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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六十五章 霸氣側露
哄好了一個,還有一個幽幽的看著她呢,溫暖也是對自己服氣了,不但臉皮越來越厚,嘴皮子功夫也是越來越順溜,甜言蜜語什麼的信手拈來,簡直不要太多情。「阿往,表哥回南城了,晚飯就沒人煮了,我想吃你親手做的,所以,你留在家裏準備可好?」

只聽這撒嬌一樣的語氣,神往就心軟了,不過,腦子裏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於是掙扎道,「暖兒,等我陪你從安賢園回來再準備也不遲啊。」

溫暖搖頭,「遲了,我晚上想吃麵,湯底要用牛骨頭熬煮五個小時才能燉出那個味道來,很費功夫,阿往,你願意為我做嗎?」說完,她拉著他的手,愛嬌的晃動著,一雙美眉更是楚楚動人的凝視著他,充分顯露迷妹的模樣。

神往除了投降還能怎麼辦呢?別說花費五個小時煮一鍋湯了,就是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猶豫的奉上,誰叫人家都柔媚到這份上了呢?

能讓端莊矜持的她不惜用了美人計,一個字,值!

……

離開瑰園上了車後,跟她一起坐在後排的神出便忍不住取笑她,「厲害了啊,少夫人,都說三日不見、刮目相看,我就昨晚沒見你,你就要讓我仰望你啦?」

溫暖如今被調侃已經能做到面不改色了,聞言,淡淡的挑眉,「有麽?我是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了?」

神出誇張的道,「你就裝吧,當我剛才沒看見你對大表哥和二公子用計?一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成功的把大表哥攆回南城去,一個犧牲美色還肉麻兮兮的撒嬌,同樣成功的把二公子勾的五迷三道、神志不清,傻傻的就信了你的話,還熬煮五個小時,哎吆喂,從老店裏買一鍋現成的湯底回來不就好啦?人家百年老店熬得老湯都有幾十個年頭,不比你五個小時煮出來的更美味?」

溫暖慢條斯理的道,「我就樂意,男朋友熬的湯是百年老店能比的麽?那裏面有愛的味道,有阿往的溫柔和耐心,是獨一無二的。」

輕飄飄的幾句話,把神出噎個半死,忿忿咬牙,「有男盆友了不起是不是?」

「是啊,可以肆無忌憚的撒狗糧。」

神出不甘心認輸,脫口而出,「勞資也有!」

「喔,是麽?哪位帥哥呀?」溫暖揶揄的看著它。

神出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著,支支吾吾,就是不痛快的說。

溫暖好笑的催問,「是誰,說啊?」

神出被逼的無法,忽然用翅膀捂臉,假裝扭捏道,「哎呀,人家害羞,不說,不說,就不說。」

「噗……」前面正開車的吳用渾身亂顫,被刺激的有那麼點胃口不適。

溫暖也是服了,搖頭失笑,倒也不再逗它,「行啦,不說就不說,我不問這個了,咱們聊點別的,上午你去哪兒了,怎麼沒見你?」

只要不逼著它承認那誰誰誰的身份就好,神出立刻就大方了,「啊,早上呀,你和表哥去福祿院陪那一家人撕逼,我進去看不合適啊,所以就去關心了下老朋友。」

「老朋友?誰啊?」

「嘻嘻,莊喬唄,之前她不是小產了嘛,躺在醫院裏心死如灰。」

「喔,那現在呢?」

「現在出院了,瞧著精神還不錯,我偷偷趴在窗戶上看啦,房間裡有男士的物品,都大大方方的擺在明面上,還是情侶款,嘿嘿,看來她不想再當你二叔背後的女人了。」

溫暖蹙眉,「溫良會願意?他那人可是最重名聲,暗地裏養個女人不算什麼,若真公開了……」

「怕什麼呀?反正金家倒了,金美琳又被他關起來了,誰還能管到他?至於名聲,哎呀,無非就是一張臉而已,他若是不想要了,別人誰還會在乎?」

「你的意思是,他不想再隱忍了,也不在乎臉面了?」

「他現在還有臉可要嗎?三個女兒沒一個省心的,媳婦也更不用說,還有金家,唉,一個個的都坑他沒商量,你說,他一個苦苦維持著臉面還有什麼意思?」

溫暖深以為然,心裏卻漸漸的有些不安起來,若是溫良真的撕破了那張偽裝的臉,那麼他接下來會怎麼對付她呢?莊喬小產的這筆帳他肯定也會算在她頭上。

正想著呢,手機響了,一看號碼,居然是溫馨的,溫暖猜到她的幾分來意,卻也沒想到她張口就是一句重口味的,「溫暖,你是不是和神奇上床了?」

溫暖深呼吸一口,「沒有。」

「你騙誰呢?沒上床,他會把自己的內力傳給你?你說,你是不是勾引他、迷惑他了,不然他怎麼會願意消耗自己的內力去成全你?一個武功高手,內力何等重要?」

溫暖面對她的質問,冷笑道,「溫馨,你似乎忘了我和神奇的關係,他是我小叔子,也是我的男人,我用得著去勾引他?內力再重要,也沒有自己嫂子的命重要吧,他傳給我一些就讓你那麼難以接受?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來管?」

溫馨被她堵的臉色黑紅交錯,呼吸急促,「溫暖,你別太得意!」

溫暖不客氣的嘲諷道,「我沒有得意,我只是在提醒你認清事實,免得走火入魔。」

「我走火入魔?呵呵,溫暖,你真無恥,我就算入魔了,也是為神奇,我為了他做了那麼多,可你呢?你為他做過什麼?你只會和神往談情說愛,你可顧及過他的感受?就你這樣,也配說他是你的男人!」

溫馨歇斯底裡的沖她喊了一通,溫暖無聲的用眼神詢問神出,溫馨為神出做過什麼,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看把她給委屈的,就差拿刀子來捅自己了。

神出翻白眼,誰知道那瘋女人幹了什麼啊,八成是幻想症發作,武館裡的弟子都被三公子喊去北城了,唯獨剩下她和幾個看門的,意思很明顯了,相當不待見她,她怎麼就還能沒臉沒皮的繼續留下呢?

那邊又響起一聲,「你不配留在他身邊,只有我才可以,他那樣的人是站在武林巔峰、笑傲群雄的,怎麼能只是當你的男人之一?這對他來說,是汙點、是恥辱,我不準!」

溫暖也是醉了,很想罵人,事實上,她也真開罵了,「你不準個鬼啊,你是神奇的誰?輪到你替他打抱不平了?你是有多拿自己當回事啊?」

「溫暖,你……」

「你什麼你啊?以後再唧唧歪歪的,別怪我不客氣。」

溫馨呼吸急促,一時說不出話來。

溫暖忽然覺得這感覺很爽,忍不住勾起唇角,便見神出瞪大眼,崇拜的望著自己,她暫時捂住聽筒,好笑的問,「怎麼了?被我嚇住了?」

神出搖頭,然後豎起翅膀,「不是,是被你震住了,艾瑪,剛剛你那副潑婦罵街,呵呵,不對,是霸氣側露的樣子實在太帥啦,早就該如此,看她們還得瑟不?」

連吳用都笑道,「是啊,小姐,我聽的都覺得過癮,那些人就不該對她們客氣。」

「你倆不覺得那樣沒形象可言?」

「怎麼會?帥氣的不要不要的……」

吳用也道,「我覺得您還可以罵的更狠點。」

溫暖失笑。

這時,電話裡傳來動靜,很複雜的一聲,「溫暖,你變了。」

溫暖不置可否。

溫馨似也不想再繼續剛剛的話題,忽然問道,「莊喬的事,是你故意的吧?你害了一條人命你知道麽?莊喬不會放過你的,我爸更不會。」

最後那句,透著幸災樂禍的陰沉。

溫暖不由冷笑,「莊喬是你和你媽找到的,更是你倆上門騷擾的,至於後面的小產,也是你們母女倆想出來的手段,我倒是想問問,為什麼現在把罪名扣在我頭上?我是有多大本事可以左右你和你媽的想法?我又不會施法逼著你們倆去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到頭來,你們怨恨我?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

溫馨一時又無話,半響後,才冷冷的道,「和你有沒有關係,這事也會落在你頭上,我和媽都已經受了教訓,下一個就是你,聰明點的話,就別到處亂跑了。」

「不勞你費心,他們若真想出手,儘管放馬過來。」

說完這句,溫暖掛了電話,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這一家子都是神經病吧?」

神出嘆道,「權勢讓人瘋狂啊,不過她有句話說的對,你最近要小心嘍,最好出門前讓大公子算一下,要是出門不利,就待在家裏好了。」

溫暖揉揉額頭,「不行,我最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神出攤翅膀,「那就沒辦法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交給命運吧。」

溫暖想了想,對吳用囑咐道,「你最近多仔細一些,只要是進嘴裏的東西最好都多個心思。」

「是,小姐。」

「還有車,出行前,都要檢查。」

「好的,小姐,您放心吧。」

見狀,神出大眼睛閃了閃,「我說,你還真是膽子大啊,一點都不當回事?要知道,防不勝防這個詞……」

溫暖笑笑,「我就等著他們出手呢,如此,才能抓到不是嗎?」

「可你也不用拿自己的安危當誘餌啊?」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一切都是值得的。」

神出誇張的嘆道,「我也不知是該為你點贊好還是同情好了。」

「點贊吧,給我點力量。」

「才不要,萬一有什麼閃失,那幾位還不得把我烤著吃了?」

「你可以飛啊?」

「我飛得過三公子的箭嗎?還有妖孽的子彈……,嘿嘿,話說那妖孽真捨得撇下你回帝都去啦?人家這是想開了,你失落不失落?」

溫暖嗔它一眼,「無聊。」

「哎呀,說說嘛,人家都好久沒見妖孽了,還怪想念的。」

「那你可以去帝都找他啊。」

「你還沒去,我好意思跑在你前頭嗎?那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

聞言,溫暖眼眸閃了閃,「你知道我會去帝都?」

「呵呵呵……我哪知道?我就是隨便說說。」神出打著哈哈,左顧右盼的,「哎呀,你快看看手機吧,之前大表哥和二公子幫你給三公子發了好多條信息,你就不好奇他們寫了什麼?」

這話出,還真把溫暖給糊弄過去了,想到之前那兩人坐在沙發上激烈討論的畫面,她趕緊翻找起歷史對話,然後盯著那一條條的信息,無語凝噎了。

知道他們不會聊正常的,誰能想到,會這麼不靠譜啊?

神出當然也湊過來看,一看不要緊,捧腹大笑,「哈哈哈,一個個的真是太有才啦,大表哥和二公子模仿你的語氣和措辭也是絕了,三公子居然真的沒發現,艾瑪,受不了了,三個大男人在打情罵俏,這畫面……」

要不是溫暖眯著眼威脅它,它還能繼續愉快的嘲笑下去。

神出這發癲的樣兒,刺激的吳用都好奇信息的內容了,不過知趣的沒敢跟溫暖要手機欣賞,只是心裏yy了下,既然是打情罵俏,嗯,少不了狗糧吃。

……

安賢園很偏僻,連吳用都不知道,開了導航,七拐八拐,又停車問了好幾個路人後,才在一個不起眼的旯旮角找到了,溫暖下了車,站在門口,看著這家很寒酸的店門,心裏一時五味陳雜。

這就是當年父親常來的地方嗎?

有些畫面在腦海裡浮上,儒雅俊逸的父親含笑走進去,坐在古舊的桌邊,吃著一道道尋常小菜,時不時的跟這家店的老闆招呼幾聲,那麼溫馨家常,他不是溫家嫡出的長子,不需要時時處處的守著古老的規矩,在這裏,沒人認識他,他可以輕鬆的做自己。

也許菜的味道平常,可感覺彌足珍貴。

溫暖在這一刻,是這樣理解父親的,並不是貪戀這裏的飯菜,只是享受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林子眉不得父親喜愛,想來便是因為不懂他。

不懂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被對方愛上?

即便你自己覺得愛的撕心裂肺,也不過是如風拂過,動搖不了他什麼,甚至,你愛的越重、付出越多,卻會讓他更想逃離和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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