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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時空旅行》第九百八十八章 女扮男裝的女配九
「二拜高堂!」新人正要下拜,忽然聽到一聲高喊:「且慢!」

眾人吃驚,一起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

便是新娘也微微揭開蓋頭,轉身望過去。

在看到發出聲音的人,新郎和新娘的瞳孔都急劇收縮。

新郎是認出了來人是誰。

新娘則覺得來人非常眼熟,眼熟到她腦子彷彿炸開了一樣,許多畫面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薑博東見到過冉成福一次,將其認了出來。

他看向身邊的妻子,小聲道:「果然出事了。」

蘇青霓微笑:「咱們靜靜地看戲就好!」

「冉成福!」薑博譯咬牙切齒地叫出來人的名字。

冉成福不給其回應,隻直直地盯著蘇青豐,一步一步朝著新娘走過去。

蘇青豐也直直地盯著冉成福,直到冉成福來到她的身前,她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問我是誰?」冉成福被這個問題打擊到了,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蘇青豐。

蘇青豐想要歪歪腦袋,但頭上的鳳冠太重了,她歪不動,只能開口道:「是啊,你是誰啊?為什麼我覺得你非常眼熟?你也是我的熟人吧?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之前我一直沒有見到過你?」

冉成福盯著蘇青豐無辜又苦惱的表情,猛地轉向薑博譯,質問道:「你對青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認不得我了?」

薑博譯不答,隻憤怒地道:「冉成福,這裏不歡迎你,你趕緊給我滾!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冉成福憤怒不已,蘇青豐忘記他讓他心痛不已,蘇青豐身上紅色的嫁衣更是深深灼傷了他的雙眼。

冉成福猛地上前懶住了蘇青豐的腰,將她抱起來就往跑。

眾人被他這個操作給弄得愣住了。

薑博譯最先反應過來,怒吼一聲就沖了過去,想要將新娘搶過來。

冉成福抱著一個人,速度沒有薑博譯快,很快就被薑博譯追上。沒有辦法,冉成福只能先將蘇青豐放下來,跟薑博譯打了起來。

薑博譯文武雙全,特別是武功方面更加厲害;而冉成福不過是個小混混,雖然有街頭打架的經驗,但身手完全無法與受過系統學習的薑博譯比。

不一會兒,冉成福就被薑博譯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流血。

蘇青豐站在一旁看到冉成福淒慘的樣子,心裏湧起了心疼難過等情緒,腦海中的各種畫面更加清晰,她在畫面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倒在地上吐血的男子,每一個畫面中都有他們,有歡樂的有悲傷的……

「啊——」蘇青豐發出一聲尖叫,她的記憶回歸了。

蘇青豐立刻衝上前,撲倒在冉成福的身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你……」兩個男人都瞪著蘇青豐。

蘇青豐眼淚流了出來,一隻手撫摸上冉成福的臉頰:「對不起,我竟然忘記了你。」

冉成福滿臉驚喜:「那你現在是想起我了?」

蘇青豐點頭。

薑博譯則是驚怒不已。他有種自己徹底失去蘇青豐的預感。

蘇青豐扶著冉成福站起身,對著薑博譯道:「博譯,對不起,我不能跟你成親。我記起了成福,我愛的也是他,我不能嫁給其他男人。」

薑博譯咬牙:「蘇青豐,你竟然在禮堂上悔婚?你將我的面子往哪裏擱?將你父母和祖母的面子往哪裏擱?」

蘇青豐臉上滿是愧疚,她看向蘇大人和昭華公主的方向,看到他們的臉上全是驚怒,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給蘇大人和昭華公主三人連磕可三個響頭。

「祖母、爹、娘,對不起。但我心裏只有成福一個,請你們成全。」

蘇大人咬牙道:「不可能,我們不會讓你跟這麼個混混在一起。」

蘇青豐決然:「若是女兒不能跟成福一起,寧願一死。」

冉成福跪倒在蘇青豐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道:「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要死就一起死。」

蘇青豐流著眼淚對冉成福露出笑容:「好,咱們做一對同命鴛鴦,黃泉路上一起走,一起過奈何橋,相約來生。」

兩人浪漫的情話打動了他們彼此卻打動不了其他人,薑博譯因為他們的話深受刺激,朝著冉成福又撲了過去,拳腳腳踢,一副要活活打死冉成福的樣子。

蘇青豐想要上前幫冉成福、阻止薑博譯,但昭華公主讓自己的嬤嬤上前死死拽住了蘇青豐。

幾乎所有人都被新郎新娘以及破壞婚禮的男人吸引,沒有注意到新娘的親娘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盯著纏打在一起的兩人。

蘇青霓注意到了,還悄悄了用指頭捅了捅薑博東,讓他也看到了趙姨娘的反應。

薑博東疑惑:「趙姨娘的表情好古怪。除了擔心,似乎還有什麼情緒。」

蘇青霓想起地球上的那些電視劇中的各種狗血,猜測道:「你說趙姨娘是不是認識冉成福?是不是跟冉成福有什麼關係?」

「怎麼可能?」薑博東不相信地道

「怎麼就不可能了?」蘇青霓道,「你知道趙姨娘進入薑府之前是做什麼的嗎?還有什麼親人嗎?」

薑博東搖頭:「趙姨娘應該沒有什麼親人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聽過有哪個親人找過她,也沒有聽過她提起過娘家的人。」

蘇青霓:「所以了,說不得冉成福就是趙姨娘娘家的親人呢。或許冉成福長得像她的兄弟或者姐妹,她給認出來了吧。」

薑博東可沒有蘇青霓那樣大的腦洞,道:「你想多了吧?」

蘇青霓白了薑博東一眼,道:「有一位名人說過一句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我現在就是在大膽假設。還有一位名人說過一句話『Whenyouhaveeliminatedtheimpossible,whateverremains,howeverimprobable,mustbethetruth』。」

「哈?」薑博東沒有聽懂,「你剛才說的是西洋話嗎?」

「是的。」蘇青霓道,「我的小舅舅是理藩院的官員,我曾經跟著他見識過洋人,跟他們學過西洋話。」

「那這句西洋話是什麼意思?」薑博東好奇。

蘇青霓:「當排出了所有其它的可能性還剩一個時,不管有多麼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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