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贅婿》第1892章 毫無退讓
聽完之後,姬景軒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兒,他這才開口說道,「明浩,密切關注此事,一旦有什麼新消息,立馬通知我。」「是,家主。」姬明浩自然不敢拒絕,連忙回應著。
「對了,晚上你去找一下小揚,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傾盡全力相助於他。」緊接著,姬景軒又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是,家主。」
對於姬景軒的吩咐,姬明浩自然不敢拒絕,然而他的心裏面卻十分困惑,剛剛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姬景軒對張揚可是用的昵稱。
「張揚到底是什麼身份?和家主又有什麼關係?為何家主會如此緊張?」
姬明浩的心裏面暗暗想著,即便心中充滿了困惑,他卻不敢直接說出來。
「倘若巫王還要對小揚出手,無論如何,你都要將其攔下。」
緊接著,姬景軒的聲音再度傳出。
「是,弟子一定照辦。」
姬明浩連忙回應著。
緊接著,姬景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來,事情已經脫離控制了啊。」沉默了幾秒,姬明浩低聲呢喃了一句,拿起手機,正當他想要撥打張老爺子的時候,後者反倒是先打了過來。
姬景軒不敢拖延,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張叔,苗疆那邊出事了。」還未等張老爺子說話,姬景軒的聲音反倒是傳了出來。
「我知道了,如今局勢將會又很大的變化,你馬上過去薑家。」張老爺子沉聲說道。
「好,薑逸岑的事情我會壓下。」
下意識地,姬景軒就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在他的眼裏面看來,倘若姬家和薑家同時對張揚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不,薑家至今還不知道是小揚的人除掉薑逸岑,你去慫恿薑家,讓他們對巫王施壓,如此一來,他便騰不出手對付小揚。」
張老爺子連忙解釋著。
「好,此計甚妙。」
聽到張老爺子的話之後,姬景軒恍然大悟,連忙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稍微思索一番,他又忍不住開口詢問著,「可是張叔,燕家那邊又該如何?」
「燕家的事情我來處理,就算他們要派人前去苗疆,抵達聖城少說都要半個月,目前對小揚威脅最大的還是巫王。」
張老爺子輕聲說道,言語之中卻充滿了緊張。
「好,我這就動作起來。」
等張老爺子回應了一聲,姬景軒這才掛斷電話。
幾乎沒有絲毫猶豫,讓人備車之後,直接朝著薑家大宅趕去。
過了許久,姬景軒已經在薑家的議事大廳裏面等著了,此時的他神色十分平淡,按照張老爺子的意思,暫時他和張揚的關係不宜暴露,正是如此,他才想著盡量不要讓薑家看出自己是在幫助張揚。
「姬兄大駕光臨,著實是讓薑家蓬蓽生輝啊,愚弟未能遠迎,還請見諒。」
正當姬景軒心有所思的時候,耳中卻是傳來了一道聲音,瞬間將他驚醒了過來。
下意識地,姬景軒便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中年男子已經走進了大廳,這男子赫然便是薑家現任家主薑浩澤,名副其實的薑家當權人物。
「薑兄,許久未見啊。」姬景軒站起身來,面帶笑意的說道。
「姬兄平日裏事務繁多,我等想見您一面,恐怕也要提前預約啊。」薑浩澤連忙開口說道,姿態放低了幾分。
畢竟姬家的實力要比薑家更強,薑浩澤會如此作態,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知道姬兄這才前來,所謂何事啊。」
緊接著,還未等姬景軒說話,薑浩澤再度開口詢問著,他的心裏面十分清楚,倘若不是有事的話,姬景軒絕對不會親自造訪的。
「聽說薑逸岑在苗疆被暗殺?」姬景軒輕描淡寫的說道,看了看薑浩澤之後,聲音再度傳了出來,「不知道如今可否找到真兇啊。」
聽到姬景軒的話之後,薑浩澤沒有絲毫意外,畢竟姬家也派人前往苗疆,知曉這些事情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至今還沒有任何消息,對於此事,我也是納悶得很,實在是想不通在苗疆還有誰敢對咱們動手。」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薑浩澤的臉上浮現一絲怒意。
「薑兄,你覺得在苗疆之中,還有哪個勢力敢對咱們動手呢?」
姬景軒輕笑了一聲,緊接著繼續開口說道,「咱們三大家族一同前往苗疆,居然還有人敢刺殺薑逸岑,這簡直就是在打咱們的臉啊。」
「姬兄難道又了什麼眉目?」
聽到姬景軒的話之後,薑浩澤挑了挑眉頭,輕聲詢問著。
「如今苗疆之中無非就分為四大勢力...」
姬景軒笑了笑,還未等他把話說完,薑浩澤反倒是將其打斷,「四大勢力?不是三大勢力嗎?這第四個勢力又是誰人領導?」
「薑兄難道忘記了,此次苗族大選,可是有很多漢人參加啊,要說領導的話,無疑是張揚了,所有參選者之中,就屬他的實力最為強勁。」
姬景軒笑了笑,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薑浩澤聽到這裏之後恍然大悟,卻沒有多說其他,靜靜地等待著張揚的下文。
「以八大城的實力來說,就算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咱們動手,而十二峒如今還在應付巫王,更加沒有理由得罪咱們,至於張揚,事情發生之時,他可是在演武場和人切磋呢。」
姬景軒意有所指的說著,說實在的,他的一句咱們,倒是拉近了兩人的關係,薑浩澤都有些惶恐,倘若可以獲得姬家的友誼,對他來說,幫助還是很大的啊。
「姬兄,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出自巫王的手筆?」
薑浩澤可不是傻子,瞬間明白了姬景軒的意思,可眼中又有些疑惑。
「不錯,不管從哪方面來說,巫王都是最大的嫌疑人啊。」姬景軒微微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巫王這麼做地目的又是什麼呢?」這正是薑浩澤最想不通的,於是下意識地開口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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