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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二章 遇上了都不打招呼?
和神奇吵吵鬧鬧聊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溫暖看了眼表,想著和鍾翰林吃飯約在七點,於是不再拖延,起床換了身衣服走了出去。

傅雲逸和神往已經在等著了,倒不是倆人對鍾翰林的飯局有多積極,而是他們商量好了應對之策,與其這般被動等著糾纏,倒不如迎頭趕上,說不準能徹底解決。

來帝都,看著是危機,可若把握好了,就是時機。

不過,兩人看到她走出來的那一剎,還是有點酸溜溜的懊悔了,穿的這麼漂亮做什麼,又不是跟他們出去約會!

「暖兒,這件裙子是不是太嬌媚了點?」傅雲逸先走過來,漫不經心的笑著,說的很不經意。

溫暖茫然,「有麽?」還嬌媚?藍白色的毛呢裙再素雅不過,跟嬌媚一點都不沾邊好不?

傅雲逸也覺得自己是在睜眼說瞎話,可他能怎麼辦?他就是覺得她這樣子太清新可人,自己欣賞就好了,給那妖孽看,這不是赤果果的勾引麽?還嫌那妖孽陷的不夠深?

他唆了眼神往,示意他趕緊補救。

神往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暖兒,表哥是擔心你冷,還是換身厚實點的衣服吧。」厚實點的衣服可以遮蓋玲瓏的曲線,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凹凸有致。

溫暖無語的道,「這裙子還薄啊?再說出門的時候,我外面還要加大衣呢,車裏和飯店也都有暖氣,你倆在鬧哪一出?」

兩人面面相覷,還能鬧哪一出?當然是不願你以美美的姿態出現在那妖孽面前唄。

吳用看著這一幕,心焦的不行,面上還不敢表現的太明顯,隻得含蓄的提醒,「小姐,時間快到了,下了雪的路上不好走,我們是不是早些出門?」

聞言,傅雲逸就斜了他一眼,「怎麼?他還等不及?」

「呵呵,怎麼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小姐餓了。」吳用硬著頭皮,說著最蹩腳的理由。

傅雲逸哼了聲,倒也不再難為他,轉頭又勸溫暖,「暖兒,你真不打算再換一身?」

溫暖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似笑非笑的道,「哥,我衣櫥裡的衣服可就身上這件最素雅了,你確定讓我去重新換?」

傅雲逸一下子噎住了,片刻後,寵溺而無奈的捏捏她的臉,「壞丫頭,你就是折磨我的剋星啊,好,我不掙扎了,咱們走吧。」

……

路上,車速有些慢,在某個路口,還堵了一會兒,所以趕到約見的地點時,已經過了七點。

約見的地方叫摘月樓,在帝都很有名氣,門口停滿了豪車,一看就是上流社會出入的高級場所,據說想吃這裏的飯菜,至少需要提前一周定位子,火爆程度可見一斑,還不止如此,在這裏消費一頓,可抵尋常人半年的工資。

溫暖走進去後,隨意打量了幾眼,有些意外,這家裝修的風格很合她的眼緣,非常有品位格調,又不浮誇奢華,讓人身處其中,很是舒服。

早有服務生走過來殷切的接待,吳用說了鍾翰林的名字,對方神色更加客氣,帶著他們直接去了頂層的套房。

敲門後,等來的不是請進二字,而是門從裏面猛地拉開,可見對方有多激動。

房門大開,只有鍾翰林一個人,他今天穿的有點過於正式,居然是一套深色系的西裝,裏面還系了領帶,看到幾人,臉上熱情的堆滿笑,「呵呵,溫小姐來了,快請進,還有傅少,神二公子,都請進,請進……」

他讓開身子,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溫暖先走了進去,傅雲逸和神往跟在後面,再是吳用,擦肩而過時,他和鍾翰林交換了個眼神,想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啊?公子呢?就算公子不在,你找個陪客也行啊,這樣尷尬不尷尬,也不怕被那兩位懟死?

鍾翰林有苦說不出,公子就是想來,也不能現在出場啊,那別有用心的痕跡也太明顯了,還有他,當他不願意找個人來陪著自己送死啊,可特麽的也得有人願意來啊!

吳用,「……」

騎士團的人留在了外面,隻傅風和傅雨跟著進來了,兩人都是走高冷路線的,比吳用那張臉可要有壓迫感的多,往溫暖身後一站,鍾翰林就覺得自己的心臟沒出息的狂跳。

感覺今天不是自己請客,倒像是來赴鴻門宴。

「呵呵,諸位別客氣,請坐,都請坐……」鍾翰林硬著頭皮,拿出大無畏的精神,笑著招呼著,可等到人家三人都從容坐下了,又感覺沒話說了。

氣氛那個尷尬吆。

當然尷尬的只有鍾翰林,溫暖幾人是再淡然不過的,看的吳用暗暗著急,平時自己這哥們不是能說會道的嗎,怎麼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他哪裏知道鍾翰林的苦楚啊,原本就對人家愧疚,想請客吃飯賠不是,結果呢,卻還要被公子威脅利用,這不是火上加油嗎,這讓人家怎麼想,豈不是要懷疑他的誠心?

天知道,他真的只是想請吃飯而已。

他在心裏欲哭無淚,隻得禍害自己的兄弟了,「吳用,你也坐啊,這裏沒外人,呵呵,對不對啊,溫小姐,您一定不介意吧?」

吳用都想踹他一腳了。

溫暖點點頭,對吳用道,「你坐吧。」

吳用一點都不想坐,可這時候再推卻倒是顯得心虛一樣,隻得苦著臉坐下,然後瞪了鍾翰林一眼,「還愣著幹什麼?不是請小姐吃飯嗎,點菜啊。」

鍾翰林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猛點頭,「啊,對,對,點菜,溫小姐,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

溫暖淡淡的道,「你請客,你做主就好。」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鍾翰林打了個房間內的電話出去,一口氣點了十幾個菜,豪氣衝天,可掛了電話後,又無話可說了。

那如坐針氈的滋味,甭提多難受了。

反觀溫暖三人,頂著客人的身份,卻比主人還自在,也不理會鍾翰林,自顧自的倒茶喝水,桌面上有精緻的小點心,傅雲逸還撚起一塊親手餵給溫暖吃。

神往便端著茶杯候在一邊。

鍾翰林,「……」

我請你們來是撒狗糧的嗎?

吳用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腳,趕緊說正事啊,吃狗糧吃傻了?平時機靈的要命,這會兒怎麼成二貨了?

鍾翰林回神,咳嗽一聲,硬著頭皮打破沉寂,純屬沒話找話說,「那個,溫小姐剛來帝都,可還習慣啊?」

溫暖隨意道,「還好。」

「呵呵,那個,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您儘管說,我願效犬馬之勞。」鍾翰林拍著胸口,說的義薄雲天,恨不得現在就替人家去辦。

傅雲逸卻不領情的哼笑一聲,慢悠悠的問,「有句話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知道鍾少是哪一種?」

「噗……」鍾翰林差點噴了,「傅少真會開玩笑,呵呵,我就是略盡地主之誼罷了,千萬不用跟我客氣,真的,我這人最熱情好客了。」

「是麽?可我記得你和我家暖兒並不熟悉,這麼熱情好客是為哪般?」傅雲逸鎖緊他的眼睛,「莫非對我家暖兒有什麼非分之想?」

鍾翰林嚇了個好歹,忙擺手,「怎麼可能?」

「真的不可能嗎?」傅雲逸步步緊逼。

鍾翰林脫口而出,「當然,溫小姐是我家公子看上的女人,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有什麼想法啊,我那不是作死嗎,呃……」桌下一條腿伸過來,狠狠踢了他一腳。

他住了嘴,可惜已經晚了。

傅雲逸冷笑,「你現在跟作死也無異樣了。」

吳用恨其不爭的瞪了鍾翰林一眼,這時候,卻不能不管,「傅少別誤會,翰林就是嘴巴欠抽,絕沒有挑釁的意思,我替他道歉。」

「是,是,傅少大人大量,千萬別跟我計較,我就是,就是,呵呵,腦子抽了……」鍾翰林也忙陪笑補救,心裏卻無比的憋屈,想他堂堂鍾家嫡子的身份,什麼時候需要這麼低聲下氣啊?

傅雲逸冷眼不語。

吳用求救的看向溫暖。

溫暖隻好打圓場,「行了,都坐下吧,哥不會跟你們計較的,不過有口無心的話還是少說些,免得被其他人聽了去誤會。」

「是,是,溫小姐所言極是。」鍾翰林摸了把頭上的汗,在心裏默默同情了公子一把,看來人家對公子真是半點意思都沒有啊,虧公子還掏心掏肺的,簡直比自己還憋屈。

這麼一想,他詭異的心裏舒坦了點。

……

菜很快端了進來,一道道美食只看品相就讓人食慾大開,盛放在精美的盤子裏,往桌面上一擺,賞心悅目的猶如藝術品,倒是讓人不忍吃了。

香氣瀰漫開,房間裡多了柔暖的味道。

「諸位請,千萬別客氣,呵呵……」鍾翰林盡著主人之意,熱情的招呼,結果發現對面的三人根本就不用他多勸,已經很坦然的吃起來。

他傻傻看著吳用,你家小姐原來是這麼落落大方的人麽?

吳用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白眼,笨啊,小姐這是懶得搭理他,比起聽你胡說八道,還是美食更有誘惑力,你再不說正題,小姐吃飽就走啦。

鍾翰林頓時苦惱起來。

正題是一定要說的,但怎麼開口卻是個問題。

很明顯的,人家身邊帶來的兩位護花使者都不好惹啊。

鍾翰林左思右想,絞盡腦汁,面對一桌子的美食都食不知味,反觀人家,左擁右抱,被伺候的不要太舒坦,一個剝蝦,一個盛湯,一個挑魚刺,一個拿紙巾幫擦嘴,他心裏更苦逼了,這都叫什麼事啊,他在這裏糾結這麼低頭賠罪,人家卻在不遺餘力的秀恩愛,噗……

吳用對溫暖的食量還是了解的,見人家快吃飽了,又暗暗在桌下踹了鍾翰林一腳,怎不說就真來不及了,還有公子,怎麼還不出場啊?

鍾翰林放下筷子,豁出去一般的忽然站起來,什麼話還沒說,沖著溫暖就深深鞠了一躬。

見狀,溫暖挑了下眉,「鍾少這是何意?」

鍾翰林聲音誠摯的道,「給溫小姐賠罪。」

「你何罪之有啊?」溫暖看著他,隨意的問,卻沒讓他直起腰來。

鍾翰林也就那麼一直彎著,臉上的表情不見委屈,只有凝重和沉痛,「前幾天溫小姐在花都遇襲的事,有我的責任,可我用我的名譽和生命起誓,我真的沒有參與,我沒想到飯菜裡會有問題,差點釀成大錯。」

「喔,原來你知道了啊。」

「是。」

「你那天為什麼忽然要請吳用吃飯呢?」

「我,我就是跟別人打了個賭。」

「是有人激你吧?」

「是,那人激我,說吳用絕不會答應,我不信,我覺得就是一頓飯的事,再說我和吳用是兄弟,我從帝都來,兄弟見面吃個飯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就……」

「可你應該知道那天我要去墓園對吧?也該猜到周不寒讓你帶人來花都是為了什麼,在那種緊張的時候,你就沒多想吳用肩上擔著的責任?」

「我真沒多想,就是一頓飯,我怎麼可能對他下藥害他?我就是太自信、太自以為是了,所以,都是我的錯,溫小姐要打要罵,我絕無二話。」

溫暖搖搖頭,「你是對你家裏人太沒有防備了。」

這話出,鍾翰林面色一變,終於還是說道這上面來了,他原本想自己背下所有的過錯,不願上升到破裂的那一面,可是人家不肯裝糊塗啊。

溫暖繼續道,「你沒想到你家裏人會利用你動手腳,所以才會毫無心理負擔的把吳用喊出去吃飯,卻不想,這是謀害我的一環,若是神聖沒有算到這一步、沒有給吳用服下解藥,那麼你可能想到後果?」

鍾翰林面色更加難看,喉嚨發堵,說不出話來。

「那葯的成分想必你也找人查驗過了,服用後,可以讓人神志不清、行動遲鈍,這對一個司機來說,會是什麼災難?車毀人亡!」

鍾翰林身子一震,脊背更彎了。

溫暖勾起唇角,涼涼的道,「其實你不用跟我賠罪,因為不是你的錯,說到底,你不過是被人利用而已,還是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利用,那種感受比我被謀殺更難受,所以,你起來吧。」

鍾翰林緩緩直起腰,聲音低啞,「溫小姐不肯原諒我是嗎?」

溫暖搖頭,「我並沒怪你,何來原諒?真的,這話不是漂亮客套話,也不是因為你是吳用的兄弟,而是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濫殺無辜。」

鍾翰林面色一白,「溫小姐……」

溫暖打斷他想要說的話,「我想,你已經搞明白前因後果了對嗎?那也就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你家裏人為什麼會這麼做,你心裏最清楚不過,我的存在礙了他們的眼,擋了他們的道,最好的辦法,當然是除之而後快。」

「溫小姐,我已經找他們談過了,也警告過了,他們答應我,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鍾翰林急切的解釋道,「你相信我,我在鍾家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是麽?我可以相信你,但是我信不過他們。」

「溫小姐……」

「而且,他們也不會相信我,鍾少,我可以理解你想周全這件事的心情,但是沒法配合,我的存在,就是他們眼裏的一根刺,哪怕我說對一切無意,他們也不會安心,最後的結果,還是難以兩全,在你的眼裏,他們是親人,可在我眼裏,就是想謀害我的人,我沒法輕易的揭過去,當一切都沒發生過,抱歉,我還沒有那麼聖母。」

「溫小姐!」鍾翰林這回是真急了,「我知道這次我是強人所難,可我真的是誠心實意想化解這件事,您想要什麼樣的補償都可以,只要別讓咱們的關係逼到絕路上好麽?我也是為你好,畢竟,畢竟……」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來。

溫暖卻是懂的,不由冷笑出聲,「畢竟那是鍾家,是我惹不起的鐘鼎世家,他們想要我的命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我跟他們鬥,完全是蚍蜉撼大樹對麽?所以不如化乾戈為玉帛,這樣皆大歡喜是不是?」

鍾翰林白著臉,訥訥不能言。

吳用的表情也冷下去,不再幫著鍾翰林開口,現在的形勢很明顯了,小姐不怪翰林,卻沒辦法原諒鍾家,而鍾家也不會放過小姐,所以最後,還是難免一場爭鬥。

他盡了兄弟情分了,至於以後,當然是無條件站在小姐這邊。

房間裡的氣氛似乎僵滯了,壓抑又低沉。

溫暖卻似不受影響,問了身邊的兩人一聲,「都吃飽了麽?」,見兩人點頭,她站了起來,「今天多謝鍾少的款待,後會有期。」

說完,溫暖抬腳就走,神往和傅雲逸當然毫不猶豫的跟著,吳用也忙起身,鍾翰林想攔,卻又不知道攔下後該說什麼,他腦子裏現在是一團亂,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人家走到門口。

這時,門卻從外面拉開了。

一張妖孽叢生的俊顏就那麼卒不及防的出現在溫暖面前,讓她的心跳有剎那間的停止,眼神也微微凝住,有些訝異,有些不解,這才多久不見啊,他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不是說他不夠妖孽了,還是那張顛倒眾生的臉,只是清瘦了,眉宇間鎖著無可言說的憂鬱和酸楚,那雙桃花眼更無昔日的光彩,幽幽暗暗的,閃著不可名狀的情愫。

溫暖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之前的從容應對,這會兒終於覺得尷尬了。

還是周不寒先開口,聲調還是慵懶的,又多了一抹低啞的韻味,「這就要走麽?」

溫暖強自鎮定的點點頭。

「遇上了都不打聲招呼?難道我們之間連當面說聲好久不見的情分都沒有?」他的視線緊緊鎖著溫暖的俏臉,貪婪的汲取著她的氣息。

不見時,只是想念的煎熬,見了,卻又是求之不得的痛苦,剋製著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他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不認識自己了。

什麼時候,他活的這麼憋屈過?

他從來是恣意妄為的,無人可以阻攔他什麼,但是現在,他斂下所有的驕傲,只為了這一場巧遇。

「咳咳,你好。」溫暖撇開眼,沒多少情緒的道,他想聽,那她就說。

「呵……」周不寒笑了,只是那笑意卻絕不是歡喜,說是氣惱還差不多,「就這樣?」

溫暖差點說不然呢,忍了忍還是咽下去了,可傅雲逸忍不了,他從她的身後走出來,很自然的伸臂摟住她的腰肢,「周公子想要哪樣?」

聞言,周不寒的視線這才從溫暖的臉上落到傅雲逸的身上去,準確的說,是落在他的那隻胳膊上,「我想哪樣就可以哪樣麽?」

傅雲逸眼眸一眯,「這要看周公子是不是強人所難了。」

周不寒帶著幾分挑釁的問,「若我強人所難呢?」

傅雲逸冷聲道,「即便前些日子,得你相助、不勝感激,可你若太過無理取鬧,我寧願背著個忘恩負義的名聲,也恕難從命。」

周不寒又看向溫暖,「你的意思呢?」

溫暖想都不想的道,「我聽我哥的。」

輕飄飄的幾個字,卻似剛硬的針扎在他的心口上,周不寒疼的皺起眉,狠狠磨了下牙,「可真是兄妹情深啊,神二公子好氣度。」

這是譏諷神往也不知道吃醋,人家都這麼秀恩愛了,不是打他的臉嗎?

結果,神往很是平靜的道,「多謝。」

周不寒,「……」

氣氛又一次僵滯住,溫暖壓下心裏的鬱鬱,盡量淡然的道,「周公子還有別的事麽,若是沒有……」

周不寒打斷,「當然有!」

「什麼?」

周不寒深呼吸一口氣,「剛才不是說了得我相助、不勝感激嗎,爺不會強人所難,更不會無理取鬧,陪我吃個飯,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確實不過分。

繞是傅雲逸再不願,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

於是,原本要離開的幾人又都回了原位坐下,不過鍾翰林和吳用沒敢坐,一個站在溫暖身後,一個立在周不寒旁邊,默默的看著事情的進展。

依著溫暖的意思,是想撤了桌面上的菜,重新換新的,這才算是她請對方吃飯道謝,也比較有誠意些,可周不寒居然拒絕了,也不嫌棄菜是他們剩下的,最讓溫暖奇怪的是,他也沒擺出曾經的那些講究,他不是潔癖嚴重嗎,不管去哪兒都要事先消毒,現在怎麼就……

傅雲逸直接問出口,「周公子終於不拘小節了嗎?」

這話要是關係好的人講,那就是調侃,對於情敵來說,絕對是嘲弄。

周不寒倒是沒惱,接過鍾翰林遞過來的新筷子,很自然的夾起眼前的一盤菜,「這裏是我的。」

聞言,傅雲逸凌厲的視線頓時沖著鍾翰林射過去,果然是早有預謀啊。

鍾翰林低頭裝死,現在沒他說話的份啊。

好吧,他罪孽更深重了。

……

桌面上,只有周不寒一個人在吃,他也不覺得哪裏不自在,吃的很優雅,吳用卻隻覺得心酸無比,十幾分鐘後,他放下筷子,拿紙巾隨意擦了下嘴,然後開口道,「翰林,你去外面等著。」

鍾翰林一驚,「公子……」

「出去等著。」周不寒的聲音不容置疑。

鍾翰林低著頭開門走出去。

見狀,溫暖也道,「吳用,你和傅風、傅雨也去吃點東西吧,等會兒來接我。」

「是,小姐。」

四人都離開後,房門關上,周不寒道,「翰林和鍾家是兩回事。」

溫暖沒想到他開門見山就是這個,不過她很願意他能說正事,而不是別的,於是,點了下頭,她明白這話的深意,也接受這樣的說辭,

周不寒又複雜的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了,說實話,很意外,我能猜到你來帝都的目的,也明白你出道的原因,但是……」他頓了下,聲音沉沉,「你的存在太危險了,你即便沒有相爭之心,可對某些人來說,也是威脅。」

「所以呢?難道我該躲起來從此不見人?」

周不寒默了片刻,「當然不是。」

「然後呢?」

「你沒有錯,若是他們不肯放過你,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你自己多小心些,我也會保護你,哪怕……你不需要。」周不寒這話裡的情意就表露的很明顯了。

溫暖卻也只能裝傻,「多謝。」

------題外話------

今天兩更合起來一起發佈了,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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