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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現場》第八章 十八號
?遺憾的是。

昨天晚上紅衣女子出現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大部商戶都已經關了門,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麼一個人。

紅衣女子倒是出現在了附近商戶的監控錄相裡,可沒有一隻監控錄相能拍到她的臉。

那把紅傘最大的作用就是遮擋沿途監控錄相,一直被她拿在手裏,直到她在監控死角裡徹底消失。

「看來所有的線索都斷了。」張南坐在車椅上長嘆一聲。

蕭月緊皺著眉頭,心裏十分的不爽。

那個出現在監控錄相裡的女人就像是一隻紅色的幽靈一般,明明知道她就是目標,可她就這麼的從大家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狡猾的傢夥!

蕭月緊握著拳頭,十分的不甘。

「現在怎麼辦?」蕭月一臉沮喪地問。

高峰想了一下說:「兵分兩路。張南,你再到計程車公司去一趟,盡量多找些人問問,看看郭少安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哦,好。」張南應道。

「那我們呢?」蕭月問。

「到郭少安家裏去一趟,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高峰迴道。

「好,分頭行動。」蕭月應道。

事情安排下來後,高峰和蕭月就乘計程車前往郭少安家,張南則開車前往計程車公司打探消息。

雖然高峰和蕭月心裏面已經有了準備,但是站在郭少安家門前還是被嚇了一跳。

竟然是一座土房子!

就算是在偏遠的郊區,像這樣的土房子也絕對不多見了,可這裏還算是在市區的範圍之內,竟然還有這樣的土房子。

或許是年久失修,房子已經成為了危房,站在那裏不免擔心一陣大風吹過之後這座房子會轟然倒塌。

「你們找誰?」一名端著碗的中年婦女突然出現在兩人身後問道。

碗裏是一冒著熱氣的麵條,上面還蓋著一隻荷包蛋。

高峰和蕭月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哦,請問這裏是郭少安家嗎?」高峰詢問。

「是的,你們是......」中年婦女一邊說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兩人。

「哦,我們是少安的朋友,聽說他母親病了,因此特意過來看看他。」高峰找了個借口。

中年婦女一聽,這才放鬆了警惕,掏出鑰匙打開門說:「沒錯,這是少安呀。原來你們是少安的朋友呀,那進來說話吧。」

王惜文說過郭少安自從老婆跟人跑了後就再沒和女人打過交道,見中年婦女有郭少安家的門鑰匙,高峰就好奇地問:「大姐,你是少安什麼人呀?」

中年婦女這才想起還沒介紹自己,於是講道:「哦,我叫熊曼文,是社區居委會的,同時也是郭少安的鄰居。」說著伸手指著旁邊的一棟三層小樓講道,「那就是我家,有空的話你們到我家坐坐去。」

原來是鄰居兼居委會的。

「大姐,你這是要給少安母親送飯嗎?」高峰一眼就看出了熊曼文的來意。

熊曼文長嘆一聲說:「郭少安為人老實孝順,這兩年拚命工作就是為了替他母親攢錢看病,中午和下午一般都不回來,因此就拜託我每天中午、下午給他媽做碗飯。」

說話間,高峰和蕭月跟著熊曼文進入了房間。

這座房子差了點,可是屋裏面收拾的非常乾淨。

一個滿頭銀髮、瘦的卻只剩骨頭的老太太躺在床上,見高峰三人進來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阿姨,少安的兩個朋友來看你了!」熊曼文湊到老太太的耳朵邊大聲叫道。

老太太只是眼珠子微微動了動,卻根本沒有看高峰、蕭月一眼。

熊曼文一邊將老太太扶起來靠牆坐好一邊伸手指了下耳朵說:「少安媽的耳朵已經聾了,我們說什麼她也聽不到,從半年前開始腦子也變得糊塗了。」

高峰和蕭月有些失望。

原本還想從郭少安母親那裏打探一點線索呢,現在看來是根本不可能了。

「熊姐,既然是你居委會的,那怎麼也不說給郭大可介紹個女朋友?」高峰裝著不解的樣子問。

熊曼文一邊喂郭少安母親吃飯一邊講道:「誰說我沒給他介紹,我難道不知道給他找個老婆他也能過得輕鬆一點?這些年我沒少給他介紹女朋友,可他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後來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也就沒有再提。」

「那郭大哥是不是有心儀的對象呀?」高峰問。

熊曼文搖頭說:「應該沒有,至少我從來沒見他帶女人回過家。」

高峰扭頭看了蕭月一眼,這樣看來郭少安確實不是因為感情問題而出的事。

可紅衣女子割了他的****明顯就是一種報復。

「會不會前妻......」蕭月脫口而出。

「前妻?」熊曼文的眉頭皺了一下,跟著生氣地說,「如果你們是在說少安以前的老婆,那個無恥的女人自從跑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說起來少安家變成這副樣子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熊姐,你有沒有注意到郭大哥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高峰突然問道。

熊曼文停下來給少安媽擦了擦嘴角的飯漬後,認真地想了想說:「要說異常......倒還真有。」

高峰眼睛一亮,追問:「是什麼?」

「少安這兩年一直拚命工作,就算是傷風感冒也從來沒有休息過,可是前不久他卻沒有出車,看起來有些魂不守舍的。我記得當時問他怎麼了,他說不身子不舒服,可問哪裏不舒服他又說不上來,讓他去醫院檢查又不願意去。」熊曼文回道。

「記得具體是哪一天嗎?」高峰緊跟著問。

熊曼文想了一下說:「到現在剛好一個星期,應該是......十八號。」

「那他當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或者說過什麼特殊的話?」高峰又問。

熊曼文搖了搖頭說:「除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外,倒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話音微頓,一臉狐疑地打量著高峰和蕭月,「你們問這麼多,和少安究竟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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