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聽聞，當初柳韶白並沒打算把司徒一家給覆滅，是司徒一族自己作死，好似戰敗後，口不擇言，辱罵了柳韶白的一位師兄，這才把柳韶白給惹怒了，一聲令下，滅了司徒全族……「

這一段，夜鴉記得清清楚楚，當時還有不少人在打聽柳韶白口中那位大師兄是何許人也，怎會讓她如此震怒。

「不過聽說，柳韶白的大師兄早就死了，這事跟他有關係不成？」夜鴉好奇道。

燭九陰看著手中的魂石，「你可記得，我曾化身為人，去過六海。」

夜鴉想了想，點了點頭。

「尊上你還說呢，當初你跑去人界溜達，魔族這邊簡直翻了天，好在你去了十幾年便回來了，否則……」

夜鴉越說越覺得不對勁。

他們明明在討論柳韶白為何突然心動，怎麼就扯出了這麼多無關緊要的事情。

尊上不像是這麼瞎扯的人……

突然間，夜鴉好似想到了什麼。

「柳韶白的大師兄，後來在一場戰役中死去，而那會兒尊上你剛好重新出現，莫不是……」夜鴉吞了吞口水，看向燭九陰。

燭九陰看著手中的魂石，唇角微揚。

「我倒是未曾想到，曾經的小霸王，竟會成為封印我之人。」

夜鴉懵了……

「尊……尊上……你就是……那個……大師兄？！！」

夜鴉瘋了。

它知道自家尊上性子古怪，沒少出去禍亂蒼生，換個身份攪合九界的事情常有，可這……

夜鴉頓了頓，小心翼翼道：「尊上，屬下當初還聽說……柳韶白好像……似乎……可能……對那個大師兄，告白過？」

「我拒絕了。」燭九陰。

「……」夜鴉內心活像是吞了座泰山。

天道好輪迴啊！

鬼知道自家尊上曾經還有這麼一段。

要是早知道日後會被柳韶白被噬情咒封印，當初還拒絕個屁啊！

燭九陰自己也未曾想到，自己和柳韶白後面還牽扯，畢竟那不過是他眾多身份中的其中一個。

誰也不會想到，當初那個在宗門內鬧騰的天翻地覆的人族少女，日後竟會成為統一六海的四聖之一。

那個曾經跟他說個話都會臉紅無措的小丫頭，現如今幾乎把九界所有美男都給撩了個遍……

「霧艸，所以說，雲霄那個偽君子，是沾了尊上你的光才把柳韶白給定下的？」夜鴉驚著了。

柳韶白撩遍九界，卻從未動過心，結果她最後卻意外的和雲霄定了下來，外面都在說，那是因為雲霄長得太像柳韶白的大師兄……

夜鴉內心更複雜了。

「尊上，你說你這都算怎麼回事，要是早知道現在會這樣，當初你直接把柳韶白給收了不算了嗎？」

四聖的實力，收了也不虧啊！

「我後面找過她。」燭九陰。

夜鴉一愣。

「你那個身份不是已經……死了嗎？」

「換了一個。」燭九陰。

「然後呢？」

燭九陰眯了眯眼睛，眼神之中似乎透露著一股煞氣。

夜鴉閉嘴了。

除了那位大師兄之外，柳韶白對其他美男的態度，一個字……

渣！

所以它家尊上被渣了？

被一個自己曾經拒絕了的女子給渣了？

夜鴉恍惚間發現，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