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呦呦覺得事情比他認知的要嚴肅，自己無法回答便尬笑著打哈哈：「我哄她就好話一籮筐，然後帶她買買買……」

但看霍沉舟的眉頭輕擰，駱呦呦想到什麼連忙改口：「當然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買買買，我女朋友就很節儉。不過再節儉的女人也都偏愛浪漫，收禮物最重要是看男人在這禮物上放了多少愛意。」

「禮物的愛意？」霍沉舟的目光不由得瞥向辦公桌左側的相框，那是他在國外讀書時，爺爺去看他兩人的合影。

而相框側後面放著一個小小圓圓的玻璃瓶，瓶子裡裝著十塊、二十塊、五十塊的紙幣折成的心。

駱呦呦順他目光看了看，連忙道：「霍總，我上次就一.夜沒睡，跑去學摺紙玫瑰，一晚上折了九十九朵藍玫瑰去道歉。我女朋友見我沒洗澡還黑眼圈，罵我臭，罵我玫瑰折的醜，說什麼『好好的藍色妖姬被你折成這樣也敢拿出來現眼』，然後揪著我去浴室，然後嘿嘿……那一次終身難忘！」

雖然是上下級，但男人之間提到食色性也這個話題，級別也就不存在了。

霍沉舟聽了，伸手捏了捏眉心道：「嗯，你去忙吧。」

「是！」駱呦呦如獲大赦，剛要走，又道：「王清提出離職了。」

「嗯，告訴人事部，走正常程序就行。」

「好！」

……

韓嫣在霍沉舟走後也沒睡著，翻覆幾次就起床洗漱，換了衣服下樓，看到杜姐從廚房搬出一大筐的酸奶，有些吃力的樣子。

韓嫣立即搭把手幫她，杜姐慌張說：「少夫人您別……別……」

迅速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把東西放下說：「您身體還沒好呢，休息是您的第一要務，早餐準備好了，您先吃早餐吧！」

韓嫣點頭，又問：「杜姐，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杜姐說：「新酸奶送來了，這些舊的我給換出來。」

「啊？這是要扔掉嗎？」

韓嫣看到了，生產日期還是十天前的。丟掉不是太可惜了？

杜姐說：「不是，這些通常都分給咱們霍園工作的人了。」

「換掉不要的給人，會不會不太好？」

杜姐看著韓嫣臉色，突然笑了說：「少夫人，陳姨說您失憶了，可我看，您本性沒變。」

「我？本性？」韓嫣看著杜姐，眨了眨眼，似乎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了解自己過去的人！

她微微笑著問：「杜姐，您覺得我從前是什麼樣的人？」

杜姐想都不想說：「您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啊！」

心地善良？

這是韓嫣醒來後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善良用在她身上。

「您可不要恭維我……」

杜姐忙道：「少夫人您是實誠人，咱跟你說話什麼時候虛頭巴腦過？」說著引韓嫣去餐廳。

餐廳是歐式大長桌，杜姐將早餐擺上來，熱騰騰的小籠包和紫米粥。

韓嫣坐下，杜姐站在旁邊道：「就說那些酸奶吧！」

「當初林總管讓一個人專門負責霍園所有冰箱每天更換，保證您吃到的新鮮。換下來的由人專門負責拉走處理掉。誰知道那個人心是黑的，和司機合謀把換下來的拉去賣掉，這就算了後來乾脆換也不換，隻開車到霍園走個過程，新鮮酸奶直接拉去小地方賣了，後來還是少爺發現生產日期不對，這可把老爺子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