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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三更送上 比賽越來越殘酷了
重新被淘汰的六人裡,有一個是鄭家武館,還有一個雙木武館的,講真,這樣的被淘汰還不如一開始就刷下來呢,更丟臉難堪。

他們甚至都不敢去看齊忠和鄭長功的臉。

齊忠其實並沒有怒,他早就想到了,也有心理準備去承受,可鄭長功沒辦法不發火,他瞪著自己灰頭土臉的弟子,從心裏生出一股狠意。

敢打他的臉,他都不會讓對方好過。

韓達也不知道是看笑話還是真好心勸慰,「這種事在所難免啊,鄭館主可要想開些,別往心裏去,弟子們也都儘力了,誰願意輸呢?」

鄭長功冷笑,「多謝韓館主,希望明天你的弟子被淘汰時,你還有這份淡定和風度。」

韓達噎了下,搖搖頭沒再說話。

齊忠在心裏嘆了聲,鄭家人似乎一代代都改不了這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毛病,所以哪怕鄭家的子弟再聰明出色,也不適合當掌門,沒有那個氣度和魄力啊。

……

比賽全部結束後,溫暖一行人回了酒店,正吃著晚飯,接到了齊念眉的電話,「暖暖,我好緊張怎麼辦?」

「發生什麼事了?」

「我抽到簽是鄭家武館的弟子哎,就是昨天,那個鄭冉的師妹,據說武功也很高強,怎麼辦?我可能要被淘汰了。」

「先別瞎想。」

「我控制不住啊,鄭冉和那個叫柳絮的比賽我一眼不落的看過,鄭冉是真的很強,說實話,要是我碰上她肯定贏不了,她淘汰的實在可惜。」

「你忘了,你還有神奇教你的殺手鐧啊?」

「對啊,可,可是我還想拿它當終極武器用呢。」

溫暖失笑,「半道上這坎都要過不去了,你還怎麼留到最後?過期作廢啊!」

「也是,好吧,那明天我就用那幾招,其他的先不管了,能走到哪步算哪步吧。」

溫暖安慰道,「放心吧,神奇說了,只要你把那幾招用好,前三甲是肯定沒問題,就算得不了冠軍,咱們得個亞軍、季軍也行吧?」

齊念眉激動起來,「大俠真的這麼說過啊?哦耶,那我就放心了,大俠火眼金睛,他說的肯定沒錯,我現在的最大期望就是季軍啊,季軍我就滿足了。」

溫暖笑著打趣,「瞧你這點出息。」

齊念眉嘆道,「沒辦法,誰叫咱技不如人呢?暖暖,你是不知道啊,這回我們雙木可真是,唉,今天淘汰了一半了,剩下的那些,我瞅著明天都危險,原本待在花都,總覺得自己還都挺厲害的,這一出來,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師傅指不定心裏多難受呢,我們都給他丟臉了。」

「別擔心,你師傅心理強大著呢,他教的弟子是什麼水平,心裏最清楚,要是怕丟臉,少派幾個來就是,可他帶了這麼多人來參加,不過是為了讓他們見見世面,再者也是給他們敲個警鐘,讓他們認清自己,這是好事兒,總比坐進觀天、自大自傲強吧?」

「你說的似乎也對。」

「本來就對,是你關心則亂了,沒懂你師傅的真正用意,他原本就沒想著得獎,不過是帶著你的那幫師兄弟們歷練來了,要說真寄予希望,那也就是對你。」

「啊?這麼一說,我又開始緊張了。」

「行啦,別怎呼了,早點休息,明天全力以赴就是,其他的交給命運。」

「好,好……」

掛了電話,神奇瞪她一眼,「老子什麼說過齊念眉能進三甲了?你安慰人憑什麼拿老子當槍使喚?」

溫暖裝聽不見的,自顧自吃飯。

神奇磨牙,「別橫,有你求老子的時候,哼,到時候再收拾你。」

溫暖更無視了。

……

翌日,溫暖又起晚了,原因是昨晚神往對她完美展現了什麼是禽獸不如,那就是牲口吧?她到後來都不罵了,反正那些話在人家聽來就是打情罵俏。

其實,她不是有多累,她只是臉皮薄,因為那些動作和姿態太、太挑戰她的承受能力了,她從來不知道他會玩那麼多花樣,逼問下,他笑著道,「這就是愛讀書的好處,知識創造性福。」

溫暖竟無言以對。

好在今天也沒人來搗亂,她睡飽起來吃完飯後,看著牆上的表,才有一點負罪感,比賽又得遲到了,還不是一點半點,果然出門看到阿獃時,遭遇了他的調侃,「少夫人,不用急,真的,你還可以多睡一會兒,反正我的比賽是在下午,要不我們吃完午飯後再去?」

溫暖裝傻,「還是現在去吧,我還想看其他人的。」

聞言,阿獃一臉誇張的嘆道,「原來少夫人還想看其他人的啊?真是可喜可賀,我還以為你就隻關注我的呢,幸好,不然二公子都要吃醋了。」

神往似笑非笑,「適可而止。」

阿獃吐吐舌頭,這才打住了。

而神奇對她的所做所為,直接給了個哀其不幸、恨其不爭的眼神,揚長而去,讓溫暖好生一番茫然不解,這熊孩子又玩什麼深沉呢?

吳用和傅雲倒是沒關係,反正可以用手機看網上直播,一點不耽誤事兒。

……

到了體院館時,已經九點半多了,檢票的工作人員一看又是他們一波,忍不住再次笑著打趣,「行啊,這是昨天嘗到甜頭了,今天又故意遲到對不對?」

幾人個個都是心理素質過硬,對這等話完全不當回事。

進了場,場中央正比的熱血沸騰,他們的到來沒引來太大動靜,低調的坐到貴賓席位上,溫暖隨意的往後瞥了眼,周不寒安排的兩人還在那兒,似乎都等她等的著急了。

她無奈的搖搖頭,收回視線,把心思放在了比賽上。

今天的比賽打的更加白熱化,越到後面,壓力越大,對手的實力越強,每一場勝利都是全力以赴拚下來的,受傷也在所難免了,場旁邊就坐著幾個醫護人員,隨時待命。

上午比了五場,騎士團和神氏武館都有人參加,也都順利晉級,雙木就慘了些,被淘汰的還有三個弟子,到了下午,競爭更為激烈了,鄭家武館的弟子像是發了狠,尤其是碰上騎士團和神氏的人,簡直是跟狼崽子一樣,往死裡打,不死不休的姿態讓人懷疑兩家是不是有仇啊?

其實他們是看到了昨天那個被淘汰的弟子下場,今天敢不拚盡全力嗎?

下午也是五場,過後,男子組還留下了三十四人,騎士團十五個,神氏四個,都是一個不少,而雙木只有三個,鄭家五個,青雲六個,其他那些小武館的弟子早已全部淘汰,隻還有一個鄭楠,不屬於任何一家,姿態強悍的站在那兒。

之後,又加了一場復活賽,復活賽就更慘烈了,完全是不要命的打發,鄭家和青雲的弟子當然不會傻的挑騎士團和神氏下手,更不會選自己武館的師兄弟,所以雙木就倒霉了。

雙木的那三個人都被人挑戰了一遍,這可不是長臉的事,這是恥辱,他們也豁出去了,最後傷痕纍纍,總算保住了兩個人,青雲的一個弟子頂了上來。

齊忠面無表情的看著,不悲不喜。

韓達有些不好意思,「齊館主,得罪了哈。」

齊忠平靜的道,「比賽就是這樣,勝者為王敗者寇,沒有得罪一說。」

韓達尷尬的笑了笑。

鄭長功就沒這份胸懷了,臉色鐵青,他的弟子礙著齊忠的面子,並沒挑戰雙木,而是青雲,可結果呢,輸的一塌糊塗,還不如不折騰呢,平白更丟臉。

他沒顧上去對韓達冷嘲熱諷,而是壓低嗓子對齊忠道,「你的弟子是怎麼回事?想當初,齊念修可是得過冠軍的,現在這些算什麼?」

齊忠淡淡的道,「也許是我老了,已經不會教了。」

鄭長功氣得罵了句髒話,「你才多大年紀就想退出江湖了?學秦庸?我告訴你,永遠不可能真的退出,只要那一家的人在,誰也別想清靜了。」

齊忠沒說話。

鄭長功又急聲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回的比賽……有他們的人在?」

「那又如何?」

鄭長功被他無波無瀾的語氣給刺激的想吐血,「看來你是真的不在意啊?行,你行,你藝高人膽大,我自愧不如。」

「冤有頭、債有主,欠了別人的總要還的。」

鄭長功冷笑,「可這個債我還不起!」

「那你好自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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