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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魂錄》第六十四章 掙錢泡妞做慈善
「晚玉,你不回去嗎?要不要我送你回家?這麼晚了還待在外面,蘇叔叔和阿姨會擔心你的。」走出包廂門的李博陽忽然又轉回頭來,對著葉風懷中的蘇晚玉說到。語氣溫柔,模樣誠懇,不了解的人還真當他是謙謙君子呢!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和~葉風玩會兒呢!——拜拜。」蘇晚玉結結巴巴的說著,伸出右手沖著他們使勁的揮了揮。

葉風一陣惡寒,偷偷的看了看臉色不善的李博陽。心想:這蘇晚玉莫不是真心想氣一氣這李大少爺,竟然明目張膽的要說和自己玩,我滴媽嘞,這孤男寡女的能玩些什麼嘛?摟摟?抱抱?親親?自己剛剛才煉化了金剛降魔杵,難道用都不用一次就這麼獻出自己的極陽之身?會不會遭天譴?搞不好要遭雷劈的吧?

李博陽就那麼站在門口,愣愣的盯著葉風和蘇晚玉,一分,兩分,好幾分。就當葉風懷疑他是不是在等打手到來對自己施暴的時候,李博陽終於開口說話了,「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你保重!」說完,這次是真的轉身離開了。

葉風朝門口看了看,見到李博陽他們這次是真的走了,這才又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猛灌幾口,然後一臉輕鬆的躺倒在鬆軟的沙發上,仰天長嘆道:「舉世混濁我自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嘎嘎,原來掙錢可以這麼輕鬆!」

蘇晚玉睜開醉眼朦朧的雙眼看了他一下,又昏昏沉沉的閉眼睡去,全身大汗淋漓,黏糊糊的,感覺難受極了,想翻轉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動了動,已然是沒有了絲毫力氣。

陳飛看了看葉風,又看看他懷中的蘇晚玉,不自覺的驚呼道:「師父,這大明星出了好多汗,臉色也好像有些不對。」

葉風一楞,隨即伸手搭在蘇晚玉的脈門上,急而短,促而淺,如洪水來襲,似大浪滔天,實乃血盛邪脈。她臉色又如此潮紅,渾身濕噠噠的,這分明是服用了春藥的病發徵兆。心道不好,一定是李博陽那個王八蛋暗中搞鬼,這可如何是好?

再說李博陽領著眾人出了爵士大門,一坐進自己的平治房車裏,立即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等到對方接通,這才一臉恭敬說道:「蘇叔叔嗎?我是博陽啊,晚玉妹妹好像喝多了,被兩個生面孔帶著不知道要去哪裏,我想攔她也不聽,就向您彙報一聲。————還在爵士呢,好像是三零九包廂,應該還沒走,我發位置給你。————蘇叔叔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嗯,好好,再見,您趕緊去看看吧。」

掛斷電話,李博陽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心想,如果蘇老頭兒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吃了春藥躺在別人的懷抱裡會是怎樣的一副面孔,會不會氣得他大發雷霆,然後下令把那個葉風拉出去槍斃十分鐘,他可是南都軍區的首長,想捏死一個人,那還不是跟踩死一隻螞蟻般輕鬆自在?

「李大少的這招欲擒故縱玩的爐火純青,頗為巧妙啊!」跟在李博陽身後上車的馬彪不動聲色的諷刺到,他還以為這李博陽是真心成人之美的君子之風呢,原來是在玩這手把戲。不錯,不錯,雖然不一定能讓那小子吃苦頭,但是能讓蘇老頭兒嫉恨上他也算是功勞一件。

李博陽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心想這馬大個子怎麼會上了自己的車?嘴上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朋友一場,人是我帶出來的,總是要負些責任的?李蘇兩家是世交,即便不能成功聯姻,那也不會成為敵人的不是嗎?」

馬彪就打個哈哈,笑呵呵的說道:「嗯,這話倒也有禮。今天是李少的二十四歲生日,不知道賞不賞臉跟我們去金碧輝煌玩一玩,聽說今天剛來了幾個外國妞,還是雛兒。白白嫩嫩的,一掐就能流出水兒來,跟那個電影裡的洋娃娃一般無二。」

李博陽的嘴角扯了扯,微微一笑說道:「馬大少請客,焉有不去之理?」雖然那個君子賤~嶽不勤說的好,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但是李博陽卻不是為了佔他馬彪這點便宜才和他鬼混在一起的。富二代,又怎麼拗得過人家官二代?再說今天晚上的竊香計劃失敗了,他也是需要找個女人來泄泄火。於是,兩人一拍即合,便蛇鼠一窩的各自乘車往富麗堂皇洗浴中心瀟灑去也。

再說葉風,剛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那蘇晚玉便藥勁上來,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不禁如此,還摟住葉風的肩膀,努力去親吻葉風的臉頰,兩隻腿也似靈蛇一般去纏繞葉風的身體。

陳飛咽了咽口水,也覺得喉嚨發乾,渾身的溫度瞬間開始上升。然後,就被葉風一個雷果子(腦瓜崩)釘在腦袋上,疼的他齜牙咧嘴,頓時冷靜下來。

本來葉風是想招呼陳飛出去找個賓館開個房間先,然後用針灸按摩排泄法幫她把邪火淤毒給逼出來,可是看到蘇晚玉的情況已然是來不及了,便讓陳飛去將包廂門給反鎖住。然後,他從襯衣的袖子上拔出一根尖細的銀針來,沾了沾啤酒消了毒,一陣扎在蘇晚玉的少府穴上。

正所謂萬邪之源出自心,應先平靜心神,然後又依次針灸了湧泉,太沖等一些穴位,清理腎臟淤毒,理順氣息,滅了肝火,使蘇晚玉體內憋著的那股子邪火泄去。接著又輕輕的按摩起她的合谷穴,催些汗出來,讓那些殘餘的毒素從汗毛孔裡鑽出來,揮發掉。最後又讓陳飛去倒了一大杯子的溫開水過來扶蘇婉玉喝了下去,這才輕輕地把她摟在懷中,讓她舒服的睡去。

剛剛做好這些,便聽到樓下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這聲音如萬馬奔騰,似鋼鐵碰撞般敲擊著地面。葉風一陣鬱悶,心想,這裏又不是軍區大院,怎麼會有這種聲音出現?怎麼聽著都像是訓練有素的鋼鐵隊伍在執行某種任務。任憑葉風的神經大條,也沒有想到,這波人竟然是沖著自己來的。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來,然後是一個嚴肅沉悶的聲音說道:「開門,迅速點,不然就告你個強姦罪,讓你蹲進號子裏毯子」

葉風一陣鬱悶,心中不由得怒火騰空,他小心翼翼的把蘇晚玉放進柔軟的沙發角落裏,蓋上自己的外套,然後才走到門後,側起耳朵聽了聽,貌似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正想轉身回來,忽然又聽到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喊道:「快開門。不然就要砸門了。」這一嗓子喊得是驚天動地,氣吞山河,直把門後的葉風嚇了一跳。他趕緊拉開厚重的包廂門,入眼處,正有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兵哥哥齊刷刷的拿槍管對著自己。

什麼情況?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又些發軟,竟然在微微的顫抖。奶奶的,如果不是贏錢的好心情沒有消失,他估計都會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這他媽也太刺激了,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

只見那群人往兩邊分開,一個五六十歲穿著綠軍裝的老頭子走了過來,他蠻橫的一把將葉風推開,然後徑直走進包廂裡,看了看躺在角落裏睡得正香的蘇晚玉,見她的衣衫整齊,髮型也沒有凌亂的痕跡,這才放下心來,對著葉風說道:「是你們兩個小鬼把我的寶貝女兒帶到這裏來的?」

葉風一愣,微微有些失神,他的寶貝女兒?是誰?莫非就是這包廂裡唯一的女人蘇晚玉?又盯著他們父女倆的樣貌看了好久,還真是有七八分的相似程度,這才可以確定,這個強橫的老頭子果然就是蘇晚玉的老爸。他想了想措詞,然後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應該是李博陽那個傢夥把她帶到這裏來欲求不軌的,今天是那個傢夥二十四歲的生日,所以他請大家到這裏喝酒唱歌。期間一定是灌了晚玉不少酒,我來的時候晚玉已經喝的酩酊大醉,有些神志不清了。」他沒有說,多虧蘇晚玉是在醉酒之前就撥打了自己的手機,不然這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蘇老頭兒半信半疑的盯著葉風看,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他懸在半空的心也放了下來,開始仔細的思索著事情的來龍去脈。李博陽那小子確實是今天過二十四歲生日,毋容置疑,這四裡八鄉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晚玉,請晚玉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是理所當然。喝酒是一定的,這可以理解,但是這兩個小子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女兒的身邊呢?「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和晚玉呆在一起?」他冷冰冰的問到,似乎只要聽到葉風他們回答的不能讓他開心滿意,就會立即讓那些兵哥哥把二人拖出去槍斃了一般。

「我們是晚玉的朋友,是南大醫學院的學生,我叫葉風,嶺東人。他是陳飛,市警察局局陳局長家的公子,想必您老人家是認識的。」葉風討巧的說道,甚至還把陳飛老爸的虎皮給扯了出來,這麼說總會讓這個老頭子給一點兒薄面兒了吧?再不濟,也不會把他們送到軍事法庭吧!猥褻軍人子女的罪名他們可是擔不起的,況且還只是大一的學生,如果落下這樣的罪名,怕是一生都會活在陰影之中吧!

「哦?陳浩然是你爸?那小子當年可是我手底下的兵呢,想不到一晃數十年過去了,當年的一個搗蛋鬼竟然也成了一局之長,護佑這一市之安寧。他還好吧?」提到陳浩然,那蘇老頭兒的臉色果然好看了很多,語氣也緩和了些,不想剛才那般怒氣衝天,一張嘴就殺氣騰騰。

陳飛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結結巴巴的說道:「好,好,托您的福,我把他健壯的很,只是整天忙東忙西的,就連我這個兒子也是很少能夠見到他。」

「嗯,舍小家,為大國。這才是黨員之責,軍人作風。」蘇老頭子感嘆著,忽然瞄見葉風走過去坐在了自己寶貝女兒的身邊,忽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厲聲叱問道:「我讓你坐下了嗎?」

葉風一愣,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你又不是我的長官上司,又不是我的領導老師,更不是我的父母長輩,我或站或坐,或躺或走皆隨我願,幹嘛要聽你的?」

蘇老頭子一聽,也被葉風的話給氣樂了,張嘴說道:「雖然你說的不無道理,但是,現在必須聽從我的吩咐。我讓你站,你就得站著,我讓你坐著,你才能坐著。年輕人,聽人勸,才能吃飽飯,明白嗎?」

葉風的執拗脾氣一旦上來,那更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然後還挑釁似的翹起了二郎腿,一臉得意的看著蘇老頭子。又怕他拿那些當兵的來強壓自己,便輕輕地勾了勾小拇指,王麗應約而至,立即出現在他的身後。葉風隻一個眼神,那王麗會意,竟然就幻化一陣陰風,直接關上了包廂門,把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給擋在了門外,任憑扭轉鎖柄,也莫能將門打開。

這蘇老頭兒雖然老眼昏花,但是站在他身後的警衛員卻是眼光犀利,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端倪,悄無聲息的將手摸向腰間的配槍,生怕這兩個年輕人對首長不利。葉風的眼睛微眯,瞳孔瞬間急劇收縮,快速的旋轉起來,在這個燈光昏暗的包廂裡,竟然還放射出幽幽的綠色光芒。

蘇老頭兒嚇了一跳,噌的一聲便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對晚玉做些什麼?」

那個警衛員則是須臾間拔出配槍指向了葉風,只要他稍微做出一點兒對首長不利的舉動,便會果斷的開槍射擊。這是他的權力,也是他的職責。

葉風也怒了,意由心生,右手就那麼憑空一抓,但見金光閃耀,一柄三尺來長地降魔杵便出現在他的手中。正是降魔除妖真法寶,佛門聖物一神器。

「咦?」蘇老頭子詫異的說道:「你小子亦正亦邪,非正非邪,一會兒弄鬼,一會兒請佛,這是想給我老頭子一個下馬威麽?」他說著,對著自己的警衛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將手中的槍械放下。然後又對著葉風說道:「你就是葉風?我經常聽晚玉說起你,說你賣弄玄通捉弄學生讓他們當眾出醜;說你奮不顧身的跳進那惜墨湖中救她上岸;說你在賭石公司切出了帝王綠,賣出了千萬天價;說你的冷漠無情和風趣神秘。我的女兒我知道,她這是喜歡上你了。但是今天一見,卻是讓我大失所望。你雖然膽識過人,技藝超常,但卻是匹夫之勇,無大志大用矣!」

「哦?是嗎?」葉風冷冷一笑,說道:「談什麼大志大用?說什麼膽識過人?講什麼技藝超常?都是胡話,我只是連自己頑疾都治不好的可憐人罷了。哼!這種苦,你們不知。」說完,卻是站起身來就要離開。不想那垂在身側的左手恰好被說話聲吵醒的蘇晚玉拉住,又將其扯回到自己身邊坐下,溫軟的說道:「葉風,他是我爸,再怎麼著也是你的長輩,怎麼能這麼說話呢?趕緊向爸道個歉,不然我可生氣了。」說著,還真就佯裝生氣一般別過臉去,只是那拉著葉風手臂的小手卻不曾鬆開。

葉風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咬了咬牙,還是換上了一副十分勉強的笑臉,對著蘇老頭兒說道:「蘇伯伯,對不起,是我年輕氣盛,一時被戾氣沖昏了頭,頂撞了您老人家,還望您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這麼原諒我吧。」

「嗯,原諒你也成。」蘇老頭子兩眼放光的盯著葉風看了又看,忽然開口說道:「到我的部隊裡當兵如何?」

「什麼?」葉風一頭的黑線,這老頭兒發什麼神經,第一次見面竟然就要拉自己去他的部隊裡當兵?自己還是大一的學生呢好不好。拜託,當兵那麼苦,那麼累,還那麼危險,雖然…自己並不排斥當兵。可是畢竟是獨生子,放不下父母親人,也捨不得繁華世界,更是要去努力尋找治療自己離魂症的妙術良方,還真的沒有時間去當什麼兵。

「不去。」葉風一口回絕道:「我還有正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事?」蘇老頭子很有耐心的繼續追問,頗有打破砂鍋為到底的架勢。

「比如,掙錢,泡妞,做慈善啦,都是我想嘗試的事情。」葉風言之鑿鑿,似乎這就是此生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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