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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四章 溫暖出場,他還是動心了
萱萱是當之無愧的女神,光芒四射,美艷逼人,她那張臉精緻完美到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不管面向那一邊,暴露在任何一個鏡頭下,都是一副華麗大片。

她盤的發也精緻完美,身上佩戴的首飾出自某頂級品牌,獨一無二,璀璨奪目,她身上穿的衣服氣場更強大,是一件晚禮服,抹胸的設計,波濤洶湧、蔚為壯闊,兩側開叉,修長白皙的**若隱若現,風情萬種,腰上盈盈一束,便是最誘惑的起伏跌宕,而那純白的底子上開滿一朵朵精心綉製上的牡丹花,本該是艷麗的,卻全無一絲俗氣,相反,滿滿的矜貴和雅緻撲面而來。

還有一絲不顯山露水的霸氣!

牡丹,百花之王,她用這種方式,優雅的把之前的所有女人都秒殺了,不管是嬌媚的玫瑰,還是清麗的白蓮,只有牡丹在,便只能是陪襯。

她一來,百花失色。

這是回蕩在每個人心頭的一句話,或者是一種無比肯定的意識,有人驚嘆失神,有人如癡如醉,有人沉淪迷戀,但凡是男人,都在她強大的殺傷力前陣亡投降,奉獻上自己的膝蓋。

周不寒和傅雲逸或許就是那兩個例外。

周不寒只是看了一眼,便不以為然的移開,心裏鄙夷著鍾翰林的眼光也就那麼回事,反正他沒覺得萱萱有什麼好的,還有那衣服,裹著床單就敢上台,什麼玩意兒!

這話要是讓那些設計師聽到了,一定會吐血,那是她們耗盡幾個月嘔心瀝血才設計出來的壓軸寶貝啊,床單?噗,有這麼昂貴的床單嗎?

傅雲逸比起周不寒,盯著台上的時間長了點,卻不是別的男人那種熾熱如火的眼神,而是冷漠的審視,他原本以為,萱萱是溫良的私生女,是跟織女閣用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可現在,似乎出了點變故,但是織女閣還是用的林氏的人,那麼也就是那兩家沒翻臉,難道……

他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臉色漸漸的變了。

……

台上,萱萱已經走完秀下了場,可眾人的心神顯然還沒收回來,直到另一家上台,畫風轉變,他們才倏然清醒,生出無限不舍和悵然。

後台,幾人看著剛剛那一幕,寂靜無聲,連齊念眉都沒開口,看到萱萱,她就不由自主的響起齊念白,一點說話的心思都沒有了,可她不得不承認,萱萱真的很強。

姬無雙也感嘆道,「這個萱萱果然名不虛傳,不是模特,卻勝過所有知名模特。」

周麗珍附和的苦笑道,「是啊,有她在,別的模特簡直被比到塵埃了去了,所以一開始她參加的事沒公開,有驚喜造勢的因素,也有這方面的擔憂,怕其他人聽到她的名頭都嚇跑了。」

姬無雙搖搖頭,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周麗珍又複雜嘆道,「她果然幫的長樂,也不知道林子眉是怎麼想的,一手捧出來的搖錢樹去給別家搖旗助威,還真是……」

溫暖這時淡淡的道,「或許那邊給了她更大的好處,也或許林氏這棵大樹已經容不下她了。」

周麗珍面色變了變,點點頭,「都有可能。」

溫暖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看著屏幕上正在轉播的畫面,漫不經心的問,「麗珍姨,你說的神話傳媒還有一個壓軸的,知道是誰麽?」

周麗珍搖了下頭,「不知道,神話傳媒在帝都的影響力很大,據說背後有大人物的支持,幕後的老闆很少出面,但我知道也是個女人。」

溫暖心裏隱約已經有了答案,甚至那個神秘壓軸的,她有些訝異,卻又覺得不應該意外,離開部落也有一段時間了,是該露面了。

……

今天走秀的順序是事先抽籤決定的,明月軒排的很靠後,如今已經過了大半,還有幾家便輪到了,周麗珍開始緊張起來,打電話囑咐了外面等待的模特幾句,讓她們做好登台的準備,然後親自給溫暖收拾,做最後的檢查。

姬無雙也走過來,再次給她整理衣服,兩人圍著她,雖然沒說什麼話,可那種煎熬的情緒卻無可遮掩的傳遞開,以至於她們的手都有些發顫。

齊念眉更緊張,拳頭都攥著,不停的深呼吸。

溫暖這個主角倒是顯得無比淡定,見三人這樣,忍不住笑道,「放心吧,我會好好表演的,能不能進前三甲不敢保證,可至少會努力不辜負了這件衣服還有你們的期望。」

聞言,周麗珍握住她的手,眼眶有些濕潤,「暖兒,這樣就足夠了。」

姬無雙也感性的看著她道,「是啊,嫂子,你能願意穿著這件衣服站到台上,讓所有的人看見,我就無憾此行了,是不是前三甲又有什麼關係?」

齊念眉猛點頭,「對,重在參與,啊呸呸,我還是覺得暖暖會一鳴驚人、艷壓群芳,哪怕前面有個什麼萱萱,她也不及暖暖的風采。」

溫暖失笑,「你對我倒是盲目自信的很。」

齊念眉握拳,「必須的,從你穿上這件嫁衣開始,我就是你的腦殘粉了。」

「去你的!」

兩人玩鬧幾句,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周麗珍和姬無雙相視一笑,揪著的心鬆開了,是啊,她們應該相信自己,更該相信溫暖,這件嫁衣是獨一無二的,溫暖也是獨一無二的,就是和萱萱比,論容貌和氣質,溫暖也是遙勝一籌,至於名氣,萱萱是大明星,是女神,可溫暖是溫家大小姐,是溫式醫院的掌舵人,絲毫不遑多讓,甚至,更矜貴體面。

百年世家沉澱下來的風範和氣度,遠不是一個在娛樂圈打拚的明星所能相比的,萱萱再美艷逼人,再艷冠群芳,又如何能遮住鳳凰的氣勢?

……

前面,在萱萱出場後,就像是一場晚宴上,最美味的那道大餐吃過後,再看其他,已經沒了什麼胃口,眾人都不免有些神色敷衍,甚至有些開始檢討,之前他們怎麼就覺得這些庸脂俗粉誘惑呢?

周不寒更是不耐,見傅雲逸還穩如泰山的坐著,目視前方,一副八風不動的淡定樣兒,忍不住道,「傅少很喜歡看?」

這話略帶幾分嘲弄的調侃。

傅雲逸隻淡淡的回了一句,「喜歡看什麼?台上有人嗎?」

周不寒,「……」

行,你厲害!

傅雲逸轉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周公子似乎很不喜?」

周不寒也不瞞著,「是,穿的花裡胡哨的,一個個像孔雀一樣在上面開屏,爺實在喜不起來。」

傅雲逸挑眉,「那你還看?」

這不是找虐嗎?

周不寒呵了聲,懶懶道,「因為無聊。」

傅雲逸可不信這說辭,兩人心知肚明是為了什麼,想到這些,他心裏的憋屈又開始泛濫,想衝進後台把她帶走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了。

這時,恰有一個模特走至台中間,忽然踩住了長長的裙擺,然後意外發生了,倒是沒跌倒,可抹胸的禮服就那麼扯下去,露出春光無限。

那模特誇張的尖叫一聲,趕緊遮擋,一張俏臉紅的美不勝收。

台下,吸氣聲無數,還有曖昧的口哨聲,接著,那模特展現出專業的素質,非常頑強的走完全場,鏡頭下,這個意外堪稱完美,收穫了眾人的目光,也成功的讓所有人都記住了她,哪怕之前有織女閣的仙子,有萱萱那樣的女神,在眾人的眼裏,還是會有她的存在。

因為,她那一踩一露,是獨一無二的。

周不寒厭惡的低咒了聲,然後似忍無可忍的沖著傅雲逸道,「你真的想讓溫暖也這樣?」

傅雲逸皺了下眉,不喜歡從他嘴裏說出溫暖那兩個字,漠然道,「暖兒不會這麼無恥。」

為了博眼球出名,也是沒底線了。

周不寒聽了這話依然懊惱,「就算不會這樣,可穿的這麼暴露,被那麼多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你就能看得下去?你們不是把她護的密不透風嗎?連我都防著,這會兒倒是大方的令人髮指了!」

傅雲逸再次蹙眉,也不知道是寬慰自己還是敷衍他,「暖兒也不會穿著暴露!」

周不寒冷哼,「可她包的再嚴實,還是會站在台上被其他男人看。」

傅雲逸眯了下眸子,然後幽幽的反問,「這管周公子什麼事麽?」

周不寒磨磨牙,「爺無聊想管一管行麽?」

傅雲逸勾起唇角,「抱歉,暖兒是我的責任,不需要別人管。」

周不寒冷笑,「是麽?那神家三兄弟呢?」

傅雲逸面色未變,「他們今天沒來。」

「所以你就可以代他們管了?」周不寒忽然意味深長的道,「那你可真是一個好哥哥,你們兄妹情深的令我都刮目相看、深受感動。」

傅雲逸終於有些浮躁,說話間帶了情緒,「我和暖兒的事就不勞周公子費心了。」

周不寒呵呵一聲,正要再說什麼,周圍響起驚嘆聲,似乎只是一瞬,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被台上吸引了去,連樂曲都變了,不是仙氣渺渺,也不是歡迎女神的雅樂,而是更氣勢逼人,猶如女王駕到的唱喏聲。

在場的人無不感覺到心口被猛烈一擊,那種強悍而霸道的悸動,久久回蕩不去。

隨後,便是各種震撼的驚艷,一雙雙眼眸瞪大,有些不敢置信,有些失語失神,最後都化成一個「哇」字,這是女王駕到了啊!

台上,只有那一人,頭戴王冠,身穿黃袍,袍上綉著飛龍在天,霸氣凜然,讓人望之生畏生嘆,膝蓋不由發軟,那人不是虛張聲勢,脊背挺直,下巴微抬,目光堅毅,唇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是君臨天下的睥睨傲然,是俯瞰眾生的志得意滿,是一飛衝天的自信從容。

若說之前萱萱出現是驚艷全場,那她的出場,則是震撼四座。

一個美艷逼人,一個霸氣十足,氣場皆強大到無人可及,很難分出勝負,不過從意境上來說,那人倒是似乎更出彩些,因為她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驕傲,渾然天成,彷彿真的是女王。

那人是,姚明姝。

……

後台,某間不起眼的更衣室裡,薑傾城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眸光沒有半分晃動,哪怕那人和她自幼相識,她看到她的時候,也唯有平靜。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她掃了眼屏幕上的號碼,才微微蹙了下眉,接起來,她沒急著開口,那邊沒什麼情緒的道,「或許你該親自上場的。」

聞言,薑傾城淡淡的道,「我不喜歡站在台上。」

那邊輕笑了聲,像是嘲弄,「我曾跟你說過,做女人,不要太清高,因為清高的女人不可愛,男人表面是喜歡女人矜持端莊,可其實骨子裏更喜歡女人嫵媚性感,而對自持清高的女人只會敬而遠之。」

薑傾城面色變了變,但是沒有出聲辯駁。

那端又道,「萱萱幫長樂宮走了一場,進前三甲毫無懸念,神話傳媒又藏了這麼一手,也會爭一席之地,剩下的那個位置,你還有幾分把握?」

薑傾城握著手機緊了緊,「七成。」

那端又笑起來,這次笑得更不客氣,「你應該看到溫家那位大小姐了吧?她今天去不是當看客給明月軒捧場的,而是為她們出戰的。」

聞言,薑傾城終於面色變了變,下意識的道,「不可能。」

「怎麼就不可能?」

薑傾城穩了穩心神,「溫暖性子清淡,最是不喜這種熱鬧的場合,來看走秀也不過是因為姬無雙的請求,又怎麼會願意站到台上去?況且,她身邊的那些男人也不會同意。」

她自認為說的合情合理,可那端分明是譏諷,「你自詡了解她嗎?不,那只是你自詡聰明的揣度罷了,溫暖一定會上台的,因為明月軒的底牌臨時出了狀況,她看在周麗珍的面上會去救場,即便她再不喜這樣的場合,她還是不會拒絕,而且,她若是想做,就一定會做到最好。」

薑傾城聲音弱下去,「所以呢?」

那端的聲音發沉,又透著幾許冷漠,「所以,這次時裝秀的前三甲沒有織女閣的份了,而溫暖會一飛衝天,再次名動天下,不是以溫家大小姐的身份,而是……新一任國民女神!或者還有更高的榮耀!」

薑傾城白了臉,有懊悔,有不甘,還有一絲僥倖,她祈求,那人的話都是錯的,溫暖不會出場,即便真的出場,也比不過萱萱和姚明姝的風采。

然而,她終究還是奢望了,她的祈求上天沒有聽見,她在看到溫暖出現在台上的一剎那,她知道,她輸了。

……

此刻,台上似乎是寂靜的,只有悠揚的古曲聲若隱若現,只是這些都不重要,之前明月軒幾個字出現時,大家也沒多好奇關注,直到模特穿著衣服開始上台,這才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因為她們穿的是婚紗,或者還有個更美麗動人的名字,嫁衣。

這次的秀場上,嫁衣是獨一無二的,而且,這還不是普通的婚紗,而是復古的充滿東方韻味的嫁衣,古色古香的古典美撲面而來,典雅端莊,大氣高貴,不美艷、不霸氣,卻自有一股無可取代的味道。

這種味道,是唯美,是浪漫,是幸福,是甜蜜,是每個人一生中最難以忘懷的悸動。

對男人來說,人生四喜之一,洞房花燭夜榜上有名,對女人來說,穿上嫁衣的那一刻,必然是最美麗動人的,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樂曲如春水融融,緩緩流淌,台下眾人目光熱切、心生嚮往,誰也不捨得發出聲響,來破壞這份美好,唯有兩人,呼吸一下子急促了,他們竟然緊張起來。

周不寒不願丟臉,所以裝的還算成功,至少慵懶的身姿沒動,可眼睛騙不了人,他哪怕再裝不在意,視線還是如釘子般釘在了台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什麼,卻無法收回目光。

傅雲逸不需遮掩,他身子繃緊,幽深入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台上,他幻想著她出場時該會如何的傾國傾城,會如何迷惑他的心智,可也控制不住他的嫉妒,嫉妒她的美麗要與其他人分享。

在這樣矛盾掙扎中的煎熬中,溫暖出場了!

伴隨著她的到來,全場頓時陷入了靜謐裡,甚至驚得可怕,落針可聞,彷彿所有人都沒了呼吸和心跳,也沒了意識和思考,唯有眼裏的那張盛世美顏!

有個詞叫驚為天人,還有個詞叫美到窒息!

此時此刻,眾人癡癡的看著溫暖,腦子裏只能回蕩著這些蒼白的字眼,他們無法去形容那種顛倒眾生的美麗,因為不可描述,任何描述都不夠。

……

溫暖走的很從容,哪怕是第一次走在這樣的台上,她也絲毫沒有怯場的慌亂,目光沉靜而悠遠,如天山之上,最澄澈的那一湖秋水,望之,一眼萬年,永世沉淪。

台下,周不寒心裏莫名一慌,直視著那雙眸子,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呼吸也亂了節奏,腦子裏更是空白一片,他甚至覺得胸口發酸發緊,直至有了絞痛感。

這種陌生的痛楚,令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捂住心口,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病了,不然為什麼看了她一眼,便如此難受?他想撇開眼,然而,台上的她像是有一種無形的魔力,把他的視線緊緊抓住,他竟抗拒不得,他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和冷靜在此刻都土崩瓦解,甚至他感覺整個世界都顛覆了。

他怎麼會對一個女人看的走火入魔?

而且,這個女人還已經名花有主,這般想著,他心口疼的越發厲害,以至於臉都白了起來,他不得不努力剋製著,可急促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情緒的波動,圍在身邊的屬下驚呼一聲,慌忙湊上來詢問,被他擺擺手驅散。

他想,或許他真的是病了,中了一種名為溫暖的疾病。

台上的人已經轉身離開,那火紅的嫁衣刺的他眼睛都酸痛起來,他忽然後悔,這一次他不該來!

這時,忽然有人驚呼一聲,「鳳凰!」

聞聲,眾人也似恍然大悟般,眼眸瞪大明亮,甚至帶著膜拜之心望著台上的溫暖,她正緩緩伸開雙臂,便如鳳凰展翅一般,華美的下擺旖旎在地,她就是那翱翔天際的鳳凰!

至此,眾人才有了幾分清醒,等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見,他們紛紛感懷感嘆,「牡丹是百花之王,牡丹一出,百花失色,而女王黃袍,霸氣十足,震撼全場,卻都不及這一身火紅嫁衣。」

其他人皆深以為然。

其後,還有兩家的模特走秀,可因著溫暖這一場視覺盛宴,她們便成了可有可無的陪襯,淡而無味了,哪怕再製造聲勢,再風情萬種的賣弄,依然喚不回眾人的心思。

他們的心還沉浸在那張盛世美顏裡無可自拔。

傅雲逸此刻都顧不上嫉妒吃醋,也顧不上挖這些垂涎的眼睛,他隻覺得心頭激蕩,身子都顫動起來,他知道,他已經沉淪在她的美裡萬劫不復了。

他艱難的咽了一下,喉嚨乾澀的厲害,彷彿過了千年萬年,他倏然驚醒,他要去後台帶她走,離開這裏,身上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沒能起身,下意識接起來。

那端神往的聲音有些懊惱,「周不寒在做什麼?」

傅雲逸怔了下,轉頭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周不寒此刻正垂著頭,側顏依然美絕人寰,卻似乎有些蒼白,「怎麼了?」

「那支花逆天了。」

傅雲逸募然一驚,「什麼意思?」

神往苦澀的嘆道,「隻用了幾秒,便長出十幾公分,而且,有了花骨朵,就差綻放了。」

傅雲逸心頭的激蕩散去,只剩惱恨,「你不是一直守著嗎?」

「寸步不離。」

「那怎麼會……?」

「我說了,他逆天了。」

傅雲逸磨磨牙,「剪掉!」

「好……」神往拿著剪子,哢嚓一聲,那支飛速抽出來的花枝便落在了地上,只是他心情還是那麼沉重,「暖兒剛剛出現了是麽?而且還把他的魂給吸走了對不對?」

傅雲逸沒說話,臉色很不好看。

神往低低的苦笑道,「他終究還是動心了。」

他就知道,沒人可以躲得過!

------題外話------

為了讓妹子們看到暖兒出場,今天兩更合在一起啦,捂臉,主要是木禾怕你們又說人家卡,這下爽了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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