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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從良》112 如何俘獲榮王
七皇子的猥瑣眼神,安涯隻當沒看見,她的目標是六皇子,俘獲他,才有成就感。

這回舞罷,段豫璜沒讓她直接退下,而是讓她給在座各位敬杯酒。

盈盈福應了聲是,安涯輕舉酒壺,提裙裳,裊裊挪步,一一斟酒。

給段豫琅敬酒時,段豫琅不老實,目光一直在她聳立微敞的心口,盯了許久,捨不得挪開。接酒杯之際,又趁機摸了摸她柔滑的手背,安涯故作驚慌狀,手一抖,灑了些酒在他手上,畏懼致歉,

「奴家該死,七皇子恕罪!」

「無妨。」段豫琅愛死了這種驚慌萬狀的眼神,喜的溫聲安撫道「本王不介意,姑娘莫怕。」

安涯顏笑,福了福,又去給其他人敬酒。

輪到六皇子段豫璋時,安涯手心已然出汗,莫名緊張,立在他側,握上灑藍釉枝蓮執壺,佳釀自壺間注於杯中,清脆悅耳的,不知是酒聲還是佳人之音。

「榮王請用酒。」

聞聽請辭,低眸許久不苟言笑的他抬眼望向她,羽睫濃翹,蜿蜒沿至眼瞼,眉眼有神微含怯,挽舉酒杯輕側首,不敢與他對視。

酒香人麗,此酒不得不喝。段豫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察覺這舞姬在他接過酒杯後立即收回手,料想她是怕自己與老七一般,毛手毛腳。

段豫璋心道本王還真沒這嗜好,瞧見美人便挪不開眼的,那是老七!

敬罷酒,段豫璜當眾宣佈,將安涯賜於七皇子,興王段豫琅。

她的命運啊,茫無常,但願這當中不會出什麼岔子,奕王能夠如願以償。

這老六老七比起來,她寧願跟著六王爺,看似正經的男人,才讓她更有征服!

只是不知,能否如願。

她所立的位置,看不到段豫璋的神,她也不能刻意扭頭去看。只能默默揣測著,自己這顆痣,真的能得他一顧,扭轉自己的命運嗎?

宴罷離府時,大門,段豫璋正準備上馬車,遠遠瞧見老七摟著那舞姬出來,舞姬的面紗已然被他揭開,他迫不及待地湊過去便要親熱,舞姬面露不願之,伸手去擋,不知說了什麼,他卻仍舊緊摟她腰,上下其手,

興起之際,竟被她掰開了手,醉了酒的段豫琅沒能得逞,惱羞成怒,甩了她一耳光,酒氣熏天地罵道

「給臉不要臉!爺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還扭扭捏捏裝什麼不諳世事?既要做爺的人,就得順從討好,不過一個舞姬,爺可沒耐心哄你!」

段豫璋看不過眼,近前揶揄道「老七最近越發能耐了,然跟一個子動手,若是閑不住,不如咱們哥倆兒比試比試?」

「六哥?」迎頭瞧見老六正肅著臉怪責於他,段豫琅賠笑道

「這話說笑了,我不過是給她個訓罷了!人慣不得,越寵越上天。」

「不是每個子都能接受你那輕浮之,大庭廣眾的陪你親熱。」

「我最近沒得罪六哥吧?這樣找我晦氣卻是為何?難不成,六哥也看上了這個舞姬?呵!那可真是奇聞吶!」

在皇帝眼中,他的皇六子是唯一一個不耽於,正直穩重的兒子。段豫琅最是厭惡這種道貌岸然之人,若能見他露出真面目,也是快事一樁。於是故作大方揮袖道

「你若喜,大可直說,弟弟讓給哥哥便是!」

看上她?段豫璋自認心中尚未生出這種愫,並不想從他手中搶人,「只是看不慣你動人。」

「還不是心疼?喜便大方承認,何必扭扭捏捏假正經!」終於能找到一個諷刺老六的機會,段豫琅哪捨得錯過,即便忍痛割愛也要坐實段豫璋偽君子的罪名,遂將安涯一把推了過去,

「人我也不缺這一個,不要也罷,送給六哥!我倒要看看,六哥如何憐香惜玉!」道罷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瘦弱的安涯被他拽得胳膊生疼,碰上榮王堅實的懷抱,一個沒站穩,險些摔倒,幸得榮王扶住了她。

立好的安涯尚未來得及道謝,便聽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我送你回奕王府。」沉朗的聲音,疏漠的神,令安涯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

以往在星月時,男人見了她,眼中大都會露出急於佔有的望,即便是子穩重之人,也會表露欣賞之,連誠王都稱讚過她,媚入骨髓。

也不知是她今日妝容太過素淡,還是因她故作清純之,然沒能博得榮王矚目,實在傷她自尊。

「不!奴家不能回去,」懼怕的安涯怯聲道「奕王當眾將我送與興王,我若再回去,必會被奕王責罵,求榮王發發慈悲,帶奴家離開,奴家願意為奴為婢,伺候榮王。」

揭開面紗後的舞姬,並不像她,只是那眉眼,許是有痣的原因,總有神似之感,尤其當她蹙眉時,總容易令他想起故人的,

最終,他還是答應帶她回府。

得他一句應承,安涯總算鬆了一口氣,折騰了這麼久,戲沒白演,巴掌沒白挨。

馬車既停,到得榮王府,安涯猜測著榮王今晚會不會睡了她,八成是不會,這不,正想著就聽到榮王吩咐長隨戴茂安置她的住,看來他是沒那個意si。

這個魚兒,不好上鈎啊!她不琢磨,奕王是有多看得起她,才把這樣棘手的差事交給她。

本以為男人她最在行,現在看來,有些難度,上位者陰晴不定,尤其榮王不苟言笑,她完全摸不透他的子,生怕一個不留神,被他厭棄,趕出府去。

她得摸清他的脾氣再說。

安置了這個舞姬,段豫璋本算回休息,外頭忽然來報,說是宮裏太監過來傳旨,哭言皇太后病惡化,已於一個時辰前薨逝。

皇太后生前最疼他,若不是今日老八大婚,他該守在太后病前的,如今竟因為出席老八的婚宴,而錯過了見太后最後一面!

遺憾悲痛瞬時淹沒了段豫璋,未有片刻猶豫,他即刻轉又準備出府入宮,戴茂見狀,亦跟了上去,

留下安涯一片茫然,「所以我到底住哪兒?」

管家看她一副舞姬扮,王爺又是帶理不理的,便也沒當回事,隨意給她安排了一間廂,並未單給一個小。

出府的lu上,戴茂忍不住多了一句嘴,「爺,您不覺得這個子,來得蹊蹺嗎?也許是七王爺與八王爺故意合唱的一齣戲。」

段豫璋又怎會看不出來,段豫璜的把戲?「即便是戲,我也聽了。如他所願,收了她。寵幸與否,是我的事,他管不著。」

想來主子也是明白的,但願,這個子沒有力,主子的心智。

而這邊廂,送走了賓ke,正準備洞的段豫璜,亦被宮中來的太監擾。

認識梁夏至幾個月,忍了那麼許久,以禮相待,就是為了保證洞這晚的新鮮感。

眼看著佳人散下墨發,著粉紗端坐在畔,清傲的眸子也不看他,隻盯著那龍鳳燭的火焰,出著神,

抬步近前,段豫璜輕掂她下巴,唇逗趣,「在想待會兒該如何伺候本王?」

輕飄飄地瞥他一眼,梁夏至很想說是你想太多,她又不是場子,為何要取悅他?「隨你擺置,我不會主動。」

一看就是沒得過趣的,「嘖」了一聲,段豫璜心道過了今晚,必然讓你改觀念,「好是兩個人的快樂,莫要一副視死如歸的神。」

正準備一展手時,太監很不湊巧地來了,通傳的也是太后薨逝一事。

段豫璜當即黑了臉,擺手讓人退下。待人走後,一聲冷哼自鼻間溢出,

「早一日晚一日都不行?偏偏今日去!」

涼漠的神,厭惡的語,梁夏至忽覺他很冷血,「王爺怎麼這麼說?她可是你的祖母!去世是哀痛之事,這還能時辰?若能選擇,她老人家定然也想多活些年歲。」

抬眸直視於她,段豫璜沒有絲毫愧疚,「你認為我無?一個罵我母妃是妖,是禍水,對我也極力排斥的老太太,你還指望我對她有多深的感?我沒笑出來已是仁至義盡!」

原來是被嫌棄的孩子,他們的恩恩怨怨,她並不是特別關心,她最關心的是,「王爺得入宮去吧?」

眯了眯眼,段豫璜近前一步,攬上她腰,名貴的衫,此刻於他而言,是最惱人的阻礙,真想探進衫裡,感受一下她有多麼滑,曲線有多暢,忍住意念,撫了撫她眉眼,段豫璜語帶不悅,鳳眸微暗,

「你好像很期待我離開?」

「絕對沒有!」梁夏至鎮定辯解,眸帶笑意,「王爺誤會了,我只是在惋惜!」

那麼,如她所願,食指輕緩地撫過她臉頰,段豫璜聲笑哄,「既然愛妃捨不得,我也可以留下,先洞了再走,耽誤一刻鐘也無妨。」

子一僵,迅速si量著應對之策的梁夏至故作驚訝地望向他,「你才一刻鐘嗎?這麼快?」

他這個王妃,總是冷不丁的嫌棄他,就不怕他立刻馬上把她按在下證明一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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