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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勢不可擋》第159章 我沒有碰過她
她手足無措起來,越發的想要逃開。

手心卻被陸虞城撰得緊緊的,無法挪動一分。

「你知道我醒著?」顯然尹流蘇不打算避開這個話題,她現在討厭把什麼東西都蒙在肚子裏。

陸虞城沒有否認,另一隻手已經拆下了鹽水袋,手肘撐著下巴的腮骨,仍舊用一張五彩斑斕的顏看著她,漆黑的眼眸中,倒映著的,除了她的臉,再無其他。

「所以,你並不想瞞著我?」

良久,尹流蘇又道:「為什麼不說話?」

「因為——我想好好看著你,否則,誰知道什麼時候,你又不聽話的跑開了。」他說話的時候,眼裏無比的認真,唏噓。

距離那樣的近,呼吸那樣的清晰。

好像有一種失而復得的繾綣。

「我……」

尹流蘇正欲反駁什麼,話到了嘴邊,縮了回去。

她必須承認,如果不是安茜的話,她不會如此心灰意冷的跑開。

每每回想起,仍舊會酸澀不已。

「我沒有碰過她,你擔心的事情,不存在。」

陸虞城似洞悉了她的遲疑,隨即解釋道。

尹流蘇張了張嘴,最終沉默著。

其實他根本沒明白,她在意的由始至終不是安茜,而是陸歡歡,準確的說,是一種趨於內心的——不甘。

她非要較真,證明自己的份量超過她所期望的程度。

一旦沒有達到,她便會失落,不平衡。

安茜太聰明了,她精準地掐中了自己和陸虞城的矛盾點,加以利用,達到了一個非常好的效果。

「尹流蘇,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隻可以和我共患難,一旦平安無事,又開始把龜頭縮進去,當縮頭烏龜?」

陸虞城眉峰一聳,幾分費解,怎麼繞了一圈,反而又回到了原點,毫無進展。

「誰是烏龜?」

尹流蘇眼皮輕顫。

不知怎麼的,仔細想了想,這個比喻竟然,意外的貼切。

所以,她眸底生出一絲惱意,臉頰莫名的燥熱起來。

「昨天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了些什麼……」他假意拖長了音,很是期待尹流蘇羞中帶澀的模樣。

「陸虞城,我愛你。」

猝不及防的,她盯著他的臉,眸光清透而明亮,咬字清晰,「是這一句嗎?」

她此刻妝容全無,髮絲凌亂,病號服鬆鬆垮垮的,半躺在單人床上,目光坦蕩,視線灼灼。

不再清冷疏離,不再掩飾,她的情感勢不可擋。

「尹流蘇,你是在勾引我嗎?」

陸虞城只是看著,喉結在令人窒息般的對視中,變得滾燙的挪動。

下一秒,循序漸進的吻落了下來。

他傾斜了上半身,越過自己的病床,以一個極度彆扭的姿勢,手肘分別撐在她上方,親住她。

彼此之間,唇瓣同樣的乾裂,剛開始碰撞的時候,唇皮還是有些鉻人的。不久,他攪動了一池春水,探入,深入,與之搖曳的舌,在一起攪動,輕舞,旋轉。

密不透風,浸潤全部。

尹流蘇緩緩地回應著,甚至可以說是情不自禁。

她喜歡那種不能呼吸的感覺,喜歡他嘴裏的味道,不在乎他有沒有刷牙,是否有韭菜和蒜味。

氣息,越來越急促。

溫度,持續攀升。

仰著頭的姿勢,讓尹流蘇忽然覺得有點累,而她想要的更多。內心的訴求,從未如此劇烈。

動情之時,正欲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突然,手背上一陣抽疼。

「啪」的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掉落。

她在陸虞城口中輕嘆了一聲,對方馬上反應過來,抬頭看到,原來尹流蘇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把鹽水袋給扯了下來。

眼下她正低垂著眉眼,一臉窘然,耳根子和櫻唇的顏色融成了一體。

而手背上的針頭依舊戳的好好的用醫用膠帶固定,長長的輸液管,凌亂的在被單上纏著圈兒。

陸虞城唇瓣勾起一記笑容,連眼角都樂得眯了起來,這樣的尹流蘇,意外的可愛。

他笑了,像極了一隻色彩斑斕的鸚鵡。

只是,下一秒,他神色惶恐,面容肅然。

細細的輸液管裡,有血液倒流了進去。

他整個人趴的更過去了,直接高高的舉起了鹽水袋,重新掛了上去,血液在此時的晃動和變化過程中,重新恢復正常。

看著他小心翼翼又緊張的做完一切,尹流蘇心頭湧上一陣蜜意。

「還笑?」

陸虞城肅然責備道。

可尹流蘇根本不管了,什麼矜持通通不管,她依舊甜甜的笑著,彷彿連唾液中都充滿了春天甜蜜的味道。

「剛剛你不是在笑我麽,難道隻許州官防火,就不許百姓點燈?」她難得調皮的眨了眨眼,纖長的睫毛因此輕輕的晃動了起來。

陸虞城隻覺渾身每個毛細孔都在瘋狂的叫囂著,連日來的想念,訴求在此刻肆無忌憚的蔓延,星眸中泛著一記暗沉的光。

想要她。

狠狠的想要疼愛她。

他俯身,削薄而火熱的唇瓣在她的右臉頰附近婆娑著,暗啞的聲線低低的道:「再笑的話,我怕我要失控了。」

話落,她清晰地感覺到某個部位的變化,熟悉又陌生的記憶不斷地湧上腦海,聯想他剛剛說,沒有碰過安茜,他豈不是一直在守身如玉的剋製?

見她沒有反應,他惡劣的長臂一攬,將其禁錮在自己的身下,並且隔著薄薄的病號服,調戲著她。

「別……」尹流蘇敏感的神經突突的,誰知道下一秒他會不會亂來,甫一抬頭,卻見他鼻青臉腫,不禁心軟,「你傷還沒好……」

他發出低低的笑聲,眼神分外明亮:「哦?那傷好了就可以做?我已經沒問題了。」

「……這裏是醫院。」

「沒關係,沒有我的吩咐,沒有人會進來。」

陸虞城話音剛落,病房的門開了,一大波人前前後後的走了進來。

許默,主治醫生,N個護士,目光齊刷刷地投注過來。

男上女下的姿勢,不讓人浮想聯翩都難。

許默忙擋住眾人的視線,輕了輕嗓子道:「醫生,要不然我們過會再來檢查……」

才過了十幾分鐘而已,陸總和夫人就開始上演限制級了的畫面。要是再遲個五分鐘破門而入,怕是場面更加的失控……啊啊啊,不能想了,再想該噴鼻血了。

尹流蘇從愣怔中回神,羞惱的欲將他推開,可陸虞城豈由她輕輕鬆鬆撼動,而是不緊不慢的挪開了身子,毫無愧色的道:「我們是在做俯臥撐。」

話落,周圍的空氣凝固了一瞬。

許默乾乾的附和:「對,鍛煉身體,俯臥撐,我們陸總有這個習慣。」

尹流蘇默默的用被子遮住了整張臉,他們上司和下屬兩個自說自話,以為這個借口很高明麽,做俯臥撐,難道不可以在自己的病床上做麽,昂!

什麼叫欲蓋彌彰?這就是。

可陸虞城是什麼人,永遠別指望他的字典裡會出現難為情的字眼。

主治醫生眼不瞎,只是叮囑道:「兩個人身體都虛著呢,建議不要進行過激的劇烈運動,反正年輕著呢,出院了有的是時間……」

「是是是,醫生你教育的太對了,我一定好好和陸總他們說說。」

許默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眾人心照不宣。

當天晚上,尹流蘇和陸虞城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在黎川和格林山莊耽誤了太久的時間,陸虞城心急如焚,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半分。

回安慶市的路上,兩人心照不宣的乘坐了高鐵,因為墜機事件,尹流蘇心裏存在著陰影。

好在乘坐客機和高鐵所需的時間相差不多,倒不至於耽誤過多。

誇張的是,陸虞城包了一整節車廂,因此周圍的相當的安靜,唯有軌道輕弛的聲音,幾若未聞。

尹流蘇軟軟的靠在陸虞城的肩膀上,半眯著眼睛,似睡非睡,打了一會兒盹,她似隨口問道:「周霆琛最後去哪兒了,他有沒有被梁輝他們抓住?」

原本亦是在閉目養神的陸虞城忽地睜開眼睛,梁輝?之前他便有過一絲疑慮,那個叫做阿輝的男人,全名竟然是梁輝,和神秘的MK集團董事長的同名?

是巧合麽?

之間周霆琛和如夫人以及梁輝的對話,他趕到的時候,只聽到了一點細枝末葉。

「你不是在醫院都聽到了嗎,暫時沒有消息。」他話鋒一轉,眸光輾轉落到了她的白貂大衣上,神色緊抿,聲音漸冷,「這件衣服,扔了。」

尹流蘇聽出了他語氣中的不悅,眼珠子輕轉道,「你該不會是以為周霆琛對我有意思吧?」

「……」眸色越發深暗。

「不會,陸總的醋吃的太莫名其妙。我留著這件白貂,只是單純的覺得漂亮。」對方一把年紀,又是她母親的舊情人,怎麼想也想不到一起,太離譜了!

他伸手托住她削瘦的下巴,高高的抬起,清澈的眸子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變大了,變得更為堅強和敏感,一樣的動人。

四目交匯,他動情貼上唇瓣:「更漂亮的,只要你想,我都會滿足你。」

唇齒間,再度糾纏起來。

「陸總,您的電話?」

許默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纏綿悱惻的氛圍,他打開一節車廂的門,從偏處的窗口,有強勁的冷風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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