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第1109章 都喜歡
吃完飯,服務員收走盤子,又端來香檳,果盤。一切妥當後,陸繹把懶在沙發上的赫瑞言拉起來,「走,上樓看看!」
「我就想睡覺!」赫瑞言死賴著沙發不肯起來:「讓我睡一會。」
陸繹氣笑:「你吃飽了都不想動動的嗎?」
「我在睡夢中動動。」赫瑞言甩開他的手,「別吵我,我真困得不行了,腦袋缺氧了!」
話落,一秒鐘神入睡。
陸繹搖頭,好吧,訂好了房間就是用來睡覺的,雖然他的計劃在別處。
不過,這女人的腿形可真好看,瘦卻不露骨,連膝蓋在微微彎曲狀態下也都是很漂亮的弧度。
陸繹故作鎮定的移開視線,從公文包裡拿出電腦開始工作。
手機響,是三人群裡發來的消息。
赫瑞文:我二姐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陸繹:是!
赫瑞文:在哪裡?不是說好晚上慶功宴的嗎?
陸繹:等她睡醒!
沈鑫驚悚臉:大白天的你們在睡覺?
赫瑞文:小鑫同學,你這個表達不是很準確,是我姐在睡覺,二哥在和我們聊天。
沈鑫發了一個鄙夷的表情:他怎麼能聊得下去,換了我……
赫瑞文:你這笨孩子,豬養肥了是用來殺了吃的!
沈鑫:哇塞,二少,你是殺豬吃,還是被豬殺了吃?
這兩個貨啊!
陸繹眯了眯眼睛,手機關機。
赫瑞言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醒來的時候,都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昔。
「醒了?」
男人坐在她腳下,長腿搭在茶幾上,手上捧著電腦,西服不見了,換了酒店的浴袍。
赫瑞言坐起來,揉了揉短髮,「怎麼換衣服了?」
「還有一件是你的!」陸繹指了指浴室。
所以……
赫瑞言心臟怦怦狂跳,沒話找話道:「幾點了?」
陸繹放下電腦,收起長腿,將她抱過來讓,「不管幾點,你先去把澡洗了。」
赫瑞言終究是赫瑞言,手試探地伸進他的浴袍裡,發現上面沒穿什麼,下面穿沒穿,沒敢摸。
「陸二少,你是打算祭奠你自己,為我開慶功宴嗎?」
陸繹伸手按住她作亂的手,眼睛勾著她:「嗯,主要是我比較值錢。」
「呵!」赫瑞言沒忍住,失笑道:「我看也就那樣,不值幾個錢。」
陸繹氣得去吻她,被赫瑞言笑著跑開了。
浴室的門關上。
陸繹站起來,拿香煙去陽台抽煙。
本來的慶功宴他其實已經安排好了,把赫瑞文幾個約出來,吃飯,唱歌,狂歡。
因為下雪,臨時改了計劃,這才把她帶到這裡來。
這個房間的二樓,是一個全透明的房間,可以看到滿天的星星和雪落的樣子。
陸繹眼角往上吊,一向儒雅的人,有股邪壞的氣質。本來沒打算怎麼樣,就是讓她放鬆一下,既然她說祭奠,那就祭奠吧!
走了心,也是時候走一下腎。
……
因為沒帶洗漱用品,赫瑞言臉上什麼都沒有擦,感覺有點乾燥,用水拍了幾下後,才拉開了門。
「砰!」
直接撞上某人的胸膛,還沒來得及喊痛,一個火熱的懷抱覆了上來,把她往後一推,按在牆上:「寶寶……」
赫瑞言步伐不穩,隻來得及發出細微的吸氣,就被男人結結實實親住了。
帶著尼古丁的親吻,隨舌尖送到喉嚨,恍惚給人一種微飄的錯覺。
陸繹吻了一會,鬆開,近距離盯著她,目光亮晶晶的,瞳孔深處彷彿閃爍著兩簇小火苗。
赫瑞言被他看得眼神往左飄,他跟著往左;眼神往右飄,他又跟著往右。
最後沒地方飄了,就沖他大大方方的翻了個白眼。
陸繹有些啼笑皆非,乾脆雙手捧住她的臉,輕輕一擠。
赫瑞言五官被微微收攏,嘴唇往前,陸繹趁機咬住,雙手往她身下一抄,打橫把人抱起,往樓上去。
他一邊走,一邊打趣,「寶寶,你洗個澡,比剛剛重了兩斤!」
「陸二少,你這麼口無遮攔,是睡不到女人的!」赫瑞言想打他。
陸繹勾了下唇,最後一層樓梯爬完,把人放下來,「看頭頂。」
赫瑞言抬頭,一下子驚住了。
窗外,天將黑未黑,襯得霓虹燈的光有些弱,漫天的雪在光影裡紛紛揚揚,整個世界,一下子安靜起來。
「這個房間,是全帝都最好的賞雪的點。」
赫瑞言這些年全世界的跑,什麼樣的美景沒見過,唯獨沒有時間靜下來,看一看大自然的美景,一時間愣住了。
感覺有一隻手,在她心裡撓了一下,又撓了一下。
陸繹早料到她是這個反應,伸手滑進她的浴袍,在她腰側輕輕撓了一下,在她耳邊低語:「本來沒想別的,現在想了。」
赫瑞言被他撓得腰身都軟了三分,耳根發燙。
陸繹不再說話,只是看她,霓虹燈昏暗,他的眼神在暗光裡融裹過來,四面八方。
赫瑞言挑釁似的看他一眼:「想什麼了?」
陸繹笑了一下,又笑了下。
他的眼睫卷翹,睫尖的每一下微顫,都讓赫瑞言喉頭髮緊。
這時,他才慢慢的斂了笑,聲音低得近乎蠱惑,「喜歡溫柔的,還是狂野的?」
赫瑞言認真的想了幾秒鐘,「都喜歡!」
三個字,彷彿燃燒到盡頭的引線,轟的一下,陸繹整個人都燒起來。
他把人壓在了床上,吻鋪天蓋地,因為過度激動的手在打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剝了。
他終於整個兒壓上來。
窒息感貫穿全身。
赫瑞言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睜開眼睛看著他,眼睛濕漉漉的,活生生的小狐狸。
「寶寶!」陸繹低喚一聲,「親親我!」
是緊張的!
怕做不好!
怕沒讓她舒服!
怕比不過某一個人!
赫瑞言輕嘆了口氣,摟住他的頸脖,唇親了上去……
許久!
唯一能看見的,是這漫天的雪花。
赫瑞言心想: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雪花。
……
這一夜,赫瑞言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時而清醒,時而混亂。
陸繹的表現,完完全全讓她對一個三十多歲男人的體力,有了重新的認知。
真猛啊,跟個打樁機似的!
最後,她像條死魚一樣躺在他的懷裡,有氣無力道:「二少,給根煙抽行不?給口水喝行不?我都快死了!」
陸繹下樓,倒了杯溫水,一口喝下,對著她的唇渡了過去,等她咽下去後,又吻她。
這吻並不帶多少濃情深欲,是一種習慣性的親吻。
吻完,點了根煙,自己先吸了一口,再送到她唇邊,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煙抽完了。
陸繹翻身去掐滅煙蒂的時候,赫瑞言看著他精瘦的腰線,輕輕掐了一把。
男人的情緒尚未徹底消散,被她這一掐,就撩起了火,目光將她渾身上下來回瞧了幾遍,低聲說:「來,我們試試別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