的輕描淡寫,神往卻隻覺得滿滿的惡意,「依周公子的高見,那麼你這輩子豈不是都要當孤家寡人了?」

周不寒呼吸一滯,「什麼意思?」

神往不帶暖意的輕笑,「你不是說誰這輩子沒分過一次手呢,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周公子的擇偶標準,非身心乾淨不要,如此,你去哪兒找妻?」

這是又來打他的臉了。

周不寒如今每次聽到這句身心乾淨都感覺臉上一痛,他磨著牙笑了笑,「此一時、彼一時,我之前也說過,這世上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

鍾翰林聞言倒吸一口冷氣,公子這是要……真自打臉了?

神往眯起眸子,「看來,周公子是決意要如此了?」

周不寒四兩撥千斤的道,「誰知道呢?將來的事,要等將來才能知道。」

神往嘲弄了一句,「原來周公子是善變之人,我倒是錯看了。」

周不寒也沒惱,而是意味深長的一笑,「話別說得太滿,將來誰善變還不一定呢。」

聞言,神往面色幾不可見的變了變,抬手堅毅的握住溫暖的手,「不管如何變,我的心永遠都是暖兒的,除了她,我誰都不會要。」

周不寒的視線落在兩人交纏的手上,微微縮了下,忽然起身,「但願如此吧,我吃好了,就不陪二位繼續了,帳我結了,我們有機會再聚。」

說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他走的突然,鍾翰林愣了神,等反應過來,周不寒都走出去七八米了,他忙站起來追上去,不忘回頭沖吳用使了個眼色,吳用心神領會。

阿獃卻是不懂,「他幹嘛,給你拋媚眼呢?」

吳用嘴角抽了下,不想說話。

阿獃莫名輕哼了聲,轉頭看向神往,「二公子,他怎麼說走就走了啊?這是幾個意思?」

神往沒說話,眉間淡漠,心裏卻翻滾著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曾經大哥給他算過一卦,卦象不太吉,預示今年他會有一劫,只是不知這劫要如何度。

剛剛周不寒說的那句善變的話,不知為何,就莫名戳中他的不安,他握著溫暖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起來,溫暖回握住,卻沒表現出擔憂來,轉頭對阿獃淡淡的道,「周公子不是說他吃飽了,既然飽了,自然就該離開。」

阿獃才不會信這樣的說辭,哼了一聲,「他會有胃口吃飽?我看倒像是落荒而逃。」

吳用瞪他一眼,「慎言!」

他的警告還是晚了,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也沒有任何預兆,阿獃的頭頂忽然冒煙了,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隻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吳用臉色一變,趕緊抽了幾張紙巾,潑上茶水打濕,蓋到阿獃的頭上去,阿獃還楞著,頂著一坨濕漉漉的紙巾,那樣子滑稽又好笑。

溫暖眼眸一閃,看向門口,人早已經消失不見,那妖孽的槍法精準她不意外,可他用的是什麼槍,速度居然快的連阿獃都沒躲過去?

要知道,她是見過阿獃輕功的,還有,阿獃武功也不弱,卻沒聽到一點聲音,什麼槍能做到這一點?想到世人對他的評價,生就一副妖孽容貌,卻有驚天動地之才,此言果然不虛。

她不由又暗暗心悸,之前,她還是小瞧他了,忘了帝都周公子是何等強大的存在,她還踐踏過他,現在看來,那時候她就是在作死啊!

她知道,這一槍,是他的警告,是震懾,更是霸氣宣言,他的尊嚴和驕傲是不容侵犯的!

……

神往握著她的手再次一緊,眸光冷下來,喊了聲,「阿獃!」

阿獃這才回神,後知後覺的跳起來,「啊啊,我的頭髮,誰幹的?誰幹的?」一邊尖叫,一變四下看著,周不寒等人早已沒了身影。

他氣惱的把紙巾扔下去,頭髮已經濕了,不再冒煙,可他隨意揪了下,手裏就一小綹燒焦的頭髮,他盯著盯著,委屈的眼圈都紅了,「我的髮型被毀了。」

吳用不知道說什麼好,想提醒他,這不是重點好麽?重點是你剛剛差點沒命啊,公子這次是給個小教訓,下回指不定是什麼。

公子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

他希望阿獃能長點記性,以後可別擠兌公子啦。

這些話,他不好說,只能求助的看向溫暖,溫暖明白,周不寒這一招看著驚險,其實算是手下留情了,畢竟只是斷了幾根頭髮,而不是破相,他們那個高度上的人,手段絕不會溫柔了,手上也不會幹凈了,沾血什麼的再正常不過,於是,她對阿獃安撫的道,「沒什麼大礙,只是幾根而已,等下我帶你去理個髮,給你換個更好看的髮型。」

阿獃眨巴著眼,「真的?」

溫暖點頭。

阿獃這才露出笑來,然後想到什麼,又氣不過的咕噥一句,「他可真小氣,不就說了他兩句嘛,就欺負人家,哼,欺負一個小孩子算什麼本事?」

說完,趕緊緊張的四下張望,還雙手捂頭,一副隨時逃跑的架勢。

溫暖失笑,「好啦,以後還是躲著他些,他那樣的人……」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阿獃想來也能領悟,因為他低下頭,哼唧兩聲,老實了,像是接受了某個事實。

溫暖站起來,順便拉起神往,「阿往,我們也走吧,帶阿獃理髮去。」

神往勉強笑了笑,「好。」

吳用看出神往心不在焉,便主動道,「小姐,您和二公子也累了,這樣吧,我送你們回房休息,然後我帶阿獃去理髮,這裏傅少都做了安排,您身邊會有人一直護著。」

溫暖想了想,點頭,「好,你也不用送我們了,你直接帶阿獃去吧,我和阿往自己走過去就行,順便溜達一下消消食。」

「好吧,那小姐,我們走了。」

「嗯。」

「哎,哎,我還沒同意呢……」吳用不聽他的怎呼,直接拉著他胳膊離開,他得單獨跟他談談,讓他長點心呀,不然早晚得讓公子收拾了。

……

兩人走後,溫暖和神往也牽著手離開,沒直接坐電梯回頂樓,而是漫無目的的順著走廊閑逛,逛到盡頭,竟是一個空中花園,佈置的很是浪漫,有幾對情侶模樣的男女在親昵的說話,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溫暖隨意的一瞥,沒想到,倒是看到一個花都的熟人。

------題外話------

今天下午單位又有事,嗚嗚,沒空碼字,所以更新的晚了,現在補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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