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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天才帶著資治通鑒來到異世界》第14章 授職儀式
「你……也是老師嗎?」

站在蘇誠旁邊的一位年紀看上去大約30歲左右的男子用不確定的語氣朝蘇誠問道。

看著旁邊的穿著寒磣的蘇誠,這名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嫌棄和鄙視。雖然這名男子很快掩飾了下去,但蘇誠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

畢竟以前住在福爾克的府邸時,總被這樣的眼神看著。

「嗯,不出意外的話,我將會是伊爾莎殿下的兵法老師。」

說罷,蘇誠友好地朝這名男子伸出一隻右手。

「我叫蘇誠。」

「兵法?」這名男子挑了挑眉。

這名男子看了看蘇誠伸出來的這隻手,遲疑了一會,但還是伸出了右手和蘇誠輕輕握了下,並道:「我叫威廉·斯密斯,將是伊爾莎殿下的歷史老師。」

說是輕輕和蘇誠握了下手,可能太過誇張了,威廉的手只是輕輕和蘇誠碰了下,然後便將手放下了。

威廉在提到「歷史老師」四個字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我看你也不像是有接受過教育的樣子,」威廉用嫌棄的眼神上下掃了掃下穿著寒磣的蘇誠,接著道,「你一平民還能教伊爾莎殿下兵法嗎?而且看你的樣子不到20歲吧?這麼年輕,你會教人嗎?」

察覺到威廉的語氣不善和他的諷刺後,蘇誠感到很不爽。

極其地不爽。

蘇誠心裡暗道:之前住在福爾克先生的府邸時,就總被珊娜和威爾為首的那幫人嘲諷,現在來到了潘德拉貢,怎麼又被人嘲諷了?

對於嘲諷早已習以為常的蘇誠,若是在之前可能也就對威廉的嘲諷一笑置之了,但是今天不知為何,特別想要好好地整治一下嘲諷他的人。

於是,蘇誠的嘴角微微上翹。

「請問您今年多少歲了?」

「37。」威廉雖然對蘇誠突然問這個問題感到疑惑,但還是老實回答了。

「37?」蘇誠作出誇張的驚訝狀,「我還以為你73了!講話的語氣和說的話,怎麼都和那些囉嗦的糟老頭一模一樣。」

「什麼?」

聽到蘇誠這毫不客氣的嘲諷後,威廉的臉上儘是怒色,臉龐也被氣成了豬肝色。

就在威廉張了張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議事廳內的侍衛突然大叫了聲:「皇帝陛下駕到!」

聽到這聲叫聲後,在場的其餘幾位老師,都立馬朝著那張華麗的椅子單膝跪下。

威廉遲疑了一會,狠狠地瞪了蘇誠一眼,然後也朝著那張華麗的椅子單膝跪下。

蘇誠見到所有人,除了在場的幾名侍衛外都朝著那張椅子單膝跪下後,也有樣學樣地朝著那張椅子單膝跪下。

回想起剛才威廉那張被氣成豬肝色的臉,蘇誠就忍不住想要笑。

哎呀,我剛才可能太小孩子氣了,怎麼能隨隨便便地說出這種能輕易樹起一個仇家的話呢。蘇誠心中暗想道。

看了這麼多遍《資治通鑒》後,蘇誠還悟出另一個道理,就是謹言慎行,每一句話都要仔細思考後再說,要不然很容易禍從口出。

不過,雖然剛才不應該說出這種這麼容易招人狠的話,但是蘇誠感覺,說完這句話後,特別地爽。

特別、特別地爽。

單膝跪著的蘇誠低著頭,只能看到身下的地面。

雖然看不到,但是蘇誠能夠聽到腳步聲。

皇帝陛下似乎是從那張華麗的椅子的左邊走進來的,剛才蘇誠便發現了這張華麗的椅子的左邊的牆上有一個很高的口,這個口沒有門,口的大小夠兩個人並排而行。

蘇誠聽到有人從那個口走進到了這間議事廳,而且不只有1個人,應該是有2個人走了進來。

很快,腳步聲便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人坐在了椅子上所發出的聲音。

隨後,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

「都抬起頭吧。」

這道聲音,應該就是皇帝陛下的聲音吧。蘇誠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抬起了頭。

蘇誠抬起頭後,便看到那張華麗的椅子上,現在已經坐著一個衣著奢華的老人。

這名老人看上去大概六十多歲了,鬚髮全白,雖然年歲看上去已經不小了,但是氣色看上去還不錯,面色紅潤,雙目炯炯有神。

若是蘇誠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布列顛尼雅帝國的第8代皇帝——戈澤文·奧古斯都。

戈澤文皇帝的旁邊還站有一個人。

是一名中年人。

這名中年人看起來比戈澤文年輕一些,年歲看上去大概四、五十歲左右。一頭銀白色的頭髮,都往後梳,有著一個極其醒目的鷹鉤鼻,鼻樑上架著副做工精緻的眼鏡。臉上的皺紋極多,讓蘇誠想起了幹掉的橘子皮,膚色黯淡,雖然這個中年人長得並不算英俊,但是他卻有著一雙十分銳利、有神的雙眼——是一對宛如雄鷹一般的銳利雙眼。

這個中年人站地格外地筆直,腰桿挺地直直的,雖然他只是什麼也沒幹地站在那裡,但是蘇誠還是能從他身上感到一股威壓。

這個人應該就是皇帝陛下的第一寵臣——雅各·丘吉爾吧。蘇誠的心中暗道。

蘇誠可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書獃子,在還住在福爾克的府邸時,蘇誠就有密切關注現在世界時局,所以對各個國家特別是布列顛尼雅帝國的政局有著一些了解。

雅各·丘吉爾是戈澤文皇帝的寵臣兼布列顛尼雅帝國的宮相。

宮相,是布列顛尼雅帝國的官職名,地位類似於地球中國古代的丞相。

也就是說,位居宮相之位的雅各,毫無疑問是布列顛尼雅帝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蘇誠等人抬起頭後,雅各便看向了他們,視線一一掃過蘇誠等人的臉龐。

不知道是不是蘇誠的錯覺,他感覺雅各的那雙銳利眼睛射出的視線在掠過他們這幾位老師時,在他身上停留的時間格外地長。

坐在皇座上的戈澤文清了清嗓子。

「在場的諸位,都是經過精挑細選後,選拔上來的人傑,所以我對諸位有著很大的期待與信任。從今天開始,諸位就將擔任伊爾莎的老師了,伊爾莎雖然有時候調皮了一點,但是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我希望諸位可以用心地教導她,好了,我也不想講多餘的廢話了,叫到名字的人上前來領教師的服飾。」

蘇誠的眉毛一挑。

他還以為這個皇帝可能會像地球的那些做開學典禮的演講的校長或者公司的老闆、領導一樣囉裡吧嗦地講個沒完,但沒想到皇帝陛下也是個爽快人士,完全不講廢話。

心中不由得對皇帝產生了些好感。

皇帝身旁的雅各掏出了一張紙,雅各望著這張紙然後用不帶感情色彩的語氣大聲道:「歷史學老師!威廉·史密斯!」

被叫到名字的威廉立馬站起身,並快步登上了那九級階梯,走到了戈澤文皇帝的身前。

就在威廉走向戈澤文皇帝時,戈澤文旁邊的護衛捧著兩套以白色為底、紋有紅色的美麗花紋的衣服遞給戈澤文。

威廉走到了皇帝面前後,再次單膝跪在了地上,並低下了頭,伸出雙手,手心朝上。

「希望你能用心地教導伊爾莎。」戈澤文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剛剛侍衛遞過來的衣服放到了威廉的手上。

「我必將竭盡全力!」威廉大聲回應道。

威廉接過衣服後,便回到了原先跪著的地方並繼續跪著。

等威廉回到了原位後,雅各便繼續叫著下一個上來領教師服的老師。

蘇誠注意到了,每一個人的衣服都是一樣的,而且每個人都有2套。

不得不說,還是蠻人性化的,每個人2套衣服,方便人家換洗。

老師的人數並不多,很快,除了蘇誠以外的其餘人都領了衣服。

「兵法老師!蘇誠!」

不知道是不是蘇誠的錯覺,他感覺雅各在念他的名字時,不再是之前的毫無感情,而是帶了點感情。

聽到輪到自己後,蘇誠立馬走上前去。

「呵呵,你就是蘇誠呀。希望你能好好地教導伊爾莎,我對你可是特別期待呀。」

看著單膝跪在自己眼前的蘇誠,戈澤文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蘇誠心中疑問大起。

怎麼說得好像之前就聽過我的名字一樣,現在終於一見一樣。

雖然心裡疑問大起,但是蘇誠依舊不動聲色地大聲喊了句「謝謝陛下」,然後捧著手裡的兩套衣服回到了原處。

「好了,諸位的衣服都領到了吧,待會會有專人領你們去畫你們的肖像,以後到你們的授課時間時,只要穿著這套教師服,然後跟白央宮前的門衛說你們是伊爾莎的老師就可以了,會有人拿著你們的肖像畫來比對,確定是本人後就會放行。畫完肖像後,會派給你們每人一張『授課時間表』,以後按著時間表的時間來白央宮給伊爾莎授課就行了,還會給你們每人發一個懷錶,所以不用擔心沒有表看時間的問題。」

戈澤文說完後,便站起了身。

「好了,今天的『授職儀式』就這樣結束吧,明天就開始給伊爾莎授課了,明天就要給伊爾莎授課的老師,請今晚好好準備,倘若伊爾莎跟我反映哪位老師的教學不行時,或者我發現哪個人不行時,我可是會毫不猶豫地辭退那個人的!」

......

此時,潘德拉貢,某處華麗的府邸內。

「艾麗莎!今天傍晚的時候準備一下!傍晚的時候和我一起出門!」伊塞爾大聲地喊道。

「父親,怎麼了嗎?」艾麗莎疑惑地問道,「今天傍晚為什麼要出門?」

艾麗莎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自己的心頭。

「我已經查到寫出那份『兵法心得』的人住在哪了,」伊塞爾微笑著道,「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一見他,今天傍晚的時候,我打算去見一見他並和他聊幾句,艾麗莎你要陪我一起去。」

「什麼?!」

艾麗莎的驚叫聲震得伊塞爾的耳膜發痛,不由得捂住自己的雙耳。

「父親!你如果想去見他就去見他吧!幹嘛還要拉上我!我不管!我不去!」

「不行!」伊塞爾用格外嚴厲的語氣大聲道,「你必須得陪我去!」

「父親!請告訴我你硬要我陪你去的理由!你若是說不出一個能讓我接受的理由的話,我是不會陪你去的!」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如果這一次不拉上你和我一起去的話,你會後悔的。」伊塞爾正色道。

「哈?!」艾麗莎用不敢置信的表情望著自己的父親,「直覺?這算是什麼理由?我的直覺還告訴我若是和你一起去了,我才會後悔呢!」

「艾麗莎,」伊塞爾語重心長地說道,「雖然我以前也跟你說過很多遍類似的話了,但我還是要再跟你說一遍:你父親的直覺可是很準的,不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政界上,在各個地方上我的這份神準的直覺可都是幫了我許多大忙的。」

「我不管!我才不陪你去!父親你自己去吧!哼!」

說罷,艾麗莎便雙手抱胸,並轉過身去,將後背沖向伊塞爾。

望著面前這死硬死硬、怎麼講也講不通的女兒,伊塞爾皺了皺眉。

雖然艾麗莎現在一副怎麼講也講不通的樣子,但其實若是要對付的話,還是蠻好對付的啦。

身為艾麗莎父親的伊塞爾,自然知道艾麗莎的弱點在哪裡。

「唉......」

伊塞爾重重地嘆出一口氣,然後一副頹然模樣地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在坐上沙發後,那原本挺得直直的腰桿立即便彎了下去,彷彿失去了脊梁骨一般。

在聽到自己父親的嘆息後,艾麗莎不由得微微偏轉過頭,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自己的父親。

「艾麗莎,你真的以為,我只是單純地想要跟那個人見面嗎?」伊塞爾用毫無生氣的語調說道,「我是想要跟那個人見面、吃飯、聊一聊是不假。」

「但其實,我也想要趁此次機會,叫上我的愛女一起來吃頓飯,畢竟我也好久沒有和女兒一起外出並一起在外面的餐廳吃飯了,其實這個才是我的真實目的呀.......所以我才想要艾麗莎你能夠和我一起去見見那個人並一起吃飯,這樣我既能見到那個人,又能和愛女一起外出並吃飯,一舉兩得。但沒想到,我的這個小小願望都沒法實現......」

伊塞爾的話音剛落,便抬起一隻手,捂住自己的整張臉,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欸?是是、是這樣嗎?欸?」

望著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的父親,艾麗莎立即轉過身來,並手足無措了起來,雙手四處亂揮,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算了。」

伊塞爾放下捂住自己臉的手,並站了起來,弓著腰離開了此地。

「女兒不願意陪我去,我也不應該強求,我自己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吧。唉......」

望著父親那落寞的背影,艾麗莎更加慌亂和手足無措了起來。

「好、好啦!我陪你去就是啦!我也想要和父親一起外出和吃飯。」說到最後,艾麗莎用弱弱的語氣問道,「所以父親你別傷心了,好嗎?」

聽到自己的女兒同意後,伊塞爾原本臉上的那傷心之色瞬間消散乾淨,並換上了一副「計劃通」的奸詐笑容。

女兒呀女兒,你還是太嫩了呀。

伊塞爾在心裡這般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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