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棄婦也悠閑》第371章喜歡這一家子
這個年代,能讓庶子完全信賴的嫡母,屬實不多。在想想自家那個一根筋的弟弟,皇上不禁多看了葉氏一眼。這份沉穩,這份大氣,還有這份溫婉端莊,葉氏做為大戶人家的主母是綽綽有餘。
在瞅瞅葉氏教養出來的三個孩子,除了那個庶子有些膽怯,這三個孩子真的挑不出來別的毛病。
把這一家都瞧過之後,皇上不得不承認,他挺喜歡這一家子的。
這一家子,不僅長的好,規矩也好。如果不是他知道沈家的底細,他怎麼都不會相信,沈家是商賈出身。
既然喜歡,就什麼都好辦了!皇上不僅當時就批複了懷義伯的請封,還與懷義伯父子聊了幾句,才讓懷義伯一家子回去了。
出了宮門,一家五口才長舒了一口氣。尤其是沈重言,上了馬車之後,拉著微涼的胳膊說道:
「微微,咱們沈家的祖墳終於冒青煙了,我今個兒可見著皇上了。」
「你現在是懷義伯,以後想見皇上應該不是太難的事。」
聽出來微涼語氣中的調侃,沈重言卻一點兒都沒覺得不好意思。
「微微,你難道不緊張?」
瞧見沈重言揶揄的眼神兒,微涼很配合的點點頭。又換來,沈重言一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爹,我也緊張,要不是娘拉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走路了。」
平安剛才是真的很害怕,皇宮裡的人都是一個表情,臉色木木的,看的他有點兒怕怕的。
他知道,爹娘和弟弟妹妹都不會笑他。所以出了皇宮,他就對爹娘說了。
「沒事兒,以後咱們大概也沒什麼機會進皇宮了。」
微涼覺得,等他們回了營州之後,來京城的機會就少了。以後就算來京城,也不可能隨意的就能進皇宮。
聽娘說,以後不會在進宮,平安立刻就歡實起來。不僅平安歡實了,乖寶也跟著鬧起來。就連窩在微涼懷裡的雪兒,眼神也變得生動起來。
一家人,說說笑笑的回了鎮北侯府。只是這馬車剛到府門前,就有人上前攔著。
「請問,車裡可是懷義伯?我家大人讓小的送上拜帖,明日想請伯爺吃酒。」
馬車裡,沈重言一時還沒適應這個新的身份。那個青衣小廝說完半天,他都沒有說話。
直到那個小廝,又把之前的話說了一遍,坐在車轅上的長河才反應過來。
他不動聲色的跳下馬車,接過那個小廝的帖子,轉身回到馬車前,恭恭敬敬的遞給沈重言。
「爺,是請您的。」
沈重言接過來拜帖,看了看拜帖上的名字(龐文清),他根本就不認識。
想想他自個兒都笑了,這京城裡,他認識的人家不會超過一隻手。這龐文清他哪知道是誰?
想到這裡,沈重言給了長河一個眼神兒。長河會意的跟那個青衣小廝說道:
「這位小兄弟,我們爺這幾天實在是脫不開身。我們爺說了,等過幾天我家爺找個空閑,請你們大人吃酒。」
「好嘞!既然沈伯爺沒有空閑,咱們就不打擾了。」
那青衣小廝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嘟囔,「一個鄉巴佬,架子還不小。咱們大人請你,是瞧得起你。」
那小廝嘟囔的聲音還不小,長海是聽的真真兒,二話沒說,輪拳頭就照那個小廝砸了下去。
「你個狗奴才,咱們爺是你編排的?」長海這兩天受了自家少爺的刺激,正想找人練練手,這小子就送上門開。
哎呦喂,這拳頭輪的,這個痛快。乖寶和平安小哥倆趴在車窗上,還一個勁兒的給長海提醒。
「長海叔,左勾拳,對就這樣。」
「長海叔,踹他腿,唉呀!錯了。」
長河見長海那招式一招接一招,都不給那個小廝喘息的機會。隻好眼饞的站在一邊看著,都沒好意思伸手。
那龐家小廝,本來也會幾下花架子。可是架不住長海那邊有兩個支招的,那小廝一看自個兒要吃虧,趁著長海不注意撒腿就跑。
長海剛要去追,長河忙伸手攔住他。「你還想追人老家去呀!」
「沒有。」長海心虛的撓了撓後腦杓兒。
「行了,咱們也沒吃虧,還追他幹啥。走,咱們把馬車趕進去吧!」
「嗯呢!」
長海一聽,長河說的很對,才笑嘻嘻的把馬車趕去垂花門。
下了馬車,微涼帶著孩子們去了榮錦堂。榮錦堂門口,四喜都等的望眼欲穿。
終於瞧見了兩個表哥的身影,四喜不由分說的衝過來,拉著兩個表哥就去梁師傅他們住的院子。
站在廊下的謝氏,拉著雪兒的手,和微涼說道:「這活魔,聽你爹和你哥說的,乖寶和平安打仗的時候配合的天衣無縫,他就坐不住了,非要乖寶添他一個。」
「娘,小孩子都是一樣的。有興趣的東西,怎麼學都成。沒興趣的東西,你就是給他銀子,他都不愛學。」
謝氏一聽,微涼說的太對了,自家活魔就是這個德行。不喜歡的東西,你就別讓他看見。不然,趁你不注意,通通都給你扔外面去。
「微涼,嫂子都羨慕你了,你家那三個孩子,你都是怎麼教的,怎麼各個都那麼懂事兒。」文氏想起來自家的二兒子頭疼。
「嫂子,你別光誇我們家的那三個,毛頭可比我們家的那三個還懂事兒。」
「誰說不是,我們毛頭多懂事兒,四喜要是有毛頭一半懂事兒,我都不用為他操心。」
微涼可不想和文氏一天到晚的糾結這個問題,趁她不注意,就悄悄的岔開了話頭。
「娘,您知道龐文清是什麼人嗎?」
「微涼,你問他幹啥?」
「娘,這人有什麼不妥?」
「他是龐氏最小的弟弟,微涼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人。」
微涼一聽,龐文清是龐氏的弟弟,就把在府門前遇到的事,和謝氏事無巨細的說了一遍。
「真可笑,你們夫妻又不認識他,他幹啥要請你相公?真是有病。」
文氏十分不解,龐文清這是想鬧哪出。
謝氏的腦子裡,卻慢慢的捕捉到一點兒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