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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樹咚
他的唇最終還是覆了上去,他太渴望她的味道了,他以前對女人壓根就沒什麼想法,甚至對於親吻從心底都是排斥的,覺的口水很臟,可現在……

他覺得那真是世間最好的美味!

他把她壓在自己的身子和樹中間,她半分也動彈不得,頭倒是沒被禁錮住,可忽然貼上來的唇讓她驚的忘了所有反應,任由他攻城略地,品嘗著她的味道。

直到他親的越來越孟浪,唇上除了酥麻,還有微微的刺痛,她才猛然驚醒,自己在幹什麼?就這樣被他親了,居然不覺得噁心,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怎麼能和他做這麼親密的事?

她拚力躲閃起來,他卻總能不依不饒的追逐上去,像是魚兒在遊動,可遊來遊去,也逃不開水的包圍,最後,她累的氣喘籲籲,他也被挑逗摩擦的氣喘籲籲。

他喟嘆著,忽然想起那天來,他從屬下傳回的視頻裡看到她和神往試鏡的那一幕,她魅惑的像一隻妖精,在神往的腿上輕輕磨蹭,神往是什麼感受他不清楚,可他被勾的熱血沸騰,自製力瓦解,衝進浴室沖了冷水澡都無法疏解,最後還是……

此刻,他終於如願以償,知道了被她挑逗的滋味,那是難以言喻的折磨,逼的他想要瘋狂,一隻大手終於難耐的禁錮住了她的頭,另一隻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探索起來。

她今晚穿的衣服雖然不暴露,可外面的是披風,很輕易的就伸了進去,裏面的打底裙只是個遮掩,薄的沒有一點用,大手一摸上,什麼溫軟滑膩就都感覺到了,頓時銷魂蝕骨的快感席捲全身,他低吼一聲,把她更用力的壓向那顆樹,動作變得粗暴迫切起來。

「唔……」她驚嚇的張開嘴,卻更便宜了他乘虛而入,她用手使勁的推拒,卻撼動不了他分毫,倒是身後的樹有點輕微的搖晃,遠遠看著,真是香艷的熱血沸騰。

暗處自然有人看著這一幕,比如為老不尊的樊鎮海,他手裏拿著手機正在講電話,眼睛卻直勾勾的瞪著面前屏幕上的畫面,那端,周老爺子的聲音還在響著,「喂,我說,你聽見了嗎?你可別瞎摻和幫倒忙啊,到時候,我跟你沒完,我周家可就這一棵獨苗……」

樊鎮海嘴裏敷衍著,「聽見了,聽見了,放心吧,我哪敢毀你家獨苗啊,我為了幫你老周家留後,我可是煞費苦心了,甚至都違背原則和良心了好嗎?」

周老爺子越聽越糊塗,「違背原則?你到底幹什麼了?不就是鍾家的人讓你順便給阿聖媳婦兒下個帖子你答應了嘛,順水推舟的事還至於上綱上線了?」

樊鎮海看到畫面越來越激烈,忍不住嘿嘿笑起來,周老爺子一聽這動靜,立刻不淡定了,「我說,老樊,你到底幹了啥事?怎還猥瑣上了?」

樊鎮海也不惱,笑著道,「不是我猥瑣,猥瑣的是你孫子好不?這小子行啊,以前咱倆不是還擔心他不近女色,會當一輩子和尚嗎,得,現在完全不用愁了,哈哈哈,你該愁著怎麼跟你那個小朋友賠罪吧。」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孫子對人家媳婦霸王硬上弓了。」

「……」

樊鎮海還體會不到周老爺子痛心疾首的心態,還在興高采烈的評價著,「不寒這小子也行啊,親的夠生猛的,我還以為他對女人沒那份熱情勁呢,感情是沒遇上,這一遇上,就是乾柴烈火啊,瞧瞧那手,嘖嘖,簡直辣眼睛,還有這勁頭,媽的,這小子,是要把我的樹都給撞毀了啊……」

周老爺子越聽下去,那張老臉就越黑,忍不住吼道,「那你還看的下去啊?還不快派人去製止?」

樊鎮海撇撇嘴,「你孫子什麼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啊?我派人去阻止那就是讓人去送死好不?」

「那,那也不能任由他胡來啊,那可是阿聖的媳婦兒啊!」周老爺子氣的直跺腳,「那混小子簡直色膽包天了!」

樊鎮海敷衍的勸道,「行了,你也甭跟著急了,這事你管不了,不寒的性子咱們都再清楚不過,那就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主,他既然認定了那丫頭,那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你和漢南不是也攔了?可攔住了嗎,攔不住對吧,那就由著他得了。」

周老爺子氣的直喘粗氣,「這事怎麼由著他啊,我倒是想,可阿聖他們兄弟願意嗎?換成別人,我也豁出去不要原則了,他欺男霸女都隨便,可偏偏是溫暖,那是阿聖放在心上的人,再說人家都有夫妻之實了,也依著部落的風俗拜過天地了,那是正兒八經的神家人,他這樣算什麼?公然挑釁阿聖,比打臉還嚴重,古人說,奪妻之恨和殺父之仇一樣,那是不共戴天的!」

樊鎮海皺起眉來,「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我看今晚跟來的神家那小子了,長的是挺好,不過本事倒是……」

周老爺子打斷,「那可別小瞧他們幾個,一個個本事都大著呢,沒你想得那麼簡單,他們若是聯手,不寒就算不懼,也只怕會兩敗俱傷。」

「那怎麼辦?」樊鎮海也糾結了,「不寒對那丫頭可是認真的,而且現在親也親了,說難聽點,兩人如今的關係也算不清不楚了,神家那三兄弟難不成真會對不寒出手?」

周老爺子煩躁的吼了聲,「你就別起鬨了,趕緊讓人去攔著吧,真要不可收拾了,老子跟你絕交!」

樊鎮海妥協道,「行了,行了,還真急眼了?我這都是為誰?好,我這就讓人去,我還心疼我那棵樹呢,這混小子,不是說現在都流行什麼壁咚、床咚的嗎,他倒是好,玩什麼樹咚,咦?等等,不用我派人去了……」

周老爺子聽的一驚,「怎麼了?」

樊鎮海冷笑道,「有人去了。」

……

來的人是費輕揚和孟青蓮,兩人挽著胳膊,出場的再自然不過,只是看到正在上演的香艷一幕後,一下子震住了,似乎怎麼想都不會想到是眼前這樣。

那個親的如色中惡狼一樣的人是周不寒?

不是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嗎?那現在這副吃了情葯似的樣子是什麼個情況?

讓他更訝異的是,周不寒居然沒聽到他來,這可不附和他一貫警惕的性子,再者,兩人來也不是看春宮戲的,他隻得咳嗽一聲,以作提醒,「咳咳……」

周不寒猛地轉頭,那雙桃花眼低還有著未褪去的情潮,卻依然冷厲如刀。

費輕揚脊背一寒,面上訕訕地笑著,「抱歉,打擾了,青蓮聽說樊老這裏的景色媲美仙境,就想來看看,我正好閑著,所以就……」

「那還真是巧!」周不寒的聲音裡還有著情動後的沙啞,不過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嘲弄。

費輕揚尷尬的再次致歉。

周不寒卻不領情,毫不客氣的攆人,「現在可以走了吧?」

費輕揚乾笑道,「當然,你們繼續,繼續……」

他想轉身,挽著他胳膊的孟青蓮卻是沒動,不但不動,還訝異的喊道,「這位是溫小姐吧?你倆怎麼會?天,我還以為你和神家那位公子是一對……」

她表演的很完美,驚異的喊完後,又覺得自己失去言,忙歉意的捂住嘴,一副做錯事的懊悔。

費輕揚也配合的完美,不悅的輕斥道,「青蓮,你瞎喊什麼呢?讓人聽到了別人怎麼看溫小姐?」

孟青蓮立刻道歉,「對不起啊,溫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沒想到,一時太驚異了,這才……,你別擔心,一樓聽不到的,我也不會再說。」

……

溫暖原本隻想埋在周不寒的懷裏裝死到底,她實在沒臉抬起頭來,她也知道人家是故意來捉姦的,看見了就不會無視,只是……

她眼下這副樣子怎麼見人?

衣服倒是沒亂,因為那妖孽無恥的很,直接伸進披風裏了,她不知道是該慶幸今天穿了這件披風還是懊惱,懊惱是因為被他佔了更大的便宜,慶幸則是……有披風的掩護,至少明面上沒有太香艷。

不過,她的嘴巴肯定被他親腫了。

還有她的心,也亂的連自己都不敢正視,被打斷後,她隻想整理好情緒,把這一切都當成是夢,可是,人家卻不打算放過她,就這麼攤開了。

逼著她去面對。

她剛要抬起頭來,周不寒卻又把她按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冷眼看著孟青蓮道,「你想說也沒關係,爺不怕別人知道,爺就是喜歡她,男未婚、女未嫁,親熱一下難道還見不得人?」

孟青蓮一時無言以對,忽然,她身後傳來一聲,「不寒!」,她扭過頭去,就見江映月急走了過來,眼圈有些發紅,不敢置信的看著周不寒,帶著幾分哭腔問,「你那話是什麼意思?你真的喜歡她?」

周不寒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一個字,讓江映月身子晃了晃,跟在她後面的江南伸臂摟住,俊朗的臉上閃過一抹心疼,看著周不寒有些不贊同,「不寒,謹慎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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