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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從良》168 變故
梁延州心道:果然是太久沒有男人的愛滋養,她才渴望的難以自持!

不知被折騰了多久,最後丁紫媛昏沉睡去,清醒時,睜眼看到身邊的男人,張口便嚶嚶捶罵,「卑鄙無恥!」

被吵醒的梁延州直接翻身堵住她唇,緊攥她雙手,不許她反抗,直吻到她軟了下來,他才鬆口,

「叫什麼?此刻夜深人靜,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讓她們都過來看看,誠王的側妃正與別的男人躺在一處?」

丁紫媛羞憤哭罵,「是你強迫我的!你趁人之危,不是人!」

梁延州抿唇壞笑,毫無悔意,「旁人只看錶象,只知道你已經跟男人睡過,不幹凈了!誰管你是不是自願!」見她一直啼哭,又惡語威脅道:

「我是無所謂的,如果你不怕旁人曉得,儘管喊人來,讓她們通知誠王,到時候,讓他瞧見你在我身下,你猜他會如何?」

丁紫媛杏眸圓睜,恨斥道:「他會殺了你!」

回過身,枕著手臂,梁延州笑她天真,「你認為你還值得他動怒?他若在乎,為何棄你在此?」

丁紫媛張口結舌,答不上來,隻逞強道:「他只是被葉簫竺那個狐狸精蒙蔽了!」

「不止葉簫竺,他還有很多女人!他是個沒良心的,玩兒完就棄,不如我,這般疼惜嫂嫂呢!」說著又去吻她脖頸,她想推拒,卻被他握住了手,已然清醒的她十分抵觸他的接近,不安分地扭動著,

「走開!佔了便宜你還繼續?滾開!」

「能給嫂嫂快樂,是我的榮幸!你敢說方才不舒服嗎?啊?那會子,你可是淌了好多水呢!膩死個人!」說著又順著她的鎖骨輕滑,

丁紫媛頓感恥辱,不想再聽他那不堪的描述,「你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你心裏清楚,你在顫抖,感覺到了嗎?」對付女人,他自有一套,精準的手法,能讓她們玉女變欲·女,

「你喜歡我碰你的,只是不願承認而已,其實我們已經接觸過,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扭捏推拒,不如安心享受,我一定讓你回味起做女人的快樂!」

自有孕後,她四個月未得誠王寵幸,又被送至修業寺幾個月,算來的確有大半年未歡好過,如今被男人一碰,簡直敏·感至極!

無力的軟綿感瞬時侵襲,如他所說,已有過一次,再拒絕有什麼意義?她敵不過他的力道,也不敢大喊救命,怕旁人知曉,只能忍著恥·辱被他吃乾抹凈,而她,也被他挑撥,開始從被動承受,變成了美妙的享受。

反正梁延成對她無情,她放縱又如何?走那天,梁延成都說了,即便她再嫁,他都無所謂,

歡愉時,她賭氣這樣想,平靜下來,她又覺自己沒臉,畢竟她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和他的堂兄弟混在一起,作踐自己?

看她神色愣怔,他攬過她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柔聲詢問,「怎麼了?才剛不是很快樂嗎?」

事已至此,她再推拒便無意義,窩在他懷裏,悵然若失地回了句,「負罪感。」

「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對你可有負罪感?」擁住她,梁延州好言哄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你這樣的佳人,獨守空房實在可惜了!」

看著身邊膽大包天的男人,丁紫媛不由冷笑,「你母妃還在修業寺,你就不怕她知曉你乾這壞事?」

他的安排,一向天衣無縫,「只要能得到你,我死也甘願!」

「呸」了一聲,丁紫媛拍開他覆在她腰間的手,「要死自己死,別拉我!」

「才好過,媛媛你也太無情了些!」怨怪了一聲,梁延州又安撫道:「放心,我自有安排,絕不會讓人發現!」

丁紫媛,躺在他懷裏,十分迷茫,不知此刻的自己算什麼?

已經不幹凈的她,似乎再沒資格去怨怪誠王什麼。即便梁延州能給她慰藉,可她的心,早就給了梁延成啊!有時候女人總是那麼死心眼兒,對自己無情的男人,依舊念念不忘……

與此同時,鎮國公府,喜氣洋洋,都在為二少爺的大婚做準備,

大少爺丁紫駿才從襄王府回來,沾染滿身風雪,佳玉扶著腰起身,過來迎他,「外邊兒天寒地凍,你還要奔波,實在辛苦。」

丫鬟褪下他的袍子,佳玉親自為他斟了杯熱茶,丁紫駿扶她坐下,「有了身孕,莫要勞累,這些事讓下人做即可。」

「無妨,」佳玉一笑,為他做什麼她都心甘情願,「倒杯茶而已,不算什麼。」

但見他哀嘆一聲,佳玉問他何故心煩,他不好明言,隻說是朝堂之事。

今日襄王與他說起丁紫騰與誠王府聯姻一事,襄王似乎很介意,怕的就是強強聯合,還暗示他,最好阻了這門姻緣,

可是婚期將至,他該怎麼阻?看了看身邊有四個月身孕的美妾佳玉,丁紫駿陷入了沉思,好幾個年紀大的婦人都說,看她的肚形,應該懷的是女兒,女兒……

略一思量,他便心生一計……

十二月十五這天,大婚前一天,彥曉、鈺嬌、梁延彬一道,準備去別院將太王妃請回來。

她假意要走,兒子也不挽留,太王妃只能真的離開,等著梁延成後悔來接她,可始終不見人影,她倒要看看,大婚這天,她不在,彥曉怎麼出嫁。

果然,這就來人接了,可是,獨獨沒有梁延成。太王妃就鬧脾氣,說要她回府可以,必須誠王親自過來請罪。

天寒地凍的,彥曉又奔波一趟,回去傳話,張雲雷不為所動,「本王沒空。」

來回跑著,彥曉凍得直搓手,小臉兒通紅,卻被大哥斷然拒絕,隻得耐著性子再勸,

「大哥,母妃的性子你還不了解?你說句軟話,低個頭,她也就順勢而回了。」

「三個人請還不夠面子?」至於擺那麼大譜兒?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可母妃她是生你的氣啊!希望聽你一句好話唄!你是她兒子,母子倆能有多大仇?」

處理著公文,張雲雷愛搭不理,「我沒說不許她回,她愛回不回。」

「大哥!」彥曉說不動他,打算去找大嫂,張雲雷看出她的心思,提前警告,「簫竺還在小月子中,受不得抑鬱,你莫去打擾,院門口我安排有護衛,旁人進不去。」

自從大嫂小產後,大哥面上再沒有往日的嬉笑寵溺之色,「大哥我覺得你現在變得好冷漠。」彥曉不明白為什麼,他也不肯告訴她,隻冷聲道:

「一切悲劇的根源,皆因母妃的**,所以,我不想再慣著她。她願意回來,我也歡迎,不願意的話,還有我這個做哥哥的在府上,也能讓你風光出嫁。」

大哥之意已決,她再說也是徒勞,若是驚動大嫂,再氣傷大嫂的身子,那可就麻煩了,罷了,她還是自己解決吧!

最終,太王妃還是歸來,只因彥曉在別院跪了半個時辰,鈺嬌、瓊枝她們皆來勸說,梁延彬現在雖然不傻,可也不圓滑,但也儘力勸說太王妃。

一家人誠懇勸說,唯獨大兒子不孝,罷了!為了女兒,她只能妥協。

太王妃回府時,鈺嬌又來請誠王,「我說大哥啊!王爺啊!你就別擺譜兒了,你不想去請,我們已將太王妃請回來,你去請個安總行吧?好歹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

默了默,張雲雷道:「晚上吧,我過去用晚膳。」總要面對,他也不怕。

葉簫竺聽說太王妃歸來,理該拜見,卻又不想去。搜她房間的過分舉動,讓她跪著的那一幕,深深印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張雲雷道:「你沒滿小月子,不宜走動,我一個人過去就成。」

晚宴同聚時,出乎意料的,太王妃竟未提之前的事,彷彿從未發生過一般,大約是得了誰的勸解,自個兒想開了吧!

桌上歡聲笑語,恩怨入酒皆不提,張雲雷冷峻的面上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太王妃突然覺得,瓊枝說得很對,管她哪個女人能生出孩子,只要是誠王的孩子就好,他有自己的主見,便是帝王之風,不願輕易被人約束。

也罷,她就撒手不管了,也許日子久了,他自己就會明白,子嗣的重要性。

十二月十六,鎮國公府舉行大婚之儀,紅蓋頭下,拜堂的彥曉心甜如蜜,終於能嫁給心愛的男人,這是她夢了許久的場景,今日終於實現。

而季慕惟,居然也來了,張雲雷說他是作死找刺激,他笑笑,「親眼看著她幸福,也好死心。」

然而,夫妻尚未對拜,便聽外頭有人急報,「大少爺,不好了!佳姨娘她動了胎氣!怕是……」

鎮國公聞言,原本笑呵呵的面色當即變得不悅,「放肆,還懂不懂規矩,喜堂之上胡言亂語!」

丫鬟一聽這話,嚇得垂目不敢再言,丁紫駿過去低聲問,「佳玉怎麼了?」

緊張的丫鬟語無倫次,快急哭了,「佳姨娘她……見了紅,昏迷不醒,面色蒼白。大夫來看,說是很嚴重,四個月的孩子若是保不住,只怕大人也性命堪憂啊!」

「怎會這樣?」丁紫駿面色一黯,憂心忡忡。

身著喜服的丁紫騰聞言,心一滯,生怕佳玉有什麼三長兩短,說他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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