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第198章你們有危險嗎
「收拾好了嗎?」男人走進來。「好了,可以出發了。」
宋年夕拎起包,剛要轉身,突然,男人把她直接摁在了門板上。
沉沉的呼吸,就在頭頂。
男人身體的溫度和那凝在她身上的黑沉眼神,都讓她了心跳懸到喉嚨口。
「你……」
話剛出口,統統被男人的吻覆住。
她的心,跟著顫了下。
男人的唇,帶著涼薄的,還有香煙的薄荷味,鑽入她的口腔中。
四唇相觸,便沒有剛才那吻的溫柔,帶著壓抑的狂亂和炙熱,都像要把彼此吻進靈魂裡。
像是過了漫長的時間,又像是只有短短的幾秒。
陸續驟然鬆開她,又在她唇上輕咬了一下,才戀戀不捨道:「真不想,就這麼回去了。」
宋年夕呼吸有些亂,額頭有薄汗滲出來,「救人要緊。」
陸續看著她被他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突然低下頭,將頭埋在她的勁脖間,深深吸了口氣。
「回頭,我們再來。」
「嗯!」
宋年夕輕輕點了點頭。這間小小的農家小院,有太多兩人共同的回憶。
「走!」
陸續一手拎起黑包,一手牽著她的手,
來自男人掌心的燥熱,將她的手掌包裹著,她抬頭深深看了眼他,大步跟了上去。
夏嬸一聽兩人要走,自然是百般捨不得,連帶著狗蛋那個小不點,都愁眉苦臉起來。
陸續沒有太多的時間和他們告別,揮揮手便搖上了車窗玻璃,踩下油門。
……
車子駛上高速。
陸續摸了下她的手,「我把空調溫度打低點,你睡一覺,到了醫院,又是連軸轉。」
「我下午休息好了,一會跟你換著開。」
「不用,睡覺!」
男人命令式的吼一聲,腳上將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飛飆出去,窗外黑漆漆的,幾乎看不到任何景色。
可是,映在宋年夕的眼裏,卻連這黑漆漆夜色,都變得別有一番味道。
她收回視線,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輕聲問:「煉油廠爆炸,火勢一定很大,你們……有危險嗎?」
「我還沒有看到現場,不知道什麼情況。」
「那……」
宋年夕深深吸了口氣,「到了現場,別拚命往前沖,自己注意安全。」
男人正集中注意力開力,聽到這句話後,騰出一隻手,將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握住。
「擔心我?」
「嗯!」宋年夕毫不掩飾的點點頭。
陸續勾了勾唇,手指把玩著她修剪得整潔乾淨的指尖,輕輕在上面敲了兩下。
「以前擔心過嗎?」
宋年夕學著他的樣子,也在他的手指上敲了兩下:「不擔心。」
「宋年夕,為了讓你不擔心,我不做消防這一行了,你覺得怎麼樣?」
宋年夕心裏覺得暖暖的,手指乖巧的蜷縮在他的掌心中,「不怎麼樣,我只希望你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陸續微微一怔,側目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是第一個,和我說這種話的人。」
宋年夕揚起嘴角。
從前兩人見面,不是互懟,就是吵架。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就像一個刺蝟一樣,只要一激,就失去理智。
現在兩個人竟然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話,太難得。
「好了,別這樣看著我,看得我又想吻你,閉眼睛,睡覺。」
她的馨香撲面而來,勾得他又有些想入非非,心跳被這個女人攪亂,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下次再要出門,一定要讓吳阿寶同學做司機。
這樣,他也能騰出手做點別的。
宋年夕開過長途,也知道深夜開車的危險,立刻鬆開了他的手,老老實實的閉上了眼睛。
「你要累了,就換我。」
「閉嘴,睡覺!」男人的聲音有些發沉。
宋年夕掀起長睫毛,偷偷看了眼男人,輕聲說:「要累了,就抽根煙,我不介意的。」
陸續伸手,在她雪白的手上用力的掐了下,「我更喜歡抽事後煙。」
簡單的一句話,宋年夕能聽得出來他的暗示,還有對她的渴望。
她深吸口氣,心想,自己還是乖乖閉嘴吧。
這男人,很危險。
……
粗狂的越野車,除了在服務區加了一次油外,餘下的時間都疾速平治。
終於,在凌晨兩點鐘的時候,進了帝都市區。
陸續的手機,一次又一次的響了起來,都是在向他彙報煉油廠火災的進展。
隨著男人神色的凝重,宋年夕的心,也跟著揪起來。
爆炸發生在夜裏,大部份的人都在家裏休息。民工的聚集地,房子挨著房子,很密集,受傷的人絕對不會少。
「陸續,我們分頭行動吧,我自己打的去醫院。」宋年夕當即立斷。
否則,他把她送到醫院,再趕到煉油廠,中間要耽誤多少時間。
「行,我幫你攔車。」
陸續沒有堅持,把車停在路邊,跳下來:「東西別拿了,就放我車上,這樣,我也多個機會約你。」
宋年夕跟著跳下車,瞪了他一眼,心裏,卻是甜的。
等了兩分鐘,有空的的士駛來,陸續伸手攔下,低頭和司機說了目的地。
「上車吧,到了,給我發個消息就行。」
宋年夕抬腳的瞬間,她頓住了,迅速轉身在男人頸脖上重重咬了一口。
「注意安全,要受傷了,絕不饒你。」
陸續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氣笑道:「宋年夕,沒看出來你是這麼狠的人。」
「現在看出來,晚了,你給我記住了。」
宋年夕齜了齜牙,彎腰鑽進車裏,可是,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宋年夕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的唇重重的吮上了她的頸脖。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別太拚命。」
說完,他放開她,將她往車裏一寒,迅速放上了車門。
宋年夕撫著微痛的脖頸,忍不住回首去看。
男人沒有頓步,飛速的上了越野車,調轉車頭,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車的距離,越來越大。
直到越野車完全消失在夜色裡,宋年夕才扭頭收回了視線。
胸口,悶悶漲漲的感覺。
明知道只是短暫的分離,然而,心口還是像丟了什麼東西似的,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