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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二更送上 都是聖人啊
蕭流景乾巴巴的眨了會兒眼,然後哀嚎道,「那我是不是該很榮幸啊?」

傅雲逸笑道,「你可以這麼理解。」

蕭流景卻生無可戀道,「你知道的,我心裏最不願憋著事了,更何況還是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大秘密,你這不是誠心折磨我嗎?」

「我若不告訴你,你就會一直背負著我和暖兒是表兄妹亂倫的壓力,那不是更受折磨?」傅雲逸毫不客氣的譏笑著,「兩權相害取其輕。」

蕭流景瞪眼,「那你為什麼不告訴表姑?你沒看她都快擔心的崩潰了?她要是知道這個秘密,也就不用再為你倆提心弔膽了。」

聞言,傅雲逸嘆道,「原本我也想跟媽攤牌的,可當看到她的時候,忽然有些不忍,暖兒不是舅舅的女兒,這個秘密的殺傷力不比我和暖兒亂倫的影響小,我怕她受不住。」

見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傅雲逸多解釋了一句,「自從舅舅和舅媽去世後,我媽還有外婆是怎麼從痛苦中走出來的?無非是把暖兒當成了精神寄託,她們在暖兒身上尋找舅舅的影子,儘管並不像,可她們只要一想到暖兒是舅舅的血脈,便會感到欣慰,這是舅舅生命的一種延續,你懂了吧?」

小劉靜恍然,「懂了,若是知道暖兒其實不是,那麼她們一直堅持和守護的那些全都會崩塌,她們會承受第二次失去的痛苦,對不對?」

傅雲逸沉重的「嗯」了一聲,「尤其是外婆,這些年,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暖兒身上了,暖兒就是她的命根子,我更不敢說。」

蕭流景唏噓著,「你擔心的對,還是暫時瞞著吧,能瞞一時算一時,咦?等等,那你舅舅……知道這事嗎?」

傅雲逸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蕭流景一噎,然後乾笑道,「呵呵,肯定是知道的,這種事瞞的了別人,怎麼能瞞的住當事人,哎,不對啊,既然知道,那麼……」

傅雲逸嘆道,「嗯,舅舅對舅媽用情極深,在他心裏,暖兒就是他的女兒吧,不然的話,也不會把大房都悉數交給她。」

蕭流景又想膜拜了,之前他感嘆神聖是聖人,主動戴綠帽子,成全情敵,境界之深讓他望塵莫及,如今,又來一個,這位也是偉大的沒誰了,「佩服,我除了佩服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絕壁都是真愛啊,真愛果然無敵……」說到這裏,他忽然頓住,目光詭異的盯著傅雲逸。

傅雲逸被他看得直皺眉,「你發什麼瘋?」

蕭流景猛地拍了下大腿,一臉崇拜敬佩的道,「我怎麼忘了還有一個你呢?」

「什麼意思?」

「踏入聖人之列啊。」蕭流景臉上的表情悲喜已經不分,「啊哈哈,你們都是聖人啊,神醫,你舅舅,還有你,你比他們也不遑多讓啊。」

傅雲逸眼眸閃了閃,「我怎麼聖人了?」

蕭流景笑得比哭都難看,「我了解你比誰都清楚,雖然癡情,可也霸道,獨佔欲變態的要命,從暖兒成年,你就看護的密不透風,誰靠近都不行,可現在呢,暖兒是神聖的女朋友,現在又成了你的女人,別跟我說你是要和神聖他們爭奪,要是你想爭奪,早就把他們三兄弟幹掉了,既然不是,那麼……」他深呼吸一口,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打算跟他們一起共享了唄?這還不夠聖人?」

傅雲逸無言以對。

蕭流景扶額,「到底是這世界瘋了還是我瘋了啊?為什麼聖人這麼多,還都讓我遇上了啊?」

傅雲逸冷笑,「那你可要當心點,當聖人這種事會傳染,別哪一天你也成聖人了。」

蕭流景一臉被雷霹過的驚恐表情,「我才不要!」

「只怕到時候由不得你!」若是可以,他難道願意?

蕭流景離得他遠一些,「你別咒我啊……」

傅雲逸冷哼了聲,站起身來攆人,「不想被傳染,就趕緊滾蛋。」

蕭流景賴著不走,「我答應表姑要留下了,再說長樂宮是什麼地方,我既然來了,不住一晚捨得走嗎?」

「那你去別的宮殿住,這裏不行。」

蕭流景眼眸閃了閃,曖昧的問,「怎麼著?還想再來一次?沒事兒,你隻管大膽的去做,我就算聽到什麼也能扛得住。」現在知道他們沒有那層血緣關係,心裏的負擔立馬解除了,玩笑就開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傅雲逸挑眉,「真能扛得住?我怕你個單身狗流鼻血掛掉了。」

蕭流景咬牙,「單身狗也有辦法解決。」

傅雲逸嘲弄的掃了一眼他的手,「我怕你手腕累斷了。」

蕭流景,「……算你狠。」

「還不快滾?」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就滾。」

「說。」

「你們一開始怎麼知道暖兒不是舅舅的女兒?」

傅雲逸平靜的道,「這事關另一個秘密,你確定想聽?」

蕭流景,「……」

一個秘密就把他憋得夠嗆了,但是好奇心又作祟的難受。

傅雲逸避開了那個秘密,好心的解釋道,「是神聖卜算到的,暖兒和舅舅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一開始我們都很震驚,做了親子鑒定才接受這個事實。」

蕭流景吞咽了一聲,「好吧,卜算真是無所不能,不愧是聖人。」

「要不要我請神聖也給你卜算一下?」

「給我卜算什麼?」

「將來能不能當聖人啊。」

「……晚安」

蕭流景終於走了,傅雲逸再也按捺不住,急步往那扇門走去,那扇門就像是個潘多拉的盒子,誘惑著他趕緊打開,推門而入,空氣中還飄蕩著淡淡的氣味,那是愛的味道。

甜蜜芬芳,令人沉醉。

他越是走近,腳步越輕緩,直到靠近了那張大床,他連呼吸都變得清淺,就像是怕吵醒一個美夢,傻傻的站在那兒,低頭凝視著她,哪怕此刻,還有種恍惚不真實感。

幸福盼了多少年,忽然來臨,他其實是不安的,是害怕的,怕醒了,發現其實一切都是他幻想出來的美好,那他真的會墜入無底深淵不可自拔。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的躺了進去,沒有著急去摟她,而是隔著十幾公分的距離,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在他眼裏,她無一處不好看,無一處不讓他稀罕到骨子裏,以前便是情深如鑄,今天后,他更離不開她了。

「暖兒,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盅呢?」他控制不住的喃喃出聲,眼神癡迷,抬起手,輕柔的落在她的眉間,一寸寸的撫過,像是對待稀世珍寶般,不覺時間流逝,隻恨不得就這樣一直到白首。

溫暖在睡夢中,彷彿也受不住他的深情了,往他這邊靠了過來,他張開手臂,終於擁她入懷,滿足的喟嘆一聲,她就是他缺失的那一根肋骨,沒有她,永遠都無法完整。

長夜漫漫,有情人交纏在一起,如鴛鴦,難分難捨,睡得香甜。

……

翌日,早上八點了,那座寢殿四周還是靜謐無聲,裏面更是沒有一絲動靜,長樂宮裏的工作人員自然不會來打擾,各自做著分內之事,對於昨晚的一切,誰也沒有議論,對真相就更是無從得知了,隻奇怪那個李長順怎麼忽然辭職了,而且電話打不通,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但這也是隻個小插曲,人們好奇幾天,便也就會放下了。

快九點的時候,蕭流景懶洋洋的從附近的一座宮殿走了出來,看到那間寢殿還是大門緊閉的樣子,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問值班的保鏢,「你家少爺還沒起呢?」

那人點點頭。

蕭流景忍不住咕噥了一聲,「怎麼比我還能睡?得,誰叫我是單身狗呢,晚上又不用幹活,可不就只能早睡早起了?」

沒人響應他。

他無趣的摸摸鼻子,懷著陰暗的心思,推門進去了,殿裏一點聲響都沒有,他關好門,跟做賊似的一步步往前挪,有點小緊張,又有點期待,還有點受虐般的亢奮……

終於等到離著那扇門還有兩米的時候,門從裏面拉開了,傅雲逸隻裹著一塊浴巾就走了出來,隨手關門,掩住裏面所有香艷和曖昧。

蕭流景失望的嘆息一聲,「我還想看看暖兒呢。」

傅雲逸往他面前一站,「暖兒又睡了,你想看,看我就好了。」

「你有什麼好看的……」蕭流景嫌棄又嫉妒的的目光落在他上半身,忽然凝住了,噎住了,半響後,黑著臉束起大拇指,「你真狠。」

那健碩的胸口上,滿是紅痕,一看,便知道昨晚有多激烈恩愛,而且,那紅痕還不是一個時間段弄上的,還有新鮮的,這說明什麼?

說明之前,人家又大戰了幾百回合,然後去沐浴後,神清氣爽的走出來給它欣賞。

傅雲逸似笑非笑,「你大清早的來,不就是想找虐?既然如此,我不成全你都對不住我們之間的兄弟情分,換成別人,我都不願意,畢竟這是暖兒的傑作,不是誰都看的。」

蕭流景咬牙切齒,「我謝謝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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