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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十章 繁忙的拍戲,收到邀請函
「江映月?」周不寒皺眉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擱在以前這是不可能的,他對女人壓根就瞧不上眼,名字什麼的也不屑掛在嘴邊。

現在這般作態,讓周漢南老眼一亮,彷彿看到了光明和希望,「如何?她可是這國家最金貴的姑娘了,長的也是花容月貌,而且她從小就心儀你,身心乾淨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配你可謂是天作之合,外界也都看好你倆……」

周漢南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周不寒卻都沒聽見去,他皺眉沉思著什麼,然後像是忽然反應過某個重點來,複雜的問,「江映月不就是江泉的女兒?」

聞言,繞是周漢南都有點無力,雖然兒子不貪財好色對任何一個當父親的來說都是好事,可他卻一點都不覺得省心,反而更糟心了,這得對女人多不在意才能無知無覺又遲鈍道這個地步啊?他沒好氣的斥道,「廢話,不是江泉的女兒還能是誰的?全帝都也就這麼一個叫江映月的,老子難道還能給你隨便扒拉個重名的糊弄你?就是那個江映月,江家的小公主,你小時候也見過,長的更精緻可愛。」

周不寒不以為然的嗤了聲。

見狀,周漢南的火氣又忍不住往外冒,「怎麼著?江家的小公子還配不上你?別忘了,她老子是江泉,她哥是江南,她舅舅是鍾震,全國上下你放開了挑,也沒有哪個女人能有她尊貴了。」

周不寒冷笑,「爸,您什麼時候也看重身份門第了?江泉如何?江南又如何?還有鍾家,又有什麼了不起?我會怕他們還是需要依靠他們?」

周漢南氣呼呼的瞪著他,好吧,自己兒子這麼拽、這麼狂、這麼傲都是他慣出來的,因為他也這樣,他以前是引以為傲的,他覺得男人就該這樣,功名利祿就該自己憑本事去爭取,靠媳婦、靠外力、靠祖上都太丟臉,所以,他一直在江泉面前都有種自豪感,比起江泉當年上位是借了鍾家的勢,那他就是完全一個人打拚出來的天下,如今到了兒子這輩上,更是如此,兒子從來沒伸手跟自己要過什麼,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他的能力,可現在,他看著兒子那叼炸天的樣兒,真是氣狠的牙癢癢,「你當老子是軟骨頭嗎?你以為現在的周家需要跟誰聯姻來穩固實力?是別人費勁巴拉的拉攏我們好不?就是江家,也巴不得跟咱們結為秦家……」

周不寒鄙夷的打斷,「知道您還上趕著湊什麼熱鬧?」

周漢南懊惱的跺腳,「我這都是為了誰?」

周不寒輕飄飄的道,「那你不用為難了,我不會娶那個女人的。」

「不寒!」周漢南厲喝了一聲後,見自己的兒子根本半分懼意都沒有,甚至神色更慵懶,他不由暗暗泄氣,面上倒是冷靜了些,語氣稱得上是語重心長,「不寒,我是你爸,我能害你嗎?雖說咱們不需要跟誰聯姻,可江家對你說來確實最合適不過,江映月心意你,人品也沒問題,最主要的,她那個哥哥也是個人物,年輕一輩裡,你能多個助益也是好的,太恃才傲物的人走不遠的,即便我,也從來不敢把自己弄成個孤臣啊。」

周不寒沒說話,像是在沉思這番話。

周漢南一看有戲,按捺住激動,又道,「爸也不是非要逼你娶江映月,只是眼下你沒看上的人不是嗎?只要你有喜歡的,那我沒二話,絕對支持。」說完了,趕緊補充一句,「溫暖除外。」

周不寒意味深長的問,「就算我娶別人會得罪江家你也支持?」

周漢南點頭,「當然,你的幸福更重要,老子還沒昏聵到那種地步,再說老子也不需要怕江家。」

周不寒幽幽的笑了。

周漢南心裏一緊,「不寒,你聽見我剛剛說的了吧,我是可以退一步,但是怎麼退都不可能同意溫暖,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周不寒輕揚眉頭,似乎心情還不錯的樣子,「你不是想讓我娶江泉的女兒嗎?我會認真考慮的。」

聞言,周漢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真的?」

「當然。」她也是江泉的女兒,雖然她不想認,可畢竟是事實,而且這事早晚瞞不住,若是父親讓他娶她,那他絕無二話,現在去扯證都行。

……

這些溫暖當然不知道,她如今可是成了個大忙人,比在花都操持一個醫院都累,現在才深刻體會到當藝人的不易,別看台上風光無限,背後都要付出很多常人難以想像的辛苦。

自從電影發佈會後,她就沒一日閑著,跟著進了劇組,拍戲的過程比她想像的要麻煩很多,因為那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要顧全大局,所以有時候一個鏡頭就要折騰好幾遍,她又是新人,難免有演不到位的時候,好在導演對她很是寬容,態度也客氣,在片場,倒是沒受什麼委屈。

當然有傅雲逸陪著,也沒幾個人敢給她臉色看就是了,她也不好『恃寵而驕』,得對得起人家這份另眼相待不是?所以,她一有空就琢磨劇本,很是下功夫,慢慢的倒也漸入佳境。

神往比起她來就好多了,他演繹的角色本身跟他幾乎一個秉性,所以全程無難度,哪怕是背劇本,依著他過目不忘的本事,也實在輕鬆的不值一提。

唯一有點苦惱的就是女人們看他的眼神了,就算知道他名草有主,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我們也沒調戲就是欣賞一下怎麼了?

所以,神往哪怕心裏在不喜,面上也不會表現出什麼。

就是溫暖,都得睜隻眼、閉隻眼,總不能找東西把人藏起來吧?現在神往的人氣更在她之上啊,簡直男女通殺、老少鹹宜,她還能管著不讓別人看?

再說,從事的就是這份職業,所以她想跟別人撕都沒理由。

這一忙就到了元旦,雖然大家還是更看重傳統的陰曆年,但作為全球都認同的這個新年,還是有不少人跟風慶祝,帝都尤其熱鬧。

尋常人家簡單些,吃吃喝喝再玩鬧一把,上流的圈子裏就隆重些了,尤其是今年,也不知道某些人是出於什麼考量,搞了個迎新年宴會,主辦的人不在官場,不過很是德高望重,所以振臂一呼、響應者雲集,還是很給這位面子的,當讓能收到邀請的也很有面子。

溫暖就意外的收到了請帖,彼時,她剛拍完今天的戲,正坐在保姆車裏讓金枝幫著卸妝,傅雲逸就來了,一看到他上車,郝金枝立刻識相的跳下去,傅雪這個助理自然也不會留下當燈泡,離開時還不忘把車門關好。

如此一來,車裏就只剩下她和傅雲逸兩人,對眼下的清靜,溫暖都麻木了,一開始她還抗議了,覺得這是在片場哎,遠處很多人都盯著好麽,你上車不反對,但你一上來就攆別人下去讓大家怎麼想?

最要命的是,還得關上車門。

溫暖不止一次的哀嚎,這是保姆車啊,裏面舒適寬敞、功能齊全的可以讓人想入非非好麽?簡直就是一移動的奢華公寓,最適合那啥那啥了。

不是溫暖心虛,是別人肯定控制不住這麼想。

別人想倒也罷了,她臉皮厚一點倒也無所謂,關鍵是神往不樂意啊,我在辛辛苦苦的拍戲,你們卻在車裏恩愛,誰的心理能平衡?

所以,為這事,溫暖沒少跟傅雲逸提意見,可傅雲逸一臉無辜,「我沒攆她們下車啊,是她們自己覺得坐在這裏不自在,她們非要走,難不成我還得可以留下她們避嫌?」

溫暖很想說這都怪誰?你一上來就各種對著她眼神放電,各種秀恩愛、撒狗糧,哪個正常人能受得了?人家不走還留下來觀摩學習?

一回,兩回,直到劇組的人都習以為常了,隻道兩人真是兄妹情深,溫暖便也懶得再阻攔什麼,反正她也攔不住,只能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補償那位了。

傅雲逸今天看著她一如既往的表情,忍不住笑問,「怎麼又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兒?就這麼讓你為難嗎?哥十回有九回都沒對你做什麼吧,這還不夠君子?」

聞言,溫暖哼笑,「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在哥眼裏都不算做什麼了?」

傅雲逸眸底閃過一抹流光,「暖兒,這怨不得我,你硬生生的把一隻狼餓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開葷了,你還能指望他再吃素?」

溫暖連羞惱都無力了,瞪他一眼,自顧自的對著鏡子繼續卸妝。

傅雲逸笑著接過手去,動作嫻熟,不知道還以為他也學過,其實不過是為了把金枝玉葉攆走而練出來的技能,溫暖也不拒絕,閉著眸子任由他把自己繁複的古裝髮式給拆散。

他一邊有條不紊的做著手裏的活,一邊閑聊道,「暖兒,今天拍攝的如何?都順利嗎?」

溫暖隨意的「嗯」了聲。

「我聽徐曉光說,最近的戲會有點趕,他想把這邊的趕在年前拍完,年後,劇組就準備開拔去北城了……」

聞言,溫暖睜開眸子,「年後去北城?」

「是啊,在北城找到合適的外景地了,不過,總要等天氣暖和些,不然光禿禿的沒什麼看頭。」

「嗯,那至少要等到三月份了。」

「之前得搭建佈景,差不多等完工,也就可以了。」

「國士無雙劇組呢?是不是也會去北城?」

傅雲逸皺了下眉,「他們那邊拍的也是如火如荼,鍾玉琉也是夠瘋的,給劇組很大的壓力,簡直為了趕進度不惜一切代價,就是為了能搶在我們前面上映。」

溫暖冷笑,「也許她是不自信吧,兩部電影要是撞期了,難免會被人拿來比較,她原本是想捧齊念白,若是被我和阿往壓過風頭去,豈不是功虧一簣?」

「那也沒用,即便國士無雙在先,觀眾還是會比較,畢竟這兩部電影從一上來就傳出不少事,該知道的還是都知道一些,再者,兩部電影都是古裝劇,連男主都有些相似之處,想躲開去,難。」

「那鍾玉琉這臉可要被打定了,要說古裝劇,誰也不會是阿往的對手。」

聞言,傅雲逸似笑非笑的道,「暖兒當著我的面對神往這麼有信心真的好麽?我吃醋之下,可是什麼禽獸的事都做得出來?還是暖兒在變相的邀請我?」

「哥!」溫暖這回羞惱的了,嗔道,「我是實話實說好麽?難道你希望齊念白贏了啊,那我們現在所做的這些努力不是白費了?」

傅雲逸酸酸的哼道,「不止是努力白費了,某妖孽的錢也打水漂了呢,暖兒現在是不是感覺壓力很大?畢竟有照顧好幾個男人的心情……」

溫暖頓時哭笑不得,見他那張幽怨的臉,又忍不住打趣,「哥,你知不知道擺出怨婦臉其實真的很毀你們美男子的形象?能不幼稚了嗎?」

傅雲逸頓時被氣笑,正好手裏的夥也幹完了,雙臂一摟,就把人拽進自己懷裏,唇狠狠吻了上去,「昨晚沒收拾你,就忘了哥的厲害了?」

「唔……」溫暖被他親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想掙扎也沒門,反倒是更刺激出他的獸性來,到最後,兩人滾到在床上,衣衫凌亂,氣喘籲籲,若不是車外響起動靜,傅雲逸都控制不住的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誰?」傅雲逸聲音沙啞的問。

吳用遲疑的開口,「是我,傅少。」

說完,他很是不爽的瞥了傅雪一眼,還有傅雪後面的幾個人,那都是傅雲逸的屬下,明明大家都有事,偏偏非要讓他出頭討嫌,難道他不知道兩人在裏面做什麼?

「什麼事?」傅雲逸的語氣果然不怎麼好,還為此哀怨的看了正在整理衣服的溫暖一眼,意思是,看你的人,多不知趣,或者是得了那妖孽的授意故意來搗亂?

溫暖不理他,整理好後,便開了車窗,一下子看到外面站了好幾個人,不有問道,「怎麼了?」

吳用把手裏燙金的帖子往前一遞,「小姐,給您的邀請函。」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不過遞給的人就是傅雲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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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禾學習去了,所以更新完了,暫時只能寫這些傳上,晚上要是有空再多寫一點,要是不能,妹子們多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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