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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魂錄》第一百五十六章 莫以勝敗論英雄
雖然葉風手裏的內丹沒有什麼資深的來歷,但是他已經向大家展示了這顆內丹的不凡之處,所以在大家看來,也算是一個奇珍異寶了吧。再說人家葉風還加上了不少的籌碼,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至此,整個牌桌上便只剩下鳳凰一個人沒有下注。她想了想,似乎除了藥材,她鳳凰也拿不出什麼特別的寶貝來。但是,她看了看葉風,並不想失去和這個男人建立友好關係的機會,於是就坦然一笑,說道:「我們鳳氏一族自古以來就以藥草為生,實在是拿不出什麼奇珍異寶。這麼著吧,我做主了,如果誰贏得了這場賭局,我就把鳳氏葯業百分之一的股份轉讓給他,怎麼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點頭答應。只有葉風一個人心裏疑惑,卻又不好意思當面就問鳳凰家醫藥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能值多少錢,也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雖然心中已經覺得葉風可能會贏得這場賭局,但是沒有親眼驗證,她鳳凰始終是不能夠死心。她沒有去看自己的牌,而是直接伸手掀開了葉風面前的三張撲克牌,235?雖然牌面的點數不大,但卻是清一色的紅桃,金花嗎?還真是諷刺。她不禁啞然失笑,輕輕的搖了搖頭,也怪她自己莽撞冒失,怎麼就會和一個能夠召喚鬼魂的異界高人玩詐金花呢?那不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屎嗎?

見到鳳凰已經把葉風的牌給亮了出來,眾人皆是心頭一涼。奶奶的,有沒有搞錯?他竟然是個金花?雖然那牌面不大,但是誰也不能不把村長當幹部是吧?俗話說,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只要能夠抓住老鼠,那就是隻好貓。換言之,葉風的金花已經很大了,這一把,在座的幾位恐怕是真的要賠到姥姥家了。

果不其然,在葉風強大的威壓下,鳳凰首先翻開了自己的牌。最上面是一張黑桃a,然後是一張紅桃k,第三張是一張黑桃q,牌面不小,竟然還是一個大順子。但是面對金花,也只有鳴金收兵的無力感。

長毛捧著撲克牌的雙手忽然一松,三張牌便緩緩地落在了他面前的牌桌上,竟然是一對紅10,後面掛了一張黑桃6。他獃獃的看著面前的小錦囊,許久,才咬咬牙,一狠心,將它推到了牌桌中間。

「白雲妹妹,輪到你開牌了。」眼鏡男看了看那個身穿黑色製服的美女,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很顯然,他已經對這次賭局死心了,只是不願意去面對這個結果而已。怎麼會這樣,這個男人的運氣怎麼會這麼好?連贏了四把啊?就算是他眼鏡男運氣爆棚的時候也沒有連贏過三把的記錄,更別說其他人了。抽老千?這不太可能,因為最後一把是白雲發的牌,鳳凰開的牌,那個葉風從頭到尾都沒有摸過撲克牌一下,又怎麼能夠在他們四個人的注視下抽老千呢?

白雲瞥了下眼鏡男,雖然嘴裏沒有說話,但是心裏面肯定是不開心的。她白雲做事,什麼時

候輪到眼鏡男在一邊指手畫腳了?不過既然已經有三家開了牌,她也沒有再墨跡的必要。於是乎,一手抓起面前的三張撲克狠狠的甩在牌桌上,嘴裏還大聲地喊道:「給老娘來一個順子!」這句話一出口,就連她白雲自己都愣住了,她怎麼會喊順子呢?怎麼能喊順子呢?應該喊金花才對吧?再看她翻開的三張牌,竟然真的是一個順子,黑桃6,方塊7和梅花8。

眼鏡男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長毛呢?儘管在刻意的憋著,但還是忍不住笑岔了氣。這個白雲是傻子嗎?人家葉風開了個金花,她竟然出口喊來一手順子,那順子還能大得過人家的金花不成?

就連白雲自己也傻眼了,怎麼回事?她剛才明明是想喊一聲來金花的,怎麼就出聲喊了那樣一句話呢?她獃獃地看著面前的三張撲克牌,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眼鏡男笑著笑著那鼻涕和眼淚就出來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拿了紙巾擦了鼻涕和眼淚,然後深深地呼吸了好幾下才算是平靜了下來。他看著葉風悠悠的說道:「算了,你遠道而來,吃些拿些是應該的。願賭服輸,我們這些滇南的年輕人也不為難你,既然都已經是朋友了,希望以後我們到南都去,你可不要小家子氣。」他說著,伸手掀開了自己面前的三張撲克牌,可是因為手滑了一下,隻翻開了兩張,竟然是一對黑色的4。

眼睛男一下子來了精神,他抬眼看了一下葉風,心想,難不成在那個傢夥身上發生的奇跡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嗎?就連在座的幾個人也都是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卻見他激動不已,然後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張黑桃4來,伸到那張暗牌底下將其託了起來,然後捧在手心裏,閉上雙眼祈禱了足足五分鐘之久。這才對著手中的撲克牌吹了口氣,然後一點點兒搓動著右手的大拇指,露出那張底牌的一個小角來。

紅色的,然後有一個尖,他興奮的差一點兒尖叫起來。可是等到那個角完全露出真容後,他卻蔫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假。他手裏的第三張撲克牌不是4,而是和4形狀差不多的紅桃a。算了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莫以勝敗論英雄。人生在世,誰還沒個大起大落呀!他眼鏡男這樣想著,心也就放開了,便對著葉風說道:「記著我剛才說過的話,哥們。有朝一日,我們滇南這群朋友們肯定會到南都去做客,到時候一定再與你玩上幾把,不要讓我們失望呦?」說完,他眼鏡男便站了起來,把面前的籌碼一股腦收進了自己的保險櫃裡,然後哼著小曲拉開房門出去了。那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還真是他葉風學不來的。

白雲和娘娘腔對視一眼,也都是搖頭嘆息,然後對著葉風和鳳凰點了點頭便出去了。這下子輪到葉風不好意思了,他對著鳳凰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抱歉啊鳳姐,…」

話還沒有說完,立即就被鳳

凰給伸手擋住了,她不悅的白了葉風一眼,神情嫵媚的說道:「誰是鳳姐?你管誰叫鳳姐呢?要叫就叫大姐,別鳳姐鳳姐的,難聽死了。」

葉風一愣,竟然沒想明白叫「鳳姐」怎麼就難聽了。她叫鳳凰,不叫她鳳姐難道叫凰姐不成?算了,還是聽話的叫她大姐吧,省的再惹些不必要的麻煩。於是他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想說些什麼,竟然被鳳凰一打岔,給全部都忘記了,就這麼瞪大了雙眼看著鳳凰那濃妝艷抹的臉龐發獃。忽然覺得這樣不好,就把目光往下移了一些,這下子更不得了。

滇南本來就是四季如春,氣候炎熱,這個鳳凰今天又為了能表現出自己大姐大的氣派,於是就穿了一件能夠露出肚臍的弔帶裝,下身更是短到能夠露出大半個臀部的超短裙。

兩個人坐的很近,鳳凰的身材又是那種比較嬌小可人的類型,葉風這麼一低頭便知道自己錯了。入眼處是一片耀眼的白,還有那深邃迷人的溝渠,他趕緊轉過臉去,不停的在心裏告誡自己,不能看,不能看,晚玉她還在旁邊的房間裡唱歌呢。

鳳凰也似乎發現了什麼,雖然臉上一陣燥熱,但是心裏面卻是喜滋滋的。小樣兒,老娘一看就知道你還是處男。她的心裏忽然就「咯噔」一下,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葉風,問道:「你叫葉風?五行屬木?家住在嶺東省南山縣?」

葉風一愣,他盯著鳳凰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十分肯定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她。於是就微微一笑,說道:「一定是晚玉告訴你的,對嗎?」誰曾想那個鳳凰詫異的張大了嘴巴驚呼道:「你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她這個樣子詭異極了,就連葉風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到底怎麼了?我是葉風,家是住嶺東省南山縣,出生時大和尚給測過八字,五行屬木。可是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忽然想起,就算是蘇晚玉,也只是知道自己住在哪裏而已,至於五行屬木,她卻是不得而知。而且,這種按照生辰八字測算出來的命運和五行之說,一般人又怎麼能夠知道和理解呢?

聽到葉風的話,鳳凰的小臉煞白,就跟見到了鬼一般恐懼至極。她渾身顫抖,嘴唇不停的哆嗦著,口齒不清的喃喃自語道:「原來奶奶說的都是真的,真的讓我遇見了你,難道說...我真的就活不過二十歲嗎?」

「奶奶?」葉風疑惑不解的問道:「你奶奶是怎麼會知道我的?難不成她老人家也去過嶺東嗎?」

聽到葉風的話,鳳凰才回過神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了出來,皺著眉頭說道:「奶奶她老人家去沒去過嶺東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已經去世十多年了!」

「什麼?」葉風一愣,隨之便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奶奶的,哥們這是怎麼了?難道說得了這奇怪的離魂之症,就註定要和那些不幹凈的東西打一輩子交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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