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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魂錄》第四百六十九章 新月護法年巴郎(上)
米蘇微閉著雙眼,柳眉輕皺,那貝齒緊咬,雙手死死地按著葉風的後腰,不讓其亂動。她渾身都綳得緊緊的,兩隻腳甚至沒忍住顫抖起來。那股子疼痛感太過猛烈,讓其久久的不能忘懷。

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呀!腦海之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米蘇便像是打了麻醉藥一般不受控制,她眼皮沉重,呼吸緩慢,居然就那麼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夢鄉。

什麼梗?葉風有些不知所措了!那該死的丘吉爾,到底給他們施了什麼魔法,居然讓他們不受控制,像吃了春藥般激情澎湃,就這麼飢不擇食的結合在了一起。

米蘇可是自己的朋友哇,是他葉風請過來幫忙尋找幕後黑手的夥伴,戰友哇,他怎麼就能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呢?

怎麼辦?這眼下的情形看起來才剛剛開始,怎麼就醒過來了?該不該繼續?要不要繼續?萬一人家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巴掌扇過來,該不該接著?

就在葉風滿心疑惑的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米蘇按在他腰間的雙手卻輕輕的滑落。她,…這是同意了嗎?葉風的心裏一喜,瞬間便感覺自己又鬥志滿滿,戰意盎然。

他聳動著屁股,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臉上並沒有驕傲,嘴角也沒有微笑,這一切看起來竟然是那麼的自然、和諧、隨意,讓人挑不出一丁點兒的毛病。

「喔喔喔!」不知道哪裏的公雞叫了一聲,葉風感覺得到,它們離自己很近。或許只有幾米,也或許,它們此刻也在這個黑鐵籠子裏的某個角落。

「喔喔喔!」又是一聲雞鳴,葉風下意識的加快了速度,然後微閉雙眼,渾身顫抖,似笑非笑的將自己和米蘇一起,送到了人生的彼岸,快樂的巔峰。

就在這時,米蘇一把推開了還依依不捨的趴在自己身上的葉風。她一個翻身,撅起了屁股,仰起了脖子,也跟著那些雞鳴,「咯咯咯」的叫了起來。

這特麽什麼情況?葉風連褲衩子都來不及提,他屏氣凝神,手腕輕抖,那閃著寒芒的無影神針便扎進了米蘇的天門穴!

混元真氣像決了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瞬間就襲便米蘇的全身,讓這個頭腦發脹,行為怪異的女孩子暫時冷靜了下來。

「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護身保命。浩氣長存,心神安寧。三魂永固,魄無喪傾。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趁米蘇發愣之際,葉風的手腕翻飛,他掐指撚決,凌空畫下一道符咒,迅雷不及掩耳的貼在了米蘇的額前。

金光,稍縱即逝,然後像一件鎧甲般將米蘇牢牢地罩在裏面。終於讓這個赤身裸體,行為怪異的女孩子消停了下來。

她渾身癱軟,便趴倒在了大床上,雙眼緩緩地睜開,腦袋上已然是大汗淋漓。一縷縷黑色的氣體自頭頂的百會穴處蜂擁而出,她整個人才隨之清醒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

米蘇艱難的轉過身來,卻感覺渾身酸疼,像是被幾十個壯漢暴揍過一樣。不僅如此,那雙腿之間的幽谷之地也火辣辣的,讓人痛苦不堪,卻又難以啟齒。

葉風,正神色慌張的翻看著一條印有黃金

色巨龍的四角內褲,認清楚正反之後,他迅速的套在身上。然後,又拿起校服褲子,往身上穿,儼然就是一副剛剛偷吃過愛情禁果的興奮模樣。

見到米蘇在看他,也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更沒有覺得羞澀,只是微皺眉頭,把身邊那條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遞了過去。說道:「快穿上吧!這件事情,我以後再給你詳細的解釋。」

「還用得著解釋嗎?葉風,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我雖然對你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可是,…這種事情總得你情我願,才有意義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包廂公主?還是坐在門口等人搭訕的站街女?我把你當做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你卻把我當做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你不覺得這麼做,有些過分了嗎?」

米蘇的臉上無喜無悲,但不難看出,她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葉風雖然沒有結婚,身邊卻圍繞著很多個背景優越、姿色絕佳的紅顏知己,他不是自己的菜。

米蘇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好準備,加入這場沒有硝煙的爭奪戰,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什麼人做備胎,或情人。

「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

葉風輕輕嘆息,把手裏的蕾絲內褲塞進米蘇的掌中,然後又將她那幾乎是掛在脖子上的文胸扯下來,包裹住她胸前那一對兒白皙豐滿的大-咪-咪,幫其扣上,整理好。

這才將她的身體托起來一些,把那條白色的連衣裙套在了她的身上,說道:「我們是中了那個丘吉爾的奸計,被他迷惑了心智,才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

你要是覺得委屈,就罵我幾句,或者打我一頓,讓我負責任也行。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別難過了。咱們還沒有逃出那個死神的魔爪,你就聽我一句,等安全了再說,好不好?」

聽到葉風的話,米蘇就輕輕地嘆息一聲,眸子裏的怨恨被淚光替代。她鼻子一酸,兩行滾燙的熱淚便滑過臉頰,流過下巴,落在了鮮紅如血的被褥上。

「喔喔喔!」

又是一聲雞叫,然後天地為之變換,那蒙在木床上的紅色帷幔緩緩地褪去顏色,竟然變成了竹篾編織的籬笆。他們身下哪裏還有什麼大床和被褥,分明就只有一堆枯黃雜亂的稻草。

要不是那兩滴嫣紅和一灘乳黃色的體液,米蘇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這種髒亂不堪的地方,跟葉風做了那原本應該浪漫與神聖的男女情事。

莫非,葉風他沒有欺騙自己?米蘇的思緒逐漸的清晰起來。她依稀記得,自己跟著葉風進了酒吧的地下倉庫,然後走進了一個非常奇怪的電梯。

別人家的電梯牆上都鑲嵌著明亮的鏡子,而這部電梯的牆壁,卻是黑乎乎的,還雕刻著鮮艷如血的彼岸花!

對,門開之後,她就發現了一絲端倪,情不自禁的拉著葉風走出了電梯門。然後,葉風轉過身去,竟然對著漆黑如墨的夜色說著什麼。

好像就是那個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彎新月,狀似吳鈎,鋒利如刀,還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

她恍恍惚惚聽到了一個聲音,說:臣服吧,我親愛的教徒。褪去你的衣物,奉獻你的身體,然後去迎接月神的賜福!

難道說,是真被迷了心智,或者被催眠了嗎?米蘇緊緊地皺著眉頭,此刻的她,倒寧願希望這不是葉風用來欺騙自己的借口。無論如何,她已經和葉風發生了關係,成了最最親密的陌生人。

至於以後是各奔東西,尋找彼此的幸福生活;還是日久生情,最終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那都是後話,隨緣吧!

撐開手中的蕾絲小內褲,看清楚正反前後,剛剛將其穿在身上,籬笆牆外便亮起了一抹燈光。

「黑哥,你麻利點兒,死神可是說了,要在天黑之前,將這些肉雞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去。警察可是在門口盯了一個晚上,也幸虧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不然的話,以後這買賣,恐怕就做不成嘍。」

透過竹篾編織的籬笆縫隙,葉風和米蘇可以看到有兩個中年男人,肩並著肩從那部詭異的電梯裏面走了出來。他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胖子的鼻子有些黑,瘦子的耳朵特別白。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就是白耳朵的瘦子,他舉起掌中的手電筒,掃視了一下黑鐵籠子裏用竹篾圍牆、稻草遮頂的雞舍,臉上露出了些許擔憂。

「你怕個鎚子,知道那死神是什麼人嗎?他可是新月教的執事,身手了得不說,還擅長玄門道術。單說這部電梯,你能看見,我能看見,那些偷偷摸進來的男男女女都能看見。

可是,他們一進這天台上面的黑鐵籠子,就變成了肥嘟嘟的黑腳肉雞;咱們呢,連汗毛都沒有少一根。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已經把咱們當成了自己人。不是我給你吹,就憑新月教的實力,…」

那黑鼻頭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感覺身後飄來一股勁風,回頭一看是目瞪口呆,連小腿肚子都打起了擺子。

「活膩歪了嗎?誰讓你們在這裏討論教派的事情了?再敢囉嗦,也把你們變成黑腳肉雞,拿去月湖,獻祭給巴郎護法。」

「死神大人饒命啊,小的們知道錯了!」那黑鼻頭的胖子和白耳朵的瘦子,「撲通」一聲便跪在了手持鋸齒鐮刀的丘吉爾身前。他們磕頭如搗蒜,渾身都在顫抖,看樣子,確實是被死神的話給嚇壞了。

「這次就算了,再敢讓我聽見類似的言論,小心你們的狗命。」丘吉爾的雙眼一凜,那兩個人便隨之打了個寒噤。

「不敢了!小的們再也不敢了!多謝死神大人饒命,咱們兄弟兩個願意當牛做馬,來報答死神大人的不殺之恩。」

黑鼻頭的胖子挺會來事兒,腦袋磕的砰砰響,直到面前的死神斂去了身上的殺意,才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嗯!」丘吉爾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黑鼻,白耳,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想要活的久,就要多做事,少說話。等有合適的機會,我就介紹你們兩個加入新月教,共享這世間的天材地寶。」

死神丘吉爾說完,若有所思的掃了一眼黑鐵籠子裏面的十數個雞舍。他嘴角仰起,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然後轉過身去,袍袖一揮,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多謝死神大人栽培!」黑鼻和白耳異口同聲,喊出這句話後,相互摟著對方的肩膀,癱軟在了滿地雞屎的天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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