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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千機圖》第一百零二章 請用你的實力向我證明
陳顯南聞言點了點頭,不需要再多問什麼,眼前這小書生既然如此說,那就是自己要找的妙畫善人。

「後生可畏。」陳顯南不禁感嘆,這麼年輕就能畫出極品來,單論天賦,此間無人能及。

沒有人懷疑蒲留仙有沒有畫出極品的能力,蒲留仙很明顯不是諸王或者宗師帶進來的。

那麼憑蒲留仙自己的身份,沒有大師的能力,上不來這二層。

感嘆過後,陳顯南又目光凌厲地盯著蒲留仙,開口道:「我想小友也應該知道,老朽之所以要見你是為了什麼,相信在場所有畫師都會有這種疑惑。」

蒲留仙點頭,也正色道:「晚輩明白,今日也在此坦言。」

說著面向陳顯南,也是面向在場的所有人開口:「妙畫善人就是蒲某,也只有蒲某。妙畫堂所出售的所有極品,也全都出自蒲某一人之手。」

雖然蒲留仙敢站在這裏,現場所有人都已經有所猜測了,可親耳聽到蒲留仙承認,還是引起了一陣轟動。

尤其是在場的大家名家們,完全不敢相信,那麼多極品畫卷,幾天就弄出來一幅,竟真的出自眼前這個年輕人一人之手。

身為一個畫師,這簡直超出了他們對作畫的理解。

你一個人幾天就畫出一幅極品,這讓他們這些畫了幾十年也只有堪堪幾幅極品的他們臉往哪放?

無論如何,他們都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因為這對他們的信心以及作畫的心念,也是一種極大的打擊。

「我可以作證。」人群中的張寶兒也站了出來,朗聲開口:「妙畫善人這一個稱呼本身就是我為蒲大哥取的,從乾西北到這京城一路來,所有關於妙畫善人的傳說,都是我張寶兒親自傳播的。妙畫善人只有蒲大哥一人。」

說著又看向陳顯南道:「陳老頭,當日那三幅極品,也都是我從蒲大哥哪裏拿的,當真只是塗鴉之作。」

張寶兒話落,王承平也站了出來,現實恭敬向蒲留仙鞠了一躬,之後開口道:「王某也可以作證,蒲公子確實就是我妙畫堂極品畫作的唯一提供者。不止是京城妙畫堂,從應州到京城這一路來,王某所有的產業賣出的極品畫卷,也都出自蒲公子之手。另外,靖王殿下也和蒲公子相識,蒲公子的畫技,靖王也是見過的。」

被點名的靖王聞言此刻也點了點頭:「不錯,蒲公子的畫,本王也讚嘆不已。」

一個個有力證人出言,甚至包括靖王也點了頭,此刻大部分人已經完全相信了。

就是那些名家大家,即便不甘心,也不得不強迫自己去相信。

而此刻三層原本為利益而來到這裏的諸王們,在確定妙畫善人竟真的只是一個人之後,此刻眼中更是充滿了火熱。

幾天就出一幅極品,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聚寶盆啊。

只要將之抓在手中,多少黃金不都是滾滾而來?

平王,宣王,孝王,崇王等等等等,即便是一向低調的成王,都是一臉意動的樣子,只等此次盛會過後,儘快和這個蒲留仙建立起聯繫。

這麼一個聚財童子,必需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沒有看到樓上諸王一個個貪婪的嘴臉,陳顯南看向蒲留仙開口道:「雖然這麼多人都為你證明,可老朽還是希望你可以通過自己的實力,來說服老朽。也並非老朽瞧不起小友,實在是小友這作畫手段,已經超出了老朽的認知。」

說著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卷畫卷,繼續道:「天下許多畫師都曾言老朽是如今創作聖品最多的宗師,可老朽從畫畢生五十九年,卻也隻畫出九幅聖品。如小友這般幾日便出一聖品,老朽自問無法做到。

「既然小友你自認妙畫善人,那麼想來小友的畫技必在老朽之上。既然如此,」陳顯南深吸一口氣,「就請小友用實力來證明,你就是那唯一的妙畫善人。」

當下來到展台中央的其中一個書桌之前,將手中畫卷鋪開。

眾人爭相望去,都想觀摩一下作為當世創作極品最多的宗師,陳老的巔峰之作將會多麼驚艷。

然而當他們看到陳老展開的畫卷之後,頓時全都露出了失望之色。

陳老這卷畫,別說巔峰,甚至連極品都不是,任在場的哪一位大師都能看出,這幅畫有極大的缺陷。

然而陳老卻完全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而是瞬間沉淪進自己的世界,抬手拿起桌上的軟筆,開始在這一幅展開的畫卷之上勾勒起來。

所有人這才明白過來,陳老這幅畫並非是單純的上品,而是一幅未完成的畫卷。

而此刻陳老竟是要現場作畫,在這盛會之上,萬眾矚目之中,補全這幅畫卷。

包括蒲留仙此刻也都在感嘆,也許論畫技陳老和在場宗師處於伯仲之間,可論境界,陳老絕對在他們任何人之上。

在境界上,他已經超脫了一般宗師的範圍,稱之為大宗師也不為過。

看著眼前作畫的老人,蒲留仙甚至有一種錯覺,彷彿他們已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在那個世界裏面,所有外界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整個世界只有那一人一筆一畫,渾然天成。

陳老就這麼畫了盞茶時間,所有人也都在此等了盞茶時間。

終於,隨著陳老的休筆,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他身上。

陳老作畫完畢,轉頭看向蒲留仙:「這是老朽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後,有所領悟,以這半個月時光作此畫,也終於在見到小友這一刻,在心境上達到巔峰,終於完成此第十幅聖品,也是老朽現在畫作的巔峰。如果小友真是妙畫善人,那就拿出一幅,超越老朽這一幅的佳作來,讓老朽心服口服吧。」

說著陳老一把將整幅畫從書桌上拿了起來,以自身為畫架,展向眾人。

二層的,三層的,甚至一層的人,也都在陳老刻意來到欄桿處展示之下,觀摩到了陳老才止筆的巔峰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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