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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二十九章 咱不看秀恩愛了行不?
溫暖不想惹來更多的視線,所以明面上無法沖他發泄什麼,但是唇上的刺痛又難以忽視,她也不能白吃了這個虧啊,尤其看他沒事人一樣的端坐著,心裏更氣,於是,明的不行來暗的,她毫不客氣的奔他腰上掐去,誰知,他腰上的肌肉那麼解釋,她掐來掐去竟然捏不住。

這下子尷尬了,這掐就變成了摸,還摸得心急火燎、氣急敗壞。

溫暖也是醉了。

而神奇是銷魂了,不過面上很驚異,轉頭看著她問,「你這是在勾引我?」

溫暖俏臉一黑,沒好氣的罵,「勾引你個鬼啊?」

是掐好嗎?

神奇一副我戳穿你、你不好意思承認的表情,「你不是勾引那在老子腰上摸來摸去幹什麼?哼,你摸也沒用,老子是不會投降的。」

後面那幾個看戲看的清楚,只是這種情況下,他們除了裝眼瞎也不敢亂說話,唯有阿獃猥瑣的笑著起鬨,「三公子,你真的一點都沒反應?」

神奇奧加的哼道,「當然,就她這兩下子還想勾引老子?嗤,再修鍊幾年吧,連摸哪兒都不清楚,摸半天來還沒找對地方!」

阿獃瞪大眼,興奮的問,「你想讓少夫人摸哪兒?」

神奇眼眸閃了閃,「這得她自己琢磨!」

溫暖簡直要氣炸了,她琢磨個鬼啊,她是要掐他,結果他肉長成這樣,居然捏不起來,也是服氣了,她見他還要胡說八道,恨恨的在桌下踩了他一腳泄憤。

神奇沒覺得疼,反倒是一臉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然後對阿獃道,「看吧,她勾引不到我,羞惱成怒了,嗤,也就這本事了。」

阿獃好奇的問,「那不然呢?還能怎麼辦?」

神奇脫口而出,「霸王硬上弓啊。」

「嘿嘿……」阿獃邪惡的笑起來。

傅雲和吳用面面相覷,彼此都是忍的生無可戀的樣子。

神往終於發話了,「三弟,你再戲弄暖兒,我就把你早上做的那些寫信告訴母親和大伯,想來他們會很樂意為我做主、討個公道。」

聞言,神奇立刻變了臉色,沒了氣勢,但是又有幾分不甘心,忍不住咕噥了句,「背後告狀是小人行徑。」

神往面不改色的道,「我這不是事先知會過你了?」

神奇噎了下,又道,「反正告狀就不是君子所為。」

神往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溫暖,「我已經不想當君子了,因為暖兒更喜歡我不君子時候的表現,我說的對不對,暖兒?」

溫暖想到昨晚的事,立刻臉紅如玫瑰盛開,嬌嗔他一眼,沒有說話,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誰還不明白?這簡直比說出來還要令人遐想。

神奇那個惱恨啊,又秀恩愛!又秀恩愛!刺激的他又想咬她了怎麼辦?

……

不遠處,有人比他還惱恨呢。

周不寒坐在最後一排,兩邊都是他帶來的保鏢,前面也是,形成合圍之勢,不是出於保護,而是因為他的潔癖,不喜與人挨著。

所以他身邊至少空了兩把椅子,給他騰出絕對寬敞乾淨的空間圈子,他理所當然的霸佔著,低調又恣意的宣告著他是帝都周公子的這份榮耀和體面。

無人置喙什麼,也不敢置喙,甚至連羨慕嫉妒都沒有,彷彿他做這些、擺出這麼大的陣勢生該如此,其他人唯有仰望和膜拜。

他身邊只有鍾翰林離的近些,不過此刻,鍾翰林寧願沒有這種高看一眼的待遇啊,實在是太擔驚受怕了,唯恐下一秒公子就會拔槍暴起,直接把這裏演變成戰場。

你說到時候,他是打呢還是跑呢?

要是對付恐怖分子,他絕對沒二話,直接衝上去身先士卒,可這不是恐怖分子啊,這是男人之間的拈酸吃醋,他怎麼摻和呀?

他也是苦逼,從溫暖一行人來就苦逼著,瞧瞧那畫面,左擁右抱、春風得意,咳咳,好吧,其實人家還是很矜持端莊的,可看在公子眼裏肯定就是這麼想的,公子那臉色能好看了?當即就冷下來了,把他也一起凍上了。

這還沒完!

接著就是秀恩愛,看看神家二公子那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樣兒啊,真是給男人長臉啊,夫綱呢?骨氣呢?出息呢?好吧,愛上了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你好歹含蓄低調點啊,狗糧少撒點啊,公子都吃撐了好麽?

誰知,還有更勁爆的。

神奇竟然,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去咬溫暖,哎吆喂,換個女主,他都要起鬨點贊,這霸道總裁的范絕壁帥啊,可女主是溫暖,事情就悲催了。

公子直接捏碎了椅子扶手。

他聽到那一聲,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這是誰的骨頭斷了吧?那一刻,他是真怕公子會找神奇單挑去了,為了一個女人要是打起來,今天這武術大賽可就有看頭了。

他只能拚命的勸,「公子,息怒,息怒……」一邊勸,一邊用身子去擋,咱不看了行麽?眼不見為凈行不?咱不找那個罪受了還不行嗎?

可周不寒低聲呵斥,「滾開。」

「……」

鍾翰林都想哭一場了,這虐心的吆!

……

還有一人在為看到這幕而暗暗咬牙,就是孟青瑤,她和溫潤一起來的,選了中間最好的位子,看到溫暖來時還沒太往心裏去,比起她來,溫暖衣著隨意簡單,與她的華貴精美相比,可就閑的寒酸了不少,當然她身邊的那兩個男人卻比自己的要好無數倍。

然而,嫉妒也只是一刻,她心裏就冷笑了,她很想知道,溫暖如此高調的左擁右抱會讓別人怎麼看她?風流花心的蕩婦?呵呵……

可誰知,接下來,事情並沒有像她想得那樣,眾人不但沒對溫暖投去鄙視嫌惡的目光,反倒是驚艷,再後來,直接演變成羨慕嫉妒恨了。

那個風華絕代、顛倒眾生的男子居然屈尊降貴的伺候她,她憑什麼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她一定是故意顯擺炫耀,她在拉仇恨!

她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掌心,才能遏製住心裏的嫉妒和酸意,在北城,她是孟家二小姐,是北城人人羨慕的小公主,不管走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的存在,她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身邊的人和事,都是要最好的,這才是她該有的體面,可溫暖一來,這些原本屬於她的風光卻似乎一下子都不在了。

有時候,恨一個人就是這麼簡單,甚至恨意來的莫名其妙,可她就是恨了,她臉上再維持著完美的笑意,眼底也早已陰寒。

溫潤是懂她的,換成尋常男人,身邊的女人有顆毒如蛇蠍的心腸,定然是躲得遠遠的,可他正相反,他覺得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配的上自己,身居高位,心慈手軟怎麼行?

於是,他湊過去,貼著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孟青瑤的臉色緩緩綻開,眼底也迸射出一抹光亮,等他說完,調侃著笑著道,「她可和你一樣姓溫。」

溫潤握著她的手表明心跡,「青瑤,這世上,誰也沒有你重要。」

孟青瑤但笑不語。

溫潤心底冷笑,他想得到的人還沒有得不到,早晚他都要摘下這多北城的花。

……

溫暖可不知自己又被人惦記著要算計了,她正在看著場上的比賽,抽籤結束,依著順序兩兩對打,裁判說了基本的規矩,點到為止,不能造成傷亡。

可等到十組人上了場,真打起來了,那場面也是難以控制的,都是血性漢子,誰的脾氣是好的?誰願意被打趴下?所以,不需要助威吶喊,一個個的就熱血沸騰,越打到最後越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而拳腳無眼,受傷也就在所難免了,這也忙壞了那些裁判,不停的圍著轉悠,不斷的喝斥阻止,甚至還有個上前去拉開時被揍了臉,當場就倒下被負責救場的醫生抬下去了。

觀眾們不在乎這些,甚至喜歡看到這樣的場面,規規矩矩的打架有什麼意思?真刀真槍的幹才精彩,所以喝彩聲不斷,氣氛高昂。

主辦方也沒辦法,所以自始至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只要不搞出大事就不會出面。

再說,台上除了裁判,還有十位大師級的人物坐鎮呢,那些小裁判負責看場拉架,別搞出人命,真正宣佈輸贏的還是他們。

他們都是武林中的高手,目光如炬,誰輸誰贏看選手們過幾招便知,真有那不開眼耍陰狠、使手段的,他們也不會放過,畢竟武學一道,除了功夫本事,這武德也是很重要的,品行不端,那武藝高強反而是個禍害,跟流氓混混打架鬥毆沒什麼兩樣。

最先上來的十組人打了十幾分鐘,就分出高下了,溫暖好歹也跟著神奇學過一套拳法,更有神權給的二十年功力,所以多少能看出幾分門道來,打的不算很精彩,卻也可圈可點,因為這些人裡,沒有旗鼓相當的高手,高手對決看著才會有趣。

看那些大師們的表情也知道,這樣級別的對打沒能入他們的眼,也就是說,本次比賽的冠亞軍跟這些人無緣了,不過是陪太子讀書、湊個熱鬧而已。

很快,第二場又開始了,這次明顯有一組水平高了很多,吸引了大多數人的視線,掌聲也更熱烈了些,那些大師們的表情也有了細微的變化。

溫暖指著那兩個男人,低聲對神往道,「他們一個是鄭家武館的弟子,另一個穿的練功服上寫著青雲,是青雲武館嗎?北城的?」

神往搖搖頭,「青雲武館在帝都,表哥給我的資料上,特別註明了這一家,因為這家武館雖然很低調,可實力最神秘莫測,他家的武功套路也雜,東方、西方都有,博覽眾家之長,不拘一格,在帝都不管是規模還是名氣都是最大的,而且,想進去學武也不是簡單交錢就可以,據說條件很苛刻,即便進去後,規矩也多的讓很多人待不下去,但是能留下來的便是不凡之輩。」

溫暖點點頭,「沙裏淘金,他們開武館……」

後面的話她沒說,神往卻通透的很,捏捏她的掌心,「表哥已經私下查過,館主叫韓達,至於背後之人,還未得知,但是……」

「但是什麼?」

神往在她的掌心裏一筆一劃的寫著,溫暖不動聲色的讀著,等他寫完,她眸光深了下來,韓達和韓琦是兄弟,韓琦是長樂宮的經理,背後是江家,那麼這個青雲武館背後的主子……

溫暖心裏莫名的有些發沉,江家本就站在這個國家的最頂端,手握生殺大權,如此還不滿足,暗地裏居然還培植了這麼多力量,他們想幹什麼?

思慮間,場上已經比的七七八八,大多人都早已決出勝負,只剩下三對還在堅持,一個個打的紅了眼,瞪著對方的樣子像是仇人,膽小的只怕會腿軟。

這就是戰場。

要麼一戰成名,要麼無人問津,全在於此了,誰能不拚盡全力的嘶吼?

有些悲壯心酸,贏了就是一部勵志大戲,鵬程萬裡。

再五分鐘後,場中還剩下一對,北城鄭家對帝都青雲,兩人也都受了輕傷,但是絲毫不影響鬥志,雙拳虎虎生風,你來我往,不分上下。

這時候,就是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了。

溫暖已經看不出門道,她注意到台上那些大師們的表情一個個的都很凝重,她也猜不出什麼,又好奇不已,便想問神往,結果神奇快一步說道,「青雲贏。」

溫暖眸光閃了閃,裝作隨意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依著那情商高的,定會順著這話聊下去,多好的橄欖枝啊,誰知,神奇傲嬌的道,「說了你也聽不懂,你只需知道結果就行。」

溫暖,「……」

她就不該問!

後面,那三人都是搖搖頭,大俠這情商永遠都這麼感人,明明搶到好牌了,可偏偏打的稀巴爛。

神往勾起唇角,湊她耳邊,喃喃跟她解釋著,溫暖聽完後,獎勵了人家親手剝好的栗子,還親自喂到他嘴裏去,甭提多甜蜜了。

神奇立刻嘔血,草,怎麼不喂他啊?這也太特麽的偏心眼兒了!

……

又十分鐘後,場上終於起了變化,果然不出神奇所料,青雲武館的那人贏了,那人二十多歲,長的可謂是一臉正氣,五官還算端正,一雙眼很出挑,凌厲十足,他把鄭家武館的那個選手壓倒在地上,扣住他的脖子,那人便動不了了,一張臉滿是不甘和憤怒。

場上響起熱烈的掌聲,裁判過去拉開兩人,青雲的人顯得很大氣,並沒有勝利者的驕傲得意,還衝地上的那人友好的伸出手,可那人卻沒如此心胸,自己艱難的撐著站起來,臉色陰沉。

坐在台上中間位置的一人站起來,宣佈青雲勝,言語之間滿是讚賞,他旁邊坐著的兩人那表情就值得玩味了,溫暖忍不住問神往,「那人是誰?」

神往慢悠悠的解釋給她聽,「那人是國家體育總局的副局長周鴻運,主管一國的各種賽事,雖沒太多實權,可在這一方面,卻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溫暖想得更多些,「他和周家可有關係?」

神往似笑非笑的揶揄道,「暖兒聽到周這個字就如此敏感了麽?」

「去你的,快說,有沒有?」

「在帝都,一筆寫不出兩個周字,尤其是走到那個高度位置上的人,自然多少沾點關係,但也不是多親近,不過在外人眼裏,他和周家當然是一個派系的。」

「嗯,那他是這次的總裁判了?」

「對,這裏就他官職最高,別人自然為他馬首是瞻。」

「那他身邊的兩人呢?」

「他左邊的人就是鄭家武館的館主鄭長功,你看他那臉色,自己弟子輸了比賽,他也跟著一起丟臉。」

「那右邊呢?不會是青雲的館主吧?」

「不是,是孟歸宗。」

聞言,溫暖不由在那人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想到表哥曾對她說的關於孟歸宗的那些事,再看此刻一本正經坐在那裏的人,她心裏暗暗比較著。

神往又繼續道,「孟歸宗是北城孟家的次子,家財萬貫,外人評價多說他是暴發戶,是靠著他大哥的庇佑發了橫財,可我看著,也不盡然。」

溫暖沉思著,沒說話。

「一個暴發戶,是不會練出一身好功夫的,他若是怕被人綁架,只需雇傭上保鏢就好,他的錢財想雇什麼身手的保鏢都不會是難事,可他偏偏自己學了,學武功可不是一日之功,而且很苦很累,可他能忍,隻這一點,就足可說明他心性堅定,還有,他的一雙兒女也不是簡單人物,一個暴發戶怎麼會培養出那樣的兒女來呢?」

------題外話------

端午節快樂,麽麽噠。

今天木禾也出去過節,所以一更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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