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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漢成癮》第五十八章 老子有話要說
聞言,神奇並無太大的驚異,倒是讓鄭長遠意外了,忍不住問,「你一點都不緊張擔心?他們的目的是要闖進你們部落啊,至於闖進去做什麼,你不會猜不到吧?」

神奇冷嗤,「部落是那麼好進的?就算從斷崖下去,就能進了?當我們部落是什麼地方?」

鄭長遠提醒,「可有人從斷崖下進去過了不是麽?那就說明,部落並非銅牆鐵壁,若真有心為之,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斷崖便是。」

神奇面不改色,「下了斷崖,我也有辦法攔住,當年那些能進部落的人都是跟我家有緣之人,自然進的,至於其他有非分之想的侵入者,必死無疑。」

鄭長遠聽了這話,說不出是什麼感受,「真要如此,也好,至少景兒可以不用那麼痛苦內疚了,他因為被逼著做這件事背負了很大的壓力,良心上也飽受折磨,唯恐給你們部落帶去災禍,那他就是罪人了,這樣也好,也好,那些人到頭來隻白忙活一場……」

神奇眼眸閃了閃,漫不經心的問,「那些人是誰?」

鄭長遠眼裏閃過恨意,卻沒直接說,而是沉痛的道,「我可以告訴你是誰,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神奇不爽的冷哼,「又要跟老子做交易?」

「不,算我求你!」

「你說說看。」

「我知道你大哥是神醫,所以能不能,能不能請你大哥幫我家景兒看看……那毒能解嗎?」

「這兩年你是怎麼辦的?」

「那人會按時給我解藥,每月一次,有一回景兒做得沒讓人他滿意,解藥就遲了,景兒的毒發作起來,那模樣……我都不敢回想,我也曾偷偷找醫生看過,可他們都沒辦法,最後只能屈服於那人。」

「那人到底是誰?」

鄭長遠咬牙擠出兩個字,「孟家。」

神奇蹙眉,沒說話。

鄭長遠又解釋道,「我也只知道是孟家的人,具體是誰卻不清楚,因為那人每次來都矇著面,聲音也刻意改過。」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是孟家的人?」

鄭長遠冷笑,「在北城,誰還會有那麼大的野心和本事?只有孟家,現在的北城就是孟家的天下,孟家老大把持政權,他長子控制了部隊,而孟家老二財富滔天,侵吞了北城幾乎大半的礦產資源,他還是武術協會的副會長,在武林中也有很大的影響力,他兒子也不差,據說是從國外某個秘密軍校出來的……」

「證據?你有確鑿證據嗎?」

「有,我曾暗暗跟蹤過那人一次,親眼看到那人進了孟家的祖宅。」

神奇又沉默下來。

鄭長遠焦灼不安,「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那麼,你是答應還是……」

神奇掃了他一眼,把他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那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最深刻的憂慮和焦灼,他難得聲音溫和了點,「這個我說了不算,等過後我問一下大哥吧。」

鄭長遠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心,努力剋製著激動之情,「好,好……」

「你別高興的太早,大哥應不應還不知道呢,就算答應了,能不能解也是個未知數,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懂不?」神奇沒好氣的提醒著。

鄭長遠卻像是不擔心,「只要神醫肯出手,景兒就一定有救。」

「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老子要是不放水,你早掛了一百回了,說吧,想怎麼死?」神奇也就是說說狠話、出口氣,當然不會真的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他,那不是在報仇,那是作死。

鄭長遠心裏也明白,他早已是強弩之末,不過是因為還沒從人家嘴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直苦苦撐著罷了,如今,那口氣泄去,他急促的喘起來,「我不能死在你劍下,那對你名聲有損,我還得暫時留著這條命,我得勸下長功,不然他會做傻事,還有我還得親自給柳家的人贖罪,你,你把玉簫拿去吧,繳了我的兵器,我以後也再無顏在江湖上立足了,若是你還不解氣,給我一劍也行……」

神奇低咒了聲「囉嗦」,不待他說完,便長劍一挑,把他手裏的玉簫拿在了自己手上,劍身一收,橫在了他的脖子上,至此,整個體育館裡都安靜了。

一開始兩人打的難分難捨,尋常當然看不懂門道,分辨不來誰輸誰贏,隻覺得兩人都很厲害,幾乎要閃瞎他們的眼、震聾他們的耳朵,漸漸的,便多少明明白幾分,鄭長遠雖未落敗,可顯然的內息跟不上,情緒波動也大,臉上的表情也豐富多彩,然而神奇就不一樣了,始終高冷霸氣,彷彿一切盡在掌控。

越到後面,鄭長遠越是動作僵滯,好幾次和危險擦肩而過,若不是虧了手裏的碧玉簫擋著,只怕早已受傷了,眾人也便都知道了,那碧玉簫是件寶貝,有它在手,鄭長遠才能和神奇抗衡這麼久。

但是輸,是遲早的事。

果然,此刻,兵器被繳,頸上橫劍,輸的很難看。

換成別人,或許沒什麼,但鄭長遠不同,他是一派掌門,素來在北城很有聲望和地位,是所有江湖人敬重的一代宗師,可現在卻在別人劍下狼狽不堪。

相較其他三人,眾人對鄭長遠是最寄予厚望的,誰能想到,他結局會最慘,鄭長功雖說傷了手腕,但沒有被劍抵著脖子啊,這是要命的節奏。

秦庸和齊忠似乎最幸運,兩人只是毀了兵器,多少傷了點顏面,也算是落個全身而退。

唯有鄭長遠,命都危矣。

諸位看客們在震驚的失語後,就是各種心驚膽戰的緊張,紛紛暗自揣測著,神奇那一劍就是嚇唬嚇唬吧,不可能真的抹鄭長遠的脖子吧?畢竟殺人是犯法的,他應該還沒狂傲到那個份上吧?

……

溫暖也有些緊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神奇的手,這熊孩子玩的這麼兇險幹什麼?一個不留神真劃破了鄭長遠的脖子那就是故意傷人罪啊。

神往拍拍她的手,柔聲勸慰道,「放心吧,三弟不會的,他有分寸,不過是震懾一番,落落鄭長遠的面子,順便再在江湖中立個威。」

阿獃卻搶過話去哼道,「什麼啊,他就是裝逼耍威風,哼。」

神出幸災樂禍的道,「你這話我會原封不動轉告給三公子喔,明明人家在玩狂拽酷霸叼炸天,你倒是好,硬是要把他拽下來,呵呵……」

阿獃被唬了一跳,「神出,告狀是女人的專利。」

神出得意的道,「謝謝,我就是個女人,還有,嫉妒也是女人的專利,你這麼女人真的好麽?」

阿獃深吸一口氣,矢口否認,「我沒有嫉妒,我是就事論事。」

神出呵呵一聲。

阿獃頓時苦下臉,去扯溫暖的袖子,「少夫人,你救救我唄,怎麼去打敗嫉妒那隻魔鬼?」

溫暖無語又好笑,「我沒有經驗。」

聞言,阿獃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喔,你哪裏需要嫉妒?幾位公子身邊都是乾淨的不能再乾淨,堪稱女人絕緣體,我該去請教他們啊,他們肯定對嫉妒這隻魔鬼很有對抗經驗。」

溫暖嘴角抽了下,無言以對了。

阿獃還真去問了,他先問的傅雲逸,傅雲逸似笑非笑,「我需要嫉妒嗎?我從暖兒三歲就陪在她身邊,青梅竹馬、倆小無猜,我還真不知道該嫉妒誰去。」

阿獃默默點贊,又去問神往,神往笑著道,「我也不知道嫉妒為何物,從小在部落裡就被人贊為第一美男子,習慣了被別人各種羨慕嫉妒恨,早已忘了還有嫉妒這個詞了。」

阿獃再次豎起大拇指。

一個比一個厲害,好吧,他也得拿出點爺們氣概來了,他難道需要嫉妒嗎?也不需要好麽,他武功比不上神奇高,可勝在比他可愛呀。

他自我治癒後,為了求證一番,還興緻勃勃的問吳用,「假如你現在是個女人,我和三公子一起追求你,你會選擇哪個呢?」說完,各種賣萌眨眼裝可愛。

吳用一頭黑線滑下,半響後憋出一句,「我選擇繼續當單身狗行嗎?」

阿獃,「……」

神出捶胸爆笑。

溫暖不得不去捂它的嘴,場上還你死我活著呢,你笑的這麼歡實真的好麽?

……

場上,鄭長遠閉著眼,眾人看不到他眼裏的情緒,只是想當然的猜測他內心肯定是極為痛苦的,甚至覺得他站在那兒的背影都充滿了英雄末路的淒涼和悲傷。

可沒人敢開口說什麼。

蓮霧山的弟子隻跟來兩個,見狀,在最初的驚嚇過後,已經慌忙衝上去了,但自己的師父在人家劍下,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喊道,「不許傷害我師父!」

「放下你的劍,這是切磋,不是比武。」

周圍的裁判也白著臉圍攏過來,卻又不敢有所動作,只能不停的勸,「冷靜,都冷靜,千萬別做傻事啊,這是法治社會,不是拍戲……」

有人跟周鴻運請示該怎麼辦,周鴻運頭大不已,他哪裏知道怎麼辦?接到公子的電話,隻說不管那位大俠做什麼都全力配合,他也是要瘋了,這都快殺人了難道也配合?

怎麼配合?睜隻眼閉隻眼?

周鴻運不動,坐在他旁邊觀戰的孟歸宗意味深長的提醒,「周局長,這樣的局面也不是您想看到的吧?這位神館主卻是武功蓋世,但當眾用劍傷人似乎說不過去了,那可不是別人,是玄武門的掌門,深受武林人士的敬重和愛戴,如今這般受辱,我們難道就袖手旁觀?」

周鴻運為難的皺眉,「這個嘛,神館主確實衝動了些,但是我看鄭掌門也沒受到什麼傷害嘛,或許這就是他們切磋的一個招式?」

孟歸宗冷笑,「恕歸宗眼拙,實在不懂還有用這種招式切磋的,稍有差池,便危及生命,是神館主太自信自己的劍術還是鄭掌門拿自己的命太不當回事兒?」

周鴻運被堵的啞口無言,隻得讓人上前去提醒。

提醒對神奇來說沒用,他對那人橫眉冷對,「老子有話要說。」

那傳話的人趕緊又跑下去跟周鴻運請示,周鴻運當然批準,還讓那人帶了個話筒去,神奇瞧都不瞧一眼,他隨隨便便用了點內力,聲音就如洪鐘敲響般振蕩開去,整個體育館都震了震,掛靠在牆上不結實的東西乒乒乓乓的掉落了好幾個,眾人下意識的捂了下耳朵,隻覺的心靈都顫抖了。

「我有話要宣佈,你們聽好了。」

聞言,眾人忙忍著不適,努力豎起耳朵。

負責直播的媒體也瞬間打上雞血,雖說之前人家已經提供了一個又一個的新聞爆點,但是爆點不嫌多啊,再製造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來為今年的武術大賽畫上完美句號吧。

只有周鴻運明白,重頭戲來了,也就是公子交代給他的所謂配合,說來他也十分好奇,人家折騰的這麼驚心動魄到底是要宣佈希麽?

萬眾矚目、萬眾期待中,神奇神情肅穆,沉聲道,「我要說的是玄武門,也許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當初玄武門是江湖第一門派,聲威赫赫,玄武門的掌門手持玉牌,可號令整個武林,受所有習武之人的愛戴推崇,然而百年前,玄武門卻發生了一場慘劇,導致蓮霧山這麼多年再也不是習武者的聖地,而是無恥賊子的竊取之所。」

------題外話------

五點左右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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