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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使徒》第一百五十八章 勝!
不遠處的何肖峰聽到這話不禁笑了。對同樣疑惑震驚的呂浩道:「異血武技說白了就是一種特殊的招式。冷不丁來一下可能很難纏。但不管什麼招式都是有漏洞的,在老李近戰無敵意境下使用太多壓箱底武技本就是個錯誤。意境下的李嵐修就是個高速運轉的計算機,在招架陌生武技的同時,已經潛意識裏拆招了。」

「接招拆招?」呂浩喃喃道:「若是多找幾個陪練,熟悉了大部分武技。那他豈不是無敵?近戰無敵,名副其實啊。」呂浩頓了頓回頭對何肖峰說「這麼說的話,意境更為強大的老黑刀前輩豈不是你們九極中最強的?畢竟可以解析你們的招式。」

何肖峰笑說:「武極的各位叔叔伯伯們大多都說黑刀叔是武鬥第一。但都不弱於他。比如我們何家的圓槍,速度達到極致的招式黑刀叔也沒轍。還有一直不服黑刀叔的白夜叉,他是唯一一個,在可以再黑刀叔近戰無敵意境下鬥個旗鼓相當的人。而且近戰無敵也是有風險的。若是超過極限時間,會有很強烈的後遺症。」

呂浩心說:「若是裏面覺醒出個異血者豈不更牛?看來今後招生重點得放在獵人了。」

場上,李嵐修橫刀一頓,將長棍下壓。一腳踩在刀面上,封住了薩亞的武器。左手如離鉉之箭直襲薩亞肩膀。這一套動作耗時不到一秒,薩亞也是反應神速,他知道在兵器被封,武技被破的情況下自己若是被抓住,決鬥也就結束了。於是,很果斷的雙手重拍在長棍上。藉由力道飛速後退。一瞬間拉開了十幾米距離。

「唉。」圍觀的一位異血者嘆息道:「結束了。」

薩亞見李嵐修沒有追擊,反而站在原地喘氣,而那把原本散發著黑霧的橫刀也已收鞘。心中有疑,但機不可失。薩亞身邊火焰暴起,這種距離足夠他施展一個神通了。

然而,身邊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說:「得了吧,你已經輸了。」

薩亞回頭怒道:「別鬧了,你怎麼能到場上來。這是在決鬥。」回頭卻看到身邊的一群人。其中一個說「我們沒有破壞規則上場。而是你自己下場了。」

薩亞這才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公園的廣場,正站在草坪上。而李嵐修則站在廣場邊緣,對著自己笑了笑。

原來,剛才已經輸了啊。薩亞嘆息著。剛剛的情況有兩種,一種是被李嵐修抓住手臂輸掉,一種是自己逃開攻勢離開場地而輸掉。兩種都是輸,自己只是選擇了後者而已。可笑自己還沒發覺。

薩亞嘆了口氣對李嵐修抱拳後離開。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大話,薩亞簡直羞憤的想要找個洞鑽起來。而他的長棍則被與他同行的同學給拿走。那位異血者拿起長棍的時候對李嵐修笑說:「厲害了,大兄弟。一分鐘不到打敗薩亞。我由衷的邀請你加入學生會。」

李嵐修一臉疲憊的對他笑了笑,沒有回應。

準確來說是四十七秒。

在前十秒的時間裏摸透了薩亞的攻擊路數,進入近戰無敵意境足足三十七秒。

這已經超過了他所能在意境中停留時間的極限。即便如今的體魄,李嵐修只能在意境中停留十四秒。

在那最後的幾秒鐘裡,李嵐修的腦子像是被人拿著大鎚轟擊般的痛楚。這是近戰無敵的後遺症,若是超過極限時間,注意力都無法集中。若不是已經將薩亞逼到邊緣,勝利即將到手,李嵐修甚至連刀都握不住了。

若是薩亞在拖延幾秒,或許是下一秒。李嵐修就堅持不住了。可眾人並沒有發覺,留心了一下李嵐修的名字便都散開了。

李嵐修有點踉蹌的走到何肖峰一行人中,對呂浩笑了笑說:

「浩哥。好久不見。」聲音無比沙啞,如同千年楊木般的乾枯。

呂浩呆在那沒有說話,因為李嵐修身上傳來了驚人的熱量,汗腺上剛滲出汗水便被蒸發。呂浩呆了一下扶住李嵐修怒道:「這薩亞難不成用神通傷了你?我...」手中傳來難以忍受的熾熱。

呂浩不由一驚:「以太入體?」

李嵐修笑說:「那倒不是。沒那麼高端。身體有點超頻罷了。後遺症,後遺症。」說完便抓住雲赫台的手臂說:「求大力。」

經過一星期的相處,雲赫台和李嵐修也有點默契。居然聽得懂李嵐修的意思,拿拉一瓶水潑出李嵐修身上則冒出陣陣蒸汽,這是雲赫台凝結的冰霜瞬間蒸發的效果。

看到這一幕,南宮都沉默不語,貝拉則瞪大眼睛顯得很吃驚。「身體過熱就用冰霜降溫,他這是在把身體當做刀劍來淬火啊。」三人心想。

濃濃蒸汽中的李嵐修極為舒坦的吐了口氣。若不是雲赫台的神通是冰凍方面的,李嵐修沒準一下場就栽進公園的水池裏了。感受到體內各處的高溫都已散去,李嵐修才鬆開了雲赫台的手。對貝拉笑說「殿下,請遵守約定啊。」

「理所當然。」貝拉輕笑說:「這種事情,我在家裏還是說的上話的。」心裏不禁對李嵐修的妹妹有點羨慕,有一個好哥哥。

李嵐修搓搓手笑說:「那殿下啊。能加工資嗎?」

貝拉一愣,獃獃的說了句:「哎?」感覺李嵐修的形象有點破滅。

何肖峰吸氣說:「老李啊,你真不會說話。在學院又沒什麼地方可以花銷的。要這麼多錢幹嘛?」

「正是因為在學校裡啊。」李嵐修咧嘴說:「在學院又不能下地。我怎麼給我妹湊嫁妝。」

何肖峰嘆息說:「不是有李叔嗎?」

「老爹是我養父啊。雖然我把他當親爹,我妹可不一定啊。」李嵐修同樣嘆息著。

雲赫台咧嘴笑說:「可惜我是獨生子,不然要是有你這樣的老哥還是不錯的。」

何肖峰努努嘴回應:「你是男的。」

「聘禮總是可以的嘛。」雲赫台挑眉。

「不。」李嵐修捂著臉說:「峰哥的意思是。弟弟和妹妹是不一樣的。妹妹可以拿來疼,弟弟可以拿來揍。」

李嵐修說著拍了拍何肖峰的肩膀說:「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總是不回家了。」

何肖峰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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