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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勢不可擋》第260章 捐獻骨髓?
梁如繼續刺激道:「殺啊,你殺了我,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尹建國,你是這世界上最可悲的男人!白癡!烏龜蛋!」

「啊——」

緊接著尹建國開始癲狂的叫喊,就如同猛獸發出死亡前的悲鳴一般,臉上的皮膚如枯樹在撕拉,猙獰,發脹。

他的力道反而漸漸鬆了,電光火石之間,梁如從露出的一截腿部,取出一把精巧的手槍。

她的動作太快,加上尹建國擋在身前,尹流蘇和陸虞城這邊是視覺盲點,因此沒有看見她的所作所為。

「砰」的一道槍聲彷彿敲擊在玻璃上,驚的人心驚肉跳。

陸虞城迅速地捂住尹流蘇的耳朵,耳膜對於這種槍聲、爆破聲已經很熟悉了,可此時聽見依然讓她心慌,微露懼意。

尹建國的背部開出了一朵鮮艷耀眼的花,一個血淋淋的洞口昭示著他中槍了。

但即便如此,尹建國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刀子深深地嵌了下去,表情中的一股狠勁變成了一股執念。

「啊……」

梁如尖叫,脖頸處傳來的疼痛清清楚楚的昭示著,她受傷了,她甚至可以聞到濃鬱的屬於她自己的血漿的味道。

她的瞳孔變得嫉妒驚駭而憎惡,狠狠地推開面前的尹建國。

尹建國本就中了子彈,傷及的又是要害部位,一撞,身體筆直地仰倒在地上,水果刀跟著「哐當」一聲摔落。

梁如拚命地捂住流血的傷口,只可惜她的前胸,她的指縫間,悉數被血腥所充斥著,滿眼的紅色觸目驚心,她不斷地抽著紙巾填充,止血……

尹流蘇被大片的鮮血佔據了視線,尹建國死了,他倒在血泊之中。

她此刻水眸定定,掩住嘴,身體微微僵硬。

怪不得!

怪不得尹建國一直不喜歡她,怪不得她和尹白露從來都不是一樣的!

陸虞城面無表情的道:「先把尹建國送到醫院裏去。」

聞言,兩名保鏢立即上前,將血泊中的人抬離了現場。

尹流蘇彼時方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她眸子圓瞪,肅聲質問道:「梁如,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說,我和尹白露,誰不是尹建國的女兒?」

梁如發現血好像已經止住了,她的頭有些昏昏的,身體使不出力氣來,軟軟地跪坐在玻璃窗前,透明的玻璃窗上均是她噴濺的血粒。

她仰頭,眸光複雜的道:「我剛剛說的不夠清楚嗎,你是蘇眉和周霆琛生的女兒,否則你覺得我為什麼要對你趕盡殺絕呢?」

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她真的是周霆琛的女兒!從前的幾次見面交鋒,她便隱隱有預感,所以並非空穴來風。

事到如今,尹流蘇沒有理由懷疑梁如的說辭,因為她若要驗證對方的話,做dna鑒定是非常容易辦到的。

但輪喜悅的話,她絲毫沒有,只是感慨唏噓罷了。

對父母的概念,漸漸淡了,她如今有自己的生活,有些東西沒有她預想中的執著。

「梁如,不要為你的惡念辯解。」壞人總是為自己幹壞事,想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求心安。

「如果,僅僅是因為丈夫冷落,我也就認了,但是老天爺對我實在太不公平,我的女兒從小生下來就體弱多病,養在醫院裏二十多年,比起活蹦亂跳的你,她實在是太可憐了,簡直就是一個泡在藥罐子和消毒水裏的女孩子,半個月前,她又檢查出了白血病……」梁如原本憎惡的眸子,在談及自己的女兒時,露出了憐憫的神情來。

尹流蘇感覺這畫風有些不對勁,眸光犀利道:「你既然想扮演一位好母親,就該陪伴在你的女兒身邊,而不是到處作惡多端!」

其實她有比這更恨的話呢,說白了,梁如乾的壞事太多,報應在了她女兒的身上,多行不義必自斃,本就是她咎由自取。

「走。」

此時,陸虞城隻說了一個字,便把尹流蘇一把拽出去。

他總算是看明白了,梁如兜了一個大圈子,原來是為了這個目的,敢算計他的女人!

梁如不顧血管裡牽扯出的痛感,大聲對著她的側影喊道:「尹流蘇,你知道我上午為什麼沒有炸死你們嗎,我是有機會的,我故意把安茜拿走的定時炸彈調慢了時間!」

尹流蘇心中輕嘆,似早有預料一般,迴轉過身,等待著她的下文。

陸虞城的動作強硬,她的動作更加的強硬,「你繼續說。」

梁如道:「我昨晚拿到你的血液樣本,連夜做了化驗,配型成功,我梁如懇求你,為我的女兒捐獻骨髓!再怎麼說,冰冰也是你的妹妹!你們留的是一樣的血!」

尹流蘇冷眼望著他,表情冷肅。

「梁如,我看你是不想要自己的舌頭了?」陸虞城冷冷的威脅道,一併扣住尹流蘇的肩頭,他的眼神裡透著絲不易察覺的煩躁,今天本來是大好的日子,現在一切都被梁如這個女人給毀了,陸虞城英俊的眉眼被不耐與陰鷙所覆蓋著,周身煞氣瀰漫。

「尹流蘇,你不是醫生麽,只不過是骨髓罷了,又不是讓你捐心臟!你們醫生難道連這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梁如不死心的叫喚道,「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大家同歸於盡的好。」

但凡她有一點辦法,都不會求一個自己恨之入骨的女人!

「走!」

陸虞城簡直都懶得搭理,一臉的嫌棄和嘲諷,她以為自己是在和誰說話!同歸於盡?口出狂言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是否有那個本事!

尹流蘇捏了一把陸虞城的手,抬眸,與之眼神交匯,她安撫道:「我說幾句,沒事的,你若覺得等不住,就到外面去。」

陸虞城黑了臉,沉默不語,只是用凌厲危險的目光刨了梁如一眼。

尹流蘇轉過來,凝聲道:「梁如,你的炸藥沒炸死我,難道我就要對你感恩戴德,痛哭流涕的救你的女兒?沒錯,我是醫生,醫生就要無條件獻/身嗎?你不是在和我說笑吧?」

「尹流蘇,你——她是你的妹妹!」

「妹妹?剛剛一直是你在自說自話,我有承認過嗎?我沒有權利和義務為你做什麼,即便想要感動我,最起碼你拿一點演技出來,就連安茜最後都展現出了她的母愛,至少救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死而無憾,你呢,真是可笑!你別忘了,這些年,是誰害我失去母親的!我和你原本就是仇人,我沒有親手殺了你,已經是一種極限了!」

尹流蘇清麗的面容冷若冰霜,她的聲音冷酷無情,充滿著嘲笑,眼神裡透著憐憫,可悲,更是一種殘忍。

出乎意料。

梁如化著眼線的眸子瞪的圓圓的,一臉的難以置信,怨毒的情緒不斷地釋放出來,咬著牙:「尹流蘇,我最後一遍問你,你當著不救嗎?」

「怎麼,難道你想要再一次威脅我,或者是引爆什麼炸彈嗎?」

尹流蘇嘴裏說著,心裏揣測著不可能,套房裏一目了然,之前,陸虞城已經讓人去了相通的洗手間和廚房仔細檢查過,沒有檢測到任何的彈藥和易爆物。而梁如身上更不可能了,旗袍如此貼身,想藏都藏不住。

「沒錯。」

梁如露出幾分頹然的神情來,「如你所料,我的確沒有後招了。」

原本以為自己算準了尹流蘇的性格,因為她們這些人最喜歡用偽善來掩飾了,人性的弱點暴露無疑,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絕情。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她的女兒病了二十多年,至少是個四肢健全能吃能睡的活人,可得了白血病,如果沒有及時找到合適的骨髓,要死的!

她梁如縱然心狠手辣,虎毒不食子!

尹流蘇轉身,輕吐一口氣:「所以,梁如,你的下半輩子就去監獄裡為你女兒禱告祈福吧!」

幽怨而惆悵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派人殺蘇眉的時候,我和陳美麗都在場,本來我們是打算讓王奇先凌辱她,再慢慢的弄死的……」梁如果然看到尹流蘇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仍舊沒有停留,走的極緩,拳頭深深的撰緊。

她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敘述一段與她無關的故事,語氣毫無起伏,近乎麻木殘酷:「我記得是大冬天,那麼冷的水,你說,她怎麼就跳下去了呢,我現在甚至覺得蘇眉嫁給尹建國之後,她連一個手指頭都沒被尹建國碰過吧,所以尹建國才會那麼惡劣……」

尹流蘇終於還是沒忍住,如點穴了似的,停留在原地,卻沒有轉身。

是的,自從她有記憶開始,母親和尹建國就是分房睡的,經梁如一提,她忽然想起來了。

「後來呢,她屍沉大海了?」尹流蘇平靜的問。

「不,她剛剛跳下去沒多久,就有一艘私人遊輪從另一邊的碼頭靠過來,你覺得,他們有沒有把人給撈上來?即便撈上來,蘇眉是否還救的活呢?」

陸虞城的額頭淤黑一片,豈有此理,這個女人死到臨頭還敢擾亂人心!

未等尹流蘇做出反應,門口多了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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